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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做一般人，可能都想要抱住他使劲rua。 太宰治却眼底含笑说了句：“笨死了。” 沢田纲吉听了也不生气，反而还真带了几分傻气的笑着说：“软乎乎的。” 太宰治眼底笑意更深。 外面的声音又大了些，“阿纲, 醒了吗？爷爷进来了。”沢田秋原虽是如此说, 门却没推开的意思。 沢田纲吉这才想起爷爷还在外面, 开口说着：“爷爷, 我醒了，进来吧。” 沢田秋原推门进来，就看到脸色绯红的沢田纲吉，却没怎么在意，只以为是刚睡醒热的。 “需要爷爷给你换衣服吗？” 沢田纲吉摇摇头，“嗯嗯”了一声，乖乖说着：“我自己可以。” “那爷爷在这里等你，可以吗？” 沢田纲吉甜甜应着：“好。” 他自己开始来回跑，洗漱换衣服。 等做好，沢田纲吉牵着沢田秋原的手去餐厅了。 路上，沢田秋原开口：“阿纲，那个娃娃现在是在你这里吗？”虽然他记得是在五条悟那里，但还是确认下，更好。 “没有，是在五条哥哥那里。” 得到肯定的回答，沢田秋原笑眯眯说：“阿纲，一会儿你可能会遇到一个奇怪的叔叔，你不想理他就不用理。” 沢田纲吉迟疑了会儿，才应着：“好。” 太宰治飘在一旁，想到昨晚上见到的那个人。想到他家的娃娃，却跑到其他地方，他的态度还很紧张，这一点就让他感到好笑。 要真是紧张之物，怎么还会疏忽呢？ 想着，瞥了眼尽量迈开腿跟上沢田秋原的沢田纲吉。 瞧见他那乱糟糟的头发，睨了眼沢田秋原，果然爷爷什么的，就是没有妈妈细心。 平常沢田纲吉睡醒，奈奈会给他好好梳的。 与此同时，五条家主怒了，他从早上五点多等到现在九点。 他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这样被怠慢。 他冷冷看着一旁的月壹，再一次开口：“沢田家主到底什么时候来？” 月壹用着礼貌不显敷衍的话语回着：“家主已经去接阿纲少爷了，很快就来。” 可他这话，是在半个小时前就讲过相同的。 十分钟后，五条家主面无表情看着沢田秋原，又瞥了眼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感受到他身上不友善的气息，紧攥了下沢田秋原的手。 “是不是饿了，来吃饭吧。” 五条家主见他再一次忽视自己，抿唇道：“沢田家主，昨晚的……” 话没说完，沢田秋原像是才看到他，热情的说：“五条家主，快坐下来一起吃。我听月壹讲你没什么胃口，但可不能不吃饭。” 听到五条二字，沢田纲吉眼睛开始悄摸摸的看向五条家主。 虽说他认为是悄悄的，可实际上，在在场人眼中，那很明显。 五条家主作为被瞧的人，更不会忽视，索性他也不想再理会沢田秋原，垂下眼帘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带着诱惑开口：“你就是纲吉吧。” “是我。”沢田纲吉先咽下嘴里的粥，才回着。 “我是悟的亲人，你喊我五条叔叔吧。” 沢田纲吉乖乖喊着：“五条叔叔好。” 话音才落，沢田秋原便出声说：“阿纲，快吃，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沢田纲吉收回对五条家主的好奇，听话的吃着。 沢田秋原在他头上揉了揉，接着看向五条家主，皮笑肉不笑的讲：“五条家主这是自己吃不下，也不想让我孙子吃吗？” 五条家主瞥他一眼，拉开椅子坐下，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总归是耽误这么久了，再晚一些又何妨。 不着痕迹的看向乖乖吃饭的沢田纲吉，倒是跟五条悟那个冷冰冰像冰块一样的不同。他还以为五条悟喜欢跟他玩，是跟他脾性相投，可现在看，倒不是如此。 吃过饭，五条家主唇角勾起，继续看着沢田纲吉，可这次还没来得及开口。沢田秋原就打岔说着：“阿纲，你要不要去玩啊？” 沢田纲吉摇头，眼巴巴看向五条家主，试探性问着：“五条叔叔，五条哥哥呢？” 听着他奶声奶气的喊叔叔和哥哥，五条家主心里莫名舒服，回道：“他现在在家。” 知道他在家，沢田纲吉“哦”了一声，之后就不开口了。 他不开口，五条家主却有要问的问题：“纲吉，你是不是有一个娃娃？” 沢田纲吉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时间不明白他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见他不答，只无辜看自己，五条家主以为是有哪里不妥，“纲吉？” “我不明白。”沢田纲吉说着还看了看沢田秋原，似乎想让他帮自己解答。 沢田秋原在一旁看着，没插话。让五条家主等一宿，已经差不多了。不过帮他问，就算了。 五条家主疑惑望他：“不明白什么？” 他应着：“为什么要问我有没有娃娃？是什么样的娃娃？” 五条家主听是这样，掏出相片递过去，“就是这样子的，你见过。” 沢田纲吉探出小脑袋仔细看着，“啊”了一声，指着说：“是娃娃。” “对。是这个娃娃，他是不是在你这里？”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沢田纲吉摇摇头，“娃娃没有在我这里。” 五条家主手一紧，却还维持着面上的冷静，“你不是见过吗？怎么会不在你这里呢？”问着的同时，他不由得把目光放在沢田秋原的身上，怀疑是不是他做了什么。 沢田秋原瞧他看自己，明白他什么意思。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他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我见过，但娃娃不在我这里。” 五条家主焦急问着：“那在谁那？” “在五条哥哥那里。” 五条家主眼底多了些错愕，“五条悟？” “嗯。”沢田纲吉点点头，“之前五条哥哥说怕娃娃在我这里会伤到我，所以五条哥哥拿着娃娃。” 听着他的话，五条家主心里不爽。 沢田秋原倒是满意的在心里点点头，不愧自家孙子把他当朋友，这个朋友还不赖。 “原来是这样。”五条家主既然已经知道这个娃娃在哪里，他也就不准备在这里多待。 “是的。五条哥哥没有说吗？” 五条家主咬了咬牙，“没有。”要是他说了他也不会这样来回的白跑。 他想到红信封的老大和沢田秋原，心里就一阵牙痒痒。 沢田纲吉挠挠头，不是特别在意的说着：“那应该是五条哥哥忘记了吧。” 五条家主没附和，只冲他点头，道：“纲吉小朋友，我就先告辞了。” “你这就走了吗？”沢田纲吉有些不舍看他，却不是因为他要走，而是因为五条悟。“你要是走了的话，五条哥哥还会来吗？” “会。”五条家主不会拦他。 听到会，沢田纲吉就放心了。抬起手朝他挥挥：“五条叔叔再见。” 五条家主微微颔首。 本想就这么走，可想到沢田秋原，还是向他打了声招呼，“昨晚叨扰了。” “嗯。”更想说知道就好的沢田秋原还是给了些面子。 五条家主不再多停留，径直离开了。 他走后，沢田秋原就收拾好情绪看向沢田纲吉，说：“阿纲，今天你想玩什么，爷爷陪你一起。” 沢田纲吉认真思考着，可他没有想到想要玩什么，“爷爷，我不知道。” “那爷爷带你去荡秋千怎么样？” “好。”沢田纲吉觉得会有意思，就没有拒绝。 爷孙俩开心走着。五条家主的事情被抛在了脑后。 * 五条家主回到家，这次他没落空，到藏书室里看到了五条悟。 五条悟见他出现，站起去到他身边。 五条家主没跟他废话，直接说：“把那个娃娃给我。” 五条悟不是纲吉那个白白胖胖小甜孩，一瞬间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不解问：“要那个做什么？” “那本来就是五条家的东西。” 五条悟心思一顿，随后又飞快旋转，想到昨天他难看的脸色，还有匆忙离开的步伐，开口：“你昨天去找那个娃娃了？” 五条家主虽没回答，可脸色更难看。 五条悟看出来了。 却没想要给他，“这个是阿纲的。”不是他可以随便给人的。 听懂他话里含义的五条家主，皱眉道：“这本来是五条家的东西。” 同样懂他意思的五条悟也不答，就这么用着一双苍蓝色眼睛看他。 五条家主倒也不觉得发怵，只是既无奈又好笑，“是不是还需要我向你证实一下？” “不用。”他知道他这么说应该就是真的。 “那个娃娃不是好东西。” 听着他语气里的嫌恶，五条悟眼里多了几分在意，“什么意思？” “那个娃娃是放在禁屋的。” 五条悟一怔，怎么可能。要是放在那里怎么可能会被人拿走呢？ 五条家主见他不吭声，回想到昨天他的一个问题，也明白他为什么那么问。 “五条悟，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你最开始问得那个问题？”五条家主没等他说，就自顾自说起：“我现在告诉你。” “有。” 五条悟抬眼看他，昨天他说没有，今天又说有，这是自打嘴巴吗？ 虽然他没表现出心里想打，五条家主却像是感觉到，开口：“这是一个只有历代家主才知道的事情。”要不是因为他的体质，要不是已经确定他为下任家主，他才不会跟他说。 下一秒，就听到一句出乎他意料，且让他无语的话。 “我没听见。” 五条家主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又看着他平静的脸色，开口：“什么意思？”其实他心里有些猜测，比如说历代家主知道的事情。 五条悟眼也不眨的看他，直接转移话题，“娃娃不会给你，这不是我的。” 五条家主看他，更加无语。因为是小孩儿，所以他才理解不了他吗？ 可之前他们交流的不算差。 他也转换方向说：“那个娃娃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纲吉拿着不会有什么好事。”想到他说不是他的，如此的话，那只有可能是他见过的那个小家伙的。 听他提纲吉，五条悟眼里飞快闪过一抹警惕，“你见过他了？”虽然是问句，但用着的是肯定的口吻。 五条家主没否认，“见过。” “好了，把娃娃给我。” “不是我的。” 五条家主望着他，“难道你想让这个娃娃伤害到纲吉吗？” “我拿着。” “你不是说不是你的吗？” “是的。”他不认为不是自己的，跟自己拿着，有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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