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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想让我改姓五条

时间:2023-08-23 00:02:01  状态:完结  作者:木冬为柊

  “我以为在我进入薨星宫的那一刻就已经是宣战了。天元,你知道羂索这个人吗?”

  “……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不是听说,我拷问过他,从那个可笑的东西嘴里套出了不少消息,”将千夏看向长得像个大拇指成精的天元,“他是千年前的结界师,而且与你相识。我也挺好奇的,千年前的结界师难道盛产你们这种能跨越时间的短生种吗?”

  在这一刻,天元奇异地感受到了羂索被拷问时的复杂心理,“据我所知,这千年来只有我和羂索两人将生命延长到了人类不该触及的岁月。你知道羂索的消息?”

  她抓住了拷问这一词,这意味这将千夏曾经控制过羂索的人身自由。

  “他混迹在盘星教中,用的身体还是协会高层的亲戚,在协会中是辅助监督的身份。盘星教关于‘星浆体’悬赏的事就是他推动的,天内理子的位置泄露出去、协会得知Q和盘星教的意图,都是他刻意传递的。”

  听到天内理子的名字,天元那四只眼睛明显地耷拉了下来,“……我很遗憾,但他确实像条滑手的泥鳅,我曾经也下令拘捕他,但是他的术式太过特殊,只要随便往人群中一藏我们就无法控制他了。”

  将千夏直击关键,“因为咒术师在追捕他的过程中放了水。”

  “什么?”

  “他活了千年,你知道他在协会中收买或者劝服了多少人吗?不管是高层还是底层,每一代都有他的从属,在这种管理层被蛀烂了的情况下,你永远也抓不住他。”

  “……”过去她发觉羂索的存在,向协会提出派遣合适等级的咒术师追击,结果每次不是扑空就是在追捕过程中失败,原来的是因为有内鬼干扰。

  天元很久以前就在薨星宫中家里蹲了,协会一直尊奉着她,她也不需要管理或者服从任何人,在咒术界里,她的存在就像是一个必要的支柱,又因为她的性格不需要人陪同,所以社交对她来说是最不需要也最缺乏的东西。

  将千夏看到她沉默,就知道天元真的不清楚咒术界糟糕的现况,又或者说她知道但是认为协会高层的做法也有其道理,所以一直没有详细了解,更没有进行干涉。

  “‘全知’的你,其实也只能知晓在你的结界覆盖面积中所发生的事吧。现在你已经进化,既然已经可以说是无处不在了,不如试试还能不能感应到羂索的所在吧。”

  天元依言照做,片刻后她震惊到四只眼睛都睁大了,没有,整个日本完全找不到羂索的踪迹。

  她下意识地说道:“难道他去了国外?”

  将千夏被她的猜测逗笑,“也可以说是国外吧,地狱算不算出境?”

  “他死了?”天元感到不可思议,羂索通过术式不断延续着生命,就像是某种生命力极强的昆虫一般,如今一个少年告诉她,羂索这个阻击她的“星浆体”多次的威胁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死了。

  这种不真实感令她有些恍惚。

  将千夏点头,给了她一记重锤,“嗯,我杀的。”

  天元沉默了,这个消息对她来说过于重磅,要消化掉实在有些为难。

  “最大的害虫死了,接下来就是把被他蛀出的空洞填补上。和羂索相关的人、蛀空咒术界的人、将咒术师视作工具、消耗品的人,我都会送他们一起下地狱。”将千夏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天元。

  “你要配合我做这个清扫工作吗?还是不要?”

  天元看着自己茶杯中立起来的茶梗,“你想怎么做?”

  这是妥协倾向的信号,将千夏这才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那就要麻烦你帮我演一出戏了,尊敬的天元大人。”

  “……”

  ----

  作者有话要说:

  将千夏:羂索不是白蚁也得是个啄木鸟。

  五条悟:分明就是——


第194章 奏响

  谈话部分已经结束,天元修改了房间里的设定,在和室内安了一个暖桌。她端坐着将自己拢进暖桌里,又从储物的结界中取出橘篮放在暖桌上。

  将千夏对她这么快进入休闲状态有点不适,他本人也不喜欢暖桌就没进去。冬天的时候会有五条悟黏上来,两个人没任务的时候就会待在宿舍里,贴在一起喝着热饮打游戏。

  暖桌这种容易将人“封印”住的取暖设备,他只在夏油杰那边体验过一次,就那一次他对这种东西敬谢不敏。

  这片结界中,一半是像上世纪的和室布置,而另一半则是日式庭院,水池中游曳着几尾将千夏不确认品种的锦鲤,水池的后方则是一片透明。据天元说,庭院以外的部分就像防窥玻璃一样,从里面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况,外面却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等到暖桌上的橘皮变干、内部变软,庭院外才有了动静。

  一如将千夏所想,除了地上的支援,地下也迎来了另一波人。

  “大多是老人啊,中年人只有一个,中老年有四个。”将千夏剥着烘软的橘皮,从天元的结界内朝外看去,只见稀有的老龄咒术师们从各个通道走出,正往薨星宫内部的特殊结界靠拢。

  “比我预想的数量要多,咒术师一派的高层都聚集过来了……”天元看着那些人,有些担忧地继续说道:“你有信心打败他们吗?咒术师的战斗方式可不止当面的术式对决啊。”

  “不必担心,你应该看得出我不是咒术师,他们即使诅咒我也没用,我的‘根’并不在这个世界。”将千夏捏起一瓣橘子送入口中,薄皮的砂糖橘沁甜,丰沛的汁水润入喉咙令他感觉很舒服。

  天元听后也放松下来,她的确感觉到了将千夏的不同,也正因如此她将其视为一个变量,一个和伏黑甚尔一样的意外。

  在过去的千年,每当她要进行初始化的时候,她、“六眼”、“星浆体”三者便会如命运一般聚集在此,而羂索或许也在这条命运环上,他一直锲而不舍地妄图破坏这份循环。

  曾经“六眼”与“星浆体”在她放出初始化信号前就被羂索设计杀死过,而命运岂是这么容易破解的?没过多久世间有出现了新的“六眼”与“星浆体”,仿佛在嘲弄他们所有人,命运岂是这么容易打破的?

  羂索花费千年寻找着破坏循环的方法,直到现今,他找到了伏黑甚尔。这个天工塑造的完美反向天与咒缚,是在过去的千年中从未出现在这一环命运中的变量,他能够越过“六眼”击杀“星浆体”。

  千年的循环终于被破坏了,而这一环的崩裂就像是一个信号,天元在得知天内理子的死讯后沉默了许久,她并不是走投无路了,事实上她还有备用的“星浆体”,但是她却选择了放弃初始化术式。

  既然命运能被打破,那她是否也能换一种方式存在?拒绝了备用“星浆体”后,天元迈上了进化的道路,她脱离了人身的束缚,成为了更高更虚无的存在。

  她期盼着新的走向,她用结界术再次将自己困在薨星宫中等待着未来。她或许不会失去理智成为人类的敌人,也可能会成为更恶劣的存在毁灭这个世界,更有可能被羂索杀死或是成为他手中的实验品。

  千年的守护让她的意识麻痹,猜测人心的疲累被她放下,从此不再尝试体悟他人的思想。

  直到现在,将千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告诉她,羂索已死,循环中最令人忌惮的家伙被送下了地狱。她预计的未来形式顿时少了一个最大的威胁,仅剩下她和“六眼”,后者又是己方的中立型,她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安危。

  但是羂索的死亡也让她很是不安,那样狡猾的存在将千夏都能抓住他,那只能说明后者能力强大,或者智谋过人。她本想着自己进化后如果对人类造成了什么危害,也可以轻松地避开责任,将这份罪孽算在羂索头上。

  毕竟没有羂索的干扰,她就会正常进行“同化”,再续个五百年的人类生涯。羂索设计杀死了“星浆体”后,她放弃了“同化”,这是个机会,她不用再为夺走了无辜者的生存权利而感到自责、愧疚,也不用再无望地守在薨星宫中五百年又五百年,永远看不到尽头。

  是的,她在逃避自己的责任,而这份责任有她自己的,也有整个咒术界的份。只要口头上的尊敬就能哄得最强的结界师千年的守护,不管是谁都会心动吧?

  天元在千年前下定的决心,在薨星宫中的千年时光中已经渐渐崩塌了。

  没有别的原因,她已经感到了疲累,她听不到过去那些“星浆体”的声音,但是能感觉到,他们的心是向往着自由的。即使这样,他们也为了大义选择了前往薨星宫,并且和她一起永远地留在了这里。

  她想结束这样的生命了,牺牲几人来保护咒术界千年的安稳,这样的牺牲是正确吗?她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吗?因为她而导致那么多“星浆体”的人生结束,真的不是愚蠢的行为吗?

  天元无法下判断,即使她的心中已经有了退意,却也无法做敲下定锤的那个人。

  所以在将千夏向她说明缘由后,她半被胁迫半认同地选择了帮助对方。上一个变量是反向天与咒缚,眼前的这个变量又是个没有咒缚在身的0咒力怪胎,她突然有了点期盼。

  如果将千夏真的能做到让咒术界与普通人的社会达到平衡,那她愿意再多守几年。整个咒术界本就是因她保护着咒术师们导致平衡被打破,逐渐演变成了如今这幅咒灵强咒术师也强的激烈对抗状态。

  如果能回到过去的情况,或者如将千夏所畅想的普通人与咒术师携手面对咒灵,那便不再需要她的存在,人类也能在咒灵的虎视眈眈中平安存活。

  天元心中一系列复杂的心理变化并没有被将千夏知晓,他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结界外伏黑甚尔和咒术师高层之间的战斗中。

  身躯强悍的天与咒缚在战斗时仿佛暴君亲临战场,不管是什么等级的咒术师都处于被他压着打的状况。他的咒具储备量非常充足,游云无法触及的目标就换等级稍低的咒具投射出去,巨大的力量将对手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释魂刀专斩以体术见长的那些人,直接攻击魂魄的长刀每沾一分血就更锋利一分,无视一切物体硬度的攻击令所有需要近战的咒术师都心生怯意。

  偏门棘手的术式就用天逆鉾来切断咒力供给,如果距离太远就用万里锁延长范围。他将万里锁的末端藏在储物咒灵的肚子里,这个咒具很奇特,只要不被看到锁链的根部就可以无限延长,将其和天逆鉾组合起来,不论躲在哪个位置的咒术师都能被他攻击到。对术师而言天逆鉾就是能在战斗中将他们变成普通人的大杀器,是每个咒术师都避之不及,恨不得将其销毁的存在。

  这些咒具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的,将千夏严重怀疑他这些咒具是不是从禅院家的武库或者从咒高的忌库中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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