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为什么要走这里。” 沉默无声,同样还有被捞走上来的石化般太宰治,郁闷抱腿坐一边抖擞,冷风挂的凉水浇灌内心,又是跑的又是飞的,再正常的人也抵不住这种刺激。 见同类没说话,只是坐在天台边上晃动双腿,墨镜早已摘下,仰起头,悠闲自在地体会高楼风吹,随后看着眼前绚丽的夜晚风景思索。 刚上来后回忆起当初跟兰波坐在这里看风景,找人不着急,反正有太宰,现在简单回忆一下记忆好了。 站在一边的魏尔伦没有表示什么,蓝眸低垂,肩上金发低垂斜马尾不停飘动,一同看着横滨,点星灯光照亮,冷风呼啸而过,时光暂时平淡惬意。 “忘了问,魏尔伦你全名叫什么。” “保罗-魏尔伦” “………额。”果然跟兰波说的一样烂大街名字,呆呆抬起头看着黄澄澄的月亮,无意问道:“那你是哪国人啊。”只知道对方是欧洲人。 “法国。”简单直接。 “哎,法国吗,对了忘了跟你说,咱们餐馆还有一位正式员工,他也是法国人呢,等完事回去后,找时间给你介绍一下,就是说可以安排老乡见老乡了。” “嗯。” 不懂老乡是什么意思,原来同类开的餐馆,还有一位正式员工吗。 ---- 日后: 夏尔:很好奇,你去种花的第一天在干什么,有体验到快乐吗。(毕竟桂林家那么有钱 兰波:………(勾起回忆) 兰波:种田耕地, 夏尔:哈?? 兰波:第一天去了桂林老家村子,上午忙活下田插秧,下午耕地种菜,晚上我随意摆弄。 幻视学生撸起袖子,戴草帽,走田泥巴,扛锄头在太阳底下辛勤劳作,又晒又累又难受。 十指不沾阳春水,面若菜色的夏尔:这(豪)门不入也罢。
第40章 命运揣测(前) 就这样三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蹲着,各自揣策心情。 等到李桂林满足看完风景,重新戴上墨镜,转头对身后二人拍手道:“我们走后门。”说完站起身走向天台铁门处。 “嗯。”二人同声道。 逐渐冷静下来的太宰治,梳理好思绪,眼底闪过一丝顾虑,小声对擦身而过的魏尔伦说:“我知道关于您弟弟的事情。” “……” 闻声而过的魏尔伦侧目看了一眼笑得不知所云的太宰治,口头上没多说什么,内心短暂理解这句话,完事后去找他就行。 “呵。”冷漠嗤笑一声,蝼蚁罢了,不过… 转头看着老板停在铁门处挥手示意他们,点头回应马上过来,不耐烦地揪住太宰治后衣领暴力拖走,一路将人抬起,二者四目对视,墨镜下碧蓝色的眼睛幽暗低沉,张嘴无声道:“明天找你。” 被衣领子勒得喘不过气太宰治,嘘嘘喘气,摆出和善友好的笑容,彻底放松举起双手,表示理解。 察觉到刚才异能莫名消散了,魏尔伦摁下墨镜,对举起双手的太宰治露出微笑,下一秒拎人直接往铁门丢。 “哎哎?啊啊啊啊!!” 太宰治惊慌叫喊,原本消散掉魏尔伦异能后有丝侥幸,居然不是跟兰林先生一样用的古怪招式,现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看就要撞上铁门来个头破血流,只能放弃抵抗被迫承受,闭目。 “唔?” 站在铁门处的李桂林抬头,一脸迷茫地看着朝他飞来的太宰治,轻松扭转脚下,小步轻跳起抬手,一把抱住他往后倒退几步轻放在地,对其无奈道:“太宰小心点,别摔着了。” “谢谢兰林先生。”抖腿勉强站稳。 “不客气。”李桂林温声道。 从容收下感谢,心知太宰绝对惹到自家临时工脾气,幸亏没用重力碾他,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但是呢…棕黑色瞳孔在墨镜底下放大,弯起带笑,好有意思的异能。 “过来开门。” 转手招呼员工,暗红重力瞬间覆盖铁门,像捏喝完的可乐瓶一样,咔嚓压平一脚踹开。 中间商量好对策,三人偷偷摸摸顺着楼梯走,其中被李桂林带迷路过好几次,他刚开始信誓坦坦保证:我来过这里,绝对不会走错。 可随着时间不断行走,没多久,结果变成站在港/黑地下室门口,如果不是门口有牌子写着是地下室,都不知走哪来了,三脸茫然,你看我我看你。 绝对老板说什么是什么的一根筋魏尔伦,抬头看天花板,只要同类一句话,马上破开创路。迷糊倒头眼睛打圈圈的李桂林,蹲地上心虚对指。 身为真-黑手党太宰治-非常熟悉大楼的人:……… 没眼看下去,原以为能跟着一块搞事,看看兰林先生找什么人,捂脸道:“还是我来吧。” “好耶。” 重整旗鼓,准备走,“嗯?”李桂林顿住身子,隐约听见又另外陌生的脚步声朝他们过来,虽说一路上无声无息躲避其余人,但听声感觉这人绝对不简单,不似常人那般漂浮无力。 棕黑色的眼睛左右转动,沉思片刻凝神站原地不动,果断拉住太宰治跟魏尔伦的衣袖,往墙角阴影处隐藏,躲起来。 “兰林先生,怎么了?” “嘘…” “踏踏……”急促却又缓慢的木屐声踏清脆有力,仿佛一步步踩碎地面般,红发红眸,一身大红碎花的和服,少女日式发鬓。 似乎没有发现三人隐藏的位置,站立在地下室门口,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钥匙,吧嗒开锁开门进去,而铁门自动关闭,就此没了声响。 李桂林把墨镜摘下,戴给旁边的太宰治,正开口询问她是谁,突然几句烦躁耳熟的话语也往这儿传来:“中也他绝对不会放弃我们的,柚杏你别再说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找到你了。” “?” 二人看着他,带着杀气的幽青炁随意挥散在黑暗之中,砰的一声,人影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魏尔伦,留下戴着墨镜的太宰治站在原地傻愣:“人呢??” 身处地下客厅,与柚杏争论的白濑还没意识到危险降临。 很气愤当初那人糊骗自己,这卡里根本没有那么多钱,最多每月固定资产,自打在镭体街听到有人想找中原中也的消息,心中贪念滋生,试图用另一种方式让中也回来,但柚杏一直阻拦自己,只要有这些钱就够了,为什么要去找中也,明明那人很可怕… 心底打鼓的柚杏委屈握拳,手里头还有当初的银行卡,眼底酝酿泪水,正想开口,忽然看见白濑身后一道黑影降临,惊慌失措喊道:“白濑小心!” “?!” 后脑被人摁住,转不动,冷汗夹背白濑嘴角抽搐,不知是谁来了,感觉脑袋都要被捏碎掉,自身趾高气扬的模样瞬间萎靡。 “嗯,你们找我吗?” 李桂林一手摁住他脑袋,低头看着柚杏,勾勾手让她把卡递过来。 而吓到瘫软在地的柚杏,揪住裙摆,脸色苍白内心恐慌,为什么没有黑手党过来。 门外,抚平好衣领的魏尔伦把墨镜揣进兜里,料理完后事找老板,身后一堆可恐血腥的碎块堆积叠高,暗杀这种活属于重归老本行。 没法子,柚杏只能抖手把卡递过去。 接过卡,李桂林推开白濑,不管他有没有摔倒,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卡,夹在二指之间。 “啪。”折断,塞口袋里,后头再把钱转进那张百万卡里算了,抬眼一看对隐藏在天花板角落的针孔摄像头道:“爱丽丝拜拜,下次见。” “………” 坐在大楼顶层办公室沙发上的爱丽丝,一身红色蕾丝蓬蓬裙,怀里抱着可爱娃娃,水蓝蓝的眼睛闪动,轻轻摇动娃娃的手:“桂林桑拜拜。” “我们走吧,该回家了。” “老板,回去打游戏吗?” “对啊,差点忘了走,打游戏去,你刚刚干啥去了,怎么一股血腥味。” “没什么…” 夜晚帷幕就此落下,也许是,回餐馆坐在游戏屏幕前瞪眼的某人,躺平合十闭目升天,并拢双指,上下比划天地玄黄在上,清心咒。气的头晕眼花,内心嚎叫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依旧冷淡的声音在上头呼唤:“桂林。” “你别叫我,让我冷静冷静。” 对于旁边人孜孜不倦的叫名,又轻轻推耸他的肩膀,李桂林慢悠悠侧过身,无视这人,胳膊枕头眼神空洞,目前暂时不想看见魏尔伦这个游戏黑洞。 “嗯。” 体会到同类破防情绪,魏尔伦收收手, 是想谁家的辅助一身医疗buff去奶boos的,谁家战士一身狂暴buff去打小怪的,刚开始感觉挺正常,毕竟是第一次打游戏不熟练,后面逐渐不对味。 连基本的躲避都不会,明明教了十几遍,心好累,郁闷又转身回来,揉揉眉间,正面躺平在地,好困,酣睡感渐渐爬上疲惫放松的思绪,回来时候看过时钟,快凌晨二点了。 眼神迷糊,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耳边噼里啪啦的游戏摁键声像是打鼓点一样,不断敲打自己睡意,不能忘了事。 “诺,之前忘给你糖了…” 手心握糖准备递给旁边人,结果低扛不住困意,呼吸渐唤,迷迷糊糊睡着。 “?,什么。”魏尔伦顿声道,发现同类早睡着了,微睁蓝眸认真看着对方睡颜,侧手抬起指尖挥动重力关掉游戏屏幕和客厅灯,顺便拿糖。 这时窗外刮进一团暖湿冷风,传来滴滴哒哒的雨打声,初夏的第一场雨降临,瞬间褪去燥热,将窗户静静关好。 走到沙发处把白西装外套拿来,给人盖上,自己也躺平在身边搂住李桂林腰抱紧,闭目沉睡,也许是头回语气温柔的说:“同类晚安。” 第二天早上,迷糊自然醒的李桂林揉揉眼睛,单手撑起身,不知何时躺在沙发上了。 客厅内安静无声,想必魏尔伦已经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还打算给他介绍兰波来着,等他下次再来找自己再说吧。 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涌进屋内,外面在下小雨,深吸一口气,内心烦闷退散开来。 雨打落荷,兴尽晚回舟,夏季雨回想记忆,以前在江南老家夏天下雨,坐船舶去隔壁村的荷花塘玩。 “有点冷。” 转身去浴室洗漱完,厨房没有食材了,柔顺的黑发披肩,发夹在耳边,收拾妥当,套上昨晚新买的黑西装,将大门板后的泛黄油纸伞拿走在门外撑开,往自家公寓快步跑去。 一路搭车,成功抵达目的地,抖抖伞上的雨水,跳着踏阶上走,咚咚敲门却无人应答。 “嗯?” 李桂林呆愣推开门,木门吱呀打开,内心疑问怎么没锁门,等进去发现客厅没人,胖达拿着扫帚在扫地,目光朝阳台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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