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玄弥,扑街。 封烛满意地揉了揉他颤抖不已的肌肉:“第一步已经完成了。” 他站起来,看向训练场外的拐角:“还不出来吗?我可搬不动你弟弟,快来帮我搬他去后面装满药水的澡盆里。” 不死川实弥满脸不情愿地走出来,还嘴硬:“老师,他不是我弟弟。” “哦,那要就这么把他放在这里吗?我是无所谓,不过这种天气过不了多久气温就会降下来,很容易感冒哦。” “啧。”不死川实弥黑着脸上前,口嫌体正直地把自家弟弟丢到背上。 “所以你是一大早听到玄弥在这里的消息赶来的吗?”封烛的视线落在他凌乱的衣襟和鞋底的泥迹上,砸了咂舌,“傲娇蹭的累。” 不死川脸都憋红了,但也什么都没说,走路的速度加快。 “所以说你来这里是干嘛的?不会是过来当一次恶人想把你弟弟赶出鬼杀队的吧?” “……” “你还真这么想?”封烛无语,“你弟弟怎么得罪你了?” “他就不应该加入鬼杀队!”不死川实弥有些激动,声音稍微大了点,他背上的玄弥动了动,立刻安静如鸡,压低声音道,“他的资质我再清楚不过,我希望他远离危险,去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且他根本没有成为剑士的才能,用枪的天赋也没有吧。” “确实。”封烛点点头,凉凉的道,“不过我并不觉得你让他去过普通人的生活他就会安全了,等我们全面开战,你确定无惨会放过你们的家人?” 不死川实弥没有说话了。 “就算是主公能把他们藏起来,终究有被找到的风险,而且以你弟弟的个性,就算被送走也会百分百再过来。既然这样还不如让他加入鬼杀队,枪使比起剑士来说也要安全不少。如果他和你组队的话不就能亲自保护自己的弟弟了吗?” “想想时透兄弟的搭档组合,能和弟弟并肩作战,能够光明正大保护弟弟,你不心动吗?” 不死川实弥没有办法反驳,封烛说的确实是事实,而且他可耻地居然在思考可行性。 以往的柱就算在鬼杀队有家人,显然也是不可能放在眼下照看的,但现在的组队规则改变了一切。 不死川实弥微微侧头,看着玄弥累昏过去的脸,眼神复杂。 玄弥的执着和努力,他确实看在眼里了。 但果然…… “我是柱,不会做这种事,也不会将玄弥牵扯到和上弦的战斗中,除非他的实力达到我认可的标准。” 封烛思考这番话:“我开始为玄弥默哀了。” 想要成为柱的搭档,标准至少是成为有代号的枪使,代号获取条件有两种,一种是自己打败下弦,获得代号就可以要求和一名柱组队了,另一种是找剑士组队一起刷十二鬼月,然后接受柱或者枪使的考验,通过就能双双晋升柱和有代号的枪使。 这位兄长显然不会是轻易让过关的类型 任重而道远啊,玄弥。 —— “所以说,不死川这对兄弟也太别扭了,怎么就不像时透他们那样让人放心呢。”封烛一边和主公下棋,一边大吐苦水。 主公近来身子骨好了一些,两人坐在走廊上,欣赏着院子的日式景观下着棋,顺便商谈事情。 “实弥因为以前的事情变得不太擅长表达情感,不过本性依然是个好孩子,我本来还在烦恼该如何开导他,现在倒是不用操心了。”产屋敷耀哉轻声说道,下手毫不犹豫封锁了封烛的棋势。 封烛捏着棋子,脑中迅速计算出接下来几步,落子:“是是是,鬼杀队在你看来都是好孩子。那我们换个话题,你来找我是来说那件事的吧。” “正是,许可声明已经下达了。” “喔~”封烛眼睛一亮,“不愧是主公。” “不全是我的功劳,某位贵族在会议上突然公开声明支持我们。”产屋敷抬眸露出一丝微笑,“听说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的面子?我在那群规则中哪有什么面子?”封烛诧异。 “那名贵族就是曾经遭受过上弦二袭击的那家,你不是和当时的花柱香奈惠一起击退他了吗。” “哦,他呀。”封烛想起来了,脸色怪异,不过很快就厚脸皮的接下这份功劳,果然,做好事总会有回报的,况且还是像他那么善良的人。 “现在生产线的许可已经下来,但是在明面上我们鬼杀队依然不能持有枪械,并且要对每一把枪械的回收和使用记录清楚,子弹只能生产你出示的改良后的阳光弹。” “啊,这个是理所当然的。” 这段时间里为了在让生产线尽快下来,封烛也是在子弹和枪械上费了不少力,当然□□那种东西是不可能拿出来的,日后依然是自己造,阳光弹2.0的外壳用的是绯绯矿石,保证能打入鬼的身体,但是则是空包弹,里面蕴含了对鬼来说致命的紫外线浓缩装置,对人类来说却杀伤力有限。 就这样,才堪堪批下一条生产线,加上封烛制造,估计勉强够用。 “还有一个条件,三年内必须消灭鬼王。”最后一个条件即使是产屋敷都觉得过于苛刻。 不是他没有信心,而是已经纠缠了几百年的宿命,真的能够那么快迎来结束么? “这个条件和没有一样嘛。”封烛紧张的神情一松,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棋盘上,沉思良久,突然眼睛一亮,落子在边缘。 产屋敷忍不住抬眸,透过已经模糊的视野看着封烛:“您真的觉得能够在三年内消灭鬼吗?” “那是当然。”封烛从不怀疑。 怎么着主线都不可能进行那么久,现在距离主人公正式加入鬼杀队还有不到两年,主线任务一般来说半年都顶天了。 给玩家三个月,他们百分之八十都能升到满级,柱到处跑的战力无惨还能活? 仿佛从封烛坚定的神色中汲取到信心,主公莞尔一笑,心里的彷徨在这一刻尽数散去,将最后一颗棋子落下。 “……我输了。”封烛抓了抓头发,“明明都计算到十步以后了,还是功亏一篑,真是赢不了你啊。” “对于棋类来说重要的不仅是计算力,还有对时机的把控,碰巧在这方面我还算擅长。”产屋敷微微一笑,“要再来一局吗?” “不了不了,五子棋都赢不了你,我还是去搞我擅长的吧。”封烛一脸憋屈的起身。 棋盘上,黑白两边几乎要填满整个棋面,可见战况之焦灼。 嗯,他们下的五子棋。 一旁的产屋敷家的两位萝莉在稍小的棋盘上也在下五子棋,依然难解难分。 “哦,对了。”离开产屋敷的房间前,封烛突然想起什么,扭头,“鬼杀队的财务状况也差不多吃紧了吧,没关系吗?” 封烛说的是即将迎来的玩家大军,估计会有几千人,以鬼杀队目前的财务来说按照以往的制度肯定是负担不起的。 光是送消息的鎹鸦就没有那么多啊混蛋,尤其可见小队管理是多么明智,毕竟人一多,之前的松散制度就不够用了。 “这方面我努力会想办法的。”事实上,产屋敷也正为了这件事头疼。 封烛想了想,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放心吧,主公,近期内我能解决这个问题,等着下次柱合会议吧,我有个好东西要给大家看。” 产屋敷:? 时间匆匆流逝,很快就临近新年,在下雪纷飞的时节,柱合会议再次启动。 以往下雪的时候,柱合会议都是在室内开,但是这一次,主公罕见的通知了大家都在外面开。 对于常年练习呼吸法的人来说,对于低温没有那么不能忍受。 大家的服饰和夏天都没有什么变化,顶多加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一起聚集在庭院时还在讨论为什么这一次要特地到外面来。 “主公的身体吃得消吗?”这是主控的音柱、岩柱和风柱等人操心的问题。 “唔姆!我喜欢下雪,感觉冰冰凉凉的很舒爽呢。”炼狱杏寿郎露出爽朗的微笑,在他旁边的时透兄弟和蝴蝶忍不禁用抬起手遮了遮眼睛。 为什么明明是晚上,这个人身上还透出阳光一样,好刺眼。 哦对了,因为最近时透有一郎单独击杀了某个下弦,所以他也获得了夜鹭的代号,获得代号的枪使也需要参加柱合会议。注1 “哟,大家都来了。”封烛高兴的挥了挥手。 所有柱看过去,然后没忍住噗的笑出声。 和轻装上阵的柱们不同,封烛可是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连冷酷的面具看着都可爱了几分。 “笑什么笑,别以为谁都像你们剑士一样可以御寒,是吧佐藤!” 在他后面同样裹成球的佐藤默默点头,他也只是一个脆弱的狙击手。 “可是,我哥哥就不用穿那么多。”时透无一郎歪了歪头,无辜地说道。 确实,在他身边的有一郎仅仅比其他剑士多了一层外套。 封烛新奇的过去摸了一把有一郎的手,发现他还真不冷。 “难道这是斑纹的效果?”他忍不住嘟囔。 “什么斑纹?”离得近的炼狱听到了这个词。 “没什么。”封烛立刻闭嘴。 现在他还没有研究出怎么克服斑纹的副作用,还是暂时不要说出斑纹的事情比较好。 话说虽然有一郎开过一次斑纹,不过并没有在剑士们之间传染开。 对此封烛也有所猜测,第一个自然是无一郎的实力还没有到原著的水平,也就是说没有到开斑纹的条件。第二个就是因为战斗方式不同,他私底下悄悄和有一郎通过气,对方知道斑纹的事情,却告诉他那天的体验很少发生,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了。 嗯……也不是很出乎封烛的预料,毕竟枪使和剑士的还是不同的,通常在战斗的时候枪使都需要保持绝对的冷静。 总之,暂时不开斑纹的情况还是比较好的。 很快,现场的两个球就变成三个球了,主公身上同样裹着很多衣服,封烛立刻看向音柱,刚才就他笑声最大!现在主公也穿那么多,怎么说小兄弟? 音柱无视封烛挑衅的眼神,众人向主公行礼后,音柱率先发问:“主公,天气那么冷为何不进屋商谈?您的身体要紧。” “没事,一会就结束了。”主公露出了笑容,“我和封烛商量后觉得还是直观一点比较好。” 众柱还在疑惑是什么,主公身后提灯的萝莉们纷纷把灯灭掉,庭院一片漆黑。 然后…… 庭院上所有的树都亮起了温暖的白光,一瞬间整个庭院如同白昼。 中间最大最亮的是封烛托人找到的松树,现在被装饰成了圣诞树,上面还挂了几个铃铛和挂饰。 “怎么样,漂亮吧?这是西方过圣诞节时候在家里放的圣诞树。”封烛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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