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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人就又掉头回到了办公室，而诺伊豪斯老早就坐在办公室的凳子上等待主席的到来了——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主席身边还跟着两个陌生的小伙子，这两个小伙子长得还挺像，一看就是兄弟。 “我才得知我要离开柏林联，老兄，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辛德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偷偷看了一眼高长空，见到自己老板没有什么自己开口的样子，只能叹了一口气，心甘情愿地背起来这口黑锅。 那就找点委婉的说辞，至少让诺伊豪斯能够接受的那种…… “你看到这边没有，这是我们的老板，这是老板委派的新教练，你明白了吗？” 说这话还真是过于委婉了，高长空抽了下嘴角，没有想到辛德勒说话居然如此直接，但是，更没有让他想到的是，诺伊豪斯居然就随意地点了点头，说：“这也挺好，我觉得还是德乙适合我，这里的压力太大啦，正好有球队给我消息，希望我能够去执教呢，刚刚好，所以哪个是你的新教练？两个人看起来都很年轻。” “是这个叫做高飞的年轻人。” 辛德勒微微偏了偏身子，就露出来因为听不懂一句话，于是又在肆意放空大脑的高飞鸟，因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走神中），这青年显得十分冷峻，不像是好相处的模样，也不像是那种能和更衣室打好关系的教练样子。 诺伊豪斯有些担心，但是并没有把自己的担心说出口，既然老板看中了他，那么无论这个年轻人经验有多少，都不是他这个前教练该置喙的，于是只是很友好地伸出手，高长空赶紧戳了戳自己哥哥的腰，让他回过来神： “你的前任教练要和你握手，你赶紧的啊！” “哦哦，你好你好，认识你很高兴，所以咱们来聊聊有关于球员的事情？” 诺伊豪斯虽然感觉面前的新教练不太靠谱，但是一听他说要聊球员，顿时精神多了，而办公室里也不是没有白板，辛德勒赶紧就拿了两根记号笔，递给柏林联合现在的两个教练。 “我们的门将是罗伯特·恩克，这是个好小伙子，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吧？是国家队的门将，虽然他不经常上场，但是水平还是相当高，就是吧，你需要好好注意注意他的心理情况，最好不要对他进行很多批评……当时他能够来柏林，还是因为我们承诺过承担他女儿的心脏病治疗，可以说我们已经尽到了我们所能做到的一切，但是很不幸，去年的时候，他的女儿仍然离世，你能够明白这个好爸爸会受到多么大的冲击了吧？” 高飞鸟点点头，不由得想起来自己在流星时见到的那群水平相当高的队医和理疗师，自己的老板也是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有点遗憾，假如自己早点来，说不定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我们习惯性的阵容是451，我们是弱队嘛，弱队还是应该学习一下穆里尼奥教练，踢防守反击，这样子把握也更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成绩却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诺伊豪斯在白板上先写下了罗伯特·恩克的名字，然后就在其下方画了四个“x”，从左到右分别是马塞洛·儒尼奥尔、汤姆·佩尔西克、戴维·博格纳和简·鲍里斯。 “马塞洛是主席前些年去巴西找到的小球员，其他三个人全是一直在柏林联踢的球员——马塞洛比较年轻，非常年轻，我们2004年就将他从巴西带到了柏林，而去年我们把他升上了一线队，他的确向我们展露出了自己的天赋，就只有一点，作为一个后卫，马塞洛这小混蛋时常忘记自己的职责，就像是青年队的时候一样，愣是往前冲，从来不管什么别的事情……他这个赛季进的球，比剩下的三个后卫加起来还多。” 诺伊豪斯说这话唉声叹气，而听着弟弟翻译的高飞鸟眼睛却越来越亮：这种球员他喜欢啊，他可太喜欢了！ 他就喜欢这种能够承担进球工作的后卫！ 但是高飞鸟没有贸贸然地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挺矜持地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等待着诺伊豪斯的话： “我在中场安排了五个球员，其中有两个肩负着比较多的工作，一个是卢卡·莫德里奇，一个就是弗兰克·里贝里，遇到弱队的时候，我们也会把后者往前放，踢442。” 辛德勒又补充一句：“卢卡就是我们刚刚见到过的那个。” “但是里贝里比较麻烦，我们下个赛季很可能就要失去他了，”诺伊豪斯苦恼地说，“假如所有球员都能像卢卡那样，这该有多好啊！不过拜仁愿意出2500万欧元带走里贝里，只能说，这一笔我们也不亏就是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球队想要带走卢卡，但是我们当时从他母队带走他的时候，顺便解决了他身上很多的枷锁，所以他一直对主席抱有感谢之情，除非我们下个赛季又回德乙，或者说是有更好的机会，不然卢卡是不会考虑转会的。” 高飞鸟对这个球员好感度还是相当高的，听到这个球员暂时没有什么转会的绯闻，还算是挺开心。 “那我们的前锋呢？前锋是谁？” “一般来说是迭戈·米利托，当然，我们做轮换的时候，会把自己青训营出来的罗伯特·莱万多夫斯基放上去，这两个都是进球的好手，尤其是莱万，他简直就是进球机器！假如再过两年，我估计我们就留不住他啦！他跟青训营里面另一个人玩的也很好，马尔科·罗伊斯，我记得主席跟我讲过，自己带来这个球员，到底花了多少功夫！” 高飞鸟听得兴致勃勃，而负责翻译的高长空眼睛却慢慢放空，脑子也是。 不是，你们这阵容……还小俱乐部？ 这过两年拿不了欧冠，就算是自己哥哥做教练，自己也得骂吧！？
第7章 攻势足球？ 辛德勒主席可以说是尽心尽力，带着高飞鸟和高长空两个人转了整个俱乐部——虽然三个人不是没有伞，但还是淋得够呛。 只不过三个人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辛德勒主席就足够热情，而高飞鸟也对外国的俱乐部建设十分好奇，手上拿着照相机时不时拍张照片，高长空本来是想提议要不然等晴天再来室外逛，只是看到自己哥哥如此有兴致的样子，到底没有出声，牢牢地把握了自己的人设： 为老板撑伞的小助理。 可以说三个人之间，最忙碌的就是高长空了，一个上午两个人的唠嗑，全靠有着“小白翻译器”。 高长空感觉自己从来没有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他开始神游，嘴里还在不停翻译着。 为什么这样的阵容，给柏林联都会踢出一个差点保级的结果？ 如果在未来，这套阵容无论给哪一个俱乐部，都是五年欧冠三年冠军的结果啊！ “……我在国内的时候，其实干的工作内容跟您也差不多，也和诺伊豪斯先生差不多。”【有小白的自动翻译】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在之前的俱乐部做的也是主席，顺便还承担教练工作吗？” “这倒不是，我有老板的，只不过老板比起来俱乐部，还是更愿意去做球探罢了。” 辛德勒瞳孔地震，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回复他什么。 但是，比起主席，更愿意做球探？ 他只能说自己的新教练的前老板似乎是个过于热爱足球事业的人了。 “都差不多嘛，说实话，我现在也有点分不清这两种之间的区别了，我是说，不是有两种教练？一种就像是安切洛蒂，除了带领球队，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无论是钱，还是球员，这都不关教练的事情。” 高飞鸟想了想，继续说：“另一种就像是阿森纳的温格教授，还有曼联的弗格森爵爷一样，他们不管是球队的带领，还是有关于俱乐部的运营，也就是赚钱——都是他们的工作，甚至温格教授还要承担一所新的球场，虽然这让阿森纳也变得十分窘迫，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一时的，等到还完了所有的贷款，阿森纳就会变成更加强大的球队。” “那你呢？”辛德勒忍不住说，“就像是你刚刚说的，你好像和后面一种更像，除了纯粹的教练工作之外，还要承担一些主席的工作。” “不，也不完全是，我更像是处于两者的中间——后一种教练就意味着，教练是整个俱乐部的灵魂，假如离开了这个教练，整个俱乐部都会遭受到巨大的打击，而我显然还没有重要到那种程度，至少我老板没觉得我重要到那种程度吧，对了，我还没有问她为什么突然就让我下课呢，如果不是我弟弟，估计我也不能来的这么快，估计会在夏休期间来这里和您见一面……更大的可能性，或许我也不会走，但我只有一个疑问，既然都付不起我的工资，为什么老琼还有钱搞建设和转会呢？” 高长空在旁边听得冷汗直流，十分紧张，就害怕自己哥哥心血来潮然后回国，当面和平琼讲，于是赶紧打断了这个话题： “哥，你忘了吗？平琼女士是一位不逊于你的工作狂，说不定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工作强度，并且觉得不够多，所以才会让你离开，自己上任——她可是俱乐部主席兼教练啊！” 虽然这个答案很扯，但是高飞鸟奇迹般地相信了，别问，问就是平琼天天飞机乱晃来回转，现在稳定了下来，拥有了更多的时间，那自己的存在当然也就可有可无了。 “总之，有关于赚钱的事情，我做的比较少。” 高飞鸟下了这样的结论，可让辛德勒感到更加好奇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教练——明明在俱乐部有着巨大的权力，可是居然不擅长赚钱？ 这可让人惊讶，要知道俱乐部的赚钱也就几个方面：代言、门票、广告、转会、奖金，要说其他的，零零碎碎也有一些，但是还是特殊的。 “我老板比我擅长赚钱，她点子比较多，我们的球场几乎每年都会进行翻修，于是能够承担的球迷数量还是值得夸赞的，球衣的代言广告……唉，这些我们说了不算数的，广告的话，也赚不了很多，主要就是转会，还有……” 高飞鸟一言难尽：“还有，我们老板是医学生出身，她有很多医疗资源的渠道，所以我们俱乐部，无论是队医还是对口的医院，都可以说是顶尖的存在，这也吸引了很多球员来到我们俱乐部治病，通常他们所在的原俱乐部会付一笔钱，这也能够算是我们的收入。” “你们到底经营的是足球俱乐部还是医院？” 面对辛德勒主席堪称直率单纯的问题，高飞鸟支支吾吾不好回答，最后才自暴自弃一般说： “你就当是小型医院吧！但是我要说的是，我们这里治病真的相当出色，有很多顶尖的专家，尤其是外伤方面，上次老琼还跟我说想要飞机去问问欧文有没有想法来中超踢球呢……说不定流星的队医真能治好他，速度型球员就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伤病，这是没有办法躲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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