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啥?!!”众人睁大了眼。 毛利小五郎带着众人到了大通铺房间的尽头,推开了尽头的门。 门里面是一条通道,通道顶上和两边是巨大的玻璃窗,玻璃窗外面是贴合通道做成了拱形的紫藤花。 紫藤花周围,是如同白昼一般的灯光。 所以众人抬头便可看到紫藤花藤条缠绕,纵横交错,一串串花朵垂下来,如梦似幻,如墨似烟。 通道的尽头,有一扇门。 毛利小五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再带着众人推开了走廊尽头的门。 门里面的房间瞬间体现出了这个节目的财力,就连新一都不由得有些震惊。 第一次看到如此华丽的双人房。 不但所有音乐设备都有,还有专门的练舞房,练琴房,练歌房,床也是独立的大size,生活用具一应俱全,整个总统套房+总统音乐房的规格。 就冲着这个房间,所有人也战斗力满满。 “红队那边也有同样的双人房,你们努力的话,争取把他们那边的房间也抢过来!”毛利小五郎激情满满。 “好!!” 服部在一旁小声对新一说,“这个大叔唯恐天下不乱,估计一会儿过去给红队也这样说的。” “呵呵。”新一尴尬笑两声,不忘看看快斗。 快斗正在和安室透说话,表情自如得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 新一又觉得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总觉得快斗……是不是和那个叫安室透的人太好了……一开始也是特别了解安室透…… 还有今天那个白马探,幸好他是在对面红队的房间…… 新一越想又越觉得好像是自己有问题…… 甩甩头,干脆不去想了。 明天开始训练,另外三个队友是对面红队房间的,得多联络才行。 毛利小五郎又絮絮叨叨说了些话,便离开了。 一群男孩子大部分年龄不大,刚才抱怨从来没有和人一起睡过,现在真遇到了,反而有一种新鲜感,三三两两互相多认识认识。 新一看着快斗和所有人都很好相处后,不由得再次怀疑之前快斗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 或者是有多重人格吗? 相反的感觉应该是和所有人都能好好相处的安室透却是一个人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久也没有动一下。 新一本想上去问问,不料快斗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把他拉到了那群他“新认识”的朋友中。 就这样,三三两两的,再加上今天本就比较疲惫,说睡不着的,也很快就睡着了。 新一因为想快斗的事情,睡的比较晚,一直到听见旁边快斗均匀的呼吸声,才渐渐睡着了。 只是新一不知道,等他睡着后,快斗睁开了眼,就像黑暗中能视物一样,死死的看着新一。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大多数人就被尽职尽责的本堂瑛佑宿舍长叫起来,眯着熊猫眼开始了“晨练”。 开嗓子。 这一下千奇百怪的开嗓子方式都出来了。 有使劲打呵欠的,有到处找水喝的,有嘴巴张得老大弹舌头的,看得新一直接从朦胧到了清醒。 后来大家反应过来了,这是在录节目,那些表情会让他们的粉丝脱得精光,连忙又一拥而上恳请节目组删掉刚才那一段。 节目组卖了个关子,意思是要看他们之后的表现了。 新一从起来就一直偷偷的观察着快斗。 快斗还是和以前每天睡醒时一样,看着像是清醒的,实际你一叫他,他根本就不在状态。 不过感觉他昨天晚上好像睡得特别安稳,安稳得似乎是少了点什么…… 哦,对,是快斗的呼噜声!! 这些天一起住的时候,快斗一天到晚对着他耳朵打呼噜,明明以前在B国做练习生的时候都没有。 但是昨天一晚上,快斗竟然安安静静的! 难道快斗这几天是故意的?! 新一握紧了拳头。 之后发声练习倒是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大家被节目组这一吓也吓醒了,新一倒是听到了好几个不错的声音。 一整天都在奇奇怪怪的活动和轮流的单独采访中度过,节目组说是为了之后的剪辑,一直到晚上,每组队员们终于可以开始他们的练习了。 六个组,每个组一个练习室,互相不能“拜访”,但是因为宿舍又是混着住的原因…… 新一觉得节目组是故意非要弄个无间道…… 虽然他不是不信任他的队友,只是每支队伍想要完全隐藏自己的训练结果,似乎是不可能……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快斗说,“反正节目效果是观看的人觉得有趣就可以了。” 就知道快斗会这样说。 不过这也是他熟悉的那个快斗。 每次他钻牛角尖的时候,快斗总能把他拽出来。 不过初舞台能和快斗同台,新一觉得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跳着。 第 16 章 Chapter 16 新一迅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开始看他们一公要表演的录像。 《易水诀》讲述的是Z国千年前两位惺惺相惜的人的故事,他们有他们的坚持,他们有他们的家国情怀,他们有他们的毅然决然。 同时,他们也互为知音。 短暂的一生,烽烟乱世的国家,他们却无需任何言语便能共赴死亡。 新一一直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生死之交。 至真至诚。 尽管这是一个悲剧,新一心底里是羡慕能有一位如此至交的。 快斗看完歌词的翻译后,则是皱了皱眉,看了看新一,没有说话。 安室透也难得的没有说话,目光注视着窗外,窗外一如既往的漆黑一片。 茨木司抱怨,“天啊,这个发音好难啊。” 另外两位默不作声,也面露难色。 新一回过神来,想起来他是队长,也是选这首歌的人,忙说,“没事,我学过一点Z国的语言,你们可以跟着我先学学发音。” 三位练习生有了点信心,却也看得出后悔选了这首歌。 之后的一整晚,新一都在教五人这首歌的发音,安室透学的最快,说他学过一点Z国语言,学完后他便去那边练习舞蹈,不打扰他们。 眼看着新一对安室透投去了佩服的眼神,这边快斗又不乐意了,呀呀呀发了几个怪音,听得新一眉头一皱。 新一只得说,“快斗,这里发这个音。” 快斗却说,“哼,年纪大的人本来就应该懂得多,你有啥好佩服的。” 新一听着快斗说安室透,想起快斗才是和安室透“眉来眼去”的,不由得低声说,“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明显快斗听到了,直接上去卡住新一的脖子,腿也不闲着,一勾就把新一翻倒在地。 好在地上有软垫,新一只觉得有那么一瞬的天旋地转,倒也没有什么疼痛感,只是身上的重量有点重。 明显是快斗从上面压着他的。 缓过神的新一想叫压住他的快斗起开,却看到快斗过于近的脸,让新一心脏骤然停止。 周围所有的声音仿佛在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在过于近的距离,新一觉得他只能听见快斗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新一忍不住去看快斗的眼。 还是那双有点慵懒的灰蓝色眼睛,现在眼底里却像是有暗火在涌动,有种想要压抑却快要压抑不住的情绪,仿佛要喷涌而出。 新一却觉得快斗这样的眼格外蛊惑,比平时还要让他移不开视线。 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奔向那涌动的暗火,即使是他会被焚烧殆尽。 “喂,你们怎么不起来?”突然的声音让新一回过神来,条件反射的就蹬了压在他身上的快斗一脚。 快斗也没防备,被蹬的朝一边侧翻了过去,久久的趴在地上没有起来。 本来新一的心脏还在止不住的狂跳,见快斗翻到在地动也不动,心想是不是他刚才没轻没重踢到快斗哪里了,顾不得心底里的那份异样,翻身起来就去看快斗。 结果快斗还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新一有些担心,想去叫老师,快斗又一把卡住了新一的脖子。 “喂,我说,用得着这么狠心一脚就踹下来吗?” 新一内心奔腾过无数草原生物,直接拍开了快斗的爪子,开始继续教那三位练习生发音。 快斗则是在新一过去后也没有起来,只是坐在那里,死死的看着新一的背影。 一直到三位练习生能勉勉强强将歌词念一遍发音了,快斗才走了过来。 不过快斗学的很快,到晚上大家都休息的时候,歌词也能勉强顺畅了。 睡前新一偷偷看了眼旁边的快斗,快斗之后的时间莫名有点安静,就像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记歌词上了。 现在睡觉也是转向的另一面,新一只能看到快斗微翘的短发。 只是第二天情况不太乐观,新一也顾不得快斗有什么不一样了。 主要是另外三位练习生。 昨天晚上刚有些起色的发音,睡了一觉起来,发现给忘了一大半。 新一只得从头教起。 其实新一也知道,Z国文字的发音和A过的确不同,首先音调就不同。 A国文字只有升降两个音,Z国文字却有4个音,除了升降外,还有平音和转音。 平音还好,最难的就是转音。 怎么转怎么觉得缺少点什么,有种依样画葫芦都画不像的感觉。 不过新一还是很耐心的教着。 新一知道,对于第一次接触Z国文字的他们,其实学的已经很快了。 新一希望三天便能流畅的熟悉歌词,然后便是歌曲和舞蹈。 好在这首歌的舞蹈方面不复杂,毕竟本身内容在恣意江湖的同时还稍有些沉重,就不会有太多繁琐的舞蹈动作。 这也是为什么新一能把大量的时间用在文字的准音和歌曲的唱方面。 只是三位练习生并不是新一这样想的,一直觉得自己的音不准,感觉别人都是直接就开始唱跳练习了,他们还在学习文字,就越来越烦躁,最后甚至抱怨起新一来。 新一眼底里划过一丝受伤,或许……他的确不应该自私。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快斗头也不抬的说,“你觉得难抱怨的这个时间,已经又练习两次发音了。” 三位练习生这才没怎么抱怨,又开始了发音练习。 新一略有些感激地看向快斗。 其实从以前做练习生的时候就是这样,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候,快斗总是能不经意的帮他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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