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们大意了。明天和组队玩家那边的比赛要是还这样处理的话,恐怕无法取得名次。 是的,没错,小田切他膨胀了,他感觉自己和源氏这两兄弟还怪默契的,说不定明天能冲个排名什么的。 就因为这个,小田切晚上睡觉的时候梦见的都是拳打玩具☆枪枪脚踢星白。 还好一早起来看到乌压压的40组组队玩家他就清醒了。 不会的,不可能的,不存在的。 “这是你的队友?” 因为是组队玩家和散人玩家的混战,他们的入场顺序也被打乱了,队伍之间进场有三分钟间隔,对于熟手来说这点时间足够他们隐蔽自己了。 星白刚好排在他们后面两位。 他们排在队伍末尾,可能是怕他们一进去就埋伏在门口无差别进攻?组织者不会允许他们在门口就结束比赛的,那样毫无观赏性。而观赏性也是一个比赛的重要指标。 绿永将看到了他,一开始只和他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一会儿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把他叫出来。 小田切就顺着绿永将的视线看向他们队伍里剩下的那两个人。 “是啊,怎么了?” 他有些迷惑。 绿永将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确认了他真的没看出来什么。 然后小田切听见他说。 “虽然这样说有点奇怪,但是小田切你没有感觉到——那个深色头发的,和你有点像吗?” 小田切终于抓到了从昨天以来,他一直没有抓到的那根线头。 这令他毛骨悚然。 ---- 昨天忘了说时间线 时间线是原著一年后,且原著那年私设为星白蝉联 游戏篇有4章,要是3章我就可以用上中下了可恶
第19章 游戏中下 被人提醒之后,小田切立刻意识到这不可能是个意外。 与此同时,他回忆起了一个细节。 昨天比赛中途,他们三个表现出了超出寻常的默契。他刚和楼下的源一达成共识,那边源西流就知道了接下来要怎么做——他原来归结于兄弟的感应,现在想来很可能是他们之间有特殊的联系方式。 再加上他昨晚调查这两个人时遇到的困难——这两个人是为他而来,这个目的就十分清楚明了了。 他开始觉得昨天没看出这点的自己有点奇怪,这是对他观察力的极大挑衅。 于是他再次从上到下打量着这对兄弟。 源氏兄弟看起来年纪不大,身高也更似少年。更何况他一个男人,本来也不会对镜子里的自己有什么多看两眼的想法,每天都是胡乱抓两把头就结束,刮胡子的时候注意力也只在胡子身上——现在想来,这两个人相似的,是过去的那个他。 大概是高中时期? 要是换他高中就认识的那些人来可能还能说出具体是什么时间节点。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几个人,不,甚至可能是一个组织,最起码从他高中开始就在关注他了。 这怎能不让他毛骨悚然? 只是他向来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也没准备现在对这两个人做什么,干脆保持和昨天差不多的态度,等比赛结束再说。 虽然说是这么说,小田切还是用没放到更衣室的手机给这两个人拍了照。不是真名委托的话小田切没办法保证情报的正确性,所以他需要找其他人进行验证。 人流向前迈了一步。 小田切下意识往身边看去。 状似不知那句话给他带来多大信息量的绿永将已经回到星白的队伍里,小田切的旁边空空荡荡。 还真是可怕的人。 小田切这么想着,也回到了源氏兄弟的身边。 “刚才星白的队长和你说什么了吗?” “啊,没事,只是说你们两兄弟长得很像——是双胞胎吗,说起来。”都很像他就是了。 小田切四两拨千斤地打回这两个人的试探。 “源一和源二是双胞胎,我是他们的哥哥。”源西流说。 “别聊天啦——到我们了。”源一指指他们身前的大门。 还真是巧—— “那我们还是像昨天一样兵分三路?” “不,今天不一样了。赛场太大我们在规定时间内绕不完一圈——先去找据点,然后我和源一进攻,源西流你防守……应该没问题吧?” 今天的赛场远比昨天的赛场要大的多,而且没有唯一的“高地”,每一块区域都有各自的地形特色,他们需要先摸清楚自己的据点属于什么位置,然后再继续下一步操作。 如果据点地形易守难攻,他们就只留源西流一个人进行防守,如果不是,那他也会待在据点附近狙击敌人。 这样虽然不一定能得分,但是旗子不丢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要是攻击手再强一点,或许他们还能获得一个加时。 ——前提是,没有碰上厉害的对手。 小田切晴几乎要无语了。 不是说据点的位置是随机的吗?难道他的运气有这么差? Zero小队刚找到据点隐蔽好,还没来得及讨论下一步的策略,就看到刚才在外面还在和他聊天的男人走了过来。 绿永将,和星白。 一切策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 而他们现在就是那个纸老虎。 毁灭吧,这可能就是他们散人队的宿命。 “嗨,Hello?能让我们多活五分钟吗?” 众目睽睽之下,他讪讪地和对面打了声招呼。 也还好是比赛还未正式开始,要不然他们肯定会成为星白的“一杀”。 “看你们运气好了。” 绿永将的语气很温和,像是在和他们开玩笑,但在Zero的眼里这只是在说—— 给你们一秒时间出局。 小田切半真半假地埋怨他:“真讨厌啊你。” 绿永将笑了笑:“多谢夸奖。” 所以说他真的很讨厌和这种家伙说话—— 还有最后两分钟,小田切和源西流飞快地耳语了两句,就分开隐蔽了。 而星白那边只是派了一个人去寻找旗子,剩下的两个靠在树上等待可以攻击的时机。 十分钟倒计时结束,象征比赛开始的铃声响了两下又消失,星白的两人直起身给枪上膛。 几声过后。 源西流被迫退场,源一只被击中了手臂,因此向星白示意后独自一人前往救济站。 这两个人离开后,小田切从他隐藏的树上跳下来——绿永将可没对他留情,那颗射向树上的子弓单就差五公分不到就可以打到他的腿,只可惜射程不够,要不然他们真的能直接开场就把他们三个丢出局。 “来场械斗?” 小田切向绿永将发出邀请。 “好啊。” 绿永将示意自己的队友不用开枪射击,只要警戒周围就可以,在他走向小田切之前,还顺手拔起了Zero的旗子丢给队友。 小田切把自己的枪丢到一边,挑挑眉吐槽这家伙的不道德行为:“你可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留。” “毕竟械斗又没办法淘汰人,要和我谈条件,你总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吧?”绿永将挽起了袖子。 “你可是差点淘汰了我的两个队友——” 小田切也没准备和这家伙客气,昨天的比赛和新队友打了配合,让他差点忘了自己来比赛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什么,这时候能捞到一个能打一场的人就不错了,这可是决赛。 “我以为你并不想和他们一起行动?” 绿永将接下小田切直冲着他脸来的拳头,另一只手握拳从下方突进,在就差一点能打到人腹部的时候被人灵活逃脱。 “另外麻烦放过我的脸吧,这可是我难得符合你审美的地方了不是吗?” “那倒是。” 差一点被攻击有效的小田切不想再和人废话,但还是听从了绿的建议将攻击目标从那张脸下移到胸腔和腹部。 两人有来有回打了将近十分钟,晚上回去估计青青紫紫不会少,不过还到不了在比赛中申请“受伤”的地步,又或者说只用拳头的话他们没办法给对方“致命一击”。 “有人向这边过来了。” 星白的狙击手有“鹰眼”,这种技能在赛场上几乎无往不利,应该也为星白摘下不少胜利果实吧。 “速战速决?” 还是小田切提议的。 但绿永将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他摆摆手,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小型刀。 小田切的刀也在身上。 他抽出一把蝴蝶。刀,这是之前他从一个勉强算得上的朋友那里得到的,当时还顺便学了不少蝴蝶。刀的奇怪用法。 绿永将用行动回答了他。 有工具和没工具的械斗完全不一样,拳拳到肉的快感也是刀具所比不了的。但是使用刀具带来的最大改变就是速度。 两个人进攻的频率都在增加,小刀特有的优势就是出刀的速度很快,一时不察就有可能中招。 几个来回之后,还是宅男小田切的速度先慢了下来。因此绿的刀很轻易地就破开对手的抵挡,在被作战服包裹的很好的右臂上留下痕迹。 小田切举手示意“受伤”,当然,不是向办赛方。 “这样就够了?” 绿永将意有所指。 “不够也没办法——我要先去救济站了。” 小田切只摆摆手向他们的据点说再见,虽然他们只短暂地拥有了它不到一分钟。 “祝你们好运——大概吧。” 星白的狙击手射中了他举起的手臂。 “受伤”结果达成。 ——去救济站的路是他们来据点时走过的路,一路上茂盛的植被里全是相貌模糊的敌人,现在还留在场上的大概率是组队队伍,可能是想待会儿伏击从救济站出来的伤员。 怎么说,虽然不怎么道德,但是在这里伏击真的很有用。实力强点的队伍隐蔽位置也好的话说不定可以直接清场。 不过今天是不太可能了,毕竟星白还在他们的据点附近观察敌情呢。 不除星白还想夺冠那岂不是想屁吃。 伤员进救济站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人冒出来的,因此小田切走进救济站的时候只看到一群伤员排排坐,边喝水边聊天。 有的大嘴巴恨不得把自己祖宗十八代说给别人听,也有闷嘴葫芦一声不吭自己一个人待在角落——还蛮有趣的嘛,这些人,看来这十几分钟他是不会白等了。 “诶,那个,是小田切先生吗?” 突然从即将离开的人里冒出来一个声音。 “叫我小田切就好了,立花小姐。” 小田切看了看她的短头发,忍不住惊叹于她的男装真的毫无瑕疵,如果不是他早清楚立花萤是谁的话,很有可能也会被她的相貌带偏。 “啊!你果然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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