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晒太亮了。 有时候光都过于刺眼。 但只要不要向上看,往远处看,能看到大部分的东京。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就这么看着也够了。 不用想很多。 “坐会儿。什么都不想。”虎杖悠仁总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什么传教人士,透着很平静的感觉。 黑尾铁朗也没接着问,就待在了虎杖悠仁的身边。 跟着他看向了窗外。 看了一会儿,果然心情跟着平缓了不少。 黑尾铁朗曾经想过的,虎杖悠仁就像是带着使命来到这个世界的人。 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使命。 就是有这种感觉。 现在这样的感觉更强烈了,因为他感觉虎杖悠仁光往这儿坐着,就有一股神性。 让他也跟着情绪得到平缓。 果然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吧。 这么想完黑尾铁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果然啊,脑袋放松了想的东西也越来越远了。 这一闭上眼睛啊,黑尾铁朗久违困意来袭,早早想要睡觉了。 想着身边还待了一个人,决定拉着这人一起睡觉。 “睡了。” 虎杖悠仁也不推辞。 应了声,“好。” 全国大赛对于黑尾铁朗来说,是陌生的且期盼的,一直有想要达到。 但是梦想在这么近的时间完成了。 让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不切实际得很。 不过,比赛并不会给他们过多的去思考这些的机会。 因为两眼一睁第二天的修罗存活战,又开始了。 . “井闼山今年打的很猛啊。” “什么意思?他本身不就很猛。” “也不是,往年看他们比赛感觉打的游刃有余的。今年光攻击就好似在发泄什么一样的,我看都给对面打哭了。” “这么夸张吗?就因为都大赛输了?” “毕竟输给了一个新起来的队伍,多少有点不甘心吧。” “我去看了那个队伍的比赛诶,别说真的挺有意思的。” “你没看井闼山的比赛,你跑去看音驹的比赛了?” “那不是好奇嘛。” “说说,有意思是个什么情况。” “到时候你们去看就懂了。” 一天四轮比赛,上午两轮,下午两轮。 音驹的全国大赛第二天的第一场比赛,安排在上午的第二轮,B球场。 因为他们来的早要等着第一轮比完,所以教练的意思是可以看看其他队伍怎么比赛。 第一轮的比赛决定了他们接下来第二场比赛可能遇到的队友。 也就是B球场的这个场次,白鸟泽对战的长崎县的八木谷高校。 “白鸟泽如果赢了是不是我们下一场四分之一决赛就能遇到了?”虎杖悠仁天真的问。 “还得是我们悠仁心态好,十六进八还没比呢,就想着之后的四分之一决赛了。”黑尾铁朗笑着逗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不恼,因为他知道黑尾铁朗在开玩笑让其他人放松。 他没有什么特别紧张的情绪,所以拿来被调侃也可以。 “会赢的。”虎杖悠仁自信的说。 音驹的众人知道虎杖悠仁不存在任何安慰,所有的话,就是他能做到才会说出来。 王牌都这么说了,音驹的人也都跟着好似被安抚住了一般。 孤爪研磨打了这么久的排球听到这类的不在少数,有些是为了安慰自己,有些是为了安慰别人的。 自己说出口自己信几分没人知道。 但虎杖悠仁应该不止是安慰。 对于他来说就像客观阐述的事实。 就像他一样,对胜利没有那么执着,能够本质看透队伍的情况。 从旁观的视角,看着队内每一个队员的情况。 他也想肯定虎杖悠仁的这句话。 他们会赢的。 . 白鸟泽的队友上场前,是从酒店过来,再到休息室带着等着候场,已经有二十分钟过去了。 这二十分钟早就让他们恢复清醒进入状态。 来全国大赛不是第一次,白鸟泽队员作为这么多年宫城县地区代表,早就习惯了这样大型的比赛。 这样的比赛,也让队伍在县内有着不一样的气场。 强大自信的气场从来不是靠嘴,也不是靠想,更多的时候多年的实力已经获胜的经验堆积出来的。 “下一场能不能遇上音驹,就看这一场了。” 白鸟泽原本队内气氛是比较严峻和安静的,这个时候只有天童觉会时不时弄出点声音让众人放松一下。 他和牛岛若利同年,前辈们比牛岛若利还不爱说话,能搭理他的估计只有小一年的一年级了。 “先看眼前的这场比赛。”只有牛岛若利回他了。 牛岛若利看上去生人勿进的很,但确实队内唯一让天童觉觉得队友还活着的状态。 不论是前辈还是后辈一个比一个冷漠。天童觉这样的脑回路不正常的人想弄点热闹都显得格格不入。 牛岛若利说的也没错,他们得看接下来这一场。 接下来的比赛赢了,他们才有机会遇到音驹。 想和音驹来一场,输掉就结束的比赛。 . 第一场比赛准备进行了,解说介绍着两个学校的情况,按个介绍着首发队员入场,然后两支队伍开赛前握手。 在此之前两支队伍已经热身过了。 “若利君,音驹的在观众席看我们的比赛诶。”天童觉眼力好,一眼就看到在观众席坐着的音驹众人。 除了他眼力好之外,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音驹的队服颜色很亮眼。 “那觉得不能让他们失望了。”牛岛若利如此说。 牛岛若利这个人和孤爪研磨一样的是,对比赛的结果不太看重。 不一样是,两个人心境不一样。牛岛若利绝对自己能力不需要结果来证明,孤爪研磨则是比较佛系对待胜利和失败都能接受。 这两个完全从心理上不一样的相同结果,也在差不多的时间,都发生了变化。 想赢,想在全国大赛上赢一次对方。 . “白鸟泽这次队伍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我们看对方历年来的成绩也是很不错的。佐田君,你觉得哪支队伍能从十六进八的比赛脱颖而出呢。” “这话你问我话,我个人觉得,从队伍完整性来说,那肯定是八木谷高校队伍更完整一点。白鸟泽从队伍的搭配来说过于依赖牛岛若利了,这对于队伍的发展其实并不是很合适。” “我倒是和佐田君持相反的态度,在一个队伍的主攻手过于出挑的时候,整个队伍为他服务是最优选。” “中岛君,你的这句话我也认同,不如期待一下,白鸟泽接下来的比赛。” 两个解说,在比赛开始没多久就已经展开了讨论。 哨声响起,白鸟泽和八木谷高校的十六进八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牛岛若利打的攻击一炮又一炮,不愧于‘霓虹重炮’的称号。 虎杖悠仁看的认真,可能想从牛岛若利的攻击中找到一个王者该有的基本素养。 他和牛岛若利类型差距还是挺大的,虽然他的球也又快又重,但是他并不像牛岛若利光站在那儿就能给对方施压、 “牛岛君很强。”虎杖悠仁看了会得出的结论。 “悠仁都觉得强,牛岛君听到一定当场给你下战书。”黑尾铁朗调侃道。 “这战书也得我们下一轮比赛赢了,下了才有用。”夜久卫辅跟着吐槽。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坐在观众席,以第三视角看白鸟泽的比赛。 看完了之后都在思考,自己怎么在合宿的期间,还打赢过白鸟泽的。 刚这么想,孤爪研磨就问了,“我们当时在合宿怎么赢的?” 音驹众人:…… 忘了完全忘了! 别提别人了,连他们都觉得恍惚。 当然连他们那道都大赛冠军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身在比赛中的时候,不会有那么多想法。 但是在观众席看牛岛若利才发现真的强的可怕。 就在他们还在恍惚的时候,身后的他们应援队的队员们突然说。 “其实你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几个人转过头去,一脸疑问。 说这句话后辈继续说道,“虎杖比牛岛若利,还吓人。” 虎杖悠仁:…… 黑尾铁朗听到的时候,笑抽过去。 孤爪研磨看他跟看傻子似的,“真的这么好笑吗?” “好笑啊。特别是悠仁完全就没察觉到在说自己更好笑。”黑尾铁朗笑的停不下来。 孤爪研磨表示不想跟莫名其妙的人说话,免得拉低智商。 白鸟泽这一场打的很顺手,对方对他们的攻击完全的招架不住。 牛岛若利扣球的路线很清晰,几乎没什么战术,就算你知道在哪个会扣球,依旧没办法彻底拦住头。 对方队伍也不是很弱的队伍,第一场有人看过他们的比赛,都会觉得这还是不错的队伍。 但就是这样的队伍在遇到白鸟泽之后,也完全是被压着打的情况。 在牛岛若利这样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花里胡哨的战术都没有任何意义。 只要球到了他的手上,他一定会扣出去得分。 即使偶尔出现不能一球得分的情况,队内也能即使调整节奏,把球给牛岛若利。 二传手的信任,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才发现白鸟泽的二传手是不是换了?” “是呢。从原来和牛岛若利同龄换成了一个一年级的新人。” 解说在一旁解说。 “换成了这个一年级从二传手的位置来说好像不够亮眼啊。” “过于普通了,不过意外的觉得和谐了。” “是有这种感觉呢,去年春高,当时二传手就有几个球传的过于激进了,现在看这个二传手好似非常稳健啊。” “不仅稳健,每次都能把球传到牛岛若利的手上,几乎很少出现失误呢。” “这么看虽然普通,倒是让牛岛若利的光芒更胜了。” 解说提到的这位二传手,叫白布贤二郎,是今年刚进入白鸟泽的新人, 当时在合宿的时候,白布贤二郎其实已经出来参加练习赛了,从出场的次数来说已经很频繁了。 队伍换人上场是很正常的,现在看来从合宿开始就已经打算让白布贤二郎当首发队员了。 之前音驹还说白鸟泽和他们的队伍很相似,现在看来并不相似。 白鸟泽会为了牛岛若利调整队伍结构。 但音驹不是,音驹是虎杖悠仁作为王牌,但王牌也会为了整体队伍的结构进行调整。 在白鸟泽,所有人都是为了牛岛若利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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