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证人,案件发生的时候也没有人听到任何奇怪的声响。” “这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德拉科忍不住开口道。 “德拉科,我记得霍格沃茨是禁止使用幻影移形的吧?”夏尔思考了片刻问道。 “没错,连飞路网都是禁止使用的。” “那么,你们家那个叫多比的家养小精灵是怎么进到城堡里的?” 听到这个名字,德拉科脸色难看了几分,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夏尔的问题:“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家养小精灵在城堡里使用幻影移形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夏尔,你该不会以为是家养小精灵?” “我也不知道,”夏尔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桌子上的资料,随意看了两眼后,他顿住了。“之前霍格沃茨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是的,据说当年死了一名学生,霍格沃茨因为这件事情差点被关闭,”塞巴斯蒂安回答道。 “上面说,是有人私自在宿舍内饲养了八眼蜘蛛,那个学生是因为蜘蛛的毒液而死,罪魁祸首被折断魔杖从霍格沃茨退学了。”夏尔的指尖摩挲着纸上的日期。“这个时间......” “正好是voldemort先生在校的时间呢。”塞巴斯蒂安心有灵犀地接了一句。 “作为当年霍格沃茨的优等生、斯莱特林的级长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 “你问当年的那起事件?”双面镜另一边的voldemort挑了挑眉梢,非常坦然的承认了:“我知道啊,某种意义上来讲,应该是我干的。” 真相,以一种相当突兀的形式出现在了夏尔的眼前。 “应该?”这是什么古怪的形容? “啊,”voldemort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撑起下巴,“我当初没有想杀人的想法,那其实是个意外。”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和蛇怪交流的时候居然正好被那个姑娘看到了啊......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这次意外,邓布利多也不可能盯他盯的那么紧,也就不会发生拿魂器给他下套的事情...... 明明霍格沃茨所有的教授都很喜欢他的,为什么邓布利多就不能跟他们学习一下呢?一个成绩优异的级长,难道不比那个又脏又蠢的半巨人来的重要吗? 不就是把那个惹祸精推出去当替罪羊了么?邓布利多的反应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偷偷在宿舍里饲养危险的动物难道不需要被制止吗?把他赶出霍格沃茨也是为了那些蠢狮子好啊! 想着想着,voldemort的情绪一路下滑,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烦躁了起来。 “所以,这次石化是......?” “是蛇怪,”voldemort干脆利落地给出了答案,“对了,记得让你的执事尽快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 丢下这句话后,voldemort的脸就消失在了双面镜里面。 “蛇怪?”夏尔有些不解。 “一种传说中的生物,七岁的公鸡在天狼星当空的夜晚产下的蛋,经由癞蛤蟆孵化后,从蛋中将会诞生蛇怪。” “任何与蛇怪目光直接相交的人都会立即毙命,而间接相交的人会被石化。” “哈?” 公鸡?下蛋? 癞蛤蟆?孵蛋? 这种组合怎么听怎么离谱啊,而且你一个传说中的生物,称别的生物为“传说”就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吗? “在巫师界的资料里确实是这么记载的。” 塞巴斯蒂安完全不觉得不对劲,依旧一板一眼地汇报着。 “那么,你见过真的吗?”夏尔有些好奇。
第95章 蛇怪和...... “曾经见过一次。”拥有无比漫长的岁月的恶魔见多识广。“是一种看起来相当丑陋的生物,应该不符合少爷的审美。” 所以就不要考虑能不能把蛇怪带回庄园这种事情了。 “不过,直视蛇怪的眼睛就会死亡吗?”夏尔十指交叉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普通人的世界里也有这种记录呢。” “没错,最为出名的莫过于希腊神话中因为亵渎神庙而被雅典娜惩罚变成人头蛇发的祭祀美杜莎了。” “对于一位美丽的女士来说,让每一个看到她眼睛的人都变成石像这种事情,真是一种相当严酷的惩罚呢。”塞巴斯蒂安发出不走心的感叹。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抓住在背后驱使蛇怪的人。”夏尔垂下眼睑缓声说道。 voldemort当初或许真的不是故意想把人害死的,但这个人可不一定。 “蛇怪的体型相当巨大,随意在城堡中游走的话不可能不会被人看到。”塞巴斯蒂提醒了一句。 “那它是怎么......”夏尔愣了一下,“不,我记得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宠物就是一条蛇怪。” “也就是说,当年他离开霍格沃茨的时候,将宠物留在了城堡里面。” 作为建造了霍格沃茨的四巨头之一,萨拉查·斯莱特林不可能不知道蛇怪对于普通小巫师来说有多么危险,为了保护巫师幼崽的安全,他绝不可能放任蛇怪随便出现在小巫师的面前。 “这么说起来城堡里应该有专供蛇怪行动的通道才对。” “那么少爷,要下令吗?”塞巴斯蒂安安静地等待着。 高高在上的姿态,颐指气使的模样, 当他踏上由重重尸骨垒砌而成的王座,戴上由自己亲手奉上的充满罪恶的王冠后,他的灵魂该是何等的美味啊...... “塞巴斯蒂安,我命令你,去把蛇怪巢穴找出来。” 想要驱使蛇怪的话不可能不跟蛇怪见面,想来只要盯准了蛇怪,用不了多久就能够找到幕后黑手了。 “Yes,my lord.”得偿所愿的恶魔单膝跪了下来。 “德拉科你......”夏尔转过头,正对上两眼发直满脸空白的铂金男孩。 他止住了将要出口的话,有些迟疑地伸手在德拉科的眼前晃了两下:“德拉科,你怎么了?” “刚、刚刚......”德拉科回过神,他用力咽了口口水,微微颤抖着的手指拽住了夏尔的袖子。 “你刚刚,管那个人叫......” “voldemort啊。” 德拉科:!!! 德拉科“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v、vo......”迫于voldemort当年在巫师界打下的能止小儿夜啼的名声德拉科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敢将那个名字叫出口。 “你认识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说的大人!”他努力控制自己的音调,可声音却因为过于激动而变得又尖又刺耳。 “嗯?”夏尔恍然,“马尔福先生没有告诉过你吗?” “你是说父亲也知道这件事情!” “当然啊。” 看着夏尔理所当然的样子,德拉科觉得自己遭到了父亲的“背叛”。 这么重要的事情父亲居然只告诉了夏尔! 就算他现在确实帮不上父亲的忙,但多少透露点消息也行啊...... 可父亲什么都没有跟他说,是自己平日里的表现让父亲失望了吗? “马尔福先生只是想要保护你,”夏尔抬手拍了拍连身后的背景板都变得阴暗了的德拉科的肩膀:“而且,这件事情他也是后面才知道的。” 该说果然不愧是亲生父子吗?卢修斯和德拉科震惊地样子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夏尔对比了一下两人见到voldemort后的表现,觉得还是卢修斯的反应更有趣一些。 “真的?” “真的。” 德拉科不自觉地鼓了鼓脸颊:“可是父亲确实没有告诉我。”
第96章 密室和救世主 尚未完全褪去婴儿肥的男孩脸颊微微鼓起,平日里总是高昂着的脑袋这会儿半垂着,气呼呼的样子看起来多了几分稚气和可爱。 夏尔的手指动了动,在反应过来之前,指尖已经感受到了一片温软。 夏尔:...... 脸颊微微下陷的德拉科:...... 两个男孩面面相觑。 “夏尔?” 为什么要戳他的脸? 他也想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 怎么就真的戳上去了?! “咳,”夏尔强作镇定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你的脸上有东西。” 不过,这话德拉科应该不会信的吧? 再怎么说也已经超过贵族间正常交流应该有的距离了...... 夏尔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数种德拉科可能会有的反应,他的耳朵尖微微发红,尴尬地别开了眼睛。 “是这样吗?”德拉科抬手在刚刚夏尔碰触到的地方摸了一下。“现在还有吗?” 在自己认可的人面前总是莫名有些傻白甜的德拉科信了。 这么拙劣的借口,他居然信了!!! 夏尔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对了,夏尔,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打破沉默的人依旧是德拉科。 “我只是想说,有关voldemort先生的事情暂时需要保密。”夏尔的神色难掩复杂。 “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看着满脸写着“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的德拉科,夏尔突然意识到,有些事情卢修斯不肯告诉他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 “所以说,为什么我也要一起去啊?”夏尔仰面躺倒在床上,随意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 “探查蛇怪的巢穴这种事情你一个人去不就行了吗?” 塞巴斯蒂安半蹲在地上为他脱去长靴,语调不急不缓:“这样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这可是您的棋局,而我只不过是您手中的一枚棋子。”塞巴斯蒂安站起身从旁边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夏尔。 “您真的做好要让棋子自由地在棋盘中肆意妄为的准备了吗?” “说的也是。”夏尔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双手撑在身后坐了起来。 以恶魔的恶趣味来看,如果放任他乱来的话,指不定会惹出多大的麻烦。 “可是你如果在寝室之外维持现在这副模样会被人看到的吧?” “少爷害怕了吗?”塞巴斯蒂安微微侧头躲过了向自己扔过来的毛巾。“您放心,不管是以什么形态,我都会陪伴在您的身边。” 夜晚的霍格沃茨格外安静,走廊里的烛火也已经熄了大半,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夏尔按照塞巴斯蒂安的指示走到了最可能是蛇怪巢穴入口的地点,看着门上的提示发呆。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入口是在女生盥洗室里面?”夏尔满脸通红,踌躇着不肯上前。 “啊呀,少爷是在害羞吗?”站在男孩肩膀上的乌鸦口吐人言。“不过是一个已经废弃了的盥洗室,您完全没有必要害羞的。” “这可是整个霍格沃茨最可能是巢穴入口的地方了。不管是里面那位叫桃金娘的幽灵还是别的地方,都能跟voldemort先生之前说的场景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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