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很有育儿经验的家庭主夫安慰忧心忡忡的妻子:也许到了青春期吧,找机会打几顿就好。 禅院葵生:??? 一旁的春树也摸了摸小肉下巴,陷入沉思。 难道他的咒具是成功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却没有效果? 小孩儿沉思了一下还是放弃了用胖达做实验—— 有点危险,还是等下次有空让悟哥和杰哥试试吧。 —— 第二天晚饭后。 手脚麻利地和胖达一起把房间收拾好后,禅院惠又帮着还在跟睡衣打架的春树换上了浴衣。 也许是夜蛾正道的特别喜好,他给春树买的睡衣都是连体的拉链款,今天穿的这件拉链还在背后,春树的小短手哼哧哼哧够了半天也没摸到隐藏在棉质布料中的拉链。 禅院惠好笑地走过去帮忙,顺便为他套上了崭新的浴衣。 浴衣是前几天去商场春树自己选的,纯白底色的柔软布料上面印了许多可爱的熊猫头,小孩子走起路来屁股一撅一扭,身上的小熊猫头也摇摇晃晃,可爱极了。 只穿了泳裤的胖达表示自己很喜欢。 禅院惠的浴衣是禅院葵生很早之前就准备好的,很普通的藏青色加黑色绣边,但当禅院夫妻一走出来就让大家眼前一亮—— 他们一家三口是整整齐齐的亲子装。 黑白配色的夜蛾正道带着黑白配色的胖达和春树,也勉强够上了亲子装的边。 一行六人就这么向私汤包厢走去。 因为小孩不能泡太久的温泉,三个小孩子手脚沾了沾热水就被勒令在汤池旁边玩耍。 禅院惠和胖达这才惊奇地发现春树的手伸进了浴衣一侧,似乎在往外掏什么东西,但是因为口袋口子太小,他的手伸进去容易,握成拳却取不出来了。 但是胖达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正常儿童浴衣是会带口袋的吗? 他敏锐地蹲下身看了一下,果不其然—— 春树的拳头边布料杂乱炸开,显然这个口袋是小朋友自己徒手创造的收纳袋。 禅院惠&胖达:“……” 小手都被勒红了的春树忍不住向伙伴们求助:“快来帮帮我呀,小惠,哥哥!” 胖达干脆撕开了那一小片布料,眼睁睁地看着春树一把又一把地从布料内侧取出塑形软糖。 “……” 禅院惠忍不住开口询问:“春树带这么多塑形软糖做什么?” “不是哦。” 春树立刻反驳:“不是塑形软糖,这个上面的术式不一样的。” 七彩的塑料珠子顺着瓷砖缝隙滚落一地,他们干脆一起跪爬在地一颗颗捡起来,每个人都满满当当抓了一手。 春树招呼着伙伴们走进汤池。 大人们早就注意到了他们的动静,在小孩们突然一跪下来的大动作发生时就忍不住动了动,耐着性子等三小只捧着彩色珠子走到眼前才开口。 “春树要在水里搭屋子吗?”禅院葵生猜测。 春树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握住一颗黑色的珠子就往池子里一丢。 “嘭!” 水里晃悠悠漂上来一个黑色妹妹头小人。 所有人:!!! 禅院惠立刻抓起一颗红色的珠子。 “嘭!”——是红红的丑宝。 胖达也拿起一颗,“嘭!”——是绿绿的鸟头咒骸。 小朋友们兴奋极了,一个接一个地往池子里扔,含量最多的黑色珠子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大人们不扫兴地让开了大片的空地供他们嬉闹。 禅院甚尔懒洋洋地靠在汤池边缘,看了一会忍不住向陪着孩子们玩耍的禅院葵生靠了靠,刚走两步就感觉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脚底。 禅院甚尔:? 他弯腰一捞,一个实心的刺刺头小人沉在水底。 “啧。” 黑发男人随手远远抛开。 再走两步,被扎到,捡起,黑色刺刺头,扔开—— 不对。 这个看着像是葵生。 禅院甚尔默默收起了小人,靠在池边不动了。 目睹了一切的夜蛾正道:? 人脸都没有的两颗刺刺头他是怎么看出区别来的? …… 晚上八点十分,三个孩子终于被允许脱下浴衣泡进了心心念念的汤池。 大人们从飘满了塑料玩具的池子里走出来,坐在池边看着孩子们玩耍,等待着十分钟之后的烟火大会。 水温适宜,胖达舒适得微微眯眼,直立在水中,春树和禅院惠因为个子太矮身上还套着游泳圈,扑腾着两条小腿绕着胖达转。 夜蛾正道有些担忧,怕小孩儿们这么闹腾连花火大会都不能坚持到就泡晕过去了,转身拿了果汁放在木板上推了过去: “慢点儿,先来喝点果汁吧,稍等一下就好了,等会就是花火大会,会有很漂亮的烟花看哦。” 花火大会? 新的名词立刻吸引力了三个没见过市面的小孩,他们很快安静下来靠在大人们的腿边静静等待。 三个孩子挤挤挨挨抱住家长们的大腿面对面嘿嘿傻笑着,大人们无奈地为他们摆正了姿势。 禅院葵生温声道:“是看那边哦,烟火会在那边燃起。” …… 很快,远处的黑暗被照亮了,迟来一步的才是烟火炸开的声音。 “砰——砰——” 最初炸开了几朵中小型的火花,再然后就是一束束白光划过天幕,越到更高处炸开彩色的光。 热闹的黑暗中,连平淡的云朵都被映成了梦幻的色彩。 ——夜空,变成了烟花的海洋。 人群的喧闹声、惊叹声从远处响起,随着花火大会的开幕起起落落,不时也从近处回荡—— “蛙……” 三个小孩都是第一次见到烟火,大大的眼睛里都盈满了天边的火树银花。 ——仿佛他们的灵魂本质就是这样的灿烂美好。 大人们也都少有地举起酒杯,静静小酌。 春树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儿,似有所觉地看向眼前的水面。 这次拥有特殊造型的塑形软糖们的持续时间很短,再加上泡在水里,许多已经没了形状或者贴附在了汤池边缘。 水波平静,映出了远处的耀眼夺目,又将所有人的面庞照亮。 春树静静低头看了一会儿,突然举起双手学着耳畔的回声大叫: “咻——pong!” 夜蛾正道手一抖,酒水撒在了胖达身上。 所有人低头看他:? 这又造嘛呢? 春树戏很多地将高高举起的双手交握,举到顶点时——用力砸在了水面上。 “哗啦——” 大家都变成了落汤鸡。 嗯,因为春树这一下还用上了咒力。 “……”×5 突如其来的一下,把所有人的大脑都干宕机了。 妹妹头小孩也被淋成了栗子头小孩:“芜湖——!我们也能开水花大会!” 胖达一听立刻福至心灵,一把撸干滴滴答答挡住视线的水滴,也比出一个帅气的姿势来了一下: “击——震——掌——!” “哗——啦——” 水花溅到了天花板上。 “……”×4 禅院惠慢了一拍也立刻跟上:“黑闪!” “?” 夜蛾正道和禅院甚尔挑眉。 “O派气功!” “波X拳!” “冲、冲O炮!” 有小孩儿开始暴露词汇量的稀少了。 “……大大炸弹!” “惠!这个不行,太没意思啦!!” 禅院惠红了脸,屏气细想。 禅院甚尔不耐烦了:“好了好了,臭小鬼们,烟花都放完了,赶紧出来……” “——玉犬!” 禅院甚尔和夜蛾正道的身体僵住了,禅院葵生也慢半拍睁大双眼看向了儿子。 “哗啦!”×2 汤池里冒出两颗湿哒哒的狗头。 “呜汪——?” 全场一静。 春树&胖达:“哎!!???”
第31章 诽谤(看作话 京都,五条宅。 五条悟百无聊赖地坐在上位,撑着脑袋歪头看着下面族人们特意避开他的觥筹交错。 好无聊。 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 怎么每个新年都一样。 六眼的视野是三百六十度的,五条悟不必特意抬头就能轻易察觉到藏在人群中偷偷观察他的一对夫妇。 又是他们。 啊啊,应该是生育他的人吧,前段时间生日也见到过他们呢,好像还送来了很无聊的礼物。 啧,没意思,只会偷看吗? 五条悟从跪拜许久的侍从手里接过她递上的碟子,开始进食。 改天去东京找杰玩吧,算算日子,春树他们也差不多该旅游回来了。 五条悟在心底有一搭没一搭地抱怨着:夜蛾还真是过分啊,把胖达和春树丢到了那个禅院甚尔家里,也不告诉他们地址——他还准备带杰去玩玩春树做出来的那个特级咒具呢。 …… 宴会进行到后半夜,座间人声较息,五条悟也准备离场,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还有啊,你听说了吗,那个夜蛾春树……” 春树? 五条悟猛地抬起头循声望去,六眼扫去,那个原本夸夸其谈的,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五条族人一下子卡住了。 “悟,悟大人?” 五条悟笑嘻嘻地起身走过去一屁股落座:“嗯呢,说呀,夜蛾春树怎么了?” “……哎?” 五条悟笑容一收,面无表情道:“听不懂人话?” 本来稍有受宠若惊之感的五条智也面上喜色一僵:“不不,听、听得懂……” 原本和五条悟坐在一桌的五条家主和长老们皱了皱了眉但什么也没说,但纷纷不约而同地侧耳细听。 “……我们在说总监部最近和禅院家打得火热的事,听说是为了找一个强大的咒具师。” 五条悟头冒问号:“找咒具师干嘛?夜蛾春树不就是咒具师吗?而且怎么还有禅院家的事?” 五条智也一脸神秘地凑近,声音里却充满了兴奋:“我听说啊……那个咒具师是夜蛾春树的亲生父亲。!” 五条悟:? 眼瞅着自家神子表情肃穆,一动不动,五条智也放心大胆、畅所欲言:“这个渣男先是把禅院家那个废物禅院甚尔的妻子北村葵生,也就是如今的禅院葵生从普通人变成咒术师,又抛妻弃子,如今禅院甚尔要将这一切夺……” “等会。” 五条悟打断:“普通人要怎么变成咒术师?” 五条智也信誓旦旦:“是总监部的一个辅助监督亲口跟我说的,这个咒具师虽然强大但十分邪|恶,他认为想要生下术式强大的孩子,那母亲一定要是咒术师,刚好北村葵生那个时候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将计就计用某种咒具把她变成了咒术师,生下了夜蛾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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