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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19了，do过也不是很奇怪吧？ “里卡多？怎么啦，我……” “是谁？只有一个人吗？” 卡卡苍白着脸打断了他的话头，皱着眉头问道。加迪尔有点不解，迷迷瞪瞪地回答：“是的，但是……” “稳定的？你有恋人了？” “好像也不算——” “加迪尔，你，你，对方多大年纪，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保罗知道吗，还有别人知道吗，为什么我不知道？就算是我不知道，你……” 卡卡说着说着就完全语序混乱了，他崩溃地说：“我知道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我真希望自己知道这件事情！她有伤害你吗？你有保护好自己吗？哦不对不对也有可能反过来，她是未成年人吗？加迪尔，我，要是我多关心你一点……” “冷静点，里卡多，冷静点。”加迪尔吓呆了，举着双手来靠近他，试图证明自己依然健健康康活蹦乱跳身心健康没有受伤。 “我挺好的，真的，具体情况就不说了。你就没有觉得，我也许只是拥有很普通健康的关系，并不是上当受骗……” “才不会呢。”卡卡下意识地反驳道：“你才不会，一定是有坏人。” 加迪尔：……草，都几年过去了，我在卡卡的心里为什么还是无性人啊！ 巴西人苍白着脸失魂落魄地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后大伙都发现了他不舒服，于是吃完饭后提前把人给送了回去。卡洛琳已经放寒假了，正在家里等他，但是卡卡对自己美貌的未婚妻也只能是勉强疲惫地展露笑容、送上礼物，然后就借着洗澡的名义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他坐在浴缸里泡着热水，却依然浑身发冷。他还在想着加迪尔的话，每想到一次心头就会狠狠地抽痛一下，疼得四肢百骸都在跟着颤抖似的，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愤怒浸透了他的心灵，让他光是幻想是哪个人在和加迪尔共度一夜，都会想要狠狠地撕掉什么似的。 他知道加迪尔会长大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具体地面对和想象过。而这一刻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让卡卡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撕碎了。他一遍遍地回想起小天使般的加迪尔是怎么乖乖地牵着自己的手一起去教堂的，怎么甜蜜、活泼又高高兴兴地自由生长着。他知道x并不邪恶，但是放到加迪尔的身上好像就是邪恶的，有谁竟然敢去触碰他，让他、让他…… 卡卡慌乱又痛苦地把自己埋进热水里，捂住了自己的脸。
第157章 加迪尔超级沮丧地发现卡卡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连着好几天都不怎么理会他，直到平安夜才闷闷地给他发了条短信： “圣诞快乐，小天使（小光圈）” 加迪尔真是没脾气了。 卡卡真的未免太擅长于莫名其妙地钻牛角尖和莫名其妙地令人心软。加迪尔觉得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给对方拨通了电话，温柔询问到底怎么了。 “不准挂我的电话, 也别转移话题——我不觉得我do过有什么不得了的, 你也看到了，我挺健康和高兴。”加迪尔认真地说：“如果我真的遇到了什么痛苦的话, 我早就告诉你了, 里卡多。” “……是吗？你会第一时间就告诉我吗？” 卡卡有点不确定地问。 “我会的，因为你对我最好啦。” 加迪尔甜蜜蜜地说假话，但是巴西人显著的高兴了起来。虽然他好像依然不愿意和加迪尔交流关于第一次的问题、像是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但这已经足够加迪尔大大地松口气了。 他又卡卡聊了一点关于节后世界足球先生颁奖典礼的事情，几乎是哄着对方谈好了这些烦人的工作；最后, 他听到那边开始不断传来喊卡卡名字的女声, 就赶紧结束了漫长的通话。 “我爱你。”巴西人有点瓮声瓮气, 加迪尔觉得对方可能是有点小感冒了。 “我也爱你，里卡多。”他随口说道，便结束了今天的电话。 这是马尔蒂尼会留在家里陪着他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加迪尔的心中全然是亮堂堂的喜悦。想想，去年他还孤苦伶仃到飞去德国、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的慕尼黑小球员家里砍柴来躲避孤独呢，今年已经改变太多了，这样多好呀。 “我好高兴——” 小美人黏黏糊糊地挂在马尔蒂尼的身上, 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表白, 搞得男人心都快化了。不过因为克里斯也在家里的缘故，他们并不能随意地亲近，总是趁着走在各种奇怪的拐角时偷偷亲吻（当然啦, 加迪尔偷袭的时候比较多），但是这无损喜悦的情感。 去年还拥有朋友来家里做客的穆勒感觉一切真像一场梦，惆怅地发短信告诉加迪尔：“大家都询问你，祝你身体健康、节日快乐，妈妈还给你寄了一大份香肠。” “如果我们今年欧冠又抽到拜仁慕尼黑——” 加迪尔坏心眼地回复，穆勒在另一头显然是要炸开了。 “停下这个话题，拜托！” 总之，加迪尔真的很喜欢这个圣诞节。这也是他最有积极性的一次，高高兴兴地去买了一棵树来自己装饰，从各个奢侈品牌子那里订购了数不完的昂贵星星和月亮挂到树上去，看得所有来过家里的人都咋舌；他参与准备了圣诞大餐，而不是像往常那样任由马尔蒂尼叫个厨师来家里就完事了；他还跟着马尔蒂尼去拜访了克里斯的爷爷奶奶，也就是老马尔蒂尼夫妇，今年天气不太冷，两位老人就没有外出去地中海区域度假；他甚至亲自开着车带上克里斯，去挨家挨户地给自己的好朋友、俱乐部里喜欢的员工还有经纪人一家送礼物，克里斯则是投递给了他在学校喜欢的小女孩一束鲜花，两人在城里玩了一整天，快乐到停不下来，都快把家里的老父亲马尔蒂尼给忘记了。 他不信仰上帝，但是他很高兴自己能在圣诞节的时候像每一个别的平凡人类一样享受团圆和假期，而不是像自己父母那样。安娜塔西亚和安德鲁让加迪尔感觉他们有的时候是非人类，有着奇怪的超越世俗的理想和追求，像是活在另一个时空里似的。 圣诞节的大喜事还不止这一件，雷东多在思考了几个月之后正式决定自己要在米兰参加教练培训课程了，这和安切洛蒂不间断地喊他出门吃饭并坚持洗脑（费尔南多，你会成为伟大的教练，我无条件地欢迎你回到球场上来，回到我的身边来）绝对脱不开关系。这意味着他最起码在一两年内都不太可能离开米兰了，加迪尔感动得热泪盈眶，在给安切洛蒂送礼物的时候在贺卡上写道： “我亲爱的卡尔洛，你永远是如此迷人……为了感谢你，我完全原谅你害得费尔南多长胖了四斤的事情。” 原本拆开礼物——一瓶俗气但是人人都爱的、简单粗暴的82年前拉菲时，安切洛蒂还在狂喜，看完卡片后：…… 妈的，加迪尔，妈的。 总之，如上所述，高兴的加迪尔度过了一个高兴的圣诞节。球场上的低迷带来的阴影正在离他而去，在米兰令人伤心的时候，他总能选择去打开阿森纳看看情况，欣慰地发现自己存着也没有用、只是一堆空壳数字的钱在另一片土地上绽放出属于足球的可爱花朵，从而产生一种淡淡的慰藉。这个赛季加迪尔的表现真的算是开始扛起球队了，半程结束，他凭借着总共23场比赛22球8助攻的数据排在意甲射手榜首，正好压了尤文图斯的伊布拉希莫维奇两个球，让都灵体育报在评了今年的金童奖时还不忘记带一句：“也许五年内有位金童将会拿到一颗金球呢。” 说到金童奖，就不得不顺便提一下了——去年只比加迪尔大了一岁的里奥·梅西小同志毫无疑问地在20岁之内拿到了自己的金童奖，而今年刚刚登陆马德里竞技的阿根廷球员阿圭罗、梅西在国家队里的好朋友和阿森纳的温格教练心肝宝贝法布雷加斯打得不可开交，双方的媒体评分异常接近，直到11月底的时候才兜不住了公布人选——法布雷加斯靠着这几年在主要联赛、豪门球队更为核心的表现勉强获胜，但是所有人都觉得阿圭罗才是更天赋爆炸的一个。 不是说法布雷加斯天赋平平，而是说在这么一个拉玛西亚青训出身、16岁就被扶成下一代核心面前还这么能打的阿圭罗实在是太肉眼可见的武曲星下凡了，FIFA甚至在游戏里将他的潜力值设定成了94，比上线时已经被玩家怒喷是厂家败笔的加迪尔还高了2点。 当然现在再看看这俩球员，玩家都开始真香了，纷纷高呼FIFA永远滴神。 加迪尔本来没有这么关注评奖信息和游戏花边的，一般都是碰到了才知道。但是今年稍微有点不一样——因为他最近有点沉迷瓜迪奥拉的原因，所以总是在FIFA里不厌其烦地玩西班牙乙级联赛，以和瓜迪奥拉指教的青年队碰面。 马尔蒂尼完全不懂加迪尔为什么这么吃对方的颜——他是说，不错，瓜迪奥拉是个人尽皆知的美男子，但好像也没有好看到这种地步吧？ “你不懂啦，保罗。”加迪尔手里举着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瓜迪奥拉做封面的一期杂志，欣赏壳子上黑白的、敞着胸膛坐在一堆钢筋架上直视镜头的有头发帅哥，心满意足地一边看一边晃脚。 “他好有镜头感啊，一看就是搞过文学艺术的，和呆呆拍照片、冲着镜头傻笑肌肉的人不一样。” 虽然并没有过傻笑挤肌肉、但现在还是忽然感觉膝盖上中了一箭的马尔蒂尼：……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抽走了加迪尔手里的杂志，严肃地说：“不能总是看别的队的主教练，容易在半夜被他们抓走的，真的。” 他力图睁大眼睛来增加自己的可信度，加迪尔：…… “虽然我真的好希望看你吃醋，但这也太笨笨了吧，保罗！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在沙发上很幼稚地玩成一团。 圣诞节就在充足的睡眠、铺天盖地的礼物和一家三口（？）在后院里一边扫雪一边打雪仗一边堆雪人和美味大餐中结束了，冬休期还剩下好些天，过得也都差不多，但是加迪尔和马尔蒂尼都没有想到，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最近谈起瓜迪奥拉的次数太多的缘故，对方居然真的在圣诞节后的第三天还不是第四天登门拜访了。 此时他已经宣布正式接任巴塞罗那一线队的主帅，并且将在两天后把整支队伍叫到苏格兰的某个基地集训。 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实在是一件很含糊的事情。 马尔蒂尼和对方已经聊了有段时间的时候，无知无觉的加迪尔才裹着自己的毛绒绒套装光着脚下了楼梯，一边走还一边揉眼睛打哈欠：“保罗，你去哪里啦……” 他的手放下了，呆呆地盯着坐在沙发上、满脸温柔微笑的西班牙男人看。 加迪尔又举起手揉了揉眼睛。 这让瓜迪奥拉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想要讨别人欢心的时候很难不成功，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拒绝瓜迪奥拉专注、明亮又充满真挚感情的凝视，但是马尔蒂尼作为一个阅历丰富的成年人，非常明白这样的眼神往往只会投射给那些值得关注的或者说是有用的人，他一点都不希望看到瓜迪奥拉对加迪尔展现这种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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