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那也太多了吧。”纪念日那么多,就不值得庆祝了吧。他和耀哉都是属于那种连生日都懒得庆祝的类型。 松田:“也不可能是yes day,我有在数着呢。”毕竟在这时候来打扰,很容易被怼。他又不是不知道耀哉那张嘴多毒。 景光差点没被酒呛死,咳嗽完了说:“你、你怎么知道这个?”知道有yes day不稀奇,毕竟耀哉的嘴巴时而不把门,但具体到天数……就有点窒息了。 松田大咧咧的说:“因为我聪明啊!”自己猜到的哦! 耀哉看景光:“被猜到有什么大不了的?该羞愧的应该是连这种日子都没有的情侣吧。” 肉食派表示如果连这种日子都没有的话,那还当什么对象?摆着好看的吗? 虽然他承认景光确实好看,最近这么忙都没怎么掉头发。对头发浓度等于于颜值的耀哉,他觉得自己能忍受松田这么久的大逆不道行为,肯定和对方有一头浓密的卷发有关系。 耀哉上手了,摸了摸松田的头发,在对方拍开之前肯定的说:“嗯,不是诈骗。”不是那种因为头发卷,就用视觉效果欺骗发量的人。 ——是经得住考验的帅哥! 松田没好气的说:“ 你好烦啊,我来是找你们有正经事的。”虽然这个正经事也只能当做个聚会的借口,他说,“警察厅你也搞了,那应该知道那个破组织的首领是谁了吧?” “你干嘛这么关心。”耀哉拿起一根鸡翅,把上面涂着蜂蜜酱的脆皮吃掉后,不甜的鸡肉直接塞给了景光,说道,“难道是想念那条臭狗狗了?” 松田:“谁会想那条放出去都不知道给主人寄信的臭金毛犬啊!我猜他早就把我们忘记了。” 耀哉同意:“肯定是,不知道感恩的臭东西,等回来我要把他踹进楼下的泳池里洗洗脑子!” 景光,景光乖巧的吃着鸡翅喝着啤酒,不敢加入这个话题。他心里很同情在卧底的金毛亲友,因为对方卧底期间受伤了不汇报,被这两个人抓住了小辫子,借题发挥的各种吐槽,反倒让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转好了。 景光:zero应该也想不到会有这个结果吧。毕竟以前松田可是和他一起吐槽多年没音信的耀哉的好伙伴。 友谊这种东西,真的是奇妙无比。 耀哉和松田吐槽了降谷零足足十分钟,才心满意足的砸吧嘴进入了正题。耀哉吃着景光给他撕下来的有甜酱料的脆皮,说道:“现在知道是谁了,那位风光的最高长官可是第一天就老实给我交代了。” 当然现在也风光不起来了。 松田:“哎?你之前不是说你策反了那个组织的一个杀手吗?还是地位很高的那种,他不知道?”怎么是从警察厅的人口中知晓的? 他记得耀哉策反那瓶酒很久了吧。 耀哉:“他肯定知道,但我不能从他口中知道那个首领的身份。”他眨了眨单眼,说,“对待这种人,你不能去问他,而是要等他自己汇报。如果他不汇报,那你也不能明里暗里的暗示。” 松田觉得他这样浪费时间:“有什么区别?” 耀哉:“神秘感这种东西很重要的。虽说他知道背叛我没戏,但一个神秘莫测不好相与的上级和一个坦诚相待的上级,效果是不一样的。他是个慕强的人,你越不依靠他,他就越听话,就像是随时担心自己会失业的背了一身房车贷的中年大叔一样,工作越轻松就越怕被裁。” 松田喝了一大口啤酒,又吃了一根鸡腿,才说:“人也是多种多样的吧。”这个杀手一定是个格外别扭的人,而耀哉这小子也是个十分合格的驯养员。“那么,那个首领到底是谁?” 在听到对方的身份后,松田又喝了一大口啤酒,说道:“人的多样性可真是捉摸不透啊。都那么有钱了,还跟自己找这么多事做。如果是我的话,过了六十岁都不想上班了。” ——这是多么爱岗敬业的死老头啊。
第132章 玛格丽特说将最重要的一环交给琴酒,说实话安室透并不怎么安心,他对琴酒的印象还处于非常片面的状态,除了组织里听闻到的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名声之外,他在被耀哉策反之前可是真真正正不掺假的真酒。 但既然已经算是同盟了,如果琴酒失败了被怀疑,陷入危险之中,安室透想不到有什么能将人捞出来的办法。 毕竟他连对方现在是在哪里都不清楚。明明很清楚干他们这行的随时都会面临牺牲,他还是陷入了这种在第三方看来‘毫无必要自寻烦恼’之中。 不安的安室透选择了联络伏特加,他有对方的私人号码。他想侧方面打探一下琴酒那边的情况,而伏特加那边听起来却是对琴酒很信服。 安室透不能说得太明白,但显然入行多年的伏特加可远没有他看似笨拙的外表要那么愣头青。 伏特加听出了对方深沉的意思,哈哈大笑起来:“你是好奇贝尔摩得吧?她是连大哥都承认的很危险的人物,与她结仇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伏特加觉得这个评价算是很高了,然后说:“不过对大哥来说,搞定她还是挺简单的。毕竟那女人很迷恋大哥的神勇。每次会面都会提出那种邀请哦。” 每一次,次次不落下,不管里面有多少成分是为了逗弄琴酒惹他生气,但从侧面也说明她确实很中意琴酒。 贝尔摩得估计不知道,正是因为她次次都这样,让琴酒越发烦她。 安室透:? 安室透:?? ——不是,别一言不合就开车好不好!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对吧! 本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突然被拉入颜料的海洋,就算是处于波本人设的安室透也觉得自己有点麻。 他总算是明白玛格丽特为什么会认为将这件事交给琴酒完全可以放心了。 这是美男计!美男还是琴酒,那个眼神可怕身手更是了得的男人,就算是他和赤井秀一同时上都得担心会被反杀的危险男人,怎么和美男计搭上边了! 安室透恍恍惚惚的挂断了电话,觉得自己这趟卧底任务不仅降低了难度,还迈向了不可描述的范畴。 先不提琴酒的肾是做出了多大的牺牲,远在岛国的耀哉收到了集团HR发过来的一名面试新人的资料。 集团的总部位于美国洛杉矶,别看耀哉现在是在岛国混日子,其实他也要定期处理集团的事务。不过他雇了一个团队的经理人代为处理,彼此之间互相牵制,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就少了许多。 合格的老板就应该懂得偷懒享受生活,社畜是不可能社畜的! 但这次的新人有点意思,资料上是个还没成年的少女,留着一头茶色的短发,照片上给人的感觉很冷淡,气质也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样子。 但她的学历很精彩,获得了美国知名大学药剂学专业的硕士学位,而对方在简历上还写了,她会在明年获得博士学位。 博士又不是什么大白菜,更别说还是在这个专业领域,这样的人可是大公司疯抢的人才,但对方却是直接找上了集团HR提交了简历自荐。 她的目标很明确。而她在面试里说的理由是——琼斯集团是国际知名的医药界的大拿企业,她向往已久。 HR见耀哉好一会儿没有回音,说道:【她的专业知识十分扎实,同时负责面试的威尔斯博士对她十分看好,很希望她能加入自己的团队。】 一般来说,这么小的年纪的人才,肯定是不会被拒绝的。但耀哉却说:“通知她没有通过面试。对了,口气恶劣点,不用客气。” HR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但也知晓耀哉的脾气,只能遗憾的应了。 稍微让HR有点头疼的是——口气恶劣怎么个恶劣法?就算不想让对方加入集团,也没必要惹一个未来可期的小天才吧。 结束通话后,耀哉发了一条信息,随手将手机丢到一边,恰好看到景光拿着一篮洗好的衣服要去晾晒,他趴在沙发上说:“你干嘛什么都自己上手啊,我说了我们可以请钟点工。” 不喜欢居家保姆,那就请钟点工,在他们不在家的时候上门就行了,不会打扰到他们的生活。 而且招聘渠道完全可以放心,再不济还能从琼斯家里调几个过来。 耀哉:“再说了,明明有烘干机却还选择了用晾晒的方式,你可真是会给自己找活干。” 景光晾着衣服说:“因为我很享受这种状态,会更有生活气息吧。而且也没有多少工作量,不是一周会有人定期上门大扫除么?” 只是做做饭晾晒一下衣服这些琐事而已,对景光来说不用花费什么时间。 “你是那种将做家务当成休息的怪人呀~”耀哉双手支起下巴,后翘的两条小腿在空中摇来摇去,“那等你哪天积攒了很多压力的时候,我去给你接点小时工来做怎么样?比如插花啊组装零件之类的。” 景光噗嗤笑了一下:“那小耀会帮我吗?感觉做这种事的小耀……想象不来。” 已经完全被富豪生活腐蚀掉的耀哉,让他去做这些底层糊口的工作,景光想象一下就觉得很好笑。 穿着高定的西装坐在地上,凄凉的重复做着机械性的工作,最后得到的薪资估计都不够他喝一杯酒。 耀哉也试着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但他想的故事主角是景光,而自己则是负责拿着鞭子在旁边做监督的人。 他嘶了一声,说:“这是新的play吗?可怜的劳工被凶残的监工压榨,不仅白天要辛苦工作,晚上也还要工作……啊,你想歪了,是有这个想法对吧?” 景光难言的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脸,说:“不愧是你。”是对情趣有什么错误的认知吧。他道,“如果这算是情趣的话,属于我们现在的生活写照吧?” 因为耀哉的行为,景光在警察厅的工作增加了,辛苦一天回到家之后,还要应付yesday彻底打乱的耀哉。 他觉得耀哉的想象力有点贫瘠,直接把现在的生活代入进去。 耀哉切了一声,趴在沙发上打滚了几下,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说:“好无聊啊~就没有点好玩的事情做吗?要不给那个死老头找点事做,让他把zero那个混蛋送回日本,让我重新教育一下吧。” 小气吧啦的某人至今还心心念念的想要给安室透找点事做,气那是一点都没消。 而这份气,还有一点其他的原因。 耀哉:“我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什么诺亚方舟,谁都想来蹭张船票。” 这么短的时间景光已经晾好衣服,还冲了一遍阳台。他洗完手擦干之后朝耀哉走过来,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坐在椅子上用手摩挲他额前的刘海。 温暖的大手抚摸过头皮的温度,让耀哉舒服得眯起眼睛,景光说:“是和你刚才接的那个电话有关?你拒绝了一份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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