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园子!!” 女孩脸上的红晕羞怯的表明了自己被好友戳穿心意的小小羞恼,一旁荡着小腿的柯南却是怔了怔,神情隐晦的落寞了几分。 云宫律不动声色的看在眼中。 “说起来,那天的话云宫先生要来吗?”园子同小兰打闹片刻便克制的停了下来,两人重新坐好道:“如果是这样的活动,还是人多更好呢。” “如果我的存在不会让你们感到局促。”云宫律笑了笑,语气诙谐道:“那么能被可爱的小姐邀请,真是令我不胜荣幸哦。” 片刻后他们又询问了今天在店内值班的榎本小姐,在思考片刻后,这位同样喜欢热闹的女孩思考片刻后也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那么本店主宣布波洛咖啡厅周末歇业一天。”云宫律轻笑几声:“晚上我会去问问安室君。” 说到这里,柯南似乎才有提起了点精神:“说起来,今天安室先生没有来上班吗?” “他的话,今天中午临时请的假离开的哦。” 云宫律回答了他的问题,随即轻笑:“嗯,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威胁他来参加。” “安室先生其实并不反感这样的活动啦。”同安室透共事已久的榎本梓显然也对这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笑着给邻桌送上饮品,回头抱着托盘道:“他其实还蛮喜欢热闹的哦。” “猜得出来。”云宫律立刻促狭道:“他其实是很爱说话的类型哦,偶尔还有点认真难搞,好难应付。” “真的吗?”这次反而是小兰好奇探头:“但安室先生感觉一直都是温柔靠谱的感觉呢,有点难以想象呢。” 云宫律摇摇头:“兰小姐你分明是被他的年龄和外表所迷惑,你仔细想想,安室在和毛利先生同行或者其他时候,他的发言率如何?” 小兰以他所言沉思片刻来回忆这些事情。 小兰:“好……好像真的是诶。” “对吧?”云宫律叹了口气:“总之,我宣布这就是我们咖啡厅的第一次团建,他可没有拒绝的机会。” 几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定好了时间和地点后园子便说要和小兰去逛街,正好也可以看看有没有比较适合的衣服。 柯南则借口自己有些累留在了咖啡厅,又过了一会儿跟着云宫律走出了店门,奥蕾莉在他们脚边跑来跑去,有种不知人世疾苦的烂漫感。 云宫律轻笑着走在街道上,刻意放慢脚步来让柯南跟上他的步伐,他的语气愉悦而轻快:“所以呢,柯南君找到答案了吗?” “那天晚上自称以拉赫的那个人,就是你吧,云宫先生。”柯南也不卖关子,他湛蓝的眸子中盛满了笃定与确信,侧首仰头看着云宫律的模样认真至极。 云宫律可有可无的嗯了两声,追问道:“嗯…嗯,还有呢?” 柯南也不藏私:“你们是意大利彭格列家族的人对吧?虽然你的特征不太好找,但和你一起的那个人的眼睛很显眼哦。” * “彭格列的雾守,曾经里世界臭名昭著的通缉犯——六道骸。”坐在沙发上的灰原哀百无聊赖的翻阅着期刊资料,语气平淡的叙述着她所知道的事情:“我对别的事情知晓的不多,只知道这人曾经对多个黑手党家族进行了赶尽杀绝的行动,传闻他似乎曾受到了黑手党的暴力残害,因此才会用这样的极端手段进行报复。” “不过这些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这人也在将近十年前的时候选择了追随里世界现在的教父,我能知道这样多的秘辛,也是托了曾经组织合作家族的福。”说完这些,她又皱了皱眉:“至于所谓的海贝虹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虹……意大利语中的彩虹被称作【arcobaleno】,这也是组织和的最终目的息息相关。” “我这里有一点更有意思的消息,就当是作为你给我买包的额外回报。” 灰原哀理了理鬓角的发丝,绿色的眼睛冷静而自持:“我曾经在美国读大学时,曾遇见一个自称我学长的男人,他有着白色的头发,长相俊美,左眼下有着紫色的倒王冠刺青。” “他告诉我,在曾经乃至更早以前,里世界上层有着一个公认的秘密,世界上最强的七个人被称为【彩虹之子】,即阿尔克巴雷诺。” 灰原哀:“与此同时,他们也被称为【被诅咒的婴儿】。” 被诅咒的婴儿。 世界上最强大的七人,成人的灵魂被禁锢与畸形的身体之内,在被所有人恐惧的时候,自己也在厌恶这样的命运。 柯南眨了眨眼睛:“所谓的【贝】应该指的就是彭格列,因为在意大利中彭格列——【Vongola】就是蛤蜊的意思。” “贝代代相叠其姿态由而继承——指的应该就是彭格列的传承对吧,迄今为止应该有十代了?” 虹时隐时现而飘渺无常——是彩虹,阿尔克巴雷诺,我已经知道了,是彩虹之子,听说是曾经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七人?”柯南仰头看着云宫律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云宫律瞳孔微缩,他当然不认为柯南是仅凭自己就调查出这么多东西,可退一万步来说,他能够知道这样的事情,就已经足够表明这人的能力了。 于是云宫律笑笑:“是很精彩的回答。” “为此,我决定送你一个礼物哦。”
第32章 尚不知自己要被迫聚会的安室透此时正坐在车内查阅资料。 前几日的库拉索事件让警察厅内部又好好的进行了一次安保升级,而他作为零组的领导人,同样也进行了一番部署。 毕竟不管怎么说作为官方安全的最高象征,即便是他们自行请君入瓮,也绝没有在被别人入侵后还沿用同一套安保系统的道理。 而也就是在这样的一天之内,安室透同样收获颇丰。 意大利的彭格列家族,以贝壳子弹为家徽的世界第一黑手党,迄今为止已有逾越170年的历史,倘若没有出错,应该正正好对应上那句童谣中的——“贝代代相叠其姿态由而继承。” 继承。 很不巧,安室透在翻阅近十年的各类相关文件时同样也找到了一份很有意思的申请,意大利彭格列家族曾申请名为【切尔贝罗】的中立机关正常入境,并且声称公安一方可以随意监督看管。 简直像是一出古怪的闹剧,彭格列家族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黑手党,先不提由他所举荐入内的中立机关究竟算不算中立的存在,为什么要让切尔贝罗来监督彭格列家族的继承相关事宜。 真让彭格列的人在日本海上晃荡,自卫队都该上班了。 但这份申请是同意了的,并且根据文件的后续记录,当时的领导人也的确在斟酌再三后同意了这份申请,并且派遣人去跟随活动,至少其住所,行李等诸多方面都经过了极为细致的检查,确保他们在境内绝无可以掀起动乱的机会。 而最后的记录同样显示,在半个月后切尔贝罗据说结束了继承考察事宜,正常离境。 无数高层实在捉摸不透她们究竟做了什么之后同样也去调查了她们所寻找的所谓继承人,却也是一无所获。 根据双方的协约来看,政府也只知道那个继承人圈定在东京都内,极大可能在并盛町,而后便再无进展,最后只能无奈封存文件,束之高阁,时至今日安室透再次查找并盛町与彭格列相关,这才让其重见天日。 安室透的目光聚焦在文件上的“并盛町”处,心下有些凛然。 他已经比许多前人都要靠近真相,切尔贝罗那十五天分明安分守己,从何说起考察工作,最后却偏偏说是完美结束工作。 掌心沁出一层微汗,他将文件丢在副驾,驱车前往银座内的一处高级餐厅。 是那些古怪的火炎吧。 安室透一心二用,切割出另一部分的冷静思维进行更多的考量。 “幻术师”。 呵,这个群体在里世界向来有名,不过因为日本远离欧美,他便也从未将这一类的事情联想在一起,这样看来,如果那个所谓的中立机关真的完成了所谓的任务,那么用幻术哄骗政府的事情恐怕并非他的臆想。 晚间的东京都交通很难不有些堵塞,在等待绿灯的时候,安室透握住方向盘的右手食指不住地敲击套在外面的保护层,似乎这样的动作有助于他思考。 以云宫律的学籍为入手点,这人在初次进入所谓的校园生活时同样是选择了并盛属地的国中,以他的年龄本应进入高中学习,却不知为什么选择了国三,并且根据近些天的调查显示,这人并不合群,在班上甚至有些特立独行到刺眼。 他甚至是和要比他小一届的国二生交流更多。 风见裕也所收集的资料可称详尽,因此在安室透以云宫律引子去审视这份资料时,轻而易举的发现了一个极其显眼的人物。 沢田纲吉。 这个名字显然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江户幕府时代的那位征夷大将军,可从资料上的图片来看,这孩子长相温柔弱气,资料中的也可以看到他在日常中也多数是吃亏的一方——再一比对十三岁的云宫律,光与影一看便知。 但这个孩子却是真正的中心。 意大利来的转学生不知道为什么在极短的时间之内逆转了恶劣的态度,班上的运动明星也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个曾经不显眼的同学,三人的关系在国二开学后缘由不明的突飞猛进。 这样看来,云宫律转来的时间甚至还要比切尔贝罗离境的时间还要晚一些。 绿灯亮了,安室透重新起步。 他今天并不是有什么额外的任务要做,许是为了补偿前一段时间库拉索事件组织对他的怀疑,今天这场由贝尔摩德做东,走组织公账。 安室透自然也没有要推辞的道理,波本本就是个神秘而不亏待自己的性子,自己也明白这是组织安抚人心的手段,自然乐的接受。 “你来的有点晚了,波本。” 贝尔摩德坐在窗边的卡座上,这处西餐厅准备的餐前酒是基安蒂葡萄酒,鲜红的酒液在高脚杯中氤氲荡漾,靡靡酒香隐隐约约的逸散在空气之中。 “基安蒂他们还好吧?” 安室透做出一副虚情假意的关怀模样,拉开座椅在贝尔摩德对面坐下,声音故意压的虚伪而温和:“我听说前些日子回收库拉索任务受了不明人员的狙击,损失惨重呢。” “啊,是呢。” 贝尔摩德放下杯盏,慵懒的拨了拨耳畔的金发,绯色的宝石耳饰在餐桌的烛火映照下泛着迷离的光泽,她的唇畔坠着点不知真假的笑意。 “Gin这次可是吃了个大亏,那位先生对他们的行为很是不满,听说还扣下了他们后两个季度的部分活动资金。” 贝尔摩德以一种近乎闲谈的语气随意道,漂亮而深沉的蓝色眼睛却定定的看住坐在对面的波本:“呐波本,你觉得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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