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影互相看看:“那我们就是豁出去,也得为你们争取时间。” 然而,气运公司来得很快。 毕竟这个世界到处都是系统,两人刚到五影村,消息就已经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案头。 止水拍了拍大蛇丸的翘臀,道:“你先去会会他们。” 大蛇丸却一撩头发,道:“他们连羽衣狐都干掉了,何况是我呢?让佐助去吧。” 止水思量了一会儿,表示同意。 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家族的年轻俊杰,实力出众,是应该给他锻炼的机会。 于是,佐助便单枪匹马地来到了五影村的大门前。 还没来得及叫门,只见门里冲出一道橘色影子,撕心裂肺地高喊:“佐助——”然后只见白烟滚滚,从中跳出个光溜溜的金色长发女郎。 这是鸣人的终极奥义,后宫术! 原本他和佐助都是真枪真刀地干,但现在为了世界的和平,只能卑鄙一回了! 为此,他也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晃啊晃啊胸好痛! 佐助盯着两个水囊样的物事,直直朝他脸上拍来,小白脸一绿。 自古烈女怕缠郎,他是男的也不例外。 关键是这人还这么不要脸! 佐助大吼道:“你不要过来啊。”可惜并没有用,鸣人像是狐狸一样蹿了过来,两手分别搓一个螺旋丸,就要按上佐助那张俊脸。 佐助噼里啪啦放了一会儿千鸟,实在下不去手,转身,他逃他追插翅狂飞去也。 我爱罗暗中观战,看到这个发展抹了抹汗,回来道:“a计划成功。” 纸月乌正给奄奄一息的长门喂海参鸡蛋羹,吃啥吐啥的长门竟然不排斥这个,吃得吧唧吧唧的,纸月乌给他擦擦嘴角,道:“坚持三天。” 我爱罗满心苦恼地离开。 佐助败北而归,顶着一头大包回了公司。被大蛇丸嘲笑了很久。佐助很生气地拎着蛇尾‘哐哐哐’左右横摔,还是止水把大蛇丸救了回去,道:“孩子面皮薄,你何必逗他。” 大蛇丸委屈地哭了好久。 止水恼恨五影村的不识抬举,第二次派出了晓。 宇智波斑、鬼鲛、迪达拉、赤砂之蝎、宇智波鼬、角都、飞段... 个顶个的都是好手。 临出发前,止水下令,务必将五影村踏平,然后将纸月乌和药郎捉拿回来! 晓组织齐声应是。 然而一行人溜溜达达到五影村,和五影商量了一下:“我们装模作样地打一下,然后你给点钱,这事就糊弄过去了。” 飞段叹息一声:“打工人何必难为打工人呢?反正我们在公司里也不受重用,天天就是喝茶唠嗑,好不容易能找你们这些以前的老伙计聊聊,就不打架了,诶,那个曾经把我大卸八块的小子怎么样了?” 鸣人挠了挠头:“你说鹿丸啊,在家带孩子呢。” “哟,连孩子都有了,多大了啊,上小学了没?” “没呢,他爸搁家里教呢。” ...像极了邻居大婶们的谈话。 一群大男人客客气气地坐在树下喝了个茶,中午吃了个饭,像那么回事地打了一架,就回去交差了。 他们悄悄地来,静静地走,纸月乌都不知道有这码事,关注点全放在长门已经能自己坐起来喝生椰拿铁了。 他对药郎道:“按这个进度,长门很快就能满血复活了。”药郎点了点头。 二次失利,止水可坐不住了。 玩笑的心态也变得正经许多。 他不能坐视纸月乌和药郎搞事情! 于是,这次他派出了自己忠心耿耿的副手,宇智波带土。 止水:“我看好你,别让我失望。” 带土:“yes,sir!” 带土觉得自己一个人去不稳妥,又拉上了宇智波斑,两个宇智波一起出动,还假惺惺地下了份战书,三天之后拜访云云,着实引起了五影村的恐慌。 “这可怎么办哟,一个宇智波就够受得了,还一次来俩。”鸣人咬咬牙:“和他们拼了!” 我爱罗未老先衰地揉了揉头发,他的发量逐年稀少,如今只能抹上发胶固定成坨,可不敢像年轻时那么四散飞扬了,他冷声道:“看来只能请尾兽们出战了!” 鸣人眼皮跳了一下,自从第三次忍者大战后,尾兽们就得到了自由,跑到大山里和六道仙人一起过上了养老生活,愿不愿意出来还不一定呢。 “唇亡齿寒。”我爱罗冷冷道:“要是我们败了,谁还能给尾兽们制作大型猫砂盆,谁用木遁给它们制作猫抓板?” “好吧,你说得也对。” 尾兽们连带六道老头被请了回来。 还多了一位面容温和的中年男人和一位漂亮的小姑娘。 六道仙人嘿嘿笑道:“咱们打不过宇智波,就只能攻心为上了,自从接到你们的邀请,老头子便开动脑筋,总算把一代火影和野原琳小姑娘复活了,不怕两个宇智波不上钩哈哈哈。” 鸣人&我爱罗:天啊,还是老头子坏啊。 很快到了约战这天,宇智波斑看到高大温和的故友,眼神当即就直了,而宇智波带土看到自己的初恋,面具也掉了,眼泪哗哗地流,两个男人心满意足地挽着自己的遗憾离开了,鸣人懵懵地问六道:“复活个把人这么容易的么?” 六道喝了口茶,道:“哪能啊,还不是那个叫药郎的小子施展了天道能力,助老头子一臂之力。” 没错,在纸月乌忙着给长门调养时,药郎已经联系上了此界的天道宠儿,也就是六道仙人,因为气运被夺,这位天道宠儿只能窝在山里养老,给尾兽们铲铲猫屎什么的,要说心里没有怨意,可真不一定。 纸月乌不好奇药郎怎么劝说六道仙人出山的,反正药郎办事他放心,现在的情况是,长门终于能下地走几圈了,除了有点喘外,一切都好。 “这样可以合并了吗?”纸月乌问道。 药郎挑剔地看了看长门那瘦弱的胸脯,道了声:“将就吧。” 纸月乌不想将就。他已经发现长门的厌食症是噩运作祟,可能气运公司不知道他是药郎法相,只是作为世界之子一并处理了。但就是这么巧,长门的身体对噩运非常敏感,被噩运摧残得很厉害。 纸月乌下定决心,道:“我要把长门带到我的灵宫里去。” 药郎皱了皱眉,理智上他应该说好,可心里却泛起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 “不必如此。” 要知道,灵宫是修士最隐秘最要紧的中枢,一生中除自己以外,旁人不能进去,哪怕是再恩爱的道侣也不行。 如今纸月乌却轻描淡写地让长门进去,药郎听了很不是滋味儿。 纸月乌道:“这也是为了你早日恢复。” 说罢,便执起了长门的手。 药郎立时挡在两人之间,坚决道:“不行,我不允许。” 开玩笑,他都没进去过纸月乌的灵宫,怎么能让一个法相先进去。 纸月乌愣了一下,疑惑道:“你不会是醋了吧...” 他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是没感情的吗...” 药郎脸黑了。但心里的不舒服感也不是造假。 药郎道:“我也可以先合并,然后再进到你的灵宫里休养。” 纸月乌想了想,道:“也行。” 于是,药郎在合并法相后,第一次进入纸月乌的灵宫。 看到灵宫中的景致,药郎突然神识一震,识海中多了一段古老的记忆。 对于他莫名其妙发下的誓愿和持续不断的轮回,药郎一直疑惑不解。 可如今在纸月乌的灵宫中,他却找到了答案。 每个世界的至高存在是天道,而九十九道天道之上,还有一位天道之主。 天道之主是一只金翅鸟,住在至高至冷的天阙上,十分冷寂,只有三足金乌们出来玩耍,普照大地时,才能感受到些许温暖。 某日,一只小金乌误入天阙,和高高在上的天道之主成为了好朋友。 它站在天道之主玉白的手心里啾啼,很恋慕也很可怜这位寂寞的大人。 于是它决定不回扶桑树上,只停留在天道之主的肩膀。 一大一小两只金灿灿的鸟互相贴贴,岁月静好。 可天道之主却看到小金乌必死的结局,为了成全一位天道宠儿,天地间只能留下一只三足金乌,剩下的都是陨落的命运。 为了护住这只带给自己温暖的小鸟,天道之主违反了他自己定的准则,将小金乌藏在袖中,助它逃过一劫。 然而,那位天道宠儿没有完成任务,只能成为残缺的天道,而两个太阳的存在,也让众天道十分不满。 小金乌被标记上了‘天厌标记’,扔进深渊,而天道之主也被天道联合逼迫下凡历练,必须不断轮回,完成一个大誓愿后,才能重新回归尊位。 谁知,没有了天道之主的总领庇护,气运公司趁虚而入,将天道们折腾得十不存一。 天道们纷纷更换,新的天道急需天道之主的回归。 而纸月乌灵宫中的,正是天阙间的景象。 他虽然前尘尽忘,但潜意识里还留有那段美好的时光。 药郎忍不住微笑起来,在灵气滋润下,噩运尽消,光华圆满。 无数世界的法相汇聚而来,重新回归主人体内。 从这一刻起,他终于完整了。 天道之主的权柄重回手中,药郎轻轻一笑道:“从此天道之主不在天阙,而在人间。” 天道们纷纷表示震惊。 但它们已经吃够了没有天道之主的苦,反而觉得天道之主不在上面压制,在下面体恤民情也挺好。 药郎与天道的交流在纸月乌的灵宫中进行,他自然也听得到,猜到几分药郎的身份,眼神都变了,“你是...” 药郎细细地讲给他听,纸月乌恍惚了一会儿,很快平复心情,“只要咱们两个在一起,什么身份倒也无所谓。” 药郎道:“正是如此。” 两人手牵手出了灵宫,五影见了焕然一新的药郎,信心大增:“要是您准备好了,我们就给气运公司下战书了!” 药郎微微一笑:“好。” 止水接到战书,真没想到五影村会有这么大胆子,正冷笑时,一个系统慌慌张张道:“老板,不好了,深渊的石像彻底裂开了,魂灵供给断了!” “什么?”止水拍案而起,这才意识到不对,亲自去深渊走了一趟,却只看到一堆废墟。 一只长得很丑的猫,正跟着一个和尚拿着扫帚,把误入深渊的魂灵清出去。 “这里的石像呢?”止水厉声问道。 那只大黄跳起来给了止水一个大逼兜:“老子早想给你一下了!” 打完就跑,跟着和尚跑得飞快。 止水脸上印着个猫爪印,气得差点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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