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上来睡觉吧,明天还要早早回去收集线索,寻找那些人质们的下落呢。”花子拍了拍松软的榻榻米。 炼狱杏寿郎有些僵硬的躺在了花子旁边,花魁的床铺算得上是花屋里面最好最大的床铺了,可杏寿郎依旧觉得,太近了。 “杏寿郎先生不脱外衣吗?” 看着花子白皙纤细的锁骨,炎柱大人默默转了个方向侧躺着……太近了! “不用,我比较怕冷!唔姆!” “?”可你是炎柱啊? 说起来大哥好像不太想跟自己有肢体接触的样子……难道! 花子机灵的小脑瓜突然想到了这么个可能,自己会不会被大哥讨厌了! 大哥每次来找自己都是因为任务,而且已经厌恶到不想和自己有一点肢体接触……不——! 花子盯了一眼大哥色彩鲜艳的后脑勺,悲愤的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床铺更暖和,也或许是最近调查情报太累,炼狱杏寿郎居然也渐渐的睡着了。 月色西落,很快就到了黎明,花子睡的还很熟,他按照正常的作息,要到正午才会醒过来。 炼狱杏寿郎皱了皱眉,他感觉好沉! 哦哦!是红薯丰收了吗?!他乐滋滋的抱住了怀里的大红薯,不,等等。 红薯应该有体温的吗?! 他惊醒了过来,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所谓的大红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过来的花子。 炎柱瞳孔地震,花子身上的里衣不知道什么原因系带开了,露出了一个性感的深v。(?) 而他身上本来穿的好好的外套已经被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里衣也被卷了起来,露出了结实的腹肌。 这,这是——! 炼狱杏寿郎的表情微微一变,他再看向花子的的眸光坚定了许多。 唔姆!他一定会负责的! 但是因为太害羞,炼狱杏寿郎没等花子醒过来,就离开了。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醒过来的花子少年啊! 纯情的猫头鹰趁着天没亮就飞走了。 音柱正裹着被子美美睡觉,他梦到了须磨,雏鹤和牧绪,还没等他笑出声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唔姆!”将他惊醒了。 “谁啊!”宇髓天元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他还往四周看了看。 “唔姆!是在下!”因为没开灯,只能在黑暗中看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像极了猫头鹰成精。 “你这家伙这么早过来做什么!”莫名被吵醒的音柱十分不爽。 “我好像对别人做了很冒犯的事情!怎么才能坦然的向对方取得原谅呢?”虽然在黑暗里面看不到,但音柱已经能够想到炎柱那双大眼睛怎么看着自己的了。 “就为了这种事情?” “没错!” 硬了,音柱的拳头硬了,他在心里默念这是同事不能揍不能揍…… “等等,你昨晚不是去找花子送东西了吗……难道你又!” “我又?”炼狱杏寿郎不解的重复了一遍。 “你是不是对我们的枭柱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啊?”音柱坏笑着看他。 “总之是做了很失礼的事!我一定要负起责任!”杏寿郎点点头,既然音柱都猜到了,他也就大方承认了。 “……是需要负责任的那种事吗?!”音柱震惊,他这个同事居然不声不响就干了这么大的事吗?! “没错。”他看到炎柱无比郑重的点了点头。 直男音柱呆掉了……刚刚认识半年的同事是男酮,并且还要对另一个新同事负责,至于哪方面的负责,这就不用多说了……果然是新时代了啊! 花子一觉睡到正午,看痕迹,炎柱应该是离开很久了,他慢吞吞的穿上小袖,开始教绫如何弹三味线。 出去跑腿的熏好长时间不见回来,花子有些担心,他打算下去看看,还没等他从楼梯上下来,气喘吁吁的熏就撞到了他怀里。 “小心!怎么了?这么着急?”花子拍了拍熏的背,让她呼气顺一点。 “刚刚那位炼狱先生来了——”熏看着花子,眼睛亮亮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 “说是要把椿姬姐姐包下来呢!” “?”炎柱在干嘛……? “我听老板娘跟其他姐姐说,以后椿姬姐姐说不定就会被他赎走做夫人的!是真的吗,椿姬姐姐?”熏的表情很是不舍,椿姬姐姐待她和绫很好,就连她母亲都没有椿姬姐姐对她好。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花子揉了揉熏的头发。 “椿姬姐姐不要这么用力揉啦,梳好的头发会乱掉的!”小孩子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熏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 “快上去吧,待会上去给你和熏讲故事听。 花子笑眯眯的冲她摆摆手,往低级游女和杂役们的房间走去。 熏刚刚买的点心他拿了一些,想分给伊之助一点,毕竟来了这么几天,没法从其他地方补充营养的猪猪应该饿坏了。 “叩叩”花子轻轻敲了敲门“猪子在吗?” 没人应答,不过有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唰”的被拉开了,开门的人正是伊之助。 “给你带了点心哦。”花子提起手里的油纸包。 直到关上门,伊之助才开了口“拿来吧你!” 伊之助拆开包装,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饿死本大爷了!” “真是辛苦你们了,只要把鬼引出来,马上就能离开这儿了。”花子倒了杯水递给他。 “只要等那只鬼,耐不住性子就好。”
第49章 烦内,怎么又是人生赢家 屑老板无惨正在开裁员大会。 “下弦已经堕落了。”他……不,现在是她了。 黑发的女人穿着引裾黑底大振袖,面容在精致中透出一股锋利的美感,除了下弦五之外的下弦之鬼都静默的跪伏在她面前。 “这上百年来上弦从未变动,解决掉“柱”的也是上弦……既然如此,我留着你们下弦有什么用呢?”女人的美目微眯,这几名下弦虽没有抬头看到无惨的表情,可这无声的压力已经在他们身边荡开了。 “……”就是那么说没有用啊。 其中一名鬼的心声传入了无惨的脑中,他缓缓开口“就是那么说也没有用啊?”,他盯上了其中的一名鬼。 他……居然可以听到我的心声!?下弦鬼的心神大震。 无惨不疾不徐的伸出手,本来纤细白皙的手臂迅速膨胀伸长,变成了丑陋的肉块与眼珠,这让人感觉恶心的肉块张开了长着利齿的巨嘴,一口就将那名下弦拦腰咬断,内脏与血从那张诡异的巨嘴中漏出了下来,洒在了下面跪着的几只鬼身上。 “只会说这种抱怨的话吗?”无惨的视线挪到了旁边跪着的女性下弦身上“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展示出你们的价值来。” 花子在把点心带给了伊之助之后,又去看了炭治郎和善逸,并将音柱纸条上写的详细计划和他们说了说。 “就是这样子……你们主要负责人质那边的安全,我和音柱和炎柱一起来对付这只上弦鬼。”花子说完,看了看渐渐下落的太阳,便起了身。 “快到开门时间了,我先走了,免得你们又遭老板娘说。”花子挥挥手,从炭治郎他们矮小阴暗的宿舍离开了。 善逸拨了拨桌子上花子拿来的一包点心“花子君又温柔又这么关心我,哪里都好……如果他是女孩子的话我一定会娶他的!” “啊……善逸你说不定没机会了,今天在店里碰到了炼狱先生,他说他已经把他和花子的事和家里人说了,都写好信送回去了。”炭治郎忽略掉了心中的一点奇怪酸涩,把今天的所见和善逸分享。 分享(×) 杀人诛心(√) “……哈!?原来炎柱大哥和花子认识的吗???”善逸被听到的消息惊掉了下巴。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来之前的时候,宇髓先生说过的,那天花子君巡街就是为了去见炼狱先生假扮的客人来着……” “不——!我不信!一定是我没睡醒!”善逸嚎叫着冲进被窝,抱紧了被子。 这世界如此冰冷,只有他自己的这床被子还有些许温度。 “……快起来啦,不然一会儿会挨骂的。”炭治郎无奈的把善逸从被窝拖了出来。 刚刚被拖出来一半身子的善逸又迅速钻进了被窝“让人家安静一会嘛!呜呜呜,我不能接受——!” 刚刚冒头的小花芽被人掐掉了脑袋,善逸的春天好像只短暂的来了一会儿,然后就寄了。 今晚应该是没人要来见他的,花子索性也就没换上正经行头,只穿了件浴衣,熏和绫被他打发到隔壁去玩了,他则在床榻上瘫着和系统看海绵宝宝。 没办法,海绵宝宝他妈的真是太好看了! 花子正看着海绵宝宝和派大星一起抓水母,自己的眼前却一黑,很快,他的嘴也被柔软坚韧的布料缠住了,他心中一突,是堕姬! 他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腰带的束缚,突然想到自己是要当诱饵的……那就意思意思,随便挣扎下吧。 腰带为了防止他发出太大动静将他裹的严严实实的,而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嗯……看上去也就是一般,看来也不过是那些男人们说的好听话罢了。”堕姬掐着花子的下巴端详了两眼。 花子的眼睫微动,似乎是被堕姬的动作惊扰,他醒了过来。 “唔!”可惜他的嘴还被腰带封的严实,他怒视着面前的堕姬。 “啊啦,真可怜呢。”堕姬像是逗弄猫狗一样抚摸了两把他的红发。 “睁开眼睛之后居然意外的不错……”堕姬舔了舔嘴唇“而且味道很好闻呢,那么今天就先把你吃掉好了!” 或许以为他是女人,力气不会有多大,腰带在他手腕上绑的不算很紧,花子用力一挣就将手解放出来了。 “你力气好像很大呢,肉质一定很紧实吧。”堕姬身上沉重的花魁衣装解体变成了一根根挥动的腰带。 “乖乖让我吃掉吧,这是你漂亮容貌能够发挥的最大作用了。”堕姬从容的指挥着腰带向花子的方向伸了过去,她打算将这位椿姬花魁捆起来好好享用,她一定是顿味道不错的美餐! 可惜,那根腰带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将椿姬捆住,反而被那位看上去弱的要死的花魁砍断了。 椿姬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只比她矮一点的大剑,立在了身旁。 “不要太小看我啊。”花子脚尖使力向着堕姬冲了过去,剑刃上燃起赤烈火焰,带着一阵凌风砸向了堕姬。 “鬼杀队……?”堕姬眯眼辨认了一下,她没认出来那把大剑究竟是不是日轮刀,就当是好了。 “终于来了啊!”她钓鱼成功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双向奔赴——!”花子拉响了藏在身上的便携式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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