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从者对改变性别这种事情就完全不震惊的吗?! “诶?!archer?”saber看上去十分惊讶的样子,倒是爱丽丝菲尔不知为何表情比saber还激动。 “这样子真不错啊,杂修。”英雄王浅浅的饮了一口杯中的美酒:“从身到心都完全成为雌性了啊。” 花子表面看上去一直没说话,实际上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系统——你不是说好好乔装一下就没有人能够认出来的吗?!】 【这不是忘了要面对的是从者们吗,这个……灵基不变的话应该还是能认出来是你的,是我疏忽了。】 完全就是故意的吧!这家伙! 但既然都露馅了,花子也索性不再隐瞒:“没错……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似乎是中了caster的诅咒,然后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这幅姿态比之前要有趣多了,尤其是你脸上那种被人拆穿之后的羞耻。”英雄王鲜红的蛇瞳在花子的身上打量一圈后又转了回去。 “本王允许你暂且作为侍女服侍在本王身边。” 完全不想去! 他只想当吃瓜群众和韦伯跟爱丽丝菲尔一样站一边就行。 “作为幽夜净土之主,我可做不来这种事情啊。”花子看着英雄王现在的情绪还算稳定,就大胆的拒绝了对方的要求,一屁股坐在了征服王和saber的中间。 英雄王冷哼一声,但还是从王之财宝中拿出一只酒杯丢给了花子:“即使变成了雌性,却依然如此执拗吗?” 花子接过英雄王抛来的酒杯,脸上露出假笑:“多谢,不过能否不要再提这件事了。”一直在说雌性什么的……这家伙是不是工口本子看多了。 “不能。”英雄王明明在笑,但是却果断拒绝了。 “……”你是小孩子吗? “好了好了,要不要说些别的,比如有关圣杯的事?”征服王试图岔开话题:“金色的archer哟,你的美酒的确能够配得上至宝之杯,但不巧的是圣杯与酒杯还是不同的。” “你究竟在圣杯上寄托了怎样的宏愿。” “你没资格命令我,杂修。”英雄王抬眼看向rider:“而且,从{争夺圣杯}这个前提来看,你已经错了。” “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世间的一切宝物,起源都可以追溯至我的宝库。” “那也就是说,你曾经拥有过圣杯吗也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征服王颇有兴致的支起身子,坐直了身体。 “不知道,别用杂修的标准衡量我,我财宝的总量早已超出了我的认知,但既然它是宝物,那么就必然属于我。” “……看来这场圣杯战争中神智错乱的从者不止caster一个。”saber很显然并不相信对方的话。 “哎呀哎呀,这么说的话,我对这个金闪闪的真名有一些头绪了。” “啊,那么我就是第一名看破这家伙真名的人了吧!”喝完一杯酒的花子有些亢奋的回应。 “……喂喂,拥有真名看破能力的你算是作弊吧。”征服王不服气的道。 “这是被动技能的问题……从者的事,怎么能算是作弊呢?”
第137章 圣杯或许出了问题 “这么说来,你并非吝啬圣杯对吧。”征服王对着英雄王说道。 “那是自然,但是对于打算盗走财宝的贼人,必须给予应有的制裁,这是原则问题。”英雄王饮完一杯,将手中的酒随手放到了一边。 “哦?那么金色的archer,这其中有着怎样的大义和怎样的道理呢?” “是法,是我作为王所颁布的法律,你触犯法律,我来制裁,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就只能刀剑相向了。”征服王举起酒杯:“不过,先把这里的酒喝完吧,反正以后要打的话有的是机会,而这样的美酒却少之又少,不好好品尝一番属实可惜啊。” “征服王,你承认圣杯的所有权归于他人,却还要以武力夺取,你不惜这么做,是想要向圣杯追求什么?”saber忍不住发问。 “嗯……”一向豪爽的征服王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一改之前的作风,有些扭捏的挠了挠脸颊:“是□□。” “哈?”其余的两位王一起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啊?”韦伯一愣,而后忍不住跑进了庭院正中,来到征服王的背后:“你,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 征服王伸出食指在韦伯脑门上轻轻一弹,就将瘦弱的少年给弹出好几米远:“蠢货,让一个杯子替我征服世界有何意义,征服是要我自己去实现的梦想,这不过是为了达成梦想的第一步而已。” “虽然我们现在靠着魔力降临,但我们终究只是从者。”征服王伸出自己的手掌端详,即使看上去无比真实,但当魔力用尽之时这虚假的□□就会无法临世:“我想在转生的这个世界中。成为真正的生命,扎下根去,以自己的身体去挑战天地,这就是[征服]这一行为的全部。” “像这样开始,推进,最终达成……才是我的霸道。” “真不错啊,rider,你的愿望居然如此务实。”花子喝酒喝的两颊通红,样子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担心他的神智是否清醒。 “少女”摇摇晃晃转身挨近了同为女性的骑士王saber:“呐,saber该你说词了。” “呃……”少女的脸近到saber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同时还有阵阵的酒香从她的身上传来。 实在离的太近,saber不得不伸手把少女推远一些:“archer,你喝醉了。” “咔嚓!” 一声十分清脆的快门声响起,惹得几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手持相机的爱丽丝菲尔。 “抱歉抱歉。”爱丽丝菲尔将相机从自己的眼前挪开:“因为刚刚的画面太养眼了,所以就没忍住拍了照片……saber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删掉的。” “不,没关系。”saber摇摇头:“只是archer似乎喝醉了,这可如何是好。” “嘛,看上去还算老实,暂且不用管,我们继续?” 征服王看了一眼歪着身子的花子,花子也冲他眨了眨眼。 还不知道自己被拍下黑历史的花子无忧无虑的坐在saber身边,乐的好像个傻子。 “那么,saber,就说说你的心中所想吧。”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用那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saber的脸上,是极其认真的表情。 “rider与另一名archer毫无防备的享受酒宴的现在,正是偷袭的好机会。”远坂时臣凭借魔法道具对自己的弟子下了命令:“有没有胜算不是必须要考虑的事情,只要掌握敌我的战斗力差距,我们的目的就达成了,现在应该就可以动手了,绮礼。” “没有异议,现在开始,召集所有的assassin大概需要十分钟。” “这虽然是一场豪赌,但幸运的是我们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损失,绮礼,以令咒命令assassin,不计牺牲,只求胜利。” “骑士王,你说要拯救故乡的意思是,你要推翻你亲手塑造的历史吗?”征服王放下了酒杯,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面前身负盛名的王者。 “没错,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即使是那种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也一定能够……”saber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征服王的话打断了。 “骑士王,那个名叫不列颠的国家,是在你的时代灭亡的吧,是在你的统治之下灭亡的吧。” “没错,正因为如此,我才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才会后悔!我想要改变那个结局,那是我的责任……” “哈哈哈哈哈!”英雄王的笑声打断了saber的话,这让saber有些恼火:“有什么好笑的吗,金色的archer。” “明明自称为王,竟然说自己后悔……哈哈哈哈,这种事怎么能不引我发笑呢。”英雄王的看上去相当愉悦。 “既然身为王者,自当挺身而出,以求所统治国家的繁荣昌盛,不是吗?”saber豁然起身,难道她的想法在对方看来只是笑话吗? “不,saber,你错了。”征服王开口道:“恰恰相反,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与人民为王献身。” “你在说什么……那不就成了暴君的统治了吗?”saber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错愕。 “你说的不错,我们正因为是暴君才成为了英雄,但是,saber,如果作为王后悔自己的统治,后悔自己一手造成的结局,那就只是个昏君,连暴君都不如。” “……在吵架吗?”喝醉的花子这会稍微清醒了一些,听到了几人的谈话,他坐了起来,表情有些迷茫的看向周围。 被花子这么一打岔,刚刚征服王的气势都被消磨了不少:“总之,saber,你所说的正义与理想也许确实拯救过国家与人民,但是,那些被你拯救的人民的结局,你不会不清楚的吧。” “你说什么……”saber想起她最后的记忆,萧索的战场上尸横遍野,血将土地染成了一样残酷的赤色,不论是叛贼还是她麾下的骑士们全都覆灭了,唯余她一人苟延残喘…… “saber,你一直在拯救臣子,而没有指引他们,不曾展示王的欲望,对迷茫的臣子置之不理,只是独自保持清高的姿态,沉湎在理想之中,因此,你不是真正的王,仅仅只是被他人所束缚,被冠以王之名作为偶像的……小丫头而已。” “我……”saber从被召唤出来到现在一直都保持的冷静被打破了,她一直所坚信的道理与追求的梦想难道全都是错的吗,兰斯特洛在离开前还曾对她说过“王啊,您不懂人心。”这种话…… “我说……”花子见同事难堪,试图出来救场:“大家都不看o闻联播的吗?现在都提倡各国国情不同,治理的方法也各不相同,不要一起来诘难saber啦。” “archer,你醒了啊!”征服王像是刚发现他在场一般,伸出铁铸一般的大掌,在他身上啪啪拍了两下。 即使身为英灵的身体强度非常人可比,但花子还是差点被拍的吐出来:“呕……别拍了,rider,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是为了什么而索求圣杯呢?” “其实仔细说来我倒没什么特别强烈的愿望……”花子在脑中搜寻了一圈:“非要选的话或许是钱财?”他想发大财! “哦?还真是庸俗的愿望。”英雄王开口就是嘲讽:“若是这种小事,你只需要跟在本王身边,本王自然会赏赐于你。” “或者许愿把身体变回原样也行。”假装没听见英雄王的话,花子继续思考,万一杀了caster没恢复的话,这个就当做备用选项了,当然前提是圣杯得是正常的。 “这个就不必了吧,你这样子比之前要顺眼多了,杂修。” 这家伙…… 花子咬咬牙,我忍! “不过……我已看见了因果之线的异变,圣杯或许出现了问题,还是请各位小心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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