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出生就是一名残疾人,我的父母看见刚刚出生,就肢体不全的我时,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抱着我寻医问药,找遍了医生,也没有找到能够治好我的方法,他们花了无数时间和精力,却连我不被阳光刺伤皮肤都无法做到。也就是在他们已经穷途末路时,加茂家找到了我。 加茂家是御三家之一,观念封建腐朽,甚至至今还有正室侧室之分,他们之所以找到我,是因为曾经预测到,我是具有特级咒术师天分的天与咒缚,且与加茂宪纪命运相连。 但对我来说,我对加茂家的感官很复杂,感激与厌恶并存。 一方面,他们找遍了秘籍,找来了所有拥有医疗术式的咒术师,找来了所有普通人里的顶尖医生,来为我治疗身体。即使我知道对于拥有大量医疗资源和顶级医院的加茂家来说,在我身上花的心血只不过是九牛一毛,但他们确实让我残缺的身体好受了很多,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我真的很感谢他们。 另一方面,他们从父母亲人身边夺走了我,从此很少再见面,我希望父母亲人不要离我而去,但因为我的身体和加茂家的势力,父母觉得将我留在加茂家照顾,对彼此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抛弃我。 加茂家一直自己腐朽落后的思想灌输给我,试图让我成为加茂家的特级咒术师,试图让我毕生为他们所奉献,而我也不负众望,才上京都高专二年级的我,就晋级为准一级术师。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被他们的思想所挟持,只是思想上的自由,和身体上的困境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割裂,而在加茂家,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我遇见了最好的朋友:加茂宪纪。 “依靠在你温柔臂膀上的儿童之心 被呼啸的车轮无情的抛开 吉他弹奏出逝人的叹息 拨弄着心弦无法平静”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认识加茂宪纪的,我只记得从我记事时,我们就形影不离,如果非要形容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吧,应该就是高达和机师,相互信任,相互依赖,相互并肩作战的关系吧。 小时候的我躺在泡满药液或者营养液的浴缸时,加茂宪纪坐在我身边笨拙的学习掌握咒力。 小时候的我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说不出话来时,他会看着我绑满绷带的脸安静的陪着我。 小时候的我终于经过多年努力坐上了轮椅上时,他会用他瘦弱的胳膊卖力的推着轮椅。 长大后的我终于做出来了机械丸,可以代替我在外面奔跑时,他会拉着机械丸的手,带我看遍风景。 我跟他说如果我真的做出了究极机械丸,他一定会是机师。 他摇着手拒绝了我,因为他觉得最好的机师一定是我自己。 与我与父母很少见面,但我知道他们爱我的情况不同。加茂宪纪,是因为正室未能诞下继承了术式的男孩,被过继到正室名下,他的母亲早已改嫁生子,并且过得十分幸福,而且为了报复加茂家,宪纪妈妈故意给儿子起了罪人的名字。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了解他思念母亲的心情,也是因为他的心情,让我通过网络调查了他母亲的现状,并隐瞒了他母亲的情况。 直到后来我真正的接触到他的母亲,那害怕留在加茂家,妨碍到加茂宪纪的心情,那希望加茂宪纪能够远离加茂家,和自己一起共同生活的心情,那并不是自己本意的名字,让即使有着祖传术式,却依然是不受宠的庶子,是充满悲剧的弃子的加茂宪纪心满意足。 我们终于释怀,我们虽然身处冰冷而无情的加茂家,并不是一无所有,我们身边有彼此,远方有家人不动声色的爱着我们,即使他们不在身边。 前不久我被叫到研究所时,被研究员们问了很多问题,还确定了一毕业就进入研究所工作的事情,所有的问题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一个问题。 如果你在未来选择抛弃身体,机械飞升成为高达亦或是其他,并奋不顾身的拯救世界,会是什么原因呢? 我想了很久,才勉强回答了出来: 加茂家真的很讨厌,我一点都不喜欢加茂家,我的身体真的很讨厌,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的身体。 即便如此!我有要守护的世界。 我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三轮霞和加茂宪纪,小到只有家人和朋友,如果失去身体能够守护他们,那我一定会选择舍弃身体。 我不想战斗,但有些东西要靠战斗来维护,所以我要战斗。 目送拂晓的列车 橙色的花瓣现在又在何处摇曳 在已迎接过无数次的黎明再次来到之前 不要熄灭手中的灯火车轮啊 旋转吧 2018年的与幸吉,是守护着三轮霞的与幸吉。 2036年的与幸吉,是失去了三轮霞的与幸吉。 你一定要幸福,不管以哪种形式,只要你能幸福,我的愿望就等于是实现了。 尽管失去了身体,尽管成为了时间机器,但是,我在回忆起她时,依然会哭泣,原来,机器也会哭吗? 哭也没关系的。正因为会哭,所以我们才被称之为人类。 我已经不记得我为什么会喜欢她。 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我只知道,是我太弱了。 因为我太弱,才会没能保护她; 因为我太弱,才会选错了方法; 因为我太弱,所以没能贯彻我的错误; 因为我太弱,所以不敢用真实面貌出现在她面前; 因为我太弱,所以不敢亲口对她说我喜欢你。 三轮霞是咒术里的小配角,却是与幸吉的女主角。 创造未来的不是命运,未来掌握在时间机器的我手里,无论跳跃多少次,我都会杀死两面宿傩,抵达唯一一条不受世界线收束范围影响的世界线,前往「命运石之门」。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幸福。 机械丸一曲《晓之车》唱完,加茂家的人已经回来了,看着连打两场的加茂宪纪,朝着自己露出的痛苦面具,江户川副局长,和日车宽见打出来加茂队的评分: 本次团建活动通关排名:二番队第一,五条队第二,三番队第三,一番队第四,后勤队第五,加茂队第六,未来道具研究所第七,京都高专第八,禅院队第九。
第106章 真正的重头戏来了,最后压轴出场的是,备受期待的东京高专队! 东京高专的男生们,朝着少年院特级咒灵出发了,首先出场的是随身带哥的虎杖悠仁,他睁着豆豆眼,嘟着小嘴巴,冲在最前面。 其次出场的是遛狗的伏黑惠,两条恶犬?犹如护法一般,伸着舌头在他身边一左一右,开始自己溜自己。 再次出场的是恶作剧搭子熊猫和狗卷棘,他们两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女生校服,狗卷棘还穿着真希的裙子,在野蔷薇挽起袖子的目光里,大摇大摆的出发打咒灵了。 最后出场的是乙骨忧太和秤金次,唯二有女?朋友的两人走在最后,还依依不舍的朝女朋友招手挥别。 对了还有他,毫无存在感的虎杖悠仁挂件,穿着悠仁同款校服,只有帽子是紫色的虎杖胀相也混入其中,不仅没有存在感还毫无违和感。 而东京高专的女生们,正在后台已经换好了衣服,画好了妆,准备开始一场特别的演唱会——他们不唱歌,他们选择集体走秀! 在伏黑惠主(被)动(迫)出面张口,特别邀请而来的嘉宾——伏黑津美纪声优,早间O织甜美的嗓音中,一首《这么可爱真是抱歉》送给大家。 “我最喜欢的是我自己 有什么不妥吗?你嫉妒我吗? 那些说我碍眼 不合群的评价 我都听不到呢真是不好意思” 我就是这样的自己,你们管得着吗?尽情做自己,是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第一位出场的女性模特是三年级的星绮罗罗,她穿量身定做的白色露脐装和露肩装,下身则是飘逸的流苏裙,脚上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走向舞台中央。 星绮罗罗,东京咒术高专三年级学生,与秤金次是同期。虽然长得很漂亮,还整天穿着女装,但其实是男的。 她下唇上打了好几个唇钉,身上也有不少纹身,还在刘海处挑染了一撮白毛,她从台下那群总监会的遗老面前,坚定的走着猫步迈步前行: 我是一名跨性别者,东京高专,乃至于整个咒术界唯一一位身体是男性,但心理是女性的人,很少见吧,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最喜欢这样的自己了。 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不妥的,也许我在国中时期还隐瞒着这点,穿着普通的男生校服伪装好自己,但自从进入了高专,我在大家包容的目光里,逐渐的显露了真实的自己。 有人嫉妒我吗? 嫉妒我能够展示自己的本性,嫉妒我有最好的老师和同学,嫉妒我有最好的男朋友:秤金次吗,他当然知道我的身体是男性,心理是女性,他喊着我爱狂热,狂热是赌博,赌博是人生,而爱是支配,以爱的名义坚定的站在我身边。 那些说我碍眼,不合群的评价有吗? 当然了,在我们升入三年级去实习执行任务时,遇见过御三家和总监会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头们,他们对着我的女装指指点点,出言不逊,看着那躲在一群人里,不知道究竟是谁出言嘲讽的咒术师。 而我和秤金次当然是选择:那就把他们全揍一顿!! 然后我们就被名为停止实习,实则回去高专练习套麻袋咳咳咳了,总之,我们没有被停学,而是在高专里继续学习,并在无论是套别人麻袋,还是被别人套麻袋都经验十分丰富的,夏油杰老师的传授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和二年级的学生们,又把那些人给打,不是,套了一次麻袋,还没有受到任何处分。 任谁来问,夏油杰老师和灰原雄老师,都说我们在高专上课没出门。后来江湖上就流传着我们的传说,我再也没有听到这些议论了。 星绮罗罗站在舞台前方,骄傲的摆出定点姿势,看着下方为他鼓掌的几位老师,和正在少年院奋战的秤金次和同学。 “你只需管好你自己的事 请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虽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是… 那些坏话 我可听不见哦。” 第二位出场的是祈本里香,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一头精心卷烫过的秀发,全都披散在左侧,双手插兜脚踩马丁靴,气势汹汹的登场了,看起来又漂亮又帅气。这身打扮跟她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宛如一位真正的诅咒女王: 我有一个愿望,我要成为忧太的辅助监督,我要成为五条家的实际掌权人,我要成为真警组的局长。 我只是个毫无咒力的普通人,我也曾无数次听见那些多管闲事的人们,在背后讨论我高攀不上,身为特级咒术师的忧太。虽然在五条佟先生等人的维护下,无人敢干涉我和乙骨忧太的婚事,但那些话,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装作听不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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