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一真点点头,道了句也是。又看向他道:“那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这守则还一点头绪没有呢。” 师青玄瞥他一眼,“不就是提好感度?你多和别人交流交流帮帮忙不就是了。” 权一真道:“这个我知道,我是说引玉的事,关于这部分剧情我是一点都不了解。你看过原著,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师青玄想了想,道:“关于引玉这个人,其实我了解的也不多。只记得是在大后期,君吾暴露之后,在仙京诱导引玉归顺于他,引玉就晃了他一下。虽说没什么卵用,但好歹硬气了一回,最后被君吾反杀了。” 权一真听后烦躁的抓了把头发,“那怎么办,我不能让他死啊。” 师青玄支着下巴,“既然如此,你随身护着他,别让他出事不就行了?我依稀记得引玉这个人最初现身是在鬼市,被贬以后在为花城做事,现在应该是那里的下弦月使。” 权一真闻言思量道:“那我去找他?” 师青玄道:“不急,等到谢怜去鬼市营救地师的时候,我们一起去。” 权一真点点头,与师青玄并肩走在一起。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追问他,“那我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师青玄有些不耐烦了,不过想来他本身就是这么个杞人忧天的性子,便耐心指点道:“你只要自己别被噶了就行,至于其他的...” 师青玄想到什么,突然停下脚步嘱咐道:“对!咒枷!” 权一真:“咒枷?” 师青玄点头道:“没错,最后引玉是因为咒枷而死的。你若是想要避免他的直接身亡,就要想办法把他手腕上的咒枷取下来。” 权一真立刻道:“怎么取?” 师青玄回忆片刻,“想要取掉咒枷,只有两个办法。” “要么,让神武大帝君吾亲自把咒枷拿掉。” “要么,汇集大量澎湃的灵力,撑爆它!” 、
第13章 东海沿岸博古镇 权一真听后左思右想,道:“这么说来,还是第二个方法可行。让君吾亲自拿掉咒枷,未免也太扯淡了些。” 师青玄将手搭在虹桥上,吹着微风道:“我倒是更倾向于第一种,因为第二种方法你根本做不到。” 权一真道:“怎么说?” 师青玄将身子转过来,双手环胸,“你可知,在血雨探花将谢怜身上的两道咒枷撑爆时,总共用了多少灵力?” 权一真老实摇头,“不知道。” 师青玄道:“所有。” 权一真:“所有?!” 师青玄道:“他到底有多少瀚海般的灵力,估计没人知晓,但他拥有的灵力,肯定不是我们这种小卡了咪能够岂及的。好在他为鬼身,只要骨灰不灭,他就拥有无限再活过来的机会。可是你呢?你能吗?” 权一真闻言沉默,不做辩驳。 师青玄站直身体拍拍他的肩, “也不必太忧心,只要引玉能够戴罪立功,重回上天庭。以君吾现在的身份来看,未必不会给他拿掉咒枷。” 权一真叹了口气,道:“说起来容易...” 师青玄勾住他的肩膀,拖着他往前走,道:“行啦,你现在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走一步看一步吧。现下我还需要兄弟你帮忙呢,打起精神来嘛!” 权一真转头看他,问道:“什么忙啊?” 师青玄道:“我要去东海替我哥布阵,你和我一起去。” 权一真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不能去?非拉上我。” 师青玄一把拉走他,道:“我要是自己能去还在这跟你废什么话。”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便到了风师殿。 权一真见是风师殿,顿时想起了心里阴影,“你不会又让我上你床吧?” 师青玄瞟他一眼,“你有病?” 权一真跟着他走进去,道:“那不是去东海吗?来你金殿干嘛?” 师青玄将人拽进来,将门关好。 “卧槽!关门干啥?!你来真的?” 权一真捂着胸口叫道。 师青玄从榻上翻出一块帘子,拿到殿门前比了比。觉得合适后将帘子按在了左边的殿门上。 随后从房间里找出笔墨,墨里参杂了些金粉,师青玄拿起毛笔点了点,开始在殿门上写写画画。 权一真见状凑了过去, “你画什么呢?” 师青玄执笔认真,想着脑海中‘明仪画过’的那个阵法,道:“缩地千里。” 权一真道:“那是啥?” 师青玄画完后将毛笔随手一扔,将帘子放下,刚好能盖住他画的阵法,随后拍拍手道:“就是个类似时空传送器之类的东西,你这么理解就行。” 权一真瞪大眼睛看着那个阵法,叹了一声:“这么牛逼?” 师青玄深吸一口气,将殿门打开,对他道:“抓好我,你要是丢了我可不管。” 权一真闻言赶紧上前,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在打开门后,两人走进了一间破庙里。 一股子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师青玄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四下打量起来。 周遭的陈设已经破败不堪,烂桌子碎罐子都已经积了一层灰,墙边和角落都结了蛛网,瓦片散落一地。若不是尘封已久,师青玄差点以为这里从前是不是经历过第三次世界大战。 权一真在庙里晃悠几下,道:“不是去东海?你是不是搞错了,行不行啊你?” 师青玄皱起眉头,“应该没错啊,我记得阵法就是这么画的,我们可能在东海附近也说不定。” 说着,重新打量周围,发现左右两侧都有侧门可以出去。但走近后发现,门从里面是打不开的,似乎是从外面锁住了。 要想出去,只能蛮力打开。 这可难不倒师青玄,只见他撸起袖子,上去就是一脚。 随后就听“碰”的一声,门直直向外倒去,吓了蹲在地上的权一真一跳。 “你他妈不过了?” 师青玄抖抖衣袍走了出去,甩了一句稍安勿躁,便绕着这庙走到了正门前。 刚刚出了破庙,师青玄便闻到了一股海风的味道,拂面而来满是咸腥。遥遥一望,便看到了东海的码头。 “你看,我就说没错吧,我们就是在东海沿岸。” 也不知道破庙里的权一真听没听到,师青玄将正门上的锁拆下来,将门打开。见权一真还蹲在地上背对着他,忍不住道:“你是来拉屎的吗?” 权一真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莫名的古怪,道:“我觉得这个地方,有点不一般。” 师青玄挑眉,“怎么不一般?” 权一真道:“这好像是间...你和你哥的庙。” 师青玄“啊?”了一声,无意间抬头,看到了破庙上半塌下来的牌匾,上面依稀写着三个字,摇摇欲坠, 风水庙。 权一真从一堆废旧的破瓦破罐子中捡起两个泥像,招呼他道:“你过来看。” 师青玄走过去,将那两个泥像拿在手里。 其中的男神像雕刻成了水师无渡的模样,非常相像且栩栩如生。拿着一把折扇负手在前,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泥像的头不知掉到了哪里。 女神像则是雕刻成了风师青玄的模样,灵气有神,同样拿着一把扇子抬手似在召风,但却缺胳膊少腿。 两个神像本是一对,却被人恶意砸烂,像是有什么天大的仇怨,无穷无尽的发泄在两个神像身上,连同这风水庙都被砸的狼狈不堪。 师青玄拿着两个神像脸色苍白, 好像这神像就在预示着他们两兄弟的下场。 那么这一切都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权一真也想到了什么,拍拍他的肩道:“喂,没事吧?” 师青玄摇摇头,吐了口浊气,将两个神像收起来,站起身道:“我好像知道我们在哪了。” 权一真跟着师青玄走出风水庙,道:“我们不是在东海?” 师青玄站在庙前,看了一眼山下的城镇,道:“准确来说,我们现在是在,” “博古镇。” 两人走在镇上的大街,穿行在人群当中,听权一真道:“这么说,博古镇建在东海沿岸?” 师青玄拢袖走在他身侧,道:“这也是我没想到的。” 权一真点点头,思索片刻道:“怪不得这山上的风水庙能被黑水沉舟砸了个稀巴烂,合着找他老家来了。” 师青玄闻言不语,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权一真见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哎呀你不用担心,再找几个能工巧匠把那风水庙翻新一下不就好了。我就不信这世间这么多风水庙,他还砸的完?” 师青玄苦笑一声, 就是砸不完,才来报仇的。 世间再无风水师,才会再无风水庙。 若是把风水庙砸完,能消解黑水沉舟心中的仇恨,师青玄任他砸, 他帮着一起砸都愿意。 两个人顺着大街,打算走到东边尽头的码头租一条船前往东海。哪知一队人马对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嚷嚷着“闲人退散,戏班子来也!” 师青玄和权一真随着人流靠在一侧,见那长长的游行队伍走近才看清,里面都是些穿着鲜艳,奇形怪状的人。他们通体以红色基调为主,个个头上插着一把利器,有钝器,剪刀,斧头,宝剑等等...有的被穿肠破肚,有的五官被挤压的莫名凸出来,有的身体歪斜在地上爬行,有的脖子断裂鲜血淋了一路,个个面部扭曲,表情痛苦,列队前行在这班人马中。 师青玄把蠢蠢欲动的权一真按住,告诉他这是假的才算罢了。只见权一真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看着这支游行队伍,道:“这是什么玩意儿,这叫戏班子?” 师青玄冷眼看着他们游行而过,声音比以往有些沉重,“这应该就是血社火了。” 权一真闻言一脸懵逼的看向他,听他接着道:“就是这里的民间游艺,在庆祝惩恶扬善的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讲的就是黑水沉舟生前的事。” 权一真听后又看向那游行的队伍,果然在其中看见一位身材高挑的黑衣男子,一张俊脸格外引人注目,在队伍里充当斩杀恶鬼的黑水沉舟。 原著里,黑水沉舟生前的旧事就是在博古镇被表出来的。 黑水沉舟,也就是贺玄其人。在被师无渡偷换命格以后,便倒霉透顶,诸事不顺。 本来他是个博古镇当地的书生,姓贺,别人都叫他贺生。 对于他的表述,书中是这样写的: “这个贺生,虽然家里很穷很穷,但他很有本事,从小就聪明得吓人,学什么都又精又快,还是远近闻名的孝子,做什么都没话说。偏生他这个人啊,就是倒霉得很,有什么好事呢,都不长久。 “他读书考试,明明考得最好,却因为没给考官送礼,得罪了上面的人,被故意藏了他的卷子,换了张白卷,好几年都榜上无名;他定亲,未婚妻青梅竹马,如花似玉,温柔贤惠,偏偏老婆和妹子都给大户人家抢去做了侍妾,一个不从,生生给打死,一个不堪凌|辱,自尽了;他去理论,反给人家诬陷通|奸偷窃,关进大牢不给饭吃差点饿死,七十多岁老爹老母为了给他求情,磕了一晚上的头,没用,关了两年才放出来,娘没人照顾,早病死了,爹一大把年纪还要干苦力养家,也只剩一口气;他不读书了,去做生意,因为做太好,被其他大商户联合起来打压,赚的一点钱都被搜刮了干净,还倒欠一屁股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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