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就觉得可怕。 凯米亚听到钟离的描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所以当初游戏里要给仙人做饭,真的是因为仙人自己做饭太难吃的缘故吗? 凯米亚忽然感觉自己摸到了了不得的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练枪的知识是从百度上找的。 从某种程度上看,留云借风真君的饭是比活力清炖鸡还可怕的存在,虽然它营养丰富。 这么一想,甘雨小的时候遇到的那只被她噎死的魔兽,说不定是被甘雨身上的饭菜残渣毒死的呢。(都是私设,不必当真)
第68章 抓捕行动 夜深人静之时,深巷中有犬吠三声,萤虫两点,更夫打着梆子走过长长的胡同,阴影中的伶仃小树婆娑作响。 吃虎岩这条无名巷子里住的都是穷苦人,白天到码头卖劳力,晚上拖着疲惫佝偻的身躯躺在吱嘎作响的破木床上睡得像一具僵硬的尸体。 凯米亚等人埋伏在巷子里,默不作声的等待着预定时间到到来。 “我还以为那些瘪三会找个花楼酒馆乐呵一下,没想到他们这么接地气,居然就在老鼠洞里庆祝。” 跟着邓业来的一个汉子嘴里叼着根稻草,趴在房顶上。 “他们可舍不得花这个钱。”望潮堂的副堂主同样叼着根稻草压低了声音,但谁都能听出男人语气里的不屑。 “这群老鼠的头儿是个抠门鬼,上次我看到他买了一根灯芯结果从中间劈成两半还不够,还从中部剪断了,打算一根灯芯用四天。” 邓业也是被窝点头子的抠门之处震惊了,这个默不出声的汉子手指头动了动,看起来很想抽根旱烟。 “给手下小喽啰发的工资每次只发一半,剩下一半要拖到月末再结。” “但是到了月末,那点摩拉也要找各种理由扣没了。” 好家伙,这个非法窝点居然还拖欠工资的。 凯米亚嘴角一抽,想到自家那些按时发工资还总是消极怠工甚至是制作假账的废物,再看看这群被拖欠工资依旧还兢兢业业的小喽啰,突然有一种提着刀将那群废物都干掉的冲动。 你看看你们,再看看别人(指指点点.jpg) 夜深人静,巷子里星点灯火零星散落在各处,忽然,一个小院里传来一阵抽泣声。 “是6号院子里的人在哭。”一个同样蹲守的千岩军压低了声音说:“这一家人原本的顶梁柱是个在码头卖苦力的汉子,可他现在是最先失踪的人中的一个。” “我们觉得,他已经遭遇不测了。” “我记得杜家以慈善组织的名义为他们发放了补助?”凯米亚轻声说问。 “确实,但是6号的女主人因为男主人失踪一病不起了,多少钱也要流水般填进去,而且他们家中也有一个刚七八岁的幼子。” 弥安压低了声音:“都是一些不容易的人……还是希望这件事快点过去吧。” 夜深了,巷子里却零零散散来了一些人,看起来三教九流的人却偏偏聚在了一起,拉车的,赶马车的,做苦力的,甚至还有摆摊算命的。 在屋顶和树丫间隐匿的人们很有默契的闭上了嘴。 “老大今天还不打算发钱吗?”一个鼻子上有颗痣的男人大大咧咧的说:“昨天我看老大把摩拉塞到了他的臭袜子里藏了起来,呕,那味道能熏死一群老鼠。” “你小声点,被老大听到就不好了。”一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男人佝偻着腰,咂摸了咂摸牙缝。 “小心老大扣你的工资。”一个飞机耳的男人嗤笑一声:“虽然我们已经没什么工钱可以被扣了。” “唉,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黑痣男叹了一口气:“没有钱,就没有老婆,就没有酒,就啥都没有。” 瘦小男人压低了声音:“老大说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发了……” “你信个他个屁,我跟着老大这么久,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他保准没想把工资给咱。”飞机耳没好气的说。 就他老大那抠门德行,一枚摩拉恨不得当成一百枚的花,抠门的一批。 “你们在门口嚷嚷啥嚷嚷?”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络腮胡子的铁塔般的壮汉站在门口剔了剔牙。 “大晚上的,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我的门前撒泼?快进来,丢人现眼的东西。”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一齐噤了声,垂头丧气的进去了。 “现在要动手吗?”凯米亚眯起眼,对着弥安做了个口型。 弥安摇了摇头,伸手比了个二,示意凯米亚还有两个人没有来。 夜幕低垂,星河寥落,萤虫纷飞,夜渐渐深了。 房舍里传来划拳吃酒的笑闹声,就在凯米亚等人以为有两个人不来了的时候,一阵雾气从巷口弥漫到巷尾,渐渐浓了起来。 “咕噜咕噜”的马车车轮碾过石板,在巷口缓缓停下,一名穿着华丽长裙的女子画着浓妆,婀娜多姿的撑着一把丝绸伞想小巷的深处走去。 “来了大鱼了。”不知道谁轻轻用气音说。 凯米亚眯起眼打量着女人,越看越觉得熟悉。 “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凯米亚在心里想,到底是哪儿呢? 穿着华美长裙的身影逐渐和凯米亚脑海中莲花舞台上舞动的舞女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凯米亚猛的想起了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她是珠钿舫上的舞女,花名叫珊瑚。 前些日子钟离先生曾经带着他到了珠钿舫去长长见识,顺便给他讲解一下那些容易让人陷进去的小手段。 那些让人心神摇曳的手法伎俩在钟离先生的讲解下一目了然,凯米亚原本是兴冲冲的去的,到最后却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不过幸好珠钿舫上的舞女舞跳得很不错,来奉酒的小姐姐人美声甜,让凯米亚颇有印象。 这么说起来,那些劣质的炼金药剂买家既然还有珠钿舫上的贵客吗? 凯米亚若有所思的捏着自己的尾巴毛,伸手捻了捻。 几根毛飘飘忽忽的从雪白的大尾巴上落了下来。 凯米亚的手顿时僵住了。 不行,他以后绝对不能再熬夜了,这样下去一定会秃的。 凯米亚抱住自己的大尾巴沉痛的想。 “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凯米亚对弥安做着口型:“好好审一审她,说不定还能钓到几条大鱼。” 弥安了然的点了点头。 又等了一会,零星又有几个人从小巷外无声无息的进来了,这些人的身份普遍都更加贵重一些,甚至还有一位是璃月港内颇有名望的商人。 凯米亚清晰的听到弥安嘟哝了一句:“一群败类。” 时间已经推进到凌晨,屋内的喝酒声和划拳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昏黄的灯火摇曳在被糊的结实的窗户内,隐约可以听到低低絮语。 “药快卖完了……进货……” 该行动了。 邓业和弥安对视了一眼,向着凯米亚也点了点头,凯米亚身体微微弓起,左手抓住屋脊,右手撑在房顶稻草上,蹬直了右腿。 一块石头落了下来,咕噜噜在地上滚的很远。 “什么人?!”屋中的人警觉了起来,一边大喝一声一边准备逃跑。 屋外没有人回答,只有沉默的影子从树梢、屋顶上跳了下去。 “糟糕!是条子!”屋里有人大喝一声,抽出藏在床板底下的长刀就向一马当前的千岩军砍去。 弥安身先士卒冲了进去,邓业也紧跟着冲了进去,乱和药研联手挡住了迎面砍来的刀剑,凯米亚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落后几步等人发难。 凯米亚绝不相信愚人众会轻易信任这些倒卖药剂的二道贩子,以愚人众的一贯作风,他们往往都会派遣间谍跟随他们行动。 经过改造后的愚人众士兵单打独斗的战斗力确实要比普通人高上不少,邓业他们很可能会因此吃亏,因此,还不如晚些进去等待愚人众的间谍暴露后凯米亚再出手。 叮当的刀剑劈砍声,人们扭打成一团的呼喊声在寂静的巷子中回荡,凯米亚手中提着长剑,牢牢守住房门。 衣着华丽的舞女试图夺路而逃,却被凯米亚提着剑拦了下来。 “这位小姐,你又想到哪里去呀?”凯米亚虽然眉眼弯弯,可眼睛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夜深露重,还是让我来送你一程吧。” “我,我只是来陪酒的。”珊瑚咬了咬牙,垂下眼哀求到:“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凯米亚似乎被蛊惑了,想要伸出手抓住珊瑚的手腕,珊瑚脸色一冷,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凯米亚。 凯米亚早有预料,侧身躲过匕首的刺杀,手中的长剑向珊瑚刺去。 真可惜,这么沉不住气,这届愚人众不行啊。 珊瑚向后退几步,见自己的行径败露,干脆手一招,一柄紫色的灯盏出现,几只雷萤围绕在身边。 下一秒,艺名珊瑚的女子身上就换上了一身紫色的雷萤术士制服。 凯米亚还是不懂为什么这些愚人众有着这么方便的宛若巴拉拉小魔仙全身变的变身手法,可以一秒钟内就变出黑魔仙的高跟鞋长斗篷的华丽特效,但这并不能阻碍凯米亚想要暴打雷萤术士的决心。 水元素化作牢笼限制住雷莹术士的行动,锋锐的水箭凭空出现将雷萤纷纷钉在地上。 雷萤术士愤怒的看着自己的宝贝雷萤纷纷被水箭射落生死不知,痛苦的高喊了一句:“啊!我的小宝贝们!” 游戏里还没有觉得,但放在现实里她可真像个变态。 雷元素将雷萤术士包裹成了一个球,带着自己的雷电向着凯米亚袭去。 “哈哈哈,你以为我的小宝贝们陪葬吧!”雷萤术士一边猖狂的大笑着,一边着手边的雷电打向凯米亚。 和法师打架真的是挺没劲的,凯米亚多少算个近战,自然比雷莹术士敏捷,在身上撑着水盾满屋子乱窜不断的消耗着雷萤术士的雷霆,在狭窄的屋里不断遛着弯。 狂乱的雷电劈砍在屋脊上,房梁上,房柱上,忽然,伴随着咔嚓一声巨响,本来就破烂不堪的屋子塌了。 胡同中的左邻右舍早就被巨大的打斗声惊醒,点上灯却不敢出来,只是瑟瑟发抖的注意着胡同内的动静。 凯米亚在房梁塌下来的一瞬间就用水元素勉强托住了垮塌的房顶,一群人灰头土脸的从废墟中钻了出来。 在最后一名药贩子被千岩军擒获之后,失去水元素支撑的房屋轰然倒塌。 弥安扶着墙,惊魂未定的大喘了一口气,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那名雷萤术士最后的一点雷元素也在房屋垮塌中消耗殆尽了,此时正生死不知的被凯米亚像抗麻袋一样在身后。 凯米亚尽职尽责的雷萤术士双手反绑在身后,觉得不安全,又用一根长长的麻绳将雷萤术士像蚕蛹一样结结实实的从脚尖绑到脖子,又觉得不放心,还将缴获的虚雾灯芯拔了出来,塞到了自己的神之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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