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景元和应星、镜流的云非枝表情从( ▽ )变成了┐(ー`)┌。 这叫什么? 冤家路窄?不对,应该是越想避开越会被现实背刺。 在被对面发现前,云非枝选择直接来一场奇迹换装游戏。 当着两位好友的面大变活人。 由于及时降低了三人存在感,云非枝突兀的换装倒也没有引起来往食客的注意。 用玉簪将垂下的长发挽起,云非枝对着疑惑自己变化的两兄弟眨眨眼,小声问道:“怎么样?可以吧。” 弗尔德·拉尔曼点头,“很好看。” 云非枝:“那能看出和刚才有联系吗?” 赫拉利·拉尔曼上下打量,摇摇头:“不能说是如出一辙,只能是大相径庭。” 那头耀眼的金色长发化作如雪般的银白,鎏金的眼睛也变成了蓝宝石,甚至连身上的服装也换作与眼睛同色的浅蓝长袍。 而周身的气质也随着模样改变变得温润宁静,丝毫不见与刚才有半分相像。 赫拉利·拉尔曼在心里点评:嗯,更重要的是,体型也从少年变成了青年,身高上更是高了不少。 云非枝拍拍手,“不被人认出来就算万无一失了。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坐好点菜。” “怎么看到几个人就要换身行头?”燧皇有些不解云非枝要大费周章花这时间来改变外在形象。 云非枝拍拍祂的脑袋,“因为要离开了,所以不想再有别的牵连了。” “我和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结束了,没必要再延续下去。” 云非枝一边走,一边为燧皇解释。 “好了,燧皇你想吃什么?”找到座位后,他就调转话题。 少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情商比某人马高得不止一星半点的燧皇自然也不会多问,顺着对方的意思换了话题。 “我想试试那个折耳根凉菜。”许久没有品尝过仙舟美食的燧皇对菜单上的菜品只觉得新奇。 云非枝点头,“好,那要一份这个,再加三份招牌凉面。” 然后他将菜单推到两兄弟前,“费尔和赫拉利你们再点点。” 最后赫拉利·拉尔曼要了份辣白菜炒肉片,弗尔德·拉尔曼要了芝士炒年糕鸡和麻辣鱼。 店里开的有冷气,弗尔德·拉尔曼就忍不住想吃点辣的。 “热天吃这么辣,费尔的口味还真是一直这样。”将菜单递还给店员,云非枝调侃道。 弗尔德·拉尔曼单手撑着头,手指滚动着筷子,语气无奈:“没办法,吃不了那些清淡的。当初躺在床上那段时间医师说要饮食清淡,那些人就真的一点也不让我碰这些辛辣食物了。” “赛拉你可知道我嘴馋得很。” “说的也是,那段时间应该是最让你痛苦的时期了。想吃又不能吃,哈。” 云非枝弯眉,看着抱怨着的好友,心情不错。 赫拉利·拉尔曼毫不客气地拆自家哥哥的台,“哈?说没让你吃,你就没偷吃吗?仗着赛拉有几日出去了,你就用借口支开我们,让人给你做。” 弗尔德·拉尔曼:“……” 是亲弟没错了。 “就是偶尔,偶尔。”弗尔德·拉尔曼打哈哈想要将这件事翻过去,但是赫拉利·拉尔曼一点也不惯着他。 开口就将当初弗尔德·拉尔曼瞒的各种事情捅给云非枝听。 “说的好听。偶尔,对你来说就是每次赛拉出门的时间。只要赛拉不在你就偷吃。” “你当初骑马摔断腿,赛拉都说了让你好好躺着,结果第二天你就趁着赛拉出门采摘药材,自己钻进厨房让厨师给你做辛辣食物,一点也不听赛拉的医嘱。” “还有你腿刚好就跟克莱尔比射箭那次,赛拉都说要你慢点,你还偏偏趁着赛拉没一起参加,自个看到猎物就追,结果脚崴了。还找借口说是猎物太多,抱着走不小心崴的。” “这种事早就屡见不鲜了,赛拉你真该好好说说他。” 赫拉利·拉尔曼一副“我早就看透你了”的表情,不顾自家哥哥求饶的眼神,一股脑当着云非枝的面,将过去的事全捅了出来。 甚至于越说越来劲,一把拍在弗尔德·拉尔曼的肩膀上,信誓旦旦说:“费尔德这个惯犯,不好好教训他一次,他根本不会长记性。” 燧皇听完,都非常认同地点头。 “就算是死脑筋也不敢背着枝做这么事情,更何况是做了也不负荆请罪,你这个家伙可太刑了。” 燧皇感慨颇多,然后祂被一只手捏住了鸟喙。 云非枝:“燧皇别插嘴。” 有了赫拉利·拉尔曼的举报,云非枝对过去的记忆也算是清晰起来了。 脸骤然黑了不少,好啊你个费尔敢背着我做这么多! 云非枝:杀心骤起.jpg ……
第140章 凉拌折耳根,再见 云非枝现在的体型和弗尔德·拉尔曼没差多少,所以一伸手就揪住了对方的耳朵。 “说话不听,要不你这两只耳朵也别要了,反正也是个摆件。” 云非枝脸上虽然笑着,但是说话的语气可不见有多温柔。 弗尔德·拉尔曼立马求饶,“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赫拉利·拉尔曼:“他错了,但是他不改,下次不这么做,不代表以后都不这么做。” 赫拉利·拉尔曼完美诠释了他哥的话,也成功让云非枝脸色冷了几分。 耳朵上的力度骤增,弗尔德·拉尔曼疼得龇牙咧嘴,眼睛幽怨地看着自家弟弟。 怎么揭老底就算了,还火上浇油啊? “你瞪他作甚?他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云非枝眯起眼,揪着耳朵的手同时往外扯。 赫拉利·拉尔曼朝自家哥哥展露一个挑衅的笑容。 哈,让你天天炫耀,现在轮到我了。 弗尔德·拉尔曼苦笑,三指竖起朝天,发誓道:“我错了,真的错了。再有一次这样的行为,就罚我三千年见不到赛拉你。” 这样的誓让云非枝稍微思索了下,费尔这样好像说得挺有道理的。 云非枝点点头,刚松手,旁边的赫拉利·拉尔曼就开口了。 “我觉得时间短了,反正费尔德已经不愁短命了,三千年一晃而去,对他哪有什么影响。” 赫拉利·拉尔曼露出无辜的笑容,真诚提议:“不如就余生都别见赛拉你了吧。” 弗尔德·拉尔曼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还是我弟弟吗? 赫拉利·拉尔曼避开不看,没错,就是因为亲弟所以才这么给你挖坑的。 “赫拉利说得很对,就这样。” 云非枝两手一拍,弗尔德旧错再犯的惩罚就这样被定下了。 弗尔德·拉尔曼欲哭无泪,这个惩罚对他来说真的是太狠毒了。 打一棒给一颗枣的道理云非枝懂。 他拍拍好友的肩膀,安慰道:“这不是,只要你不再犯这种事,这惩罚不就相当于空物的嘛。” “所以费尔你只要知错就改,就不会有事的。” 弗尔德·拉尔曼将话咽回肚子中,对着挚友强撑着笑笑。他当然知道只要不犯错就不会有惩罚。 但是走在河边难免会湿脚,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更何况还有赫拉利这个无处不添堵的弟弟,随便跟挚友举报一下,他可就完犊子了。 弗尔德·拉尔曼瞟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好”弟弟,心中已经打定了今晚要好好陪对方聊聊天。 嗯,不是动手的那种聊天。 “客人,你们的凉面以及几道菜。” 消磨的一会儿时间,菜便上齐了。 “好了哥,还有赛拉,我们吃饭吧。”觉得背后一凉的赫拉利·拉尔曼连忙招呼两人吃饭。 他知道自己今天背刺自家哥哥的行为,必然会被制裁。 但是! 拉低弗尔德地位的机会就在眼前,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它当面溜走! “嗯。” 云非枝收回搭在好友肩膀上的手,准备品尝美食。 燧皇早就飞到祂点的那道凉拌折耳根的菜品旁,嘴一张就将一小段沾着料汁的折耳根啄起,然后直接吞掉。 只是小尝一节折耳根的燧皇:“yue!” 刚吞下的折耳根直接被祂吐到桌上。 “这什么东西!怎么跟那个难喝的仙舟豆汁一个鬼样子,难吃得要死!”燧皇连忙飞至云非枝手旁的茶杯上,踩着杯沿饮着茶水漱口。 刚伸出筷子想要尝试这道菜的云非枝默默收回了筷子。 和豆汁一样?算了吧,这菜也不是非吃不可。 “这菜真这么难吃?”弗尔德·拉尔曼看着那道品相还可以的凉拌折耳根,有些不敢置信。 “你尝尝不就得了,燧皇觉得难吃,说不定你觉得好吃,毕竟岁阳和人不一样。”赫拉利·拉尔曼吞咽下口中的凉面,怂恿道。 弗尔德·拉尔曼:“说的也有道理,我尝尝。” 但是有燧皇的前车之鉴,弗尔德·拉尔曼也只是夹了一点塞进口中。 然后他的表情瞬间破裂。 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吃? “不好吃就不吃了。” 看着好友艰难地将这一口咽下,云非枝伸手将这一盘子的折耳根从菜品中拿走,放置到桌边的小木架上。 然后给空杯子中倒上茶水,推至弗尔德·拉尔曼手边,“喝口茶,去去味道。” 看着同样遭罪的弗尔德·拉尔曼,燧皇语重心长地说道:“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试的,我都说了这东西和豆汁差不多,你怎么不听劝呢?” 连灌三杯茶水的弗尔德·拉尔曼:“……” “岁阳的口味不该和人类不一样吗?” 燧皇鄙视:“那是你以为的,怎么还怪岁阳的身上了。” 弗尔德·拉尔曼:“……” 弗尔德·拉尔曼选择闭嘴,继续吃面。 怂恿弗尔德·拉尔曼尝折耳根的赫拉利·拉尔曼低头默不作声。 不说话了,已经坑两次了,再坑赛拉都拦不住他哥。 相隔不远的一桌上景元无意间的视线扫到弗尔德·拉尔曼和赫拉利·拉尔曼身上,眼神一凝。 他记得,这两个似乎是云非枝的朋友来着。 本来想招呼着景元喝酒的应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看到了那一桌上的三人一鸟(岁阳)。 应星只觉得那两个面容相似的人眼熟,旁边的那一头银发的人也给他一股子熟悉感。 他之前应该是见过他们的,其中二人好像…是云非枝的朋友。 “是…那位的朋友,对吧?”看看镜流,应星没有说出云非枝的姓名,而是另寻称呼代替。 景元点点头,“是,也是白珩的朋友。” 以武逼迫景元与应星说出实话的镜流自然知晓了白珩未死之事。 她抬眸看去,正巧那刻云非枝也放下手中筷子,抬手整理他突然落下的几缕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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