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小姐姐热情地看冤大头地眼神中,下次再来的招手中,泽木抱着六大桶爆米花走向了排队的零。 成功收获了一个暴栗。 所以说,下次还是黏在一起好了嘛! 摸着头的泽木恨恨地想。 电影的开幕是一个女人在卧室中流着血死去,一个匆忙的身影从阳台跳下。 “这种烂梗,我已经看透剧情了,真相只有一个!” 泽木不爽地朝着声源地看去,嗯,不认识,但好烦,好想一枪崩了脑袋。 工藤感觉到背后冷冷的视线,敏感地回头,就看到安室笑眯眯地朝自己挥手,旁边的chablies冷着一张脸,神情一看就不爽到了极致。 他识趣地闭上了嘴。 实在是电影的剧情确实漏洞大,逻辑乱,让大侦探满腹槽点,憋的难受。 之所以来意大利,还是小兰中了大奖,一次意大利二人行。 解决了三起案件后,他们才来到电影院,本想好好享受,没想到这部电影拍的简直。 侦探不易,侦探叹气。 工藤低落着眼,突然座位不远处一阵熟悉地尖叫声。 哟西。 来活了。 工藤亮起眼站了起来,开启了新的一轮工作。 在看完侦探的推理后,降谷欣慰地点头,刚想和泽木夸一夸这个推理能力出众的后辈,就看到泽木瘫坐在位置上头一点一点的,困得不行。 降谷止住嘴边的话,揉了揉泽木的白发,“回家睡吧。” 泽木嗯了一声,乖乖地跟在降谷身后,出了电影院。 = 最近流行拍大头贴。 泽木翻箱倒柜也没看到自己和降谷的大头贴合照,气鼓鼓地表示自己也要和零拍照。 对此,降谷欣然同意。 大头贴的机子离别墅不远,很快就到了。 “茄子~” 泽木搂住降谷的肩,笑得甜甜的,满脸通红。 在白发的衬托下,显得脸就像熟透了一般。 大头贴即使就出,泽木打印了10张,表示自己9降谷1。 “为什么?”降谷有些不解。 “嘛。”泽木对自己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觉得荒唐。 降谷瞥了一眼开始吞吐地泽木,眼里满是威胁。 “就,就,让你体验一下1的感觉。” … 风吹过。 降谷觉得自己拳头紧了一下。 他怎么不知道,原来泽木悠这么冷尬? 突然觉得,这个恋爱。 不谈也罢哈。 番外2 今天的雨好像下的越来越大了,降谷从透明的窗户里望出去,视线又落到了窗台旁的黑伞。 忙忙碌碌的清晨才喘了一口气,降谷将两人的餐具摆在桌上才落了座。 “今天早餐还算营养均衡吧?一会我想把衣服送去干洗,你的那些衣服总是堆在那里落了尘…..” 降谷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又沉默地顿了顿,“我有照顾好自己。” 餐桌边,左右的座位都轻轻拉开,降谷站起身将吃完的碟子洗了,换身衣服就提着袋子准备出门。 “我出去一……”他习惯性的转身,话到嘴边却又瞬间停住。 没人听得到。 硕大的别墅,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窗外大雨拍打的响声。 降谷垂了垂眼,默默地转身轻轻关上大门,撑起的黑伞抵挡住了所有风雨。 干洗店离家不远,转过两个拐角就能听到风铃微微晃动的声音。 “又来给你的小男朋友送衣服呀。”阿姨还是那么热情,一看到熟客就搭起话题。 降谷温和地笑了笑,和老板娘点头赞同她的话。 他喜欢别人提起泽木。 真正的死亡只有被遗忘,他永远记着,也希望别人常常提起。 这样就好像,他还在自己的身边。 每天清晨会黏着自己多睡一会赖赖床,做饭前总是挑剔食材的傲娇鬼,几分钟不见就会着急忙慌的担心自己。 他的泽木悠。 好像真的不在了。 降谷突然觉得自己鼻尖酸酸的。 明明习惯了啊,这么久了,为什么你就是该死的忘不了他,为什么这么没用。 耳边还是阿姨热情的问话,但降谷迷迷糊糊地听不清大概,有些敷衍着点头,勉强挤出了微笑。 从洗衣店出来,手上空空的只剩了伞,大概是下雨,所以空旷的街道上仅有自己在行走。 穿过一条街,他往街边的咖啡店里看去,三三两两的好友和齐肩同坐的情侣聊着笑着,烟火与清冷,仅仅只隔了一道玻璃窗。 降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千万个思念在空气中凝固,又瞬间散去。 本就是不可能的两个人啊,怎么会在一起。 知道他是罪犯的那一刻开始,降谷零就清楚的知道,不论爱有多深,他们都只能是悲剧收尾。 他先是公安,忠于国家,誓死效力于人民,这之后,他才会是降谷零。 是什么时候心动的? 降谷说不上来。 就像是就该是他,所以第一眼就会心跳炸裂到像是要蹦出来,灵魂撞击交融的触感和抑制不住的庞大情绪接连不断地冲向大脑。 不会有人知道我多喜欢你。 就算是你,也绝对不会知道,我藏的太深太好,所以成功把你也骗住了? 傻瓜泽木悠,自杀是不是很痛啊。 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以此为结局结束一生? “乖,不疼。” 明明那么疼,为什么在我拼尽力气冲到你面前的时候还要和我说不疼啊。 刀尖锋利,刺进心脏怎么会不疼啊。 大骗子。 为什么自杀啊,我才不想接受你的解释。 “我学会爱一个人了,零。我放你自由。” “放你,去爱你的国家。” 明明也不是乖学生,为什么这么听话。 冷风吹在身上,夹杂着不同角度飘进来的风雨,降谷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静静地靠在墙角等着自己的情绪消解。 该习惯的。 这辈子还很长。 “降谷哥?” “啊,是新一啊。”降谷听到突然出现的熟悉声音微微愣了一下,才笑着打了个招呼。 工藤旁边站着的毛利兰看着降谷发红的眼,犹豫着开了口询问。 降谷直起身摆了摆手,“只是有点想我的恋人。” 毛利脸一红,“啊,降谷先生和恋人吵架啦?” 工藤怪这一张脸,“屁啦,他的恋人明明是….”国家。 他的话还没落下就被打断。 “有机会介绍给你们认识,他叫泽木悠,我们是…….很相爱的恋人。” 雨越下越大,降谷告辞了工藤和毛利,一个人走回了家。 脖子上的项链他一直很珍惜,不敢取下也时常抚摸。 ‘零,你需要的我的时候,按一下,我就会赶到。’ 悠,你说,我现在按一下,你可以出现在我的身边吗? 我好像,真的好想你。 下雨了,我们还不见面吗。 想见你,不止在照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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