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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rk尴尬的扶了扶眼镜，低头继续写他的稿子。这八卦和他么什么关系。反正他也不会跟Wayne谈恋爱。 好吧，他也不知道，大概不到半年后，他就把这句话咬碎了吞下去。 8 超人不太能喝醉，不是酒量好，而是他代谢快，不过酒气没这么快消失。参加完部门聚会顺便阻止了一起打劫，双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获救者兴奋的在推特上说，你猜怎么着，我被超人救了，他真英俊！胸好大屁股好翘，不过他好像喝酒了，哦，他不能喝醉了和我来一发吗。 不能，超人不喝醉，喝醉也不随便来一发。 Clark木着脸刷着推特，尴尬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喝醉的不是他，他送喝醉的吉米回家，被蹭了一身酒气。也许应该洗个澡再去救人？ 露易丝给他发来消息，说让他早点休息，他们明天还要去采访任务。 还有，少喝点，当心酒后乱性。 Clark木着脸把自己扔到床上，超人趴在床上，认真思考自己酒后乱性的可能。结果失眠，当然他睡觉只是意思意思，只要把自己扔到太阳下充电两小时，他就又能活泼乱跳。于是凌晨，他又爬起来，换衣服，飞去哥谭看蝙蝠侠。 就连粉丝追星都没他这么积极。 他自暴自弃的想，他只是想看看别人怎么做，才能更好的进步啊。 蝙蝠侠在十五座大楼上晃荡过去，阻止了两起抢劫，在三个不同的滴水兽上分别呆了，四分钟，八分钟和二十分钟。超人有理由怀疑二十分钟的那次是不是在打盹。 哥谭深夜风平浪静，蝙蝠侠看上去也意兴阑珊。在蝙蝠车往回开的时候，超人心满意足的飞回大都会。 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怪，但随即他就把这个念头扔到脑后。 **** 变故发生往往毫无预兆。 Clark把露易丝保护在身下，四周是一片浓烈烟尘，他的超级视力也无法穿透很远。他能感觉到碎石瓦砾打在身上激起的感觉。 “上帝啊，发生了什么事。”露易丝咳呛着问。 “爆炸。”他把露易丝扶到一个稳固的墙角，他左右四下里张望：“我得去看看情况。”烟尘里传来咳嗽和呻吟的声音，他之前确实仿佛听到什么，但是太快了，他几乎没来得及分辨。 露易丝拽住了他：“男孩，记得，超人不是万能的。” 超人不是万能的，他不能巡视每一条街道解决每一起突发事件，拯救每一个人避免每一个危险，就算他能飞，他跑的比谁都块，那也一样。他站在碎石瓦砾当中，他前面有一个人已经死了，他看到对方身下蜿蜒的红色，心跳停止而血液冰冷。哥谭的救护人员走过来，给死人身上挂了一个标签。还有更多的，更多的声音，尖叫，哭泣和呻吟。几乎将他的世界堵的满满的，他感觉到自己无法呼吸。 露易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这不是你的错，Clark。” 9 蝙蝠侠刚经历过一场战斗，把几个搞了一场爆炸的疯子扔给了戈登。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跳上蝙蝠车回蝙蝠洞。 但是他停下来了。有几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正在靠近某个倒霉鬼。于是他走过去，在其中一个家伙试图袭击那个倒霉鬼的时候一脚踢飞了对方。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在这几个家伙连滚带爬哦的哀嚎着逃走的时候他没费心思去追。他踢到了一个空的啤酒罐。然后那个倒霉鬼抬起头。 “蝙蝠侠？” 蝙蝠侠想他认识这个蠢蛋，星球日报的小记者，Clark Kent。他呆滞的坐在街道旁，有几个空的啤酒罐，他手中还捏着一个半满的。有点恍惚的看着他。 “在这里喝醉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大都会人。” Clark眯起眼：“没有，我喝不醉。”他试图笑一笑，然后失败了，只好低着头，继续捏着那个啤酒罐，液体摇晃着从开口里溅出。 得找个人，把这条被人踢了一脚的流浪狗似的小家伙接走，蝙蝠侠烦躁的想，也许就应该把他扔在这里。然后他想到他抱着一大袋面包尴尬的站在银行抢劫现场。 好吧。蝙蝠侠需要更多的耐心。 “蝙蝠侠。你知道吗，那种挫败。”小镇青年露出有一点茫然的空白神情，“我觉得我能救他们，他们刚刚还活着，我…我们也许刚交谈过，就在那儿。可是……我不知道，就一瞬间什么都变了，我就在那里。但是我什么也做不了。”他 也许只是想倾诉，也许只是喝醉了瞎胡说。他絮絮叨叨的低声哽咽说着下午发生的事情，他从爆炸现场跟到医院，露易丝递给他一杯咖啡。 这不是你的错。 蝙蝠侠花费了两秒想起今天发生在哥谭的爆炸案，他刚刚才把罪魁祸首送进去，对此印象深刻。 “你在那儿。” “是的，一个采访在那里，我……”他囫囵的说了几句，“我试图去帮他们，可是……太晚了，我，帮不了他们。我……”我甚至没听到炸弹的声音，我应该能发现的。啤酒罐在他手里变形，他控制住自己不去捏爆那玩意。 蝙蝠侠矗立在他面前，像黑色的雕塑又像黑色的阴影，他过了好几秒，但是好像有几分钟或者几小时那么长：“那不是你的错。” 蝙蝠侠的声音和露易丝的声音诡异的交织在一起，Clark抬起头看着他，他想问对方你有没有这种时候，你没有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但是他又觉得这个问题愚蠢又充满冒犯。他苦笑着吞下喉咙间苦涩滋味。 “不，那是我的错。”Clark想，是他的错，他曾经也犯过这样的错，看着他的养父消失在龙卷风里，如果他能跑的更快，做的更好，他可以救下他的养父，可以救下他们所有人：“我应该做的更多，去帮助更多的人。” “不，你不可能对所有的事情负责。” 年轻的那个抬着头看着他：“我应该。”他固执而执拗的强调，蝙蝠侠一瞬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谁的影子。
第3章 10-13 10 Clark，这个世界还没准备好接受你。 他在床上睁着眼，月光侵蚀黑暗，他闭上眼。那种痛苦和悲哀如同夜色弥漫。 **** 新闻报纸连篇累牍爆炸案件。哥谭警察局局长出面接受采访，声称已经抓到凶手，其余细节正在审理。 Bruce Wayne抱着手臂站在电视机前看戈登在闪光灯前镇定发言。讲着讲着，他就忍不住走神，又想起昨天那个哭唧唧的烦人小子，他展现了蝙蝠侠少有的宽容和忍耐，没一拳打晕对方拖到旅馆里去。他花了几秒去调查了下对方来哥谭的目的，不出意外他和露易丝莱恩是冲着威尔金药品公司发布会来的。 露易丝莱恩从来不是会对籍籍无名的东西感兴趣，而且威尔金确实也在蝙蝠侠调查的名单上。Bruce Wayne不喜欢这两者在一起给他联想，那意味着更多的麻烦。他并不讨厌那个勇猛的女记者，但是讨厌对方会给他带来阻扰。 “所以，您是打算晚上去看看？” “如果戈登透露的信息没错，这期预谋的爆炸案没那么简单。你知道，哥谭街头已经不止一起暴力事件，那些家伙都服用了某种药物。” “哦，我猜猜，他们都吃了威尔金公司的药品？” “是的，所以我想我要去看看。”Bruce往楼下走去：“如果戈登那里有新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当然，老爷。” 他在楼梯转弯处停了下步伐，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 *** “我觉得这不好。” “闭嘴，Clark。”穿着便服的超人委屈的推了推眼镜。 “戈登明显保留了什么，我得知道。” “我可以进去偷看。” “你眼镜不带摄录功能！还是你决定要把照相机塞在你紧身内裤里？” “我可以背下来。” “得了吧，无图无真相，你闭嘴。” 超人又委屈的推了推眼镜：“我可以偷出来给你照，他们不会察觉的。” 露易丝简直想用高跟鞋踢对方的小腿，她恨铁不成钢的回答：“戈登明显和蝙蝠侠认识，你想一次惊动两个吗？” 想啊，我也想认识一下蝙蝠侠！Clark在露易丝的死亡注视下明智保持了沉默。 “把你一脸英雄崇拜情节的脸收起来，现在按照说好的去做。” 所谓的说好的计划就是，Clark在警局吸引注意力，然后由露易丝偷偷进入戈登办公室查看资料。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呢，Clark提出疑问，因为你这个块头进去不是偷看会变成袭警。露易丝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理所当然说。 所以现在他站在GCPD里，和一堆记者挤在一起，想从戈登局长嘴巴里挖出更多的消息。露易丝冲着他眨了一下眼，借口去找洗手间消失在人群里。他无力的叹口气，锁定了露易丝的位置和心跳，他得确保他的朋友安然无恙。不然，GCPD的墙壁明天可能会需要维修一下。 “请问，那个家伙为什么会选择威尔金公司的新闻发布会？” “这是一个单独事件还是会有其他连锁事件？” “您能确定没什么其他幕后指使吗？” 戈登耐心的回答一个又一个问题，这已经是第二个新闻发布会了。但是记者的提问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在提问的间隙，他注意到戈登似乎看了下手机，然后将回答的话筒交给了旁边的发言人，然后快速从边门出去了。 他没有犹豫跟了上去。 11 戈登没有回办公室，他从防火梯直接前往GCPD的顶楼。 Clark很容易就跟踪上去，唯一麻烦只是要躲开那些摄像头。不过他还是顺利的在戈登打开蝙蝠灯的时候，躲在楼顶后。其实比较安全的方法是，他直接上天，在高空偷听。Clark偷看戈登，对方开着蝙蝠灯，抬头看着天空那个巨大的投影。 他在等蝙蝠侠，应该是有最新的消息，也许这里可以拿到更多的消息。大概是爆炸的事情让他有点消沉，当他察觉身后衣角摩擦的骚动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他几乎和戈登一起转身，蝙蝠侠如同从黑夜的一部分一样出现在他面前。 “你不应该在这里。”蝙蝠侠嘶哑着说。Clark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比昨天在自己面前看上去更加阴郁……也难怪，被人拉着衣角哭诉的感觉可能是不太好，是不是有种小狗在蝙蝠车旁拉尿的错觉？Clark颓废的想，也许应该给蝙蝠侠道个歉。 戈登在身后发出烦躁的声音，Clark开始后悔没早点跺脚上天。 戈登勒令这个不知死活的小记者滚回新闻发布会现场，蝙蝠侠注视着他，护目镜挡住他所有透露的情绪，Clark有点不甘愿，但是他知道，只要他愿意，他能听到他们谈话。他推开大门的时候，蝙蝠侠叫住了他。 “这件事会有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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