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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27】Rebirth

时间:2024-08-28 18:00:10  状态:完结  作者:相補性/complementary

  自从沢田纲吉给了他可以传到存储火焰的匣兵器,他唯一的,前摇太长的短板也被补全。

  打开书本,结束战斗,合上书本,推眼镜,然后从一地在昏睡中消亡的尸骸中离去的战斗方式,让Enrico彻底取代曾经的沢田纲吉,成了不折不扣的暴君。

  ——以杀止杀,断罪定罚。

  Enrico一直在想,自己是否已经同时做到了老师和十代对十一世的期望和要求——但其实,他内心深处是知道的。

  在乎这种事的只剩下了自己而已。

  他的老师已经彻底将他放飞了。

  并不是抛弃,而是沢田纲吉已经替他铺好了所有的路。

  剩下的路,只能靠他自己去走。

  无论好坏。

  ——这一声「Undicesimo」,既是认可,也包含了抽身离去的割席含义。

  一族之首领,怎么可以任由他人来决定人生呢?

  虽然沢田纲吉和Enrico的父亲道过抱歉,可实际上替自己人生做出决断的从始至终都是Enrico自己。

  是他选择了接过沢田纲吉递出的手,而青年曾多次提醒他不要太过于信任自己,亦无数次地告诉他……

  他终将离去。

  现在,十世愿意接受这个称呼,又暗示他们以前后辈的身份平等交往,这对苦苦压抑着思念、失去恐惧,自责到绝望的十一世来说,已经是莫大恩赐了。

  如果不是日本并盛之行较为顺利,恐怕他还没有这个荣幸吧。

  “也不会太久啦——等你的守护者到齐我们就走。”

  “老师这样说,”Enrico羞郝地低下头,搅动了一下手指,“我就更加不想要守护者了。”

  “不行哦,你没有防御的手段吧。”沢田纲吉抱起手臂,“不过我和纲吉的经验比较特殊,我们继承家族的时间太早了,而且还要和Varia互争,不先集齐守护者不行,你的话……”他用手指敲了下手臂,“慢慢物色,甚至动用第三方猎头去找找看也不失为一种方法。毕竟……”他顿了一下,“——我本来没有替你考虑过这些,我选人的时候,就是照着……末世首领的标准去选的。现在……咳。如果你不介意我插手的话……也许我可以给你一点建议。”

  脸色本就难看的十一世攥紧了拳头,他硬生生地忍住了哀求和恐惧,他知道自己老师的意思。

  越早替他找到守护者,帮他坐稳首领之位,就能越早地远走高飞。

  “……当然,老师。我什么都听您的。”他拼尽全力调动着脸上的肌肉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内心却疯狂哭嚎着。

  所以,所以……刚才他应该顺着青年的意思选择舍弃那段师生关系,舍弃……对老师的依恋,克制住自己,然后重新开始认识的!

  他怎么忘了,他知道按照老师说的去做,只要全部听老师的,只要……

  “那个,我不是在催你啦……”沢田纲吉看着Enrico冷汗涔涔却还保持着微笑的脸,心下暗叹,他赞叹于纲吉选人的目光,虽然他承认自己戴着滤镜,但守护者们(甚至包括六道骸)的确要比Enrico坚强、通透和贪婪得多,懂得如何付出情绪价值,也更……主动。

  不过……那毕竟是纲吉的世界啊。

  他……也要面对属于他的过去,才能,更好地走向未来。

  一味地逃避自己的内心,会惊扰到二重梦的。

  这种事,还是让他来代劳吧。

  “你也知道……以前我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你们,说是为了你们好什么的。

  Enrico,我只是想试试……和你试试像朋友那样相处。

  但是……之前发生的事也是事实,Enrico,把你当作工具人、隐瞒身份,还想让你杀死我是错的,我想弥补,我想往前走了。

  之前在米兰,我没有见你,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做好面对你的准备,所以……如果你还没想好,或者有别的想法,还请直率地告诉我,我们……还很年轻,可以有时间慢慢地试错。”

  “如果我说我不想你走呢。”从阿玛尔菲到卡塔尼亚的旅程很近,Enrico已经接到了来自云雀恭弥的提醒。

  本来,十代云守留给他的时间就不多。

  “所以才把彭格列戒指给我吗?老实说我不想要,这么做对你对大家也不好。留在彭格列的方式有很多。Enrico,也许有一天我可以当你的门外顾问,只不过不是现在。”

  真不愧是老师啊……这个大柄很难不让人心动。毕竟,这就是当年愤世嫉俗的Enrico 为数不多的美好幻想,有朝一日,在将彭格列十代赶下那个位置后,他一定要将在彭格列受委屈的老师风风光光地亲迎回,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彭格列十代就是老师,甚至还病得那样种,最后还……Enrico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可是讨价还价的博弈关键期,能不能打动老师多留一段时间就看他的了!

  “一定要分别吗?我想补偿您,先生,就算您仁慈,宽慰我说,那些伤人之语是在因为您的主动隐瞒和误导导致的,正如您说的那样,再有什么隐情。

  我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就擅自打标签,将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不公命运归咎于一个看上去最好攻讦的靶子身上,不经过调查验证就动了复仇的邪念,这些都是已经成年的我自己做下的错事,我把您当成救命稻草,所以什么抉择都往您身上推,这也是错误的。”Enrico摘下眼镜用手背揉了揉眼角。

  他出得汗太多了,把抹了发胶的刘海都打湿了,看上去就像一只落水的银渐层。

  “互相原谅……然后互相理解。我没有马上就走,如果搬家,也随时欢迎你来玩,甘吉镇的风景很美,而且也不远。”沢田纲吉伸出手,轻轻放在十一世汗湿冰凉的手上,他回忆着Reborn安抚他的说法,“不要着急啊。”

  不要着急,还有很多在一起的时间。

  Enrico被那手背上的温热烫得心尖一颤。

  青年刚醒时,他手足无措,只能动扯西扯试图阻止青年说出赶他走的话。

  结果沢田纲吉不仅没有赶走他,还……和他说了那么多话。

  Enrico知道自己在沢田纲吉的心目中远远比不上那些守护者,他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绝谈不上能够轻飘飘道个歉就此揭过。

  可偏偏沢田纲吉选择了……不追究,不纠缠,也不拒绝。

  并不敷衍,也不梳理。

  从最开始青年选择从他手中夺过盒子时,他就已经……被包容了啊。

  他已经,重新回到了那个能遮风挡雨的贝壳中,尽管不再是唯一,尽管只能待在角落。

  尽管没有了那些严厉的教导和强硬的指引。

  他不该再继续贪心下去了。

  明明,他才是更年长的那个。

  “这还是第一次啊。”十一世的手微微颤抖着,“第一次……您用真面目,真正的声音和我说话,真好听。”他用空着的手从自己的西装裤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以前,我都录下来了。您……听说您没有……”他抽噎了一下,“那些……那些记忆、我知道,您已经不在意了,我、我只是……”

  想要坦白。

  他将录音笔放在沢田纲吉面前,然后抬眼,带着涕泪看向青年,“只是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只是,万分珍惜和老师在一起的所有时间,珍惜老师说过的每一句话。

  以后,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劝诫和叮嘱了吧。

  “嘶~”沢田纲吉瞪大了眼睛,看了那支笔好几秒,然后颤巍巍地抄过那只录音笔,面露震惊、茫然、羞窘和后怕,“还好我伪装的是你父辈的年纪,不然、不然……啊啊啊,阿方索会不会以为我……我……你也太——请不要再这样做了啊!话说!我们……我们没……没什么吧?应该、应该没有,咳!”

  “……如果您是指露水情缘,没有,请您放心。”因为其实那时候青年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太好了,Enrico后面反复回忆关于沢田纲吉的种种,发现其实有很多迹象能将彭格列十世和自己的老师连在一起,其中一个就是进食的频率和方式。

  从摄入大量高蛋白物质到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两者的发展过程几乎是一样的,还有各种生活习惯,两者显然都有异于常人,只是当时他不在乎这些情报而已……还拿这些在老师面前攻讦十代目。

  所以……他不会禽兽到对自己病弱的老师有什么非分之想,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彭格列十代,是有过生理反应的,而这,他的父亲阿方索当然是知道的。

  “请放心,家父……不会对您有任何意见的。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什么?!等等?!你的意思不会是……你,你真的……Enrico!你以前是天主教徒!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虽然憎恨将你逐出校园的那些人,可你的信仰没有任何改变啊?等等、是我不记得的那两年发生的事吗?你、你现在还……”

  “我已经不信教了。”Enrico交出录音笔后,逐渐恢复了平静,只有声音还带着一些迷离。

  他已经有了新的信仰。

  和某个岚守不同,他并不是在知道真相后才改变信仰的。

  他可不是那个娇生惯养不知好歹的钢琴家,谁对他好他一开始就能清晰地分辨。

  如果……如果平行世界的他能够和青年最在意的,那个纲吉早些相遇的话——他会不会也能被青年纳入那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呢?

  不,没有如果。

  至少,没有人会和他形成什么对比。

  在青年这里他虽然并非最重要的,距离青年的内心也并非最近的,但,相对的,他也没有任何形象包袱。

  不用被青年拿来和“另一个自己”比较。

  “我喜欢您。之前发现自己喜欢上作为教父的您时,我有过一段很痛苦的时光——当然,与您无碍的。现在,这段痛苦的时光化为宝贝的经验。

  唯独在这件事上我不想和您撒谎隐瞒,因为害怕与您关系破裂而畏首畏尾。”他用大拇指和小指框住镜架戴好,半个手掌遮住了他的面容,只留下那犀利的眼睛和削薄的唇,“发现您就是……老师以后,我差点疯了,但内心深处也松了口气。

  这也是我被允许作为这个世界的供火者的原因之一,本来,主世界不与纲吉有交集的人是没有资格的。

  沢田纲吉先生,这件事他们不会也不能和您说,但我可以,我们的火焰包涵了对您的爱——并不只是简单的情爱而已,您也知道,所以……您可以不接受,但千万不要对此感受到任何压力和负担,也请……求您不要否定。

  我……我是最不该的那个,因为您毕竟是我的恩师,但他们……”他抿了抿唇,“请您不要……抗拒。”

  他的神情异常严肃,“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我强烈反对对您隐瞒。其实这也是我这次努力争取来见您一面的结果。如果不是云雀先生,我可能还是无法和您见面吧——他其实是中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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