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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您明明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的目的，却还是放任了我……虽然是教导他熟悉里世界时，我的确带着毁灭彭格列罪恶一面的目的，可本质上，曾经的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让Enrico以彭格列十一世，以未来的里世界教父，以黑手党的身份给予我终结。而这意味着他也必须继承彭格列的罪与罚。 这些……您是否是因为顾虑到……顾虑到传闻中我的拥有的力量，顾虑到……我的存在会对十字教产的影响，甚至……甚至、甚至也有借此机会将十字教就此真正打入里世界内部的想法呢？毕竟，很长一段时间，Mafia借用神的名义干了不少……渎神之事。” 青年说完后，重新抓紧了权杖，他浑身进紧绷，“……您说的没错，昆汀不值一提，我……我这一趟主要，就是来问您这些的。” “您……真是心软又仁慈啊。比起最后一个指控，其实您更想知道前面两个问题的回答吧？最后的问题则是以老师的身份，替自己的学生质问自己的父亲——而我必须如实地回答您，就像您以诚待我，以幼龄之身慈父之心待我儿子——是的，殿下，是的，这几个问题的回答，都是，是。 毕竟，也我是……世俗之人——十字教的那些事，相对于您来说，也是世俗之事。 我不知道……您的仁慈竟然会导致您如此在意。您不必紧张……这些没什么不可说的——上面风大，我的私事就不怕人听了，我们去教堂里坐下说——您不介意的话。” 青年抿了下唇角，然后点头。 🎤小剧场： 270：Reborn ！我有那种疑问也很正常吧？！这是什么让人尴尬到脚趾扣出一个圣母百花大教堂的……的……吹捧啊？我不是神！也不是神之子，不要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了，压力好大……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一天知道二重梦的真相把我当……邪神给轧了啊？ R爷：（茶）嘛，你的想法很正常，他们的想法也很正常。世界诞生的混沌之初，正邪本来就没有意义啊——不过有一点我站在教授这边哦，对自己的存在多少有点自觉吧？知道二重梦的存在，还敢去惊扰吗？ （杀手放下茶杯，竖起食指，“嘘”了一声。） ------- 十一世名字，Enrico ，国王，领主。 十一世身世，因为蠢作者认为，二世应该会选择同样有死气之火传承的女方烈火保证彭格列的血脉强大。 阿方索是那种……人民教师。你们懂。他自己不是神职人员，但他教出的学生是，他又有学术圈的话语权。所以270说真的万不得已他还有宗教这张牌可以动。 这几张会解释下这块设定，270都会很苏。然后这个梗……咳，尽量还是不要发散，看看就好。 感恩，比心。 米兰大教堂（不是佛罗伦萨的圣母百花大教堂哦）
第五十二章 52.「以父之名的忏悔」 苏！！！！超级苏！！！ 信仰十字教的小可爱慎入！！！ 正文 --- “首先，殿下，关于最后一个问题，”阿方索引导着沢田纲吉下到教堂内最靠近祭台的长椅上坐下，立刻有一个穿着普通西装的工作人员端来温水交给阿方索，并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阿方索向青年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然后轻声在俯下身工作人员耳边吩咐了两句。 年轻的工作人员忍不住抬头，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看向青年，沢田纲吉正抬头仰视着教堂内部美轮美奂的花窗棂，体贴地移开自己的注意力，此刻感受到了他视线才转过头，向他露出温柔的微笑。 明明看上去年纪不大，却能在阿方索教授这位对当代十字教产生深远影响的思想家面前保持气定神闲，青年的神色纯真、眼神深邃，将矛盾气质完美地融合于一身，颇显神秘。 “咳。”阿方索轻咳一声冲工作人员一挥手，在青年看不到的角度瞪了还在盯着教父的脸看的年轻人一眼。 工作人员惊觉自己的失礼，立刻低下头，低低说了一声抱歉后倒退两三步，然后掉头飞也似的跑了。 “见笑，我的学生，神父预备役，我推荐他在这里实习，现在看起来还远远不够格啊。”阿方索替自己的学生致歉道，“您非常俊美，他没有恶意……您知道，我们意大利人对美好的人事物天生向往。”他将手中的水杯递给青年，“刚才劳动您了，请补充些水份。” 自己也遗传到了这点的青年接过阿方索递过来的水杯，理解地微笑，“谢谢。您有什么事可以先去忙，我可以先在这里参观一下，今天可是要陪我一天的，不急于一时。”他拿起水杯小口地抿着。 “哈哈，不是什么大事——是我们的Enrico来了，他说是来找我的，其实……您也知道他的来意，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您了。 之前谢肉节回家过节时他把我和他妈妈都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瘦得脱了形。抱歉，不怪您，是您当时身体突然不好让他吓着了。我和她妈妈解释说他工作上临危受命，接管一个跨国公司可不是那么轻松的事，家里人也都理解。 您放心，我已经让学生把他打发走了——今天，我的时间是属于您的，而他与您之间的事，他应该自己想办法。” 阿方索耸了一下肩膀，做了一个戏谑地表情。 “……啊，我……谢谢，其实……我想和您交谈完后，再找他谈谈，不瞒您说，我也有点无颜面去见他啦。”青年摸摸脑袋，软软地说。 “您真的太谦逊了，恳请您不要太过轻视自己。会让关心、在意您的亲友感到难过的。仁慈如您，一定不愿看到这样的场面。您是Enrico的恩师，您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阿方索摩挲了两下自己的膝盖上的布料，然后道深吸一口气低下头颅道，“殿下，您所质疑的问题，作为一个父亲，我必须先回答您最后一个问题。教廷是否想顺水推舟与里世界最顶级的家族牵上线？答案当然是，是。 您也许听说过，对十字教来说，三位一体是世间的真理，数字三代表了神，而七则是代表完美完整之意，如上帝七灵，惩罚七印，创世第七日为圣日等。 恕我直言，十字教出现的时代要早于七的三次方现身。我们自然不敢质疑七三由来，所以教廷斗胆推测，是因为世界基石出了变动，才导致了七的三次方的诞生。 三个七组成一个大三角稳固着这个世界，而彭格列家族持有的「贝」，更像是天主在人世间的代行。 试问，我们如何……能不对您与您的家族感兴趣呢？我们非常感激彭格列在教廷与里世界能一直保持互不干涉默契友好关系中起到的约束和纽带作用，尤其是近当代——九代大人，着实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我们能明白八代与他在两次世界大战中龟缩的苦心。 但现如今和平盛世已现，您领导的彭格列更是初显繁荣气象。 彭格列若想继续发展，不出世，不与我们打交道，是不可能的。这一点，从年迈九代的对家族掌控力开始力不从心就能证明。世界……总归是年轻人的，而里世界也无法从表世界独立出来。 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您身体康健，我更希望您继续在里世界教父的位置上做下去，而不是如今这般在世人眼中的草草退场。 正因为我是一名父亲，我才不希望接下来里世界必将发生的变革重任由我儿子承担。让他活在您的荫庇之下有何不可？ 可正如您所说，某种意义上，他简直就是为了十一世这个位置而存在的——从他能燃起大空死气之火，甚至点燃彭格列戒指的那个时刻起，无论您是否介入，他都逃脱不了被卷入这场风暴的命运。 我利用他，让教廷能够得偿所愿，那么反过来，我自然也能够名正言顺地调用十字教这尊庞然大物下的种种资源，来保护他——因为，一旦您曾经的夙愿得偿所愿后，他的身后就没有人了！而我……舍不得啊！我舍不得。”说到这里，阿方索的声音音调提高，突然哽咽了一下，隐隐有抽泣的声音。 沢田纲吉的喉咙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却根本也不需要去分辨就能知道的沉重情感——一个父亲对自己孩子无私的爱。 当然是充满了私心私情的，可你能说他错了么？能说他对自己的信仰不够虔诚么？说他这么做，这么想……对不起沢田纲吉么？ 不能，都不能。 这就是一个普通父亲，一位知交好友，一名虔诚教徒能做到的极致了。而他甚至连火焰都不能看见，却已经通过研究钻研，触碰到了那么多的世界真相。 他让沢田纲吉在那抽泣声中明白了什么叫父亲。 阿方索沉默了一下调整情绪后道，“沢田殿下，我刚刚说的那番话冒犯您了，我知道。但我……明白您对Enrico的爱重之心——这与您还是否愿意见到他无关，您放不下他，甚至觉得愧对于他。 而这次，是我趁虚而入，挟恩图报，裹挟您的这份私心，为我教和我儿子谋取平安与前途。 您看，正因为我是如此贪婪之人，故而，当年我当不了神父，无法近身侍奉我主——才去教书育人，兢兢业业几十年，教出了几个大主教，甚至红衣主教，却连自己儿子的命都保不下来。 不是您将Enrico卷入了命运的漩涡，而是您在这场漩涡中拉住了他，还教给了他活下去的力量，是我，擅自将父亲这重担分到了您的身上。这天底下，我只愧对于您。” 这位神学教授保持着低头的姿势站起身向青年深深鞠了一躬，“这是作为一名父亲的回答——可以的话，我希望Enrico能在父神的见证下真正成为您的教子，但我知道您不喜欢这样。我不敢也不能勉强于您，所以请您也……体谅我，不要再对Enrico感到愧疚——您拯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运。” 就像是世界的意志。 否则，早在Enrico在天主教高中毕业典礼上暴露火焰，甚至被人扒出身份的那一刻，就注定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里世界的手段以当时的阿方索根本无法防范，老年丧子之痛能轻而易举地摧毁一个家庭。 这一次，沢田纲吉却无法见到说出谦让的话语，也不能轻易接受这份歉疚。 不仅因为阿方索还没有回答他前两个问题，更是因为…… 如果阿方索一直知道——在沢田纲吉22岁时就知道了这么多，那么……为何还要放任十一世对沢田纲吉，对黑手党继续充满敌意？在……曾经的教父身体很不好的时候，教廷难道就没有关于末世大灾即将降临这方面的担忧么？ 阿方索该对沉睡在世界上空的神魂说，而不是对他——虽然这么要求一个表世界的学者不太讲道理，可如今的青年本就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温柔可亲。 如果教廷单纯只是畏惧他的力量，或是想要利用他的力量，青年自然有不同的应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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