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不明所以,看他没事就去偷啤酒了。 而门口,毛利兰和初崎千鹤的电话还在继续,尽管江户川柯南恨不得冲上去把电话抢过来挂了,但碍于初崎千鹤多年的权威,他只能双目无神地瘫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江户川柯南此时此刻已经很绝望,可是更加令他绝望的事情发生了——毛利兰无意中看到他这么躺在地上,着急地走了过来,边将他拉起来边说:“柯南你怎么躺地上?你前不久的感冒刚好,这样说不定又会着凉的……” 毛利兰俯身的那瞬间,江户川柯南同她手机的距离缩短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江户川柯南清清楚楚地听到初崎千鹤顿了顿,问了一句:“……柯南?” “对,柯南,”毛利兰回答,“是被父母寄托在我们家的孩子,还和新一认识呢。” 江户川柯南:“……” 语言真的很难形容江户川柯南的感受,尽管他这次没有屏住呼吸,但面前的氧气仿佛被这句话抽走了,眼前就是一黑。 有些话是江户川柯南临时编的,称得上一句漏洞百出。这些漏洞百出的话哄哄对身边人都极信任的毛利兰也就算了,而毛利小五郎见钱眼开也不会计较,但如果到初崎千鹤面前……那可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更加令他崩溃的是,也就刚刚毛利兰拉他的时候,江户川柯南能听清电话那头的声音,能知道自己的死刑大概到了哪一步——只是还没等他琢磨明白自己何时问斩,毛利兰就拿着手机去抓偷冰啤酒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兰:“对的,柯南是不久前来我们家的,那天我和新一去游乐园,但是新一好像要查案就自己先走了。然后我没找到他,就找到阿笠博士家,阿笠博士拜托我照顾柯南……” 江户川柯南:“…………” 啪嗒一声,他又倒地上了。 “我说,新一,”一天后,阿笠博士坐在沙发上看着团团转的江户川柯南,语重心长地:“其实我觉得千鹤应该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变小不是自己想的,这也算是被动翘课,只要不是主动翘课和主动逃学,我觉得后果都不会很严重……” 灰原哀撑着下巴,懒懒地问:“江户川的哥哥很凶吗?” 江户川柯南脚步终于停了:“不是凶不凶的问题。” “我老哥那是无情。”江户川柯南沉重地叹了口气,忽视了阿笠博士的眼神,还在那儿绘声绘色:“他如果知道我被人灌下了Aptx4869,会质问我为什么不能做出个Aptx9684,既然自己都知道这个药效怎么样了,为什么做不出来解药?而且你不懂,他是个很注重我学习成绩的男人,在他眼里变小不是我不去高中的理由。他会觉得我身体虽然变小了,但头脑还是很灵活,高中知识也没丢,为什么要坐在小学教室里?为什么不能让江户川柯南变成天才少年,跳级去高中教室里上课?” 灰原哀:“……” 阿笠博士:“……” “对啊,为什么你要坐在小学教室里?为什么不能当回天才少年,跳级去高中教室里上课?” 初崎千鹤的声音冷不丁地在江户川柯南身后响起,江户川柯南刹那间浑身僵硬,一寸寸地扭过头去。只见初崎千鹤正漫不经心地转着阿笠博士的钥匙,倚在门边。白衬衫勾勒出他清瘦但不单薄的轮廓,黑色西装裤裹着那两条逆天长腿,阳光洒在他纤长的眼睫上。 “没想到找也不用找,问也不用问,你就不打自招了。”初崎千鹤淡淡地道,“新一,你还挺了解我的。” 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虚弱地问:“哥,你怎么会有阿笠博士家的钥匙?” 初崎千鹤将钥匙向上一抛,轻轻松松地接住:“看来你忘记了。” 江户川柯南:“??”我忘了什么? “你七岁那年在阿笠博士这里藏成绩单,因为你的音乐不及格,还拜托阿笠博士不准说出去。”初崎千鹤语气平静,“结果阿笠博士觉得这样不太好,委婉地把他家里的钥匙给了我一份,虽然说是方便我用他家的实验室,实际上把成绩单放在了我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阿笠博士家也没换锁。” 阿笠博士很诚实:“……不是没换,是我忘记了。” 江户川柯南:“…………” 初崎千鹤随手将钥匙放在桌上,转头略微眯起眼睛,打量着江户川柯南,一时半会儿没说话。正当江户川柯南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问斩的时候,却听见他忽然开口:“过来,跟我说说那个Aptx4869。” 作者有话说: 想看什么if线可以在评论区说,如果我有灵感或者思路就会写ovo
第42章 五个番外 【if:警校新来的教官】 “听说了吗?最近鬼冢教官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因为上头新派了个教官下来?” “不可能吧?我们班好好的,为什么会新来个教官?”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一点,好像这位教官是从国外回来的?我那天偷偷看见鬼冢教官在那学英文了。” “?等等?国外回来的?那为什么要来我们警校?” 蝉趴在树上唱着歌,歌声萦绕在绿意盎然的操场上空。形形色色的警校学员在鲜红的跑道上咬着牙奔跑,鬼冢教官站在终点线上一脸严肃地拿着秒表计时,呵斥那些落在后面的学员加快速度,否则就得老老实实被罚多跑三圈。终点线附近,已经有几个人跑完鬼冢教官规定的圈数,正拿着毛巾擦汗。降谷零听见旁边的议论,先咕噜咕噜灌下去了一瓶水,刚放下水瓶正要开口,就看见松田阵平站在他的对面,得意洋洋地抛了抛自己手上的空瓶,还对他耸了耸肩。 降谷零:“……” 年轻的大男孩们心高气傲,连谁先喝完水这种小事都要分个高低,不放过任何能胜过对方一筹的机会。降谷零挑了挑眉,汗珠从他的脸颊滚落至黝黑的脖颈,故意装作一副不在意松田阵平挑衅的模样,伸手指了指那边还在议论的几人:“听说了么?新来的教官?” “不知道。”松田阵平看出降谷零的装模作样,切了一声,“反正总不能是鬼冢教官被炒鱿鱼了吧?” 松田阵平根本没把新来的教官放在心上。 这个年纪的大男孩活力四射,但警校的训练严苛得不近人情,消磨了他们的大部分精力,没什么空去想别的。训练之外,松田阵平和自己的竹马萩原研二不同,比起各种各样的社交,松田阵平基本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和降谷零争个高下的事情上,如果还有空闲,游戏都还不够他打的,哪里有空去关心什么莫须有的传闻? 既然鬼冢教官不会走,多来个教官也没什么,那个教官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都对他没什么影响,松田阵平不怎么在乎地想。他顺手将空瓶精准地扔到要走人的萩原研二手里,笑嘻嘻地对上竹马无语的视线,挥了挥手:“拜托啦!研二!” 萩原研二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你扔得还挺准?” 松田阵平扔完瓶子就潇洒转身:“那当然——” 砰! 松田阵平捂着后脑勺,缓缓地转身,之前被他丢给萩原研二的矿泉水落在地上,咕咚咕咚转了一圈停在他自己的鞋边。松田阵平难以置信地盯着萩原研二,看上去很怀疑人生。 萩原研二摊开双手,彬彬有礼地道:“你瞧,我扔得也挺准的。” 松田阵平:“……” “你不能每次都偷懒让我去扔垃圾,怎么说好歹也自己跑一回吧?” “……”松田阵平深沉地盯着他,用同时混合着不可思议、竟然如此、你好无情的语气问:“你是急着要去和哪个学妹约会吧?” “不,”萩原研二纠正他,“是学姐。” 松田阵平:“…………” 过了几秒,整个操场都被松田阵平气沉丹田的一声吼给晃了起来:“萩原研二!!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吵什么呢吵什么呢?”伊达航顶着鬼冢教官“去看看这群小子怎么回事又在搞什么鬼”的眼神出现在了几人眼前。班长不愧是班长,眼睛往地上一瞟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非常熟练地一手搂着一个的肩膀,还不忘左手招招右手招招把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喊过来,不等松田阵平开口控诉,就选择直接转移话题来结束矛盾:“新教官要来了,今天谁都别想逃训,下课的时候鬼冢教官要集合的,给你们介绍新教官。” “?”降谷零没想到说教官教官到,愣了一下,迟疑地问:“下课来?” 这不太正常。 既然是教官,那么肯定是得给警校的学员上课的。哪怕是实习的,第一次见面也不会选择下课来,肯定都是在上课前由现任教官介绍一下,有的甚至干脆就这么上课了。这位下课才姗姗来迟的教官,仿佛只不过是来走个形式而已。 伊达航看了眼时间,点点头:“对,估计再过个几分钟就到了。” 萩原研二好奇另一件事:“男的女的?” “……”伊达航无语了一瞬,反问道:“我们警校的女生难道不是珍稀物种?当然是男的。” 诸伏景光提问:“那他来了以后,我们以后会多开一门课吗?” 伊达航:“……” 不得不说诸伏景光这个问题很重要,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已经在每门课上都开卷了,如果新增一门课,那又要迎来新的卷法。然而这个问题,就连伊达航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毕竟鬼冢教官只通知了他下课将所有人集合,没有说别的。伊达航想了想,身为大哥责任感油然而生:“我等下想办法和鬼冢教官打听一下。对了,松田?” 松田阵平啊了声,回神:“怎么了?” “你怎么一句话不说?” “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说就行了,”松田阵平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我对新教官又不感兴趣,除非他打得赢我。” 降谷零眉一横:“打赢你还不简单?” “简单?那我们现在来比一比?” “谁要和你比?手下败将。” “到底谁是谁的手下败将?你不会输了不承认吧?” “到底是谁不承认?你连自己姓松田叫阵平都搞不清楚了吗?精神错乱现在出门左边转有家精神病院,需要我给你打电话叫救护车吗?” “我给你喊救护车才对吧?上个月谁去骨科的?账单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啊……” “连账单都记得清楚但记不清自己的名字?” 伊达航:“……” 伊达航心累地叹了口气——从他的表情来看,他此时应该很想感叹一句带孩子真难。他仰望天空了十几秒,拍了拍几个人的肩,松开手转身走向鬼冢教官,及时撤离这一触即发的战场,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吵架两位的竹马:“别逃训啊,等下鬼冢教官可能要点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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