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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王尔德[歌剧魅影]

时间:2024-08-25 0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上蓝若水

  “巴兹尔,走开。”

  “道林,让我看看它,它是我一生中最杰出的作品。你为什么不把它挂出来呢?它和你是多么相似啊!”

  “等等,巴兹尔——”

  在道林阻止他之前,画家掀开了覆盖在画框上的紫色绒布,随即他跌倒在地上。道林猫着腰拿出了箱子里的一把匕首,向他走去。

  音乐从舒缓的舞曲越来越急,越来越高,如同一根随时都可能崩断的弦,幕布缓缓合拢,,伴随着幕布后,属于巴兹尔的一声惨叫

  那根弦终于绷断了,伴随着萨缪尔突破极限的高音:

  “啊,再也不会有人直到这幅画了,巴兹尔,我的老朋友,我可怜的老朋友,你是造成我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的画害了我,你的画也害了你,现在没有人再知道它了——”

  他拿出那个画框看了看,又恐惧地把它扔到地上。

  “世界上谁也不会相信,这完全是个荒诞的传说,我永远年轻,夏天的红晕永远不会从我的双颊褪去……但是还有这幅画,去,即使有人看到,还有人会相信它是我吗?但是画在这里,总有人会看到的。”

  他时而高声吟唱,时而喃喃自语。巴兹尔躺在一边,地上有红色的血迹。道林走到血迹旁,捡起了刺杀他朋友的那把刀。

  “我的青春美貌永远不会改变,还留着这幅画做什么呢?它是如此狰狞,如此丑恶,看那下垂外翻的眼睑,那灰中泛青的皮肤,那像是骷髅一般的双手,指甲上还有斑斑血迹——”

  他举起了刀,向画像捅了下去,随即发出一生比巴兹尔更高亢,更痛苦的大叫,让听的人顿时头皮发麻,四肢战栗——

  道林格雷倒了下去。

  代替天鹅绒的幕布,一副巨型的油画又垂了下来,这不是道林形容过的狰狞可怖的那一幅,也不是西比尔自杀后的那一幅,而是刚开始,巴兹尔为道林画的第一幅油画。画上的色调柔和而精美,那个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男孩对所有人恬静地微笑。

  To be continued……


第63章

  爱自己是终生浪漫的开始。——奥斯卡·王尔德

  “伯爵大人,这是今天的报纸。”

  王尔德斜靠在沙发上,无意识地用手抹了一下右眼。他接过侍者递上的报纸,一边下意识地眯了咪左眼,整个房间的光线立即黯淡下来,报纸上的白纸黑字模糊成一团。他张开了左眼,一切又立刻恢复正常。

  “好的,再给我来一杯波尔多。”他一边说着,一边跳过了头版,直接找到了他感兴趣的标题:艺术之殇——一部有毒的歌剧。

  一丝怀念的微笑爬上了他的嘴角,他轻轻转了转脖颈,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默读起来。

  “日前在伦敦牛津大学首演的《道林格雷的肖像》引起了一片哗然。这部由学生编写,弹奏,演出的歌剧以其令人惊骇的大胆震撼了观众。剧中充斥的死亡和物欲让人感到深深的不适,完全违背了道德和教义,这是一部不道德的歌剧,一部可怕的歌剧,一部有毒的歌剧。虽然其因其怪诞和诡异在艺术界声名鹊起,但是我依然必须给予忠告:这是一部必须禁演的歌剧,任何观看它的年轻人都会受其毒害……”

  在这条新闻下的页脚还有一个小栏目,写着“《但丁的复兴》,罗塞蒂下月将于佛罗伦萨办展。”

  每到这样的时刻,王尔德都会生起一种‘物是人非’的感叹。虽然他的情况已经经历了如此大的变化,但是周围发生的这些事情,这些人的反应,还是和上辈子并无不同。

  因为《道林格雷的肖像》的出版,上一世的王尔德几乎达到了他‘恶名昭著’的巅峰,当然是在那一场愚蠢的庭审之前。伦敦每一个能够发出声音的评论家都跳了出来,不断地在同样的涵义上堆砌辞藻,不把这本来自撒旦的作品拖回地狱誓不罢休。

  在媒体如潮的恶评中,《道林格雷的肖像》艰难地存活下来,成为了他一生中的唯一一本小说。这部刚开始只是报纸连载作品的小说,让他的名字被许多人记住了——以‘immoral’为前缀。他在圣三一学院的老师甚至否认他曾是自己的学生。

  现在侧身回顾,那些笑骂都融在醇厚回甘的波尔多酒里。他从不在乎那些职责,沸沸扬扬的声讨让他自鸣得意,但是这本书完稿之时,确实是他踏入致命的那一步之时。

  那一年,他认识了阿尔弗雷德道格拉斯。

  “大人,夫人请您过去。”他的贴身男仆史哲姆接住了飘下来的报纸,恭谨地说道。

  继卡特伯爵大人进入国民议会以来,其他议员们就很少能在会议上注意到他的身影。只有当会议结束,众人鱼贯而出时,才会在门口惊讶地说一句:“哦,你在啊?”“哦,您也来啦?”

  众所周知,上一任卡特大人十分地耽于享乐,一生的成就在于他用过的酒杯和吻过的女人。但即使如此,那一位卡特伯爵在会议中也不是毫无立场的。哪怕他今天倒向右翼,明天倒向左翼,他至少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但是这一位新的卡特大人呢?他像一个被做坏了的雕塑一样站在那里,可以整整几个小时都一言不发,曾有一位议员提出了一个对卡特家族不利的提案,然后憋着一口气等他回击,然而这口气憋得议员先生差一点就窒息了,卡特伯爵依然什么也没有表态。

  在接待过来自各方的访客之后,卡特夫人觉得必须要和自己的儿子谈一谈了。

  “里奥,来,坐到这儿来。”

  阳光明媚的午后,即使是冬季也有着淡淡的温暖。

  “母亲。”王尔德走上了露台,坐在卡特夫人对面。

  “今天的天气真好,正适合出来走走。我听说你已经几天没出过院子了。”卡特夫人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色微笑道:“是不是感冒还没有好?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再从德国请医生过来。”

  “我已经全好了。”王尔德说道。

  “年轻人还是要多出来走走,以前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出去吗?那位……希瑟夫人?”

  “母亲,希瑟夫人已经搬进凡尔赛宫了。”

  “也对,那么,那位夏尼子爵夫人怎么样呢?或者去巴黎大剧院?你不是挺喜欢去看歌剧的吗?”

  王尔德看着她带着笑意,却暗暗紧绷的神情,开口说道:“今晚巴黎大剧院就要上演一出新的歌剧,母亲要和我一起去吗?”

  “好呀,我也很久没去过那里了。”卡特夫人马上应道:“不过只有我们两个是不是有点闷?为何不再邀请些同龄人呢?比如上次来过沙龙的维杰利子爵?”

  “那就邀请一些吧。”王尔德说道。

  “里奥,”卡特夫人收敛了笑容,整个人微微前倾,右手伸出覆盖了他放在桌面上的左手。

  “我的孩子,你这是怎么了?从圣诞节开始你就闷闷不乐的?”

  看着面前的贵妇人,王尔德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自从把《道林格雷的肖像》剧本交给魅影之后,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发生。这部戏会在公演中声名鹊起,奥斯卡王尔德的名字会为世人所知。他得到了他应得的名望,这部虽然说不上鸿篇巨著,但是也走在时代的前锋的作品,依然是他王尔德的。

  但是在牛津大学的舞台上,在成百上千的观众面前谢幕的是谁呢?接受如雷一般的喝彩,和潮水般谩骂的又是谁呢?

  那个人年轻,俊美,才华横溢,他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向他前世一样夸夸其谈風,只要走上舞台,就自然会是全场的中心。

  公演的那一晚,他在又一场大型派对之中,不断地回想此刻和自己打招呼的到底是哪一家的第几个儿子,用扇子示意他邀舞的又是谁的姐妹。

  突然之间,他感觉到了深深的迷惑。

  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到底要做什么?

  -------我是元宵节的分割线-----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巴黎的街道已经迎来了春天。在一场严寒和暴雪之后,阴沉的天空阳光乍现,带着淡淡的金红色的阳光,毫无预兆地笼罩了整个城市。在那些美丽的,由大理石装饰的宅邸中,房顶上,雕像上,一尘不染的车道两边树木和灌木丛的枝桠上,积雪晶莹剔透地闪着光;而在肮脏的小巷子里,满地渗了污泥积水的雪化得很快,变成了带一块块薄冰的颜色浑浊的水。穿着和它同色的衣服的孩子们把薄冰握在手中,大声地笑闹追打。

  “哥哥,你看那辆车!”一个头发结成一缕一缕的小女孩藏身在楼房的阴影之中,向外面的大道望去:“连马都带着金子呢!”

  另一个年岁稍长的男孩走到她身后,一手拉住女孩的胳膊,防止她突然跑出去。确实,不管是车夫还是后面站着的两个男仆,在阳光下都光鲜亮丽,神气极了。车前的四匹白马几乎没有一点杂色,笼头上除了黄金,还有蓝色,红色和绿色的宝石。这样一辆马车,即使是‘住’在这一带的他们,也是不常见的。

  “嘘,”他对妹妹说道,同时猛力地一拉她的肩膀,把她拽回了小巷中。

  车轱辘滚过的声音接连不断,显然经过的不只是一辆马车。穿着齐整的巡捕站在大道两边,圆筒形的帽子被雪浸湿了。

  如果这对兄妹认识马车上的徽记,他们就能知道刚刚过去的正是法国未来的国王陛下,亨利亲王的马车。而紧随其后的菲利普亲王的马车上,也有着皇家徽章。

  “我早就说过要给霍斯多做几套衣服,”马车上,卡斯德伊伯爵夫人不耐烦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今天这样的场合,她竟然连条得体的裙子都没有!”

  “上个月裁缝不是刚来过吗?我还记得那几条裙子,淡绿色的那条,霍斯穿着不是很美吗?”卡斯德伊伯爵问道。

  “那条裙子上镶嵌太多的珍珠了。男人总是这么大意,你难道不知道梯也尔夫人最喜欢穿戴珍珠吗?我可不想冒犯今天的主人家。”

  “亲爱的,这个季度光是给女儿们做衣服,我就给了你八千法郎啦!”

  “没错,但是伯爵大人,您上个星期送给那个芭蕾舞女演员的钻石项链就不只这个数吧,你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但不能亏了女儿们——”

  这时,伯爵用一声惊呼错开了妻子的话头:“等等,那是谁?”

  “什么是谁?”伯爵夫人不耐烦地从窗口望出去,不由也是一愣。

  在已经清街,空荡荡的大道边,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行走。他带着一顶充满复古风格的翻檐帽,一头半长的卷发在帽子下披散下来,遮住了侧脸。高领的天鹅绒长袍在腰身处收紧,显出不同常人的宽肩细腰来。而长跑下露出的不是裤腿,而是一段黑色的丝袜,收进了做工精良的窄皮靴中。

  路边的巡捕纷纷用诧异的眼神追随着这个人,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否应当上前阻止。这个人虽然衣着古怪,但是他的身上那种理所当然的气质,让他们感觉他也许是一位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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