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十分青涩的敦只会疲于奔命,根本学不到什么有用的! 太宰早就看出那个首领宰身体有多不好,并推测出了他们二人的差别大致在什么范围。 但不论范围扩大到什么地步,也不至于让太宰治突然间才发现身体到达极限将要昏迷吧。 再怎么说,也至少能提前一两个小时察觉。 是以屏幕中的情况几乎可以认定是第二种。 那个首领宰遇到了突发状况,导致他即将不省人事,只能临时向队伍下达修整命令。 当两个小时过去,首领宰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时,太宰比敦还要先一步知道他们要开始逃命了,以敦受伤带着发烧的首领宰逃走为结局。 旁人或许不清楚情况,连首领宰并非休息而是昏迷,都是在敦与盗墓贼起冲突时才看出来的。 但在那些拥有远超常人智慧的人们眼中,首领宰的情况很不乐观。 有着从上个世界带来的伤、突兀到令人疑惑的昏迷、不应该出现的持续高烧…… 在敦背着首领宰逃命时,网上已经出现了不少指责敦竟然要豁出性命救人的声音。 好像敦就该成为一个只顾自己活下去的人,才对得起他们一样。 参与这场不会被当事人看到的网暴的人,若是翻翻他们前面的发言,不少人还祈求过首领宰要带敦赢得胜利、感谢过他对敦的教导呢。 当然也有许多人,在网络上为敦、甚至是为造成这一危机的首领宰说话,反驳那些人的想法,支持救世主重视同伴、保护队友的心性。 太宰不用打开手机,都能猜到网络上此刻是何等的乱象频出。 由于今日并未入过水,手机其实还能正常使用,但完全没有必要打开它。 那用来上吊的绳子变成了手中的玩物,太宰取消了挂在树上晾一会的想法,坐在树枝上晃着腿,无聊地观看屏幕中的追逃景象。 “人类的恶意,永远这么可怖又愚蠢。”昏暗的房间中,费奥多尔面前好几台电脑分别展示着不同界面,其中一台便刷着网络大战。 “因为想要活下去,便伤害谁都无所谓了,多么可怜的心态。” 费奥多尔曲起手指敲了敲一个显示着监控画面的屏幕,他黑掉了一家服装店,画面里是正巧坐在店外树上的太宰。 “太宰君比我更能看透人性。”屏幕中的人转过头,向着监控的方向扬起了一个开朗的笑容。 双方都被这个笑容恶心到了,但费奥多尔只是笑了笑,无意识的将食指指甲放在唇齿间啃咬。 ‘如此清醒的您,居然还活在这个污浊不堪的世界上,这才是我一直无法理解的事。’ ‘有谁,给非人的存在套上了枷锁,使其被限制在了名为世间的牢笼中。’ 那么……屏幕中成为救世主的太宰治,会不会有着同样的锁链,将其锁在人世间无法挣脱? 在费奥多尔看来,□□的种类并非给某一存在下定义的唯一准则。 就如同港黒的中原中也,反而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不过费奥多尔没兴趣挑明枷锁的存在,也不会主动解开它。 除非将来在某一行动中,对此有利可图。 看了眼监控的太宰动作潇洒地跳下树,口中喃喃自语到:“才不让下水道里的老鼠看热闹。” “上吊没心情了,到常去的桥上入个水吧。” 这么说着,太宰哼着不成调的歌,优哉游哉地离开了这里。 没过几分钟,前来找太宰的国木田站在树下,看着只剩下一根绳子挂在树枝上的现场,狠狠捏碎了手中的钢笔。 敦忙着逃命,但是他的系统群聊光屏是一直打开着的,所以没错过群内的信息。 只是明明应该昏迷着的首领宰在群聊中发言,着实令敦与此世界观影的人们被惊到。 接下来更让人震惊的是,尽管首领宰昏迷是突发情况,但他竟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算没及时醒来,那些人也会受到惩罚。 所有人再次直面了太宰治智慧的恐怖之处,那离谱的系统面板也重新浮现在回忆中。 而后敦就带着首领宰一同掉进了主墓室。 世上几乎全部的观影之人都没看清主墓室情况的时候,正在坠落的首领宰就已经推开了敦,腰部撞到了凤凰雕塑突出来的尾羽。 明明之前还能及时引导敦躲避尖刺险石,却突然间撞到了东西,观察能力没有他厉害的敦却平安落地,这谁都能看出不对之处。 腰腹崩裂的伤口持续渗出血来,甚至一点点在脚下汇聚,慢慢扩大开来。 “笨蛋!”乱步鼓起脸,“太宰是大笨蛋!” 突然恼火的乱步直接不看了,从他的专属观影位起身,跑回原本的常驻位置,拆开一袋新的零食就往嘴里塞。 就连站在办公室窗户边的中也,也险些捏碎手中的红酒杯。 “该死的青花鱼,哪个世界都这么令人不省心!” 中也没看出首领宰为什么要受伤,但他确信,首领宰绝对是故意要撞到雕塑弄伤自己的。 ‘最优解。’站在桥上的太宰嘲讽地挑起唇角,露出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 下一秒太宰双手抱头,夸张的扯着头发崩溃大喊到:“啊啊啊啊要瞎了要瞎了啊!” “这家伙被无良黑医给污染了!” ---- 掺杂着好多主观想法呀(苍鼠捂脸)
每次写观影,写完重看下来都满脸痛苦面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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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更: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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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赴约 当敦习惯着在战争中如何指挥手下军人们时,宁国的都城正在举行簪花会。 这种盛会与七夕差不多,未婚女子会戴着面纱,先生小姐们于会上展现诗词风雅,相谈愉快的话也可进一步交好。 尽管苏暖没有带面纱,但那精致到令人恍神的容貌还是令她有些寸步难行,没两米就会遇到个过来卖弄学识的男子。 ‘我就不该出百香楼。’苏暖内心哀叹着,半点没想起来他出门是为了看热闹。 看太子安知珩与太子太师太宰治的热闹。 堂堂太子在簪花会上被杀人案绊住脚,甚至成了案件嫌疑人,难道不是让人眼前一新的事? 目前在现场断案的是正好路过的神捕,有着死神这一称号的神机门捕快柯南,陪同在太子身边的是左相长子,还是太子的老师。 现场还有两个嫌疑人,这里没必要提起。 总之闲暇间终于有心出来放松一下的太子,是没那个功夫与心力去杀人的,也没那必要。 前提是……死的不是他亲弟弟。 毕竟死者是原百香楼的幕后之人,三皇子安知仪,也是有自己势力,或许可以威胁到太子地位的皇子之一。 陪同三皇子的,是百香楼的新头牌夜兰,曾被人赎身过,却不知为何重新回了这烟花之地。 尽管赎身后只是做妾,并非正常嫁娶,但也算作从良,再次沦落后,便也让许多男人起了异常心思,倒是令夜兰的名气变得更大了些。 但安知仪会邀夜兰同游,绝不是为了女色或男人的面子,毕竟百香楼曾是他的势力,在莫名易主之后,安知仪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此事。 邀请夜兰自然算明目张胆的一次试探,并且准备从夜兰处套点情报出来。 以三皇子的能力,定然可以查到夜兰重回烟花之地的原因,被赎身的夫家欺辱折磨,扔进河里自生自灭,捡到她的又是本已经脱身的地狱。 对心性偏恶的三皇子来说,他实在太能猜想到重坠绝望之人对光明的追逐有多恐怖。 所以他用赎身并给她自由、让她可以用白身做点小买卖、掌控自己往后的人生为诱饵,坚信能让夜兰不顾一切的背叛百香楼。 安知仪与夜兰的相处谁都不知道详情,最终还是变成了夜兰形容憔悴又恐惧地缩在角落里,堂堂三皇子安知仪被毒死在窗前。 酒楼爆发嘈杂又惊惶的喊叫时,柯南正巧路过楼下,这便能及时赶到事发的二楼。 在场三位嫌疑人有利益冲突且同在二楼用餐的太子安知珩、与安知仪同桌且单独出游的夜兰、以及在酒楼卖场与三皇子有仇的冯香叶。 这实在是个太好破的案子了,凶手的手法粗糙,之所以能在每个皇子都有的暗处的保护下得手,反而巧合性更大一些。 “真相只有一个。”柯南说出他标志性的话语,但目光却看向了站在太子身侧的太宰。 “下毒之人就是你,冯香叶小姐。” “是我。”还不等柯南说出作案手段,抱着琵琶的冯香叶面无表情地承认。 咬紧了牙的柯南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她的动机,只是偏过头去,沉着声慢慢道出她的全部手法: 前一天晚上在酒楼卖唱后,出门便遇到了百香楼头牌夜兰的侍女出门买新衣裙,还聊到是为了在簪花会陪三皇子出游; 走到医馆想买点药试着自己调配,却发现有人突发恶疾,几乎快到宵禁的时间,街上空无一人,医馆的医师与学徒又都去后房抢救,冯香叶便自行包了点砒霜、生南星、闹阳花等剧毒中药; 第二日她带着一个个小药包来到酒楼,恰巧负责二楼的更利落懂事的小二路上被左相府公子的马车剐蹭到,紧急之下老板临时雇了她帮忙; 天时地利人和,冯香叶万分顺利地将毒下在了饭菜中,还将水打在了夜兰身上,带夜兰去擦干衣物,阻止了无辜的她吃下这些。 等夜兰回到位置上时,一切刚好发生,三皇子安知仪死在了窗边,整个酒楼二层客人都是目击者,瞬间乱了起来。 赶到的神机门捕快们押住了毫无反抗意图的冯香叶,可在他们下楼时,冯香叶站住了脚步,高声向柯南方向喊道: “神捕大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不是从来都是欺骗百姓的!” “三年前我一个良家女被掳去此人的宴会,被糟蹋到几近瘫痪,父母却选择拿钱做了小官,与我断绝了关系,还污蔑是我自愿!” “是不是身体的父母的证言,可以代替本人成为‘证据’?是不是我一次次击鼓鸣冤,可只要身为父亲的那人拿了这畜生的钱,就算是买卖,得不到公正的判决?!” 宁国依然是封建国家,有卖身契存在,卖身入主家的人,身体性命尊严都无法得到保护。 但实际上,冯香叶在受到伤害时,仍然是清白自由身,根本没有卖身入三皇子府。 “最终冯家豪当了里正,平白得了五十两白银去花天酒地,这个畜生依旧高高在上的做他的三皇子,而我却每日只能陪酒卖笑,被人肆意欺辱,甚至一切都有他在背后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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