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在曼联球员大肆庆祝下结束,AC米兰的气氛有些沉重。卡卡倒是很有风度地和身边的曼联球员握手,他低下头,看不出眼中的情绪。 曼联在圣西罗球场带走一场胜利,下场比赛在老特拉福德球场,他们还拥有主场优势。 弗格森跑上球场鼓励地拍了拍立下功劳的弟子,他的脸因为情绪激动变得通红,“干得漂亮,小伙子们!” 特奥多罗站在原地,好像还没有从球场上回过神,他们输了?他抬头看着头顶的骄阳,第一次觉得阳光有些刺眼,要是能下场雨就好了。 雷东多走上来把孤单的小孩领走,他行使年长者的责任,用宽阔的胸怀温暖心情低落的小孩,“比赛还没有结束,我们下场赢回来。” 安切洛蒂上来鼓励自己的球员,他知道大家已经尽力了,没有人犯错,“好了,孩子们,7天后我们还要去曼彻斯特完成剩下的比赛,不要表现出已经输掉比赛的嘴脸。” 这时候,斯科尔斯找上准备进入球员通道的特奥多罗,脱下身上的球衣,“我们可以交换吗?” “当然可以。”特奥多罗没有扭捏,利索地脱掉身上的球服递给他。 斯科尔斯看到男孩脱掉衣服,露出里面的打底衣,他神色惊讶,这么热的天还要穿两件? 白色的打底衣上面印着黑色的粗体英文字母:SWEET YEARS。 斯科尔斯的眼睛在特奥多罗身上的英文字母徘徊,脑子想的是:这个意思是告诉大家他很甜美吗?sweet boy? 特奥多罗输掉比赛,没有心情说话,他接过斯科尔斯的球服,说了声再见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188章 阿兰看到更衣室热闹的场景,鲁尼正在队友中间臭屁地炫耀自己灌了米兰两个球。他推开门离开更衣室。 2006年足总杯第五轮比赛,阿兰为了阻挡利物浦球员里瑟的大力射门,导致自己腿部骨折以及脚踝脱出。 这场伤势让他足足修整七个月,哪怕伤势好了,他回到球场依然无法回到原来的状态,就像今天的比赛,他坐了整场的板凳。 他才26岁,正逢一个足球运动员最好的年龄,那场大伤让阿兰无法在曼联稳定首发了,他抓着自己浅金色的头发茬,心情越发躁郁。 理智告诉阿兰,他应该为曼联赢过AC米兰感到高兴,但是他心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雀跃。 作为一名争强好胜的前锋,阿兰希望帮助球队取得进球的人是自己,他怀着压抑的心情来到圣西罗球场的公共厕所。 他拧开水龙头,双手捧起冰冷的凉水扑到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我应该祝贺韦恩·鲁尼,毕竟那个家伙给曼联带来胜利。’ 阿兰抬起头,擦掉脸上的水珠,透过眼前的镜子,他看到自己身后的人影。 特奥多罗那张过分英俊的面庞出现在镜子里,眼神冷漠地注视正在洗脸的坏小子阿兰。 阿兰转过身,对着意大利太子吹了个口哨,脸上露出轻挑的笑容:“你在那里做什么?想来找麻烦吗?” 特奥多罗没想到自己能在公共厕所碰见阿兰·史密斯,球队更衣室里面就有厕所。 他是因为因扎吉霸占更衣室的厕所,不得不来外面的公共厕所。 既然碰巧遇上,特奥多罗语气平静地开口:“你就是和德拉戈打架的人?” 他听德拉戈说过两个人的恩怨,德拉戈与阿兰的前女友交往,但是两个人交往时间和女孩跟阿兰分手时间接近。 阿兰不认为女孩和他分手后交往德拉戈,认定是风流的意大利人撬走他的墙角,于是来伦敦和切尔西比赛的时候趁机找德拉戈打了一架。 德拉戈和阿兰因此结下梁子,成为英超水火不容的存在,不仅受到当地足协的罚款,还因为影响不好禁赛三场。 阿兰自然想起自己和德拉戈打架的事,看着特奥多罗冷淡的面庞,语气欠揍地说道:“噢,是的,你要给你的小宠物出头吗?” 特奥多罗不等他话说完,在听到“宠物”的时候立马往他脸上打一拳:“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不然我把你的脑袋按在马桶里洗刷。” 阿兰感受到鼻子出血了,他用手背蹭掉,拳头打向眼前的意大利太子,“F**k off!” 特奥多罗接住他的拳头,抬脚去踹,但是被阿兰抵挡。 两个人在宽敞的厕所撕打在一起,像是斗兽场的野兽,毫无人性可言。 换成以往,特奥多罗在场下不会用拳头解决问题,但是输掉比赛和侮辱兄弟,他的怒气值积攒到最大,冲动地出手了。 阿兰不是吃素的,他场上场下都是暴脾气,在英超以铁血闻名,唯一一个敢下脚铲死后卫的前锋。 特奥多罗在阿兰手上没有讨到好处,但是他成功给阿兰那张傲慢的脸蛋留下淤青,手上的力道完全没有保留。 意大利太子抓住阿兰浅金色的短发,把对方的头按在大理石洗手台上面,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我很不喜欢你对小龙的评价,他是我的兄弟,不是宠物。” 阿兰脸上挂彩,依然是挑衅的笑容,看着嘴角出血的特奥多罗:“那又怎么样?阿森纳还不是被曼联打败。” 他说完抬起脚朝特奥多罗的小腿猛踢,对方吃痛地松手,他趁机锁住特奥多罗的喉咙,将意大利人顶在冰冷的瓷砖上面:“我很痛恨有人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找我打架,你正好当我的出气筒。” 阿兰有着标志的长相,他的五官非常对称,漂过的浅金色莫西干头使他像是学生时代的校霸,放在英国校园剧完全不违和。 特奥多罗没有女孩的怜惜和小鹿乱撞,他对阿兰的俊脸照打不误,他比阿兰高,用力就能反压下来,在那张脸上来几拳。 短短的十五分钟,特奥多罗已经听完这辈子最多的英语脏话,应该也是最全的英语脏话,他在大脑建个收藏夹,回来和英超球队比赛说不能能用上。 阿兰没想到特奥多罗球场上和球场下都能打,联想对方的贫民窟出身,好像也正常。意大利人懂得专门挑最疼的地方狠揍。 圣西罗球场的工作人员哼着歌走进厕所,脱掉裤子到小便池解手,他注意到洗手池边缘红色的液体,“咦,谁把洗手液弄洒了?” 他没有在意,继续哼着歌打开水龙头洗手,作为内拉祖里,他今天心情不错,打算约几个好友去外面喝酒。 噢,顺便叫上那个罗森内里好友,嘿嘿~ 特奥多罗把阿兰压在狭小的厕所隔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确认脚步声走远了,他才拉开不锈钢门销走出去。 如果他们被发现在赛后打架被爆料给记者和媒体,不仅要受到各自足协的巨额罚金,还会因为负面影响被国际足联禁止参加本赛季的欧冠比赛。 特奥多罗捕捉到门外的哼歌声,他想都没想就堵住阿兰的嘴把他拽进厕所隔间,等到外面的人走了才出来。 阿兰看到特奥多罗走到洗手池,冲刷脸上的血迹,把后背毫无保留地对着他,“你就不怕我在后面给你一拳吗?” 特奥多罗擦掉嘴边的血水,冷淡地说道:“我前面有镜子,你若是出手我就把洗手液甩你脸上。” 阿兰吐掉嘴里的血沫,挤开特奥多罗,“让开,我要洗脸。” 特奥多罗没有动作,只是凑近镜子,端详颧骨的伤口,有点渗血,但只是看着恐怖,口腔的伤口才是真的疼。 阿兰看见特奥多罗认真检查脸蛋拨弄头发的行为,他瞬间幻视乡村打完架的大公鸡,很符合意大利臭美的天性。 特奥多罗眼睛移向阿兰,“今天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对吗?” 阿兰刚想开口,却牵扯到脸上的伤口,痛得呲牙咧嘴,“不用你提醒,这句话同样还给你。” 特奥多罗看到阿兰脸上的伤口,对待连义务教育都没有念完的球员来说,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用拳头。 他在阿兰脸上留下的伤口足以让对方在女人面前的魅力大打折扣,失去男人的魅力,他心满意足地说道,“你知道就好。” 特奥多罗神色平淡地走出厕所,留阿兰一个人在那里捂着脸骂骂咧咧,他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但是他给好兄弟报仇了,心里爽了。 阿兰回到更衣室,不免被人注意到他脸上的伤口。 克里斯蒂亚诺忍不住关心道:“你的脸怎么了?” 阿兰恶声恶气地回答道:“不小心碰的。” 克里斯蒂亚诺见阿兰不愿说,他也不多嘴询问,而是说起另一件事,“你知道吗?那个!就是菲尼斯的衣服竟然是香的!” 阿兰听到特奥多罗的名字,心脏一缩,很快又放松下来,“在意大利踢球的人各个都喜欢喷香水,恨不得把自己放在香水腌制入味,这有什么奇怪的?” 克里斯蒂亚诺摇摇头,“不是香水,是那种森林草木的香气,闻起来心情好的那种香味。” 阿兰扭头看到特奥多罗的球服在更衣室来回传阅,自己的队友像变态似的把脸埋在特奥多罗那件宽大的球服猛嗅。 他鸡皮疙瘩起来了,想要冲到更衣室厕所呕吐,yue,好恶心…… 那件球服在争抢的过程中甩到阿兰头上,阿兰闻到了克里斯蒂亚诺说的那股香味。 不是男士香水和汗臭混合的气味,而是单纯的草木清香,让人置身于森林的气息。单纯地让人感受到安全感。 克里斯蒂亚诺上前把衣服拿下来,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好闻吧?” 阿兰神色不屑地说道:“臭死了,你把它拿远点,我恶心到快要吐了!” 吉格斯看到阿兰对克里斯蒂亚诺恶劣的态度,不满地喊道:“有你这么对罗尼说话的吗?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阿兰声音冰冷地说道:“少管我!” 特奥多罗回到米兰更衣室,他看见队友大部分洗完澡正在擦身体,队友都在回想刚才的比赛,没有人抬头。 他脱掉身上那件吸汗性特别好的打底衣,扔进脏衣篓让人送到洗衣房洗干净,把脑袋伸进更衣室柜子翻找换洗的衣裤。 刚接受采访回来的卡卡第一眼就注意到特奥多罗脸上的伤口,他连忙上去关心:“天哪,缇欧,你脸上的伤怎么弄的?!” 卡卡的声音一出,更衣室的人齐刷刷抬起头,他们注意到特奥多罗腹肌上的青紫,还有后背的抓痕。 卡卡拉住特奥多罗的胳膊,脸色严肃地询问:“你的伤怎么弄的?” 特奥多罗满不在乎地回答道:“不小心磕的。” 安布罗西尼揪住特奥多罗的耳朵,“你给我们说实话。” 特奥多罗不耐烦地打掉副队长的手,怒气冲冲地说道:“别管我!” 他话音刚落,洗完澡还没有穿衣服的内斯塔冲出来揪住特奥多罗的后颈:“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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