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你不这样说我们也会这样做的,我的一切目的只是过安生的日子而已。” 斯米拉鼓掌,“那太好了,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 育儿师困惑的盯着斯米拉,这个男人每一步都走在了她出乎意料的地方。 “好吧,”育儿师最后妥协了,“随便你在搞什么鬼吧,但是你必须得告诉我,蝙蝠侠到底做了什么?” “他只是告诉我,我们会有相同的目的。” “他真的死了吗?”育儿师又紧跟着问。 “谁知道呢?”斯米拉模棱两可,“我也许久没有收到他的信息了。” 女人看上去有些低落。 “你不必担心他,”斯米拉身子微微前倾,卡在社交安全距离的边缘上,“如果他活着,那么他不会希望看到你们因为忧心他而发生什么不可控的意外,如果他死了,那你们就更不能灰心丧气,那只会加快事物的崩塌。” 斯米拉说完安慰的话后就保持了安静,留下充足的时间给育儿师思考。 “妈妈,”旁边的小女孩突然跑过来,她怯怯的看了眼旁边人高马大的斯米拉和红头罩,拉了拉育儿师的衣角,“没有面包了,我还是很饿。” “好的,你等一下,”育儿师站起身来。 斯米拉和红头罩识相的提出了告别。 育儿师点点头,没有挽留,今天的事情她要好好想一想。 但在他们转身离开的前一秒,育儿师再次开口, “你是不是罗宾?” 斯米拉一时不知道这句话是在问谁。 “我的意思是,曾经的罗宾,你的年龄看起来差不多,那个孩子长大的话也和你的年纪差不多了。”她说话时的眼睛紧紧看着斯米拉。 “我不是罗宾。”我身边这位才是。 后面这句话被斯米拉咽了回去,鉴于红头罩不太好的脸色。 但是看育儿师的表情,显然她不太相信,“好吧,但是你既然认识蝙蝠侠,那我想你也认识罗宾。” “你能不能帮我给他带一个东西?” “什么?” “我很早就和蝙蝠侠说过了,但是我想他没做好传达工作。” 红头罩直觉不妙。 “罗宾曾经趴在窗户外面看了很久我做的甜甜圈,蝙蝠侠限制了他的甜食摄入,我本来想送他一个,但是后来忙着逃命忘记了,所以我希望补全这个遗憾。”育儿师说着拿起来了一个巨大的甜甜圈。 斯米拉没忍住噗嗤了一声,又立刻闭上嘴。 “我不喜欢吃甜甜圈,嗯?。” 他谢绝了育儿师非要塞到手里的甜甜圈,和红头罩两人逃也似的跑到了车里。 直到坐在了车上,斯米拉才勉强控制住肩膀的抖动。 “斯米拉,再笑滚出去。”红头罩嗖嗖的散发着冷气。 “当然,二十多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如果你很想吃甜甜圈的话,我现在可以下去为你买一个。” “放心,在斯米拉这里,甜食自由。” 斯米拉赶在红头罩发火的前一秒紧急换了上严肃的口吻。 “说正事,”斯米拉清清嗓子,把嘴边的笑压了再压,“育儿师其实隶属一个叫“自卫者”的组织。” “从没听说过。”红头罩哼了一声接过刚才的事情。 “他们的组织很松散,主要就是在必要的时候相互帮衬,基本上不会有人打着组织的旗号去干些什么。” 斯米拉从车中拿出一叠资料,扔给红头罩。 “但他们人员分布非常广泛,各行各业都有,所以偶尔还能发现一些迹象。” “这个组织的人都出身市井,大部分还是东区的,但现在,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已经有了不小的成就。” “联系他们是为了什么?” “其实最开始这只是个意外来着,”斯米拉想起了那天动人的香气,“但是他们的存在让我确信了哥谭第三方力量的凝聚,尽管还不成气候,但是早晚有一天他们才会成为主角。” “毕竟这不是黑-帮的哥谭,也不是义警的哥谭。” “哥谭是哥谭人的哥谭。” 红头罩惊讶的看了看斯米拉,这句话包含的意味让他心脏悸动了一下。 “这可真不像是应该是从你嘴里说出的话。”他用着讽刺的语气,心中却忍不住顺着这句话设想下去,真发生那样的事的话,斯米拉这样的人是会变成第一个被打倒的对象。 但不可否认,他期待着那样的哥谭。 “这天还早着呢。”斯米拉不以为然。 红头罩默然,他暂时不去思考斯米拉是突发奇想还是早有预谋,翻了两页资料,突然发现一个眼熟的人,“这人是不是曾经被蝙蝠侠扔到过警局?” 斯米拉抬眼看了一下,他说的是一个颇负盛名的黑人律师,现在已经是大合伙人了,谁也看不出他曾也在街头混过。 “事实上,这里面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在过去的五年里与韦恩先生有过联系,很多他们的资料都能在蝙蝠洞的保护档案里找到。” 红头罩捏着资料的手紧了紧,“老头子真跟你说过那些话?” “怎么可能?” 斯米拉摇摇头,“我甚至都不能确认韦恩先生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很多资料都在错乱的时间线里遗失了。” “不过,搜集的越多,我越有一个猜想。” 斯米拉放下手刹点起火,车平稳的启动了,他目视前方,径直掠过那些紧闭的商铺和空无一人的大街。 “韦恩先生或许并不是这个组织的创建者或者参与者。” “他只是在恰当的时候,帮了他们一把。” “让他们没有度过最糟糕的一天*。” 长夜余火,便不至坠落。 “有时候,我真的我会觉得你很像蝙蝠侠。” “是吗?其实一点也不一样。” 阳光普照,尽管一切依旧落败,但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第47章 失控 夜深露重, 费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这栋屹立在钻石区的大楼,刷脸通过,畅通无阻的走到顶层。 费伦敲响了这扇棕色的崭新的木门。 “进。” 微笑早早的就在他的脸上挂好, 费伦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子, 推门而入。 “哦, 费伦, 是你!好久不见。”当桌子后坐着的男人看到门后那张英俊的脸时,立刻站起身来,给了这个年轻人一个热情的拥抱。 “是的,好久不见,凯拉舅舅。” 费伦以同样的热情的回应了这个拥抱,然后在凯拉的招待下坐在了柔软的会客沙发上。 凯拉则坐回了办公椅上, 把刚刚用了签字的笔盖好,收拾起桌上的文件来。 “最近怎么样费伦?你在警局没被人欺负吧?” “拖您的福, 我在警局待的很好。” 凯拉爽朗的笑了出来, “那真不错。” “但我这两天辞职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没个定性。“凯拉倒是没生气,只是笑着打趣了两句, 他对凯恩家族这一代的小辈都很宽容, 尤其是费伦, 他的父亲去世的很早, 凯拉对长姐生下的小家伙几乎是当做亲子一样溺爱。 “说吧, 你又有了什么新想法?” “我这次来不是说我的新想法的, 舅舅。”费伦将手放在膝盖上, 身子坐的端端正正, “我这次来,是想问问您的想法的。” “我能有什么想法?”凯尔低着头收拾桌子, 对费伦的话不以为意,“我的想法就是你们这些混小子都长点出息,别一天到晚让我给你们擦屁股。” “不是,”费伦实在是无法在对他从小到大干过的混蛋事了如指掌的舅舅面前严肃起来,索性任凭自己像以往一样嬉皮笑脸起来。 “您听过斯米拉这个名字吗?” 凯恩手上收拾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别告诉我你跟他有了联系?” “您很反感他吗?” 费伦才不在意舅舅突然沉下来的脸色,老虎头上拔毛的事他一向擅长。 “那家伙是个危险分子,你不要与他接触。” “哥谭什么人不危险呢?” “这不一样,”凯拉看到费伦那副混不吝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听进去,于是更加苦口婆心起来,“严肃一点费伦,你清楚我说的是两码事,那个斯米拉打出的架势太大了,你不应该卷入这样的漩涡里。” “他不就是恐吓了几个黑-帮老大,抓了几个人扔警察局吗?哥谭之前又不是没出过这样的人,那个红头罩刚出现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抵触啊。” 费伦向后仰,任凭自己陷入柔软的沙发中,不去看舅舅黑成锅底的脸色。 “他可与红头罩截然不同,”凯恩本来不愿意让费伦知道这些事情,但现在看来,不说清楚,没准这傻小子真就被人忽悠着去堵枪眼了。 “红头罩做的事情是收敛势力,东区换谁当老大对我们而言都没什么区别,顶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利益又得重新协调,但是斯米拉不一样,” “他把那些家伙的枪全给缴了,几乎把他们得罪了个遍,谁都看得出来,他从刚开始就没想着继续玩这场游戏,他想自己开赌-桌做庄家。” “自己当庄家不好吗?我也受够那些贪婪的鬣狗追着我们跑了。” 费伦说的哥谭近些年越来越夸张的地下势力,凯恩家族没有在最初的时候培养出自己的一股势力,于是只好依靠大帮派来夹缝求生,刚开始以凯恩集团的财力还能勉强维持,但这两年凯恩集团的生存空间已经越来越小了。 “哪有这么简单,”凯拉苦笑着摇摇头,“这种庞然大物,哪是我们的力量能撼动的。” “等着瞧吧,当这小子胆大包天到敢往政坛塞棋子的时候,就是他自取灭亡的时候。” “哥谭不会允许任何一个梦想家鼓吹自己的七彩泡泡,它们早晚会碎裂的,以一种最惨烈的方式。”,凯拉几乎是在用一种谶言的口吻说着。 费伦眨了眨眼睛。 “不太对吧,舅舅,”费伦依旧半个身子陷在沙发里,“其实他已经安插好棋子了,也没见他暴毙街头啊。” “真不知道你都是从哪得来的这些似真似假的消息。”凯拉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强压下去问道,“是谁?” 费伦艰难的从沙发里挣扎的露出自己带着笑的脸,四指握拳,大拇指对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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