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秋纪配合的重新播放bgm。 泽村荣纯指着天久光圣大声说道:“你不是骗子,只是实力不济进不了正选,所以才想从我这里窃取投球机密方便明年的复仇之战!哼哼~聪慧如泽村大人早就一眼看穿你的小伎俩了。真中前辈!我的推理对吗?” 他冲着人群之外看上去完全不想靠近的真中要挥臂招手。 天久光圣呆滞.jpg 真田俊平忍笑.gif 被指名道姓的真中要无奈只能走了过来,他也不帮天久光圣解释,毕竟擅自退部出去浪错失比赛机会和实力不济上不了场还想偷师这两个选项,实在是不好说哪个更丢人一点。只冷淡的朝泽村荣纯和真田俊平点了点头:“抱歉,天久给你们添麻烦了。” 真田俊平努力维持着得体的营业笑容:“还好还好,荣纯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伴随着泽村荣纯“我才没有添麻烦”的吵闹背景音,真中要把沉默不语的天久光圣拖走:“泽村不是故意要戳你伤疤,但是天久,今天的失败说到底是因为我们实力不如药师,与你无关。所以你也该放下那些不必要的愧疚,继续向前走了。” 满腔的怨念和愧疚早就因那几个人的插科打诨给搅散大半,天久光圣扯出一个十分傲慢让看到的人想揍他一拳的笑容:“我知道,用不着前辈多嘴。” 硬了,拳头硬了。 真中要靠着浅薄的前后辈爱努力压制住揍人的冲动。 而天久光圣对此浑然无觉,眺望着渐渐远离变小的泽村荣纯一行人:“比起那些不重要的,前辈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什么声音?”周末有比赛的市民球场外人流量很大,声音嘈杂,真中要根本不明白自家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天才后辈在想什么。 “他好可爱。”天久光圣抬手捂住心口,郑重其事的说道:“很明显,是我心动的声音。” 草(不只是一种植物)。 真中要此刻只觉得他耳朵和心灵遭受一万点暴击伤害,极其想乘上时光机返回到一分钟前阻止瞎几把问的自己,或者回到五分钟前不要过去管闲事直接走人,又或者回到这场比赛开始之前。 今天特么的就不该来现场看比赛!在家吹着空调看电视直播不香吗?为什么要来这里受这个罪,他上辈子欠了天久光圣多少钱才不得不这个劫? 不同于市大三高粉红泡泡与怨念黑气交织的诡异氛围,药师加枭谷加大京组的场合却是愈发和谐,奥村光舟和濑户拓马因出身神奈川需要坐电车回去,跟泽村荣纯约定好明年春天在药师再见后,便先走一步。 送走了两个国中生,泽村荣纯缠上了他哥赤苇京治的搭档木兔光太郎:“木兔前辈,刚才那个天久是不是你家亲戚?你们的声音好相似啊,简直就像是我和京治哥一样。” 木兔光太郎歪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不知道,之前从来没见过。而且长得也不像啊,肯定不会是我爸妈的私生子。” 众人汗颜,敢情是纯看脸判断? 泽村荣纯煞有介事的跟着点头:“没错没错,除了声音相似就没有别的共同点了,不像我和京治哥,我们的眼睛也很像,都是圆圆的带一点吊梢的猫眼呢。” 大家看看赤苇京治总是半阖着看起来十分冷淡没什么精神的吊梢眼,再看看泽村荣纯仿佛少女漫女主现身说法的又大又圆的猫眼,满心满眼都是问号这特么哪里像了。 只有木兔光太郎打量完这个再打量完那个,竖起大拇指:“确实很像,不愧是亲兄弟!” “欸?”泽村荣纯发出困惑的声音。 赤苇京治的语气淡淡的更正道:“木兔前辈,我和荣纯是表兄弟。” 木兔光太郎尴尬的大笑三声,拉着泽村荣纯开始讨论要不要一起去吃间食补充能量,不过周身气场似乎是变得萎靡了些,赤苇京治观察了一会儿确认他没进入消极模式,而且眼下没有比赛,便没去给猫头鹰顺毛。 最后便宜大碗又好吃的拉面从一众食物中脱颖而出,被翻了牌子,一起吃完饭后,到底是不同学校的不同社团,各自有各自的繁重训练要做,便在拉面店门口分道扬镳。 原本刚结束比赛,明天还要打半决赛,药师只安排了恢复性训练,但球员们早已习惯每天的训练量,骤一削减甚至觉得浑身难受,等泽村荣纯和真田俊平回到药师的棒球训练场地时,惊讶但又没那么惊讶的发现几乎是全员都已经开始在练习了。 “哟西,我也不能输给大家!”刚要撒开腿去跟大部队汇合的泽村荣纯被真田俊平拎住了后脖领子,“俊平桑?” 真田俊平露出一个爽朗满点的笑容,嘴里却吐出了极为魔鬼的话语:“等一下哦荣纯,让我们先来谈谈,关于你今天赛场上不爱惜身体的种种恶劣行为,以及相关的惩罚措施吧。”
第048章 No.02药师 关于惩罚, 各个学校有各个学校的传统,最普遍同时也最常见的无疑是加训。 这招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是惩罚,对泽村荣纯却不是, 他对待棒球热忱至极, 包括他在内四个的一年级生的训练量本就是整个社团中最重的了, 他竟还觉得不够, 常常偷着增加自身的练习——能多投球自然是好的,不能的话练习挥棒、守备,甚至只是跑步亦能自得其乐,从不曾见倦怠。 比你有天赋的人比你更努力,虽说带动了其他人的训练积极性,却也让轰雷藏监督以及高年级生每天都在头痛这不记吃也不记打的小家伙会不会训练过度。 真要说惩罚泽村荣纯的话, 不让他碰球,不允许他进行任何形式的训练, 恐怕更能达到惩戒的效果。 然而大赛期间必须保持手感, 停训是绝对不可能的,禁赛倒是可以考虑。轰雷藏把这点记到了备忘录上,打算在公布半决赛与仙泉学园的阵容之前先跟三野勇人以及真田俊平通个气,到时候联手剥夺小朋友上场比赛的权利好让他长长记性。 上半场有三野勇人, 那第五局就交给真田俊平, 他养伤那么久, 正好拉出来溜溜适应公式赛的节奏和氛围。 比起攥着铅笔头在笔记本上挥斥方遒的轰雷藏, 真田俊平就是在身体力行的进行对泽村荣纯的惩罚——药师的传统保留项目, 能让人痛不欲生又求死不能的拉筋。 当然, 并不是舞蹈老师一脚踩在大胯上强行将人的双腿踩成一条直线那种拉筋, 腿还是要留着比赛用的,主要是因为男生们身体天生比较硬, 很多时候只要稍加力度就会造成附近居民纷纷报警投诉噪声扰民的地步。 然而泽村荣纯依然是那个特例,柔软的身体无论是坐位体前屈还是鸭子坐都完全不费力,在一垒防守还时常一字马的同时扭身一百二十度接球,看得人蛋疼腰也疼,甚至一些看起来反人类的瑜伽动作他都可以轻松拿下。 泽村荣纯现在双腿分开大约九十度坐在地上,而真田俊平在他身后按着肩背往下压,还没怎么用力,轻而易举的就让他的脸贴到地面上,也没听见哪怕半声痛呼。 更气人的是,泽村荣纯居然还在紧张兮兮的求饶,问他究竟会被怎样惩罚。 这让即使惩罚也走循序渐进路线怕伤到小投手的韧带或者其他什么零部件的真田俊平黑了脸,这要他怎么说?难道像无痛X流的广告“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那样吗?完全没有留存任何惨痛记忆的惩罚算是哪门子的惩罚! “俊平桑?俊平桑!我还要保持这个动作多久啊?我想去练投了。”泽村荣纯一无所知的继续在真田俊平理智的边缘大鹏展翅。 “……行,起来吧你。”真田俊平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泽村荣纯的背上,疼得后者一阵龇牙咧嘴,“但练投就别想了,今天你休想再碰球。” “不要啊!!!”泽村荣纯发出一声惨叫,瞬间忘了脸上的表情还扭曲着,像是屁股下面安装了弹簧一样,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大大的眼睛里充盈着难以置信:“俊平桑是魔鬼吗?不然怎么会想出这么惨无人道的惩罚方式!” “我可不是什么魔鬼。”仅仅是一天不准碰球,哪里就惨无人道了?哦豁,惨无人道居然用对了。真田俊平抬手揪住泽村荣纯带着婴儿肥软绵绵的脸蛋用力扯了扯:“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要不明天也不准碰球好了。” “不行不行!明天还要打半决赛,怎么能不碰球,绝对不可以!”泽村荣纯表现出强烈的抗拒。 只可惜他的脸还被真田俊平扯着,吐字不清也就算了,说着话口水差点从嘴角流出来。 真田俊平挑挑眉,很好,他又拿住泽村荣纯的一处痛点,等会儿去跟监督商量一下明天的比赛自己完投,让泽村荣纯坐冷板凳。 希望明天的板凳之旅能让这小家伙印象深刻,以后别再做不一定能强敌八百但绝对会自损一千的莽撞行事。 “哈,说得好听,你就是手痒想自己上去投球吧!”只有他们两人在的时候,轰雷藏吐槽起真田俊平毫无顾忌也毫不留情。 “好吧,不排除我有这样的私心。”真田俊平也不跟他装样子,可以说是相当坦诚了,“投手丘不大,只能容纳下一个人,有人站上去就得有人被挤下来,而我不会是被挤走的那一个。” “那可不一定。”轰雷藏不遗余力的拆台,“明天打仙泉让三野首发,如果比赛中没有特殊情况发生,你就第五局登板,之后我不会主动换投,但能投几局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表现得好,五局领先十分就能提前结束比赛,今年药师的比赛大都是这样,但这样一来真田俊平就只能投一局。 真田俊平哪能品不出轰雷藏的潜台词,不过是早已习惯这人门上没把门的舌头上能跑马,只翻了个白眼:“为一己私欲放水,拖累队伍成绩,我是这种人么?” 轰雷藏不怀好意的嘿嘿笑两声:“你没看不知道,仙泉学园实力也就那样,能打进半决赛除了那个快两米高的二年级投手的球难对付一点,主要还是靠的运气好,一直到半决赛都没遇到过强敌,他们的打线说好听叫稳定,难听点就是平庸,只让三野上场都能拼个五五开。” “所以你打算……” “没错,得是自己亲身参与打进的甲子园,才更有纪念意义。你觉得呢?” 轰雷藏提示的已经足够明显,真田俊平略一思索便猜到了接下来的安排,略有些惊讶却也觉得这么做符合轰雷藏一贯乱来的风格,更荒谬的是他竟然还真的有点被感动到:“监督你真是个恶劣到让人恨不起来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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