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感觉好有趣!等会儿出了球场就撺掇五条老师去买版权能来得及吗?”虎杖悠仁眼睛放光,他一回头跟狗卷棘对上视线,同款星星眼让他意识到两个人的意见达成了统一,甚至跃跃欲试的想去抢凪诚士郎的手机谷歌一下,“拜托,等明天我们赢了决赛,整个球场放我们的校歌,大家一起唱P0kemon不觉得超帅吗!” “不觉得!蠢死了好吗!你可别乱来。”伏黑惠后悔了,他想返回一分钟之前堵住乱说话的自己的嘴巴。 不为别的,因为这种无聊无脑无理取闹的无厘头请求,五条悟真的会去做而且他真的有能力办到! 队中为数不多的正常人乙骨忧太拍了拍伏黑惠的肩膀,本以为他要说点什么安慰人的话,没想到他说的竟然是:“仔细想想的话,P0kemon也挺好的,至少大家不用专门去学就都会唱呢。” 伏黑惠窒息,伏黑惠两眼一黑,这要不是还能看得到电视台的摄像头对准这边,他已经开始掐自己的人中了。 哦对,半决赛决赛都会在电视台和网络平台直播,西东京赛区财大气粗用的还是多机位高清摄像头,这帮脑子里全是混凝土的家伙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在乎的人了吗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留下自己的黑历史影像? 想及此处,伏黑惠连继续拖着凪诚士郎的力气都丧失了,多亏虎杖悠仁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捞起来,避免了一些脑袋跟结实的地表亲密接触的惨剧。 东京市民球场今天一共就这两场半决赛,现在都打完了,但涉及到工作人员需要整备维护场地方便明天继续使用,选手们得尽快收拾自己的物品离开赛场。 咒高这边人均一顶帽子、一根球棒、一个手套和一个装校服的小包,也就泽村荣纯和克里斯大包小提溜扛得像是春运回家,一人三个包,不但装了自己的棒球装备,还有不帮队友们准备他们就完全没意识要有的防具。 好在大家没那么冷血无情,哪怕知道泽村荣纯一球棒能抡爆一个三级咒灵的脑袋,却纷纷伸出援手分担了投捕身上不应承受之重。 卸下两个包只留一个用脑门顶着背带,泽村荣纯终于不像顶着一堆藤壶移动的大海龟了,作为队里为数不多来过球场好几次的人他走在最前面带路,时不时说着话回过头倒走:“明天决赛了,我国中的朋友发讯息说要和爷爷爸爸妈妈一起要来现场看,所以我们绝对绝对不能输!对了,阿诚也要上场!” “诶?不要啊,我明天都不打算过来的。”被虎杖悠仁用衣领拖拽着行动的凪诚士郎有气无力地提出反对意见。 “放心吧,就算用公主抱我也会把阿诚弄到球场来的。”泽村荣纯侧身给凪诚士郎竖了个大拇指,“能进决赛的队伍肯定比四强更厉害,当然要主力全出才能赢。” 凪诚士郎默默将头扭到另一侧。 “诶呦!” 倒走的泽村荣纯身体晃了晃,他转过身看到了刚结束比赛的对手成宫鸣捂着额头坐在地上,而成宫鸣的身后是稻实的其他选手。 “诶?你怎么坐地上啊,赶紧起来。” 泽村荣纯向成宫鸣伸出手,被一巴掌拍掉。 “要不是被你撞了我怎么会坐地上,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成宫鸣眼圈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水洗过的蓝眼睛看上去更蓝了,他努力瞪大眼睛试图用眼神杀死讨人嫌的泽村荣纯,只是在看惯了奇形怪状的掉san咒灵的咒术师们眼中完全不具有威慑力。 泽村荣纯挠了挠头,顶在额头的背包肩带因为他的动作往下一滑,一下子把眼睛给遮住了,而他不以为意的鞠了一躬:“对不起啊。” 然后背包肩带继续下滑,精准地勒住了泽村荣纯的脖子。 “呃呃呃呃呃——救命呃——!” 看着眼前蠢蛋投手的作死操作和一群人七手八脚越帮越忙的混乱场景,成宫鸣又想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输给这种二傻子菜鸟队伍啊!!!
第267章 No.07咒术高专 好消息, 即使人傻钱多速来如五条悟,也没能在短短不到半天工作时间内从地表最强法务部买到歌曲使用权,其实到底需不需要买版权、该到哪里去买不都一定, 五条悟要是把扔给家里人处理说不定真就搞定了。 问题在于他觉得这个事儿很好玩, 亲身上阵空降到任〇堂总部到处乱窜, 负责接待的员工满脸写着“不安desu”, 估计送走五条悟当天就要把有的没的应该走的和用不着走的流程塞满邮件的每一个空地再发出去。 坏消息,五条悟真的不知从哪里整了首谁都没听过的曲子,一番操作后变成了咒术高专的校歌。 既然是校歌,那在校学生怎么能不会唱呢? “这就是大晚上不睡觉把我们都叫到教室来的原因?”钉崎野蔷薇把腿架在前排的桌子上,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而且参加比赛的是那帮男生, 为什么我们也得跟着过来一起学啊!” 五条悟把他手里那一大摞曲谱甩得唰啦唰啦作响:“嗐,说什么傻话呢, 老师我啊, 可不是那种会因为性别区别对待学生的人渣,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是我的忍道哦。” 女孩子们非常默契的朝自我感觉良好的五条悟翻白眼,钉崎野蔷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吐槽的冲动:“你算是哪门子的忍者啊!” 跟双胞胎姐妹俩坐一桌的夏油杰摸着下巴,对着五条悟打量了又打量:“你别说, 你还真别说, 就以悟对高层烂橘子的容忍程度, 封他一个影级忍者完全不过分。” “也不是我想忍的好吧, 杀掉烂橘子很简单, 但重新上台的橘子还是一样烂烂烂, 烂透了。”五条悟骂骂咧咧的挥动着无处安放的长胳膊长腿试图为自己辩白, 至于分发曲谱的任务交给了一旦涉及棒球相关就会格外听话且主动的泽村荣纯,他继续跟夏油杰对线, “要不我现在就去把咒术界的老头全都杀光,然后所有的文职工作都交给杰你来解决?” 大家早就习惯了两个老师的日常口嗨行为,都低头去看应该是刚打印出来摸着甚至还有点烫手的曲谱,不约而同的所有人都是先看能看得懂的文字部分。 “好怪的名字。”虎杖悠仁盯着曲名的前两个字看了半天,确定了他跟这字之前不熟。 而伏黑惠则是已经开始看歌词:“有象無象,人の成り。虚勢、心象、人外,物の怪みたいだ⑴……” “什么啊就像怪物一样?”所有科目一视同仁游走在补习线的泽村荣纯看的眼睛一会儿转圈圈一会儿冒星星,“五条老师,词看不懂!上面的是曲调吧?曲调也看不懂!” 五条悟十分无赖的把手一摊,笑嘻嘻的答非所问:“惠酱你看,运动系都是笨蛋,他们根本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再说了,我们可是宗教专科学校,校歌涉及到这些也很正常嘛。” 显然在场的学生们都不觉得哪里正常了,但谁让没人能打得过五条悟这个战斗力天花板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碍于强权压迫跟着高损音质的录音带艰难的一句句把歌学起来。 就在咒术高专被按头学唱歌的决战前夜,同样是寄宿制的青道宿舍同样不平静,本来是御幸一也脑袋里记忆乱七八糟的想不起来这次的小凑亮介有没有崴到脚,他为了以防万一当众问了一句,没想到捅了马蜂窝。 小凑亮介的脚踝经过检查没有任何故意瞒下的伤病,但御幸一也的“诬陷”却给了好奇心爆棚的队友们反戈一击的机会,原本提审是要放到决赛之后再进行,耐不住犯罪嫌疑人自己非要将把柄递出来,这就不能怪大家不近人情了。 正好还能缓解一下大赛前紧张的氛围。 因打赌痛失一个月练习左右开弓的仓持洋一自告奋勇的担任刑讯逼供的职责,他从背后用胳膊肘勒住御幸一也的脖子:“混蛋眼镜瞒得很紧嘛,说,你是什么时候遇到那个泽村选手的?选克里斯前辈不选你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克里斯前辈的转学另有隐情?” 御幸一也用力拍打仓持洋一的手臂:“别勒别勒,都说过了我的身体没有泽村那么柔软,经不住你的暴力‘教训’。” “你居然还知道泽村选手身体很柔软!”仓持刑讯官立刻抓住了御幸嫌疑人话语中的新情报。 小凑亮介上前拍拍仓持洋一的肩膀:“轻一点没关系,御幸君是明天比赛不可或缺的捕手,可不能把人给勒坏了。不过事关克里斯不声不响的转学,我们作为他的同级生真的很伤心呢,这样一无所知的成为对手可不好受,能麻烦御幸君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吗?” 作为二游间搭档,仓持洋一很默契的放轻了力道,给了御幸一也更大的活动度,但也限制着不给他撒腿就跑的空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御幸一也抬手想挠挠头,却先碰到了仓持洋一,无奈只能将手放下,“碰到泽村是什么时候啊,嗯,是什么时候呢?” 大家还以为御幸一也恶趣味又犯了,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吊人胃口,但其实他是真的很努力的在许多次初次见到泽村荣纯的记忆中分辨究竟哪个是这次的初遇。 “是小礼带他来参观……嘶,不对不对,不是这个。来青道特招考试结果迷路……也不对。”御幸一也眉头渐渐皱起,然后越皱越紧,他起先说话断断续续的,像是无法确定一样,说着说着突然变得流畅起来,“好像是上个学期,有一天晚上,我看室内练习场的灯突然都亮了又关得只剩一盏顶灯,好奇去看了看。当时是克里斯前辈正在给泽村蹲捕,今天的五棒打者伏黑在旁边看着。” 说到投球,御幸一也的话锋一转:“泽村换一个握法就是一个新的球种,看今天的比赛之前我不确定他掌握了哪几个球种又能发挥到什么程度,直到最后一局,稻实就是被没见过的变化球唬住才那么轻易就输掉了。” 青道绝大部分选手都出身少棒,最开始都会测试投手资质,也会学习投球相关知识,立刻就听明白了御幸一也口中泽村荣纯的含金量。 “那岂不就是天生的七彩变化球投手?”川上宪史捂着心口,一时间连呼吸都要忘了。 只有唯一一个没经历完系统培养就被排挤出少棒的降谷晓一头雾水:“不同的球种就是要用不同握法才能投出来,这很稀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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