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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

时间:2024-07-21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冰镇火炉

  这附近的确没有更近的小学了。毛利兰想想自己童年也是在那里度过,故而没什么异议。萩原研二则暗自松了口气:只要能确保把志保送到这里读书,但凡她看见宫野明美一眼,都绝无可能再乱跑了。这就算是一层保障。只要她还能留在米花町,至少不太可能明着出什么乱子,也还算是比较安全。

  想到这里,萩原研二又问:“说起来,她是不是还是没有说自己叫什么?或者小兰给她起名字了吗?”

  毛利兰摇摇头,说还没来得及。萩原研二于是说:“那就起一个吧。”到时候也好转告宫野明美。

  两个人坐上车。风景迅速地在车窗上变换,一秒钟就看过一百人人生的片刻一瞬;毛利兰在副驾驶上冥思苦想,萩原研二只当她在为志保想名字,也不多说什么。他不知道的是毛利兰此刻却不为名字发愁:名字肯定是和小孩商量着去取啦。她只是在迟疑:刚才,那孩子的神情看起来似乎不太一样;终归有些复杂,简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曲曲折折的心情。像是有些畏惧,但同时也有疑惑与沉思混杂的情绪。

  这个孩子在来到她家时,虽然看起来谨慎又小心,但却不曾对哪个具体的人表现出恐惧;意思是说,哪怕毛利小五郎因为赌马错压赌注而生气,宫野志保也会丝毫不怯场地把啤酒收起来;无论毛利小五郎是生气地大喊,又是后来的恳求,她都不曾宽限标准,软硬都不吃;从这么纤细的身躯里,却看到很有气场的医师的影子。毛利兰有时十分敬畏地注视着,觉得她或许比自己心理年龄还要大呢。

  但她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呀。看着宫野志保需要踩着小板凳才能够到窗台,静静注视来人片刻后才摇摇头,并轻巧地跳下来,简直像小鸟落在窗台上一样;毛利兰当然不会去勉强她,只是揉揉她的头:好,那我下去转告他。就说你身体不舒服……

  说完起身要走,但觉得自己的袖子被小小的一股力牵住;她再回头,宫野志保一声不吭地抱了她两秒,才放开来:不用,你就告诉他我不想下去好了。

  这怎么行呢,人家主动来帮忙,我这么说,他会不高兴的呀。毛利兰无奈地揽着宫野志保,觉得她是一个冰冰凉但很松软的小雪人,会被太明亮的阳光照化掉。宫野志保不主动也不反抗地任由她揽着自己,心想如果毛利兰直接告诉干邑自己不想下去,依照自己对他的观感,他不是那种动不动变脸的神经病,不可能当场翻脸,更不可能死命纠缠;反倒是毛利兰说自己身体不舒服,那人才会万分担忧,反而生出非要上来看一眼的心思。

  尽为些摸不着边际的事瞎操心。她把脸埋在毛利兰的针织毛衣外套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毛利兰说:啊,怎么了?宫野志保说没怎么。反正,别告诉他我身体不舒服,其他的随你。

  毛利兰说:好,我知道啦。下楼去。宫野志保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其实自己直接去见干邑一面,可能就解决了;但先前的情况太复杂,搞的她脑子也一团乱,不得不暂且避一避,摸清情况再动身……到这里,她伸出手,摸了摸胸前的口袋,像是捧着心脏;但她并不是想要感受心跳。在那里面,装着一个小小的瓢虫装饰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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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i love u so

  卡尔瓦多斯实在是个不称职的麻醉师。宫野志保对于药物的选用颇为熟悉,半道上醒来时就知道此人学艺不精,压根不到分量,自己就这么醒来了。可醒来了又该如何呢,她一直都找不到机会逃走。

  闭着眼睛趴在绘里香背上的时候,她看不清绘里香的脸。但听见尤为颤抖的呼吸,感觉其中隐藏着不能落泪的哭泣。宫野志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都说将要死去的人只有两种情绪,要么是宽容谅解了全世界,要么是不甘愤恨地仇视身边每一个人;这两种却都不是她。这可以说明我能活着离开吗?这并不是一个可以互推的结论吧?但我别无选择了。只能相信,去拼那个可能。爬山时最好只向上看;向下看就会两腿发软不能动弹了。上山容易下山难。

  绘里香还在向前走。宫野志保随着她的动作,假装手臂脱离落下,不留痕迹地划过自己身侧的口袋,感觉到里面东西还在;还在就好。等一下,我就要靠它从若干死亡的结局中赌一个生还的可能。亲手制造的屠刀,竟然也能劈开封死的终局吗。

  她感觉绘里香停了下来,又拉起自己垂下的胳膊,重又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宫野志保体会着手腕上传来的触感,对方的手又凉又抖,仿佛接下来要进毒气室的不是自己而是她一样。她们离得太近,死神的臂膀又宽广,于是一下揽住两条脆弱的生命,来自死亡的寒气侵袭而来。而她们只能相互依偎着取暖。

  宫野志保一直假装自己处于昏迷。哪怕是最后时分,也没有睁眼。她心底想,如果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我却没有睁眼,或许是极大的遗憾;可倘若我并无生还的可能,遗憾也就随着我的性命一同消逝了。死去的话就只能在生者的记忆里为非作歹,我不想死去。我不想死去。她服下红白相间的胶囊。

  剧痛之中混乱的人影在她的脑子里来回地切换。很多张面容;远看像是姐姐明美的人,凑近了却是贝尔摩德的脸,离开时却丢下绘里香对她说的话;还有挥之不去的安息香的气味,宛若黄泉路上的焚香。她挣扎着爬到通风管道口,哪怕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小的现在,管道看起来还是狭窄无比,一不留神就会卡死在里面,或者窒息昏迷,最后在排废气时中毒,逃不开的结局。

  但宫野志保就是不死心。她伸手揭掉金属板,却发现里面的空间宽敞得让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摸了摸,触感是极其坚韧的植物纤维夹杂在砖石之中。这里没有光,也没有养分,是不是还会有有害气体排出,怎么会有植物生长,以至于生生将空间撑开?

  然而眼下显然不是搞科研的好时机。她也不顾这东西是否有毒,随手摘下叶片塞进嘴里嚼了嚼,一股清苦的味道满溢在整个口腔,还有少的可怜的汁液;但这足以让她昏沉的头脑清醒。

  宫野志保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植物的特征不属于她曾见过的任何研究目标——一方面,她主业不在此;另一方面,黄金体验催生的植物终归和普通的植物不一样。虽然未必有药用价值,但其中暗含的生命能量,在如今生理年龄只有七岁的宫野志保体内,令她精神焕发,已经绰绰有余了。

  于是她向前爬。与此同时,她短暂变灵敏的听力也察觉到身后嘶嘶放气的声音,知道自己必须得加紧动作,同时降低呼吸频率,并又摘下一片叶子含住。但直到她爬出来,也未曾闻到任何一点刺激性气味;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背后所有的植物正沉默地替她吸收了毒气,迅速地枯萎,又迅速地二度生发,短短片刻几度生死。直到宫野志保爬出来后,她才回头去看,却震撼地看见整个通道内如同巨树蔓延的根系般蜿蜒的植物在同一瞬间干枯死去,失去生机。

  她想捡来一片树叶,兴许以后会有机会搞明白这是什么。但手指刚刚碰到叶片,它就即刻化为尘土。一连几个都如此,宫野志保只好准备离开。但一辆车从她背后驶过,车灯一闪,枯叶败枝里黄铜色的光一闪而过。她拨开上面的杂物,看见那是一个光泽已经变得晦暗混浊的瓢虫形胸针。

  宫野志保于是把它握在手心。

  她在路上走了很久。身上没有钱,衣服也不合身,走得很累。她知道自己最好去工藤宅——那里是她敢于服下药物的凭依,是多年来唯一可能幸存的幸运儿。可她实在太累了,太累了。她走了一夜,从黑夜走到拂晓,在即将昏迷的一刻,她跌落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少女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咦,怎么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路上走啊……”

  另一个少女顿了顿,说:“是啊,衣服也不合身……这可怎么办啊小兰?马上就要上课了哦。”

  “可是也不能放她在街上不管……她头不烫,可是凉的吓人,比烫还难搞。园子,拜托你帮我请个假吧。”

  “好吧。怎么说,说你去交番了?”

  “我感觉她的状态不足以支撑到交番……”一只手盖在宫野志保的额头上,“我先带她回我家去吧……”

  随后这个温柔的声音转到了正面。宫野志保迷迷糊糊地看过去,恍惚间以为是宫野明美。什么嘛,我还是没成功活下来吗?一路上撑下来的干渴饥饿和寒冷在此刻终于发挥了实力,宫野志保难过极了,真把面前的人当成宫野明美,委屈地窝进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叫了一声姐姐。

  毛利兰愣了一下,随后更紧地把宫野志保抱进怀里,试图暖热她。那个雪人的比喻在此刻就模模糊糊出现在她脑子里;一个松软的小雪人,但好像就要在自己怀里化掉了。她腾出手摸了摸肩膀,感觉那里有点湿,正像小雪人化了一样。

  清醒的小雪人就不再化了。后来宫野志保面对毛利兰,像一座冰山,十分有气势;这已经算给面子了,面对毛利小五郎的时候,她直接变成冰溜子,会在毛利小五郎神在在坐着等毛利兰做饭或打扫卫生的时候突然出现,阴暗地扎他屁股。总之,毛利家神奇的食物链初具雏形。

  毛利兰想到这里,在副驾驶上无声的笑了,眼睛弯弯地眯起来:虽然给这孩子跑前跑后找材料确实麻烦,但一千一万种麻烦,也抵不过她带来的好。于是毛利兰兴致勃勃地跟着萩原研二走了一遍完整流程并且记小本本,十分认真,甚至没察觉到萩原研二也在不着痕迹地考量她的表现;当然是满分。

  于是他似乎又听见侦探事务所下熙熙攘攘的人声。让志保住在那里的话,当然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或许比自己那里还要好?萩原研二不确定地想:我那里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志保搬到那里,出门遛小动物的话我就得跟隔壁支配恶魔一样腰上栓四条链子:一条栓小阵平,一条栓绘里香,一条栓柯南,一条栓志保。一出门立刻群魔乱舞;柯南直直向前走,小阵平牵着线往我腿上绕;志保一松手马上悄悄玩消失找姐姐去,绘里香咬我影响最坏。

  小兰这里就蛮好的。

  他带着毛利兰去帝丹小学的时候,也是以此为基准告诉宫野明美的,只不过比较隐晦婉转,并不挑明了说;但这就已经足够重量级了,反正在他离开前,宫野明美很认真地在考量怎么把妹妹连毛利兰一起接去和自己同住:不行啦!萩原研二听着觉得好玩,但好玩归好玩还是不可行:不可以,起码给毛利先生留一个在家吧。他会酗酒最后淹死在赌马新闻报纸的海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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