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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

时间:2024-07-21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冰镇火炉

  坏了。这是个来打消耗战的。你去。我去?我不去!你怎么不去?在门外,本来饶有兴致跃跃欲试的人现在纷纷推三阻四,恨不得自己没出生过。

  唯独那个看起来风趣幽默,随和又平静的男警,坐在那里翻看着纸质资料,若有所思。

  女警休息片刻后回来,审问继续。她还想就这刚才的话题继续,男警制止了她:诶,等一下。我们不要那么严肃嘛。工资就那么点,这么认真也拿不到几个钱。上头还说这次审问不算数,咱俩讨钱都没处讨。来聊会天吧。

  他笑笑,转向萩原研二:您和青天木小姐关系不错啊?感觉你们认识了很久的样子。

  审问的气氛一个急转弯,萩原研二没有放松下来,直觉预示着这绝不是简单的寒暄。他说:算是吧。

  我看……我看你好像在她四岁的时候就收留了她?

  是的。

  然后您把她捧成了明星?

  ……是。

  那个家伙露出了一个灿烂到有些恶心的微笑。假惺惺地拿腔拿调,话语里充满了弦外之音:是的。有些孩子从小就很漂亮,您真有福气。

  这一次,他没有得到回答。即便隔着纸页,他也觉得有一束目光穿透而来。男警放下资料。他看见萩原研二的表情还是无可挑剔,只是眼神,非常可怕,像某种捕食者锁定了猎物,定定地注视着他。

  我不明白。萩原研二说,你问这些做什么?

  一面玻璃之隔的,佐藤美和子心有所感,面上露出不忍和愤恨混杂的一闪而过的情绪,伸手捂住绘里香的耳朵。

  就是您想的那个意思。男警笑得更厉害了。他好像施舍一般,叹气,我们都是男人,为什么要装傻呢?更何况,看见那样的一张脸,您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了。她私底下管您叫什么?哥哥?爸爸?老板?干爹?老公……

  够了!

  那名女警一声大喝,就算没有录音也轮不到你这样胡来!那男警也毫不客气,反唇相讥:没有你说话的份!死脑筋的蠢女人,只会拖累我……

  审讯室内忽然传来一声爆炸一般剧烈的声响,听起来仿佛是金属开扣的声音。女警急忙转过头去,看见萩原研二的手铐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左手沾着红色的液体——她起初以为是血,后来意识到那可能是漏的墨;他用钢笔头撬开了锁,站了起来,几步逼近,声音颤抖,脸上混合着厌恶、愤怒与悲伤。然而极度地忍耐着:你凭什么这样说?出来!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来人啊!来人!救命!

  随着破门的声音,一众人冲了进来,把萩原研二拖回位置上。即使被拖回去,他也并不做出伤害性的反抗,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责问:你们凭什么这样说她,凭什么?

  乘着这段窗口期,佐藤美和子还想着怎样一边捂着绘里香的耳朵一边打开绘里香手上的锁:快跑。有人拜托她这样做。绘里香一把掀开她的手,冷冰冰地说:我知道。我也听见了。

  佐藤美和子无话可说,让开一条道。绘里香像小鸟一样顺着走廊飞了出去。离开之前,绘里香既绝望又自我厌恶地回头张望了一眼。充满依恋和不舍。见她彻底消失,佐藤美和子眼睛不眨一下,在手背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然后大喊:玛尔戈逃了!

  更大的混乱发生了。现场吵得不行……然而佐藤美和子似乎还能听见一声叹息。攒动的人头里,还有一个声音宛若明矾落在水里。只是喃喃自语:即便没有那种事,我也不会那样对她。我怎么会那样对她?

  我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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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这段本人的水平太苍白了……要是有个超链接就好了直接给大伙传送到小偷家族看安藤樱哭就成(喂)。

  有什么雷的都可以喷我角色是无辜的(就是为啥jj标题不能写韩文啊我的歌单惨遭削弱


第183章 hide and seek

  绘里香逃跑后第七天,彻底忘记了萩原研二有关的一切。她懵懵懂懂,被妃英理带走去美国。在茱蒂下定决心要帮助宫野志保后,一切相关人士就被迅速带离日本。她或许没有掌握特别多情报,但最基本的政治素养依旧到位,知道日本此刻局势混乱,组织的推翻不代表结束,反而意味着各种势力的重新洗牌。放这么两个年轻女孩会是大麻烦。并且绘里香也已经遭到过为难了,对吧。

  绘里香点点头:是啊。前几天被拉去好一顿审,还好我机灵,趁着他们大乱,自己跑出来了……咦,他们为什么大乱来着?她想起这个问题,觉得心底空落落的。或许是错觉吧,她心想。掐断这个念头,像吹灭蜡烛一样安静。

  有了美方插足,绘里香暂时迎来了短暂的,可供喘息的七年。在离开日本前,她在机场偶然听见一耳朵消息:据说前阵子有位警官遭到车祸,现场惨烈异常,然而那名警官福大命大,竟然只受了皮外伤,看着血呼啦擦的吓人,实际上养两天就好了。这种消息怎么会传到我这里?绘里香心想,更何况她现在对警察有偏见。于是撇撇嘴,就当无事发生。

  这种有害的安逸终于在七年后,前来索要它的利息。

  春天的风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天气又热了起来。温热的气流混合着远道而来的风声,如天边隐隐的雷鸣。绘里香混在人群之中,压低帽子,巧妙地避开监控摄像头和头顶过于明亮的日光灯。她在走进SEELE总部之前,深呼吸了一次,随后压制住狂跳的心脏,装作这里无数工作人员的其中之一。

  很快,庞大的人流如同河流分支,四散而去。待到现在,已经就剩下绘里香和另外三两个人,走在寂静的走廊之中。SEELE大楼的布局需要一提。一楼是连通的大厅,而后链接一个巨大的天井,任由自然的光线撒下。四周围绕的走廊则弯弯绕绕,比迷宫还神奇。天井则由玻璃盖顶。至于地下部分,则只有很少一部分人下去过。

  在被新生的“启示”如同劈开了天灵盖之后,绘里香想起了自己过去曾经历过的世界。她不笨,所以想起记忆里有个不该死的人,似乎叫中岛利晃。那个男孩先前活过,但随后却无声无息地变作医院里的一具尸体。绘里香扪心自问,如果说她是个同情心强的好人,那好人的标准也太低了。她只是……只是一意孤行罢了。

  那时她坐在毛利兰对面,意料之外地,听说毛利兰与工藤新一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工藤新一打电话指引她们去一处废弃的研究所——她们三个就那么进去了,然后自己就遭了流浪汉的攻击,还是毛利兰帮忙解了一手。

  那个流浪汉在离开前,比起警告,不如说是呼救:不要去地下室,不要去地下室。绘里香一听,凭着多年打游戏的经验,大概知道就得往地下室去。现在想想,其实是她忘记了一点:就是作死这种事,在游戏里可以,但是在现实中不行。

  她在地下室看见了一锅汤。

  人汤。而且气味非常刺激。那一锅人就像尸体,但可怕的是他们还活着。那种味道像粘在鼻腔里的沙子一样挥之不去。有个类似吸气的声音传唤她过去……她掀开了盖子。

  起初绘里香以为他们只是被肢解了,然后堆起来。这听起来已经够可怕的了。但在那一锅,看起来像是肉组成的汤之上,有一只眼睛,转了一下。绘里香后退了几步。她简直不能理解自己看到了什么。

  人居然可以这样活着。

  这里是组织废弃的研究所之一。按理来说,已经废弃,这些东西也应该很快死了才对。但是他们一直活着,大概全靠消耗自己排出的废物内仅含的有机物,一遍遍重吸收。想来,如果一直有新鲜的营养供给,他们还会一直活着。如果很快断了供给,现在也应该早已死去。然而出于命运残忍的巧合,使得他们只能以这种半死不活的方式,消耗着越来越少的能量,缓慢地腐烂,发出令人灵魂出窍的臭味。

  她没有别的话可说。绘里香看见那一锅汤里,有一个口——她觉得有人要说话了。她不想听,她觉得哪怕自己死后会下地狱,在地狱里也不会听见比现在更可怕的叫声。她抄起刀,快速地、用力地,将这团汤捅了个稀巴烂。

  她衷心地希望这家人死去了。

  后来绘里香捧着金方块,坐在亚瑟的“海神之子”上返回日本时,试图拼凑真相。后来的古坂利晃死了,只有两种可能:SEELE下的手,或者组织下的手。是谁呢?她一时猜不出来,身边没个能提示的,大人都不在。她愣了一会,忽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就是那个大人了。

  她无意识地叩击金方块:请告诉我,告诉我吧。金方块安安稳稳地,没有任何回应。然而绘里香忽然反应过来:对了,景光他不是有个哥哥吗?

  在前往SEELE之前,绘里香遮遮掩掩地悄悄摸去找诸伏高明。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但好在对方说话简单直接,不浪费一点精力。见到她来,开门见山:凡是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只是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青天木绘里香,你要往何处去?

  在他的解释下,当年的谜题被展开。彼时明面上组织和动物园在彼此争斗,明眼人都瞧得见,动物园的火力是要逊一筹的。动物园自己当然也知道。所以,他们也拼尽全力地去找组织有没有任何可以被拿捏的短板。这种思路有点像某部科幻小说里人类自保的法子。反正打不过三体的水滴,不如就搞一个宇宙广播,让更为高维的存在碾死一切,跟你爆了!

  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或许是上天垂怜,竟然将一个大把柄送进动物园手中。

  已知乌丸莲耶正以全力寻找长生的办法,什么样的传说都敢试试。在很多年之前,当时还没有那么高资历的朗姆献计:我有一法,据说将一些人类的灵魂混合,形成“全灵”,可以保人永生不灭。乌丸莲耶当然不信,这种只有圣经佐证的传说听起来是卖保健品的。但是下一秒,朗姆呈上一件东西来。

  乌丸莲耶信了。

  由于时间久远,动物园无从考证,但大概猜到那是NERV的资料,详细印证了这种说法的真实性。早年间的朗姆在NERV和组织两头横跳,为自己谋求筹码。乌丸莲耶可以忍耐,因为组织远小于NERV。但NERV显然不愿意这么个民间组织跑来蹭热度,更不能忍耐自己的研究偷跑。动物园只要找到朗姆吃里扒外的证据,不愁来一个降维打击。他们还真找到了,找到了那锅汤。人甚至还是活的,NERV看了,不得扒下朗姆一层皮?

  朗姆自然怒不可遏,安排贝尔摩德去收尾,清理相关知情人士,反手还阴了苏格兰一招。后来被他哥化解。

  诸伏高明说:一直以来,你的关注点都错误了。你不该关注那两个孩子,纵使他们的确可怜。但是拘泥于棋盘上的棋子却罔顾大局,必然会输。你应该去追究NERV和SEELE之间的联系,并且确定:为什么,组织对NERV的仿造,是一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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