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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

时间:2024-07-21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冰镇火炉

  无论如何,最后的结果是,松田阵平跳关了。他直接就打开了盒子,得到了一封信。信里是早已逝世的艾玛留给自己儿子的话,固执地、但绵长地诉说自己对他的思念。即便此时看这封信的人并不是她亲爱的儿子弗兰克,但其中蕴含的感情并不因此而无法传达。在大体浏览了以上的内容后,松田阵平得到了一个结论:弗兰克在一个秋天掉到了井里,而艾玛一无所知,以为儿子失踪,为此痛苦地度过了余生。直到死去,她都没能原谅自己。而现在弗兰克活着上来,母亲却不见踪迹。

  她说:或许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但我先前决意要留给你的东西,一早就给了你。然而这个房子哪还有什么为弗兰克准备的余地?松田阵平四下寻觅,没有线索。他脑子转的快,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该不会被弗兰克留在了井里吧。……所以还要下去一趟?

  松田阵平倒无所谓下一趟井,但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话爬不上来,很麻烦。再杰出的机械制造工艺也不必当场摇一个人来的方便。他到处走,在几乎每面墙上写字。此时也不要纠结公德心之类的事情了吧。终于,就在这个房间的一张桌子上留言时,桌子上摆着的一张字表和上面具有环形中空的三角忽然凭空动了一下。

  松田阵平立刻急切地写字,然而写下的每个字都如潮水逆流倒退回笔尖。他转而去挪动字表上的三角铁片,愣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挪动。他累得手都酸了才抢到控制权,拼出一行字:我是松田阵平。你能来帮我个忙吗?

  铁片顿了顿,才动了起来。对方说:

  抢我笔干嘛!死卷毛怪!

  好了不用说了。他知道对面这是谁。好在这么吵架效率太低,他俩没扯起来就先偃旗息鼓了。绘里香问:你在哪一年?

  松田阵平看了一眼窗外,又看了一眼日历:1930年的冬天。绘里香很快回他:我在1919年的秋天。你不要乱动,等我去找你。

  水晶球到此,大概结束。但是传递出很宝贵的信息:也就是说尽量在1930年后会合。但是我还没有找到小诸伏呢。他在哪里呢?

  艾达说:水晶球已经全告诉你了。以及,在离开前,我想告诉您一些事。

  我也窥探到了您的未来。我想说的是,人虽然是孱弱的,无能的存在,在反抗命运时几乎毫无胜算,但都手握无限的自由。在这种自由里,生存和毁灭都是一条可以选择的道路。

  我不会叫您细心去分辨,因为爱与死亡都是同一把刀。

  无论这是怎样的剧本,我都要用尽生命的力量祝福您:不要被命运的手玩弄。

  离开前,萩原研二问艾达是否需要什么报偿。艾达说不必了。拿着这个。她拿出一根烟斗。作为交换,请将您的香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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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reig supreme

  绘里香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也是两个男人的画像。下面的署名是花体字,她认真看看得懂,然而懒得看。接下来,她低下头,发现自己正穿着裙子。

  一件黑色的裙子。然而不同于她时常穿的那种,这件黑裙子几乎背弃了一切美丽相关,彻头彻尾地,包裹了她的全身。像一件孝服。她起初也只知道这个家族的部分秘闻,或许连秘闻都算不上;证据就是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谁。

  而绘里香的面前此时正摆着一张字表。她在电影《鬼妈妈》里见过,这是沟通灵魂和无形之物的一种手段,用以让对方作答。原理大概类似于笔仙碟仙血腥玛丽蓝眼睛北鼻一类的游戏。这些游戏她从来没试过,但是知道怎样去做。惜命归惜命,还是照样好奇心爆棚。于是绘里香在画像里随即找了个看的过眼的——就下面这个家伙吧。脸比较圆,面善。既然他已经挂起来了,那应该就是已经死了吧。

  她先问:我是谁?

  有歧义。绘里香又马上加了一句:现在。她想问的是自己正扮演谁。好在这老头比较聪明,干脆利落地回答她:

  ROSE VANDERBOOM

  罗丝范德布姆。

  阿尔伯特范德布姆与雷齐格范德布姆之女。

  好吧。这也算是知道我爹我妈了不是?就是这两位的名字我也没听说过。绘里香眨了眨眼,先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看发现那个三角真的在漂移。自己问了人家一个问题,人家也要问回来。好吧,这是他们锈湖的老传统。等价交换。

  OPEN THAT WARDROBE

  他说。

  绘里香依言,拉开旁边那个衣柜的门。衣柜里的穿衣镜像被血洗了一遍那样,留下的红色液体组成了一个巨大的LIVE。

  live,他想要活。毕竟总不能是这个老头想听泰勒斯威夫特演唱会了吧。想活这很正常。死人想复活,常有的事。她正想问——他是叫威廉是吧。她正要问威廉范德布姆别的有关的事,却发现手下的这个三角不再听从她的指挥,混乱地移动。不是,哪儿来的孤魂野鬼啊抢你姑奶奶的笔!她抢不过,坐边上暂且休息:我倒要看看你要说什么,还是这个老登屁事多?

  然后她就看见这个字表最后拼出来了MATSUDA JINPEI.原来又是你小子活腻了。绘里香气呼呼地费劲骂了他一句,才终于肯放下这股子气思考:松田阵平说要人去帮忙,而他此时却在1930年。我呢?我在1919年。

  绘里香将铺在桌子上的字表拿下来对着威廉范德布姆:请告诉我前往1930年的方法!我愿意支付相应的报酬。

  画框轻轻地颤了颤,一把钥匙从它的背面掉了下来。这里还有一个上了锁的箱子,而绘里香打开了它。箱子里有两张纸,一张上画着三条树根,最终通往同一个结果。树根上各有三块怀表,而下面则标注了Timepiece。时间碎片。

  另一张纸上同样是一块根系,但足足有九条分生的根,各通向一个保存着器官的烧瓶。在树根之上则写着两个单词: sacrifices ——rebirth。

  献祭。新生。

  这两个词一组合,变成了一个危险的结论。

  绘里香本人对于逝者毫无敬意,更是对让自己活的久些没有任何兴趣。这倒不是出于对组织理念的不认同,单纯是她觉得人活着痛苦万分,简直就是一坨史,发誓要在脸上长出第一道皱纹的时候就321跳;对于老人想要延寿,死者想要复生可以理解,但是不准备进行任何尝试。

  可是眼下她可以求助的人也只有挂在墙上的威廉范德布姆。她大概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无论如何,至少给这个死人画个大饼:绘里香抖着手急切地拨动字表:我愿意帮助你复活,只要你能帮我前往1930年。

  墙上的挂画里男人的表情没有分毫改变,但似乎在烛火的飘摇中,缓缓浮现了一个模糊的微笑。

  他回答道:本来我也是要把你送去1930年的。不用担心……到时候,你自然就会帮我的。

  四周的房间墙壁剧烈地震动起来。在如同足以摧毁全世界般的创世般的大地震里,绘里香努力维持平衡,站了起来。在种种事物里,她挥开一切向外走去,最终来到了户外。神奇的是,当她来到户外后,发现自己刚才所经受的震动如同幻觉,只剩下某个讨她厌的卷毛猫揣着兜杵在井边,眯着眼看她。那表情好像随时要挑她个把错出来才肯罢休,毫不客气:“你身上穿的是个什么玩意?”边上还放了个桶,蹲了一狗——生物学意义上的,沙皮狗。无所事事,仿佛刚刚路过。

  绘里香也痛痛快快地竖起中指,并且表情恶劣:“你想现在举身赴清池的话,我不拦你。”

  那没办法了,他俩见面,得先互相诋毁再说。大伙在这偌大的房间里摸黑走来走去,谁能想到第一组成功会面的人之间一点都不和谐,反而大有要把对方踹沟里的意思。

  反正看起来,不推动剧情的话,这个场景会持续到永远——这何尝不是一种永生的办法?只是这个永生的人大抵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未来吧,困在一个房间里,永生永世地做同样的事。如果不幸被划归到Mary产下三个孩子时的房间里,岂不是要永生永世地在里面生孩子?永生和永世不得超生还是两码事。

  诋毁完了,松田阵平一指井口:“我要下去,你负责一会把我捞上来。”

  绘里香直接拒绝:“拉不动。你有什么东西要带上来?我帮你拿,你人在地下死着就行了。”

  “你少来。”松田阵平说:“只要把这个空出来的桶拴上去,你抱着这只狗加一起,就比我重了。到时候你和狗先下去,我上来。你要是有善心,就先把狗放桶里,我拉出来,再拉你;没这个心就算了,反正是狗嘛。”

  绘里香眯着眼看他:“你骂谁呢。”

  “我说狗呢。”松田阵平咬死了不承认,极其嘴硬,影响很坏。但是人毕竟主动坐进框里去了,绘里香撇撇嘴,还是姑且帮他过来把着,省得人家反手一个自由落体哐当摔地下了,她可不想到时候自己再下来一趟。

  在井下阴冷、潮湿的空间里,四处都漆黑一片,看不出什么不同寻常的物品。好在这口井干枯多年,即便有什么死了的小动物也该分解得差不多了,倒不至于特别恶心……松田阵平俯下身子更仔细地寻找,终于在靠近底部的井壁上找到了一处被铁栅栏分割的洞口,通向更深的空间。在那里大概能看到部分人类生存的痕迹,还有墙壁上的刻痕;而唯一柔软的东西是一只玩偶熊。

  弗兰克就抱着他的玩偶,像老鼠一样生存在这里。

  并且松田阵平尝试过,这处栏杆允许一个成年人类的头伸过去。但接下来的话,只有非常苗条的成年女性才能挤进去,他自己就进不去了。弗兰克必然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掉了进去,如果不是过于饥瘦,他还未必能在多年之后逃出来。

  在下井之前,松田阵平就已经阅读过他的母亲艾玛写的信。即便只是短短一瞥,见到眼前的境况也不免令人唏嘘。他短暂地为这对母子之间错失的时间而遗憾后,接着去够那只泰迪熊。拿到手里,用力去捏的话,大概能摸出里面有个硬硬的东西,稍微有点硌手。但是这毕竟需要力气。从前幼小的弗兰克不会有,后来营养不良的弗兰克就更不会有了。

  他确信自己要找的就是这个。

  其实泰迪熊已经很旧了,缝线也松的差不多。如果松田阵平愿意的话,大可以把玩偶的头扭下来,然后在棉花团子里翻出其中的东西。但出于一种对这对母子的笨拙的同情,他想要给这只熊一个善终。所以他一手抓住熊,一手则牵动绑着桶的麻绳,叫绘里香把他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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