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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

时间:2024-07-21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冰镇火炉

  看似是奇招,但也实在是被步步逼到这里。所以,其实有你一个能在日本稍稍抗住压力,给zero撑撑场子也可以。不过你既然这样打算,归根结底也是为了我的事;再加上人家的狗还在自己这里。就凭这个,诸伏景光就不能说什么。

  这么一来,岂不是就剩小降谷一个了。虽然出于一些蛛丝马迹,他知道此时位于日本本部,还有另外一位卧底;但也仅限于此。他们之间还不足以这样交付信任。也只能保守些,当她是个中立方了。

  说到底,即便诸伏景光本人坚决地笃定:我的过去必然有荷兰的一份,但真正落到实处依然毫无头绪。他们以游客身份前来,但哪一副游览手册上也不会写如果您想要参观锈湖的话请坐几路几路公交车到哪一站下。

  但锈湖是礼貌的,文雅的。它会欢迎并得体地招待每一位异乡人,并确保他们死得其所。正如莎拉怀特一样,总有一位哈妮会来欢迎爱德华警官的。他和绘里香冲的急,买的红眼航班,落地时是凌晨。街上没那么多人,万籁俱寂。

  然后,有一只灰色的,没有成年的鸽子飞了过来。它总是在二人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有几回绘里香十分疑惑,说我怎么没听说过荷兰有这样大的鸽灾?到处都是鸽子。

  那是同一只。

  诸伏景光静静地看了它一眼,而鸽子只用它橙黄色鼓鼓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回敬过来。它偏了偏头,叫了两声:“咕咕?”

  诸伏景光朝它伸出胳膊。鸽子简直是笑了一样,振动翅膀,但越过二人,向前飞去。距离控制得很好,差一点就要消失在夜幕之中,但总会及时停下,一抹细小的身影落在人行道尽头的树上。

  锈湖的猎物总会自投罗网的。

  事已至此,既然诸伏景光有自己的打算,又不肯让别人掺和,就先到此为止吧。反正我也没做过保证。萩原研二想,但是有时候还是不免疑惑:到底什么事能从日本一直牵连到荷兰去?小阵平,你知道什么吗?问这话的时候他有点心酸,你们全都有来有回地勾兑起来了,小时候就搭上线,怎么我跟个孤儿一样。看看看看,我要管自己应得的幼驯染问别人小时候的事了。

  松田阵平特认真地回忆了一会,说还真不记得什么了。我来给你捋捋时间,萩,你这么看。我今年17,景老爷26对吧?当年家里出事的时候我7岁,那景老爷就是16,刚好上高中,申请的学校寄宿很少回来。就算回来了我们也不一定能碰上啊是不是?然后他上三年高中四年大学出来读警校读半年,出来和伊达做同事,但是我15,那不是连着工藤一起被你捞走了嘛。

  这么说起来,我们真是精准错开了。真不容易。千波虽然是我在他们家的时候出生的,但是她今年七岁,我走的时候她一点事都不记;反倒是懂点事就被景老爷诓走了。这算什么事啊。松田阵平这么一想,也没法释怀了:我还抱过她呢!到我手里就吐奶,小坏蛋。

  呃这个到你手里老吐奶的话是不是手法……我闭嘴。我什么也没说。

  松田阵平话听一半一记眼刀飞来,萩原研二马上闭嘴,求生欲极强。问不出来什么,他有点遗憾,又有点拿不上台面的窃喜。不过很快端正心态,心想这种事果然还是要问专业人士,指小降谷。问他的话,指不定什么小诸伏本人记得的不记得的他都记得,比自己的事还熟呢。

  虽然口口声声否认,但其实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有过很短暂的一次交道。那会千波一岁,松田阵平正常下课,诸伏景光少有的一回时间空闲,也回来了,二人打个照面。伊达航不是喜欢在一个孩子面前不停叨叨其他人的性格,他做的多。所以此时两人都处于知道对方存在,但是也只是知道名字长相,别的一概不知。伊达航嘴里的“性格好,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一直都处于下限很低但上限极高的状态。

  诸伏景光回来,终于见到妹妹,特别特别高兴。也兴冲冲表演在学校社团练的贝斯,隔壁松田阵平听得嘴都撅到天上去了。呵呵也就会弹个琴了,有狼性的男人谁稀罕那个玩意!我会拳击!你会吗!(还好年龄差距大没真打,不然场面大概不好看)然后娜塔莉带着仨孩子下楼去透透气,一路走走走,走到一个小土坡上。

  那里很清净,草木的味道很浓但不讨厌。没有乱七八糟的孩子春游后丢下的垃圾,没有急匆匆的成年人为了抄近道踏出来的光秃秃的土壤。那么宁静,连早上的露水都凝结在叶片上,将落未落。在绿色的一望无际的草地上,零零散散地分布着白色的蒲公英。

  景光哥哥。我要那个。

  千波挣扎着从娜塔莉怀里费劲地伸出一只手,很圆很软,像没有骨头一样,黏住诸伏景光学生制服的衣领不肯松;眼睛却盯着蒲公英。看着觉得好笑,很难说她想要的是诸伏景光还是蒲公英,还是二者皆有。景光哥是舒服的。千波此时年幼,脑子里装不了太多东西,但是知道景光哥头毛顺,像丝绸一样。舒服。不像她松田哥,那个头毛呼她一脸,发质又硬,有点难以呼吸了。

  她最后都得到了。诸伏景光给她折蒲公英编花环,低着头忙活,千波就捡起一支来,张开嘴:蓄力,吸气,蓄力,吸气……诶,我要干嘛来着?她万分疑惑,最后稀里糊涂地把那一支往嘴里一塞吃了。

  报吃。蒲公英茎杆中乳白色的汁液又苦又涩,明明是像牛奶一样的东西!她特别委屈,长这么大岁数一来头一次用类比推理就惨遭滑铁卢,千波嗷嗷嗷嗷哭了起来。那就谁干的谁哄呗(咦不对这么算该蒲公英哄)。诸伏景光哄的自己都要哭了,两只流泪猫猫头,眼泪汪汪。

  反正到了现在,松田阵平大约已经忘的干净,也不记得当时自己说了什么。反正多半是不重要的话。但是娜塔莉听了以后,沉默片刻,才弯下腰,有一点哽咽——她努力地眨了眨眼,才开口。

  因为人的命就是像草一样。很漂亮很漂亮的那些,都是很苦很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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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抓走去老人老家见一群不认识的亲戚了。。。悲

  一走一天没空这阵子大伙就当我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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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stairway to heaven

  最后——不论算不算退让吧,松田阵平最后答应说肯去陪着萩原研二往酒吧里钻,大半夜的去唱点滚炒热气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天天搁那房间里快发烂发臭了),但坚决不上台,就在酒吧后台白喝他们的酒水。不过只喝饮料,由于父亲的缘故,哪怕他早就不像多年前那么介意,也还是一点酒精都不愿意沾。

  他起初以为要在酒吧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多方地问询、打探,从别人口中套出情报。那必然会是工作量极大的任务,但是他们头一回去的时候,萩原研二真的只是上去,唱完,下来。不和下面的观众说任何多余的话,结了钱就走。下回继续。松田阵平狐疑地问是不是自己在场放不开,萩原研二说:这有什么放不开?只是没必要罢了。本来亚裔面孔在这里出现就很扎眼,多说一句话别人都少不了防备,还不如不问。

  反正小阵平就只管放心就是,在底下听歌就成。好好听,我真不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不乐意听滚……

  不要再惦记你的滚了!该你上了!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推推搡搡地把萩原研二往台上赶。从低于地面的后台到高于全场的舞台,楼梯又高又陡峭。楼梯之中没有灯,所有的光源只来自于舞台大发慈悲投射下来的刺目亮光。如同熔化的金雨。

  酒吧的老板是个女人。她年近五十,很有气势,但同时也不缺乏温和与亲切。只不过她是典型的白种人,对于黄人的面目总是分不清楚,觉得长的都一个样。好消息是,她对于日本还算有一些了解,了解姓名的构成方式;坏消息是,她把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当成兄弟,并且自顾自地以为松田阵平是姓萩原的。不过到目前为止,松田阵平还咬死了不上台,坐在底下天天吸饮料也不和老板说话。弄错名字也无伤大雅。

  今天的对话算是极其少见的。松田阵平在下面等了一会(他老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个地方发呆),听见舞台上这首歌持续地用吉他,到了他几乎以为改换门庭换了乡村音乐的程度(天梯倒的确是摇滚混民谣);直到第一声和弦过去四分钟后,鼓点暴雨般落下。又过去六分钟,电吉他的solo像是龙卷风过境,遥远的,无边蔓延的广阔原野在虚无的幻想中现出真身。

  他的心脏忽然也追随着猛烈搏动起来。并且他听出吉他是即兴solo——真奇怪,松田阵平分明没有听过stairway to heaven的原曲CD,更不该知道这首歌“原本”该是什么样子,但他无比确认吉他是即兴,并且鼓手没有跟上,很可能是照着原版打的。真是没水平!照本宣科,这么能背谱怎么不去学法去。如果是我的话……

  Ooh And as we wind on down the road,

  当我们沿着这蜿蜒曲折的阶梯之路前行,

  Our shadows taller than our soul,

  拉伸的影子逾越了我们的灵魂,

  There walks a lady we all know,

  迎面走来,那位我们熟知的女士,

  Who shines white light and wants to show,

  她闪耀白光并且想要给我们展示,

  How everything still turns to gold,

  世间万物都能够变成金子。

  And if you listen very hard,

  如果你仔细聆听,

  The tune will come to you at last,

  那首曲调终会为你响起。

  这个年龄的孩子终归会栽倒到摇滚乐上的。不是这一首,就是那一首。萩原研二一点没说错。只要音乐响起,血液里流淌的血液自会被替换成疯狂的野心和滔滔不绝的倾诉欲。热情无穷无尽,缪斯女神通常只会眷顾年轻的人,也常常变心,移情别恋。但一旦被她看上一眼,足以使人短暂地到达天际。女老板包含着怜爱地看了她被拜托留意的小黄种人,看了松田阵平一眼,说:你看起来像是需要一杯水果气泡酒那样。不过,我不能给你。

  “我不喝酒。”

  “嗯。这是个好习惯。”

  女老板点点头。

  “也不会上场——”

  “——这是你的选择。”她偏过头来,似笑非笑,“说不定是好的。但是你如果真的敢于试试的话,必然不会……算了,你哥哥下来了。”

  她抬起手来一指。

  松田阵平暗暗衡量女老板是不是在虚晃一枪,毕竟她看起来真是会做出这样事的样子。但是他回头,发现真有人从台上下来。因为背对着舞台的大灯,面容模糊,但半长的发丝边沿一片闪亮。除此以外,还有一双眼睛——从迷幻的舞台光之中退出来,唯有余韵和残响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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