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也是被夏油杰半扎的丸子头吓蒙了,才反应过来这时候的夏油杰只是个还没上国中的小屁孩,去高专还早着呢。 “你没事吧?我从阳台外面就感觉到你的咒力波动得厉害。” 夏油杰摇摇头:“只是没想到是哥哥而已。” “那就行。”魏尔伦抱抱夏油杰,“杰,你以后千万不要去传教啊!” “还有……为什么不叫欧尼酱了!呜呜呜欧尼酱只走了一个月就不喜欢了吗?!” 夏油杰一头黑线。 “哥哥,我已经上六年级了,不是小孩子了。” 魏尔伦被打击成石像:“是已经……不需要欧尼酱了吗?” “没有!”夏油杰着急地抓住魏尔伦的衣服,“就是……太羞耻了。” 夏油杰的脸红扑扑的,眼神闪躲,魏尔伦已经在心里大喊“哦呼”了。 “嘛,”魏尔伦脸上又挂上笑容,“杰就要上国中了呢。” 夏油杰仰头看着魏尔伦,他端详着魏尔伦脸上温柔的笑,决定:以后要好好学习,争取也要笑的这么好看。 五条悟:大可不必:) 魏尔伦带着夏油杰坐回桌子前,拿起皮筋,亲自为夏油杰扎了一个完美的丸子头。 魏尔伦附在夏油杰耳边,放轻声音。 “学会了吗,杰?” 夏油杰侧头注视魏尔伦,也轻声回答。 “我会努力的。” …… 第二天早上,魏尔伦和早起的夏油妈妈打了招呼,就坐车回了京都。 可就在他出车站的一瞬间,一个脑门上贯穿着缝合线的人从他眼前走过。 那一刻,魏尔伦险些没有压制住自己的杀意。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已经把那个该死的脑花从那该死的脑门里撬出来了。 羂索突然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他回头,除了几只三四级的咒灵,什么也没有。 但他还是提高警惕,快速离开了车站。 魏尔伦:算你走运。 羂索此时还不知道他逃过了一劫。 他只不过是听说六眼从五条家跑出来了,所以来横插一脚的罢了。 所以当魏尔伦在一家卖和果子的店前看见五条悟时,他就猜出了羂索的目的。 十岁的五条悟还很稚嫩,保持着六眼神子的姿态没放下来。 魏尔伦打量五条悟的同时,五条悟也发现了魏尔伦。 他接过店员递给他的和果子,径直走到魏尔伦面前,仰头看他。 可恶,五条悟恨恨地想,他为什么这么高,我以后也要长这么高(呐喊)! 不过……五条悟注视着魏尔伦,真诚地问。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魏尔伦:? 魏尔伦:你礼貌吗? 五条悟:“喂,说你呢。” 魏尔伦弯下腰,直直看向五条悟那双璀璨的苍天之瞳。 “你这样说话,很容易挨打的。” 五条悟冷淡地瞥了一眼魏尔伦:“我可是最强。” 魏尔伦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五条悟气的跳脚,“反正我就是最强!” 魏尔伦连忙在笑岔气之前收声:“……哎呀哎呀,肚子都疼了。” 直起腰,魏尔伦垂下眼睑,勾起嘴角,又想起了身上缠着丑宝的禅院甚尔。 “你还差的远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常常以为写不出爹咪的人渣而头秃
第19章 疑问 京都的大街上,穿着和服的白发蓝瞳小孩直愣愣盯着魏尔伦,眉头紧锁,眼神凶狠。 五条悟嗤笑一声:“你一个连人都不算的东西还敢管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祓除啊混蛋。” 魏尔伦怔了两秒,忽而低头笑了。 “那有怎么样?说不定……最不是人的才像人。” 五条悟不屑:“切,别别扭扭的,什么人啊人的。” 不愧是六眼神子啊,魏尔伦想,看着他这幅“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还是小孩子啊。 五条悟的成长从来都不是学会了反转术式,而是东京街头不会回首的分离。 魏尔伦突然笑不出来了。 只一瞬,他就好像从温柔优雅的王子,变成不问世事的神明。 走出这条街,魏尔伦无奈回头。 “你跟着我干嘛?” 五条悟在魏尔伦身后不近不远处缀着,嘴里吃着刚买的和果子,他仔仔细细咽下去,才随意地回答魏尔伦的问题。 “你一看就知道认识我,还很熟悉外面的情况,不跟着你跟着谁啊。” 魏尔伦的视线扫过街角,叹了口气。 “行吧。” 魏尔伦的五条悟越走越远,越走越偏僻,期间魏尔伦还给赤司征十郎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估计会晚点,让他帮忙请假。 五条悟听着他讲电话,一脸好奇:“请假是什么?” 那头说话的赤司征十郎都卡了一下:“呃……” 魏尔伦无语,扶了扶自己额头:“没事,就是送一个缺少常识的小孩回家。” 五条悟瞪着魏尔伦:“谁缺少常识啊!” 魏尔伦随随便便敷衍几声赤司征十郎,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把手机揣在兜里,魏尔伦环视一周,低头问五条悟:“这里……可以吗?” 五条悟也不停打量着周围,冷淡道:“勉勉强强吧。” 魏尔伦:你好高贵。 五条悟不管魏尔伦想的什么,就揣着手站在原地:“不出来吗?” 话音刚落,魏尔伦和五条悟四周就出现了几道人影。 “不愧是六眼啊!” 一个满脸是疤的高壮男人狞笑着,提刀向五条悟砍来。 五条悟十分冷静,静静地打开无下限术式。但他没想到,他刚打开无下限,人已经被魏尔伦一脚踹出去了。 魏尔伦慢慢收回腿,学着禅院甚尔那样扶着脖子,活动活动筋骨,浑身散发着一股懒洋洋的劲。 “别当我不存在啊,杂碎。” 这好像一个信号,话音刚落,其余几个人也都扑上来施展术式。 不过,眼前红光一闪,魏尔伦就不见了踪影。 几个人瞬间面面相觑,又一致朝五条悟攻去。 就在他们专注于五条悟时魏尔伦又出现在他们头上,直接落到其中一人的脊背上。 “咔嚓” “啊——” 那人的脊椎骨直接被魏尔伦踩断了。 重力席卷之下,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五条悟第一次旁观打架,也是第一次觉得极致的体术是如此的华丽。 魏尔伦把那群袭击的诅咒师通通按进地里,理了理略微凌乱的头发,问五条悟:“这些人怎么处理,直接杀了吗?” 五条悟瞟了一眼地上的垃圾,拿脚踹了踹,冷淡开口:“谁派你们来的?” 地上的人微微抽搐,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 “看来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喽。” 魏尔伦挑眉,凑近五条悟:“现在怎么办?” 五条悟不带感情的看向魏尔伦,眼底波澜不惊:“杀了。” 魏尔伦比了个OK,重力的黑红色光芒大亮,转眼地上就只余几片暗红色的印记,如果不是鼻尖的血腥味提醒五条悟,相必他都要以为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是你的术式?” 五条悟的六眼盯着魏尔伦一直看:“人不人咒灵不咒灵的,你到底是什么?” 魏尔伦沉默了一会,弯下腰,直视着五条悟。 “等你十五岁之后,我就告诉你。” 五条悟不干了,拽住魏尔伦的衣服不放手了。 “凭什么不能现在告诉我!” 阳光斜射入这一方天地,照亮了魏尔伦的半张脸,被阳光眷顾的眼睛反射出人间的瑰丽。 “因为神明的眼中需要人间的存在。” 魏尔伦起身,与怔住的五条悟擦肩而过。 唇瓣微动,泄出一句轻语。 …… 等到魏尔伦迈入洛山的大门时,已经到了午休的时间。 魏尔伦踱步,走进食堂,一屁股坐在赤司征十郎对面,心累地趴在桌子上。 赤司征十郎疑惑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 魏尔伦没办法跟他说他到底干了什么,只能含糊其辞:“送小朋友回家才发现他被人盯上了,帮他解决了一下。” 赤司征十郎皱眉,但魏尔伦朝他微微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赤司征十郎就知道这件事估计和里世界有关。 “怎么样?”赤司征十郎也含糊地问,在人多眼杂的食堂,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继续讨论。 “嗤。”魏尔伦轻蔑地咧起嘴角,“没关系啦,他们不过是一群杂碎。” 赤司征十郎点点头,便识趣地不再往下问。 两人吃完饭,就一起到天台上说话。 “对京都了解的怎么样了?” 魏尔伦背靠栏杆,任由长风拂过他的发尾,轻阖眼睑。 “至少已经不会迷路啦~” 赤司征十郎轻笑:“那么……找到你想要去的地方了吗?” 魏尔伦侧过头,朝赤司征十郎飞了一个wink。 “不要小瞧我。” …… 被五条家的司机接回去的五条悟气哼哼地回到自己房间。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五条悟臭着一张脸,叫来五条家的人,吩咐道:“你去跟他们说,给我……”五条悟的脸微涩,“请个体术老师来。” 声音越说越小,但五条家的人眼睛瞬间亮起。 太好了! 神子大人终于上进了! 五条悟看着人激动地跑出去,抬头看向天空,脑子里是一团一团的迷雾。 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或者它到底是人还是咒灵? 还有他为什么要对我说那句话? 五条悟回想起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 “我希望……” “你永远都不知道苦夏的意义。” …… 其实魏尔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 按照文野的世界观,他是人体里塞了一个异能特异点,然后由编码的字符赋予人格。 但在如今这个世界,魏尔伦想,大概就是有个空壳然后塞进去一个咒灵? 这个操作……异常的熟悉啊。 魏尔伦瞅瞅等身镜里的自己,可千万别和脑花有什么联系啊! 不然那也太恶心了。 魏尔伦:哕。 但是魏尔伦又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原本这个身体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甚至可能……连咒术师都不是。 直到他穿过来。 前有被乙骨忧太诅咒的祈本里香,后有能扭曲人类灵魂的真人,所以把灵魂变成咒灵不是没有可能。 在某种情况下,灵魂来到这里,扭曲成咒灵后,进入了这具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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