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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森先生的最优解

时间:2024-07-17 18:00:08  状态:完结  作者:南瓜馅月饼

  前任派余党的事情告一段落,那接下来呢?接下来……港口黑手党在森先生的带领下步入正轨。

  “红叶姐、太宰、广津先生、大佐干部,还有……我。”我喃喃着,不知道是说给小草听的,还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港口黑手党的核心成员。那森先生也会放松很多吧?”

  那我接下来呢?又要如何和森先生再进一步呢?

  送礼物?邀请约会?这些好像适合那些感情热烈奔放的年轻情侣,森先生也许不会很感兴趣。可是我也不知道啊,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好像苦恼起来了。

  但是想着在出外勤任务之前,森先生坐在办公椅上,又用那种很真挚的眼神和语气仰头对我说“任务顺利”的样子,我又觉得保持住现状,似乎也不错。

  “好像确实……很不错的样子。”我自言自语着,开心到都忍不住要笑出声。

  就在这时,我的头顶突然出现一片阴影。伴随着阴影而来的,还有一句类似于调笑的话。

  “什么不错,狩可以说出来分享一下吗?”

  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许久未见的脸。萨德蹲在我旁边的草地上,双手抱膝,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你怎么会出现这里?”我皱了皱眉,感觉晒太阳的好心情瞬间被驱散了。

  我不想让萨德出现。最开始我就不喜欢他,在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就更不喜欢他了。他的存在意味着危机,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永绝后患。

  “狩这么排斥我,是已经知道自己就是索多玛最重要的组成成员了吗?”他甚至还揪了一根草,用手指捏着来回捻磨。

  我坐起身,调整成了一个提防姿态。也就是这时,我才看到了萨德的身后,整整齐齐站着一队装备精良的雇佣兵。

  “你想要做什么?”我下意识的去摸枪,在将枪拿到手里的时候却突然想起来在刚才战斗中已经将子弹都用完了。

  “当然是接你回家,现在港口黑手党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你可以离开了。”萨德招了招手,他背后的那些雇佣兵就又向我逼近了几步,缩小了包围圈。

  “不可能。”我直接拒绝,“我答应过森先生,不可能离开港口黑手党。”

  “你猜……”萨德歪头笑,说话不疾不徐,“我和森医生合作,帮他借前任首领之手壮大港口黑手党势力,又在暗杀计划中帮他做假证据,还在他成为首领之后又给他提供生意线和人脉,我是为了什么呢?”

  “或者你猜,他许诺给我的条件是什么呢?”

  我感觉阳光好像在一瞬间凉了下来,可是我还是硬撑着气势反驳萨德:“森先生同样也提供了港口黑手党的势力帮助你集结旧部,重建组织。”

  “可是索多玛的核心,不就是你吗?”萨德掰着手指头算着,“我和森医生合作。我帮助他获得一个完整的港口黑手党,而他也要帮助我重建一个完整的索多玛。”

  “狩,比起你一个人对组织的贡献,组织的友好关系能获得更大利益。”他伸出手指朝我晃着,边晃边笑,“一加一,大于二。”

  最后一个虐点了,打算二十多万字三十万字完结。

  三月份的时候和朋友聊天聊到过这个话题,如果森先生真的有一个爱人,那在爱情和组织利益起绝对冲突的情况下他会怎么选。我记得我当时说的是,他肯定会选组织。

  但如果森先生会因此失去爱人的话,那这时候的他会后悔,但是他又不能承认自己做的决定是错误的。因为一旦他后悔了,就代表着他曾经所坚持的信仰、他一贯的思想准则都被动摇了。这种被爱情侵蚀理性,内心拉锯状态下的森先生真的好香哦。

  再搭配上年下小狗边哭边艹,森先生因为愧疚要纵容小狗对他为所欲为(所以心甘情愿被上咯),还得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哄小狗狗。

  这两个香香的点一结合就成了本文的文案,也是本文的灵感核心。虽然以我目前的水平和状态,我可能写不出它的十分之一香orz


第57章 天光09

  “如果说我和森医生合作,他能获得的是资金和人脉,以及利用普通渠道很难获得的绝密消息的话,那你能为他付出的,相比较这些又算什么呢?”

  萨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戳中了我内心最不堪的角落。

  确实如他所说,我能为森先生创造的利益,比起这些又算什么呢?我只不过是仗着和森先生认识的时间长,就死皮赖脸的贴在了他的身边。以前的时候他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可是现在,他有一整个组织。

  无论是哪一方面,我在组织中的水平都不算特别突出。即使我已经用了几年时间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干部,那我……就算没有我,红叶姐也可以完美顶上我的位置。而我的离开,不会对组织造成任何影响。

  “你只不过是一个人,血肉之躯。”萨德微笑道,“以一己之力能做到的事情,实在是有限。”

  “别说了。”我冷声呵斥他,站起身。

  我不能允许他带的人将我包围住。可是即使如此,我也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这里附近只有已经那些前任余党被破坏掉的交通工具,而我的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对森医生来说,你只是一把刀,而且还是可以完全被替代的刀。可是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萨德眸色暗了几分,声音都沾染上了一丝压抑的颤抖:“我一天天看着你,从婴儿开始一点点长大。你本应该是我最伟大的杰作,你本应该躺在实验箱里,乖巧的任我解剖,帮助我做实验和赚钱……”

  “可是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从你拥有了自己的名字开始吗?”他歪头不解,“狩,我真的不知道森医生是如何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是人,不是你的试验品。”我声音干涩沙哑,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那现在呢?你想听听自己的故事吗?”他突然又兴致来潮,“你,索多玛的核心能源宝藏。我知道你没有那些记忆。”

  我不想听,那段即使在毫无记忆的我听来也会难以接受的曾经。可是我全身僵硬,喉咙动了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听。”我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一个字。

  我现在需要拖延时间。如果说现在手无寸铁的我还有什么摆脱当前困境的办法的话,那就只有我放在衣兜里的手机了。

  我把手揣兜里,凭着记忆给太宰发去了一个简洁的求救信息。以太宰的聪明才智和细腻心思,他应该能从广津先生那里得知我的具体位置。

  而我现在需要拖时间。

  我要为自己拖足够的时间。

  萨德的视线放在我揣进衣兜里的手,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但是他并没有制止我的动作,反而是饶有兴致的边说边比划了起来。

  “让我想想,该从哪说起好呢……从前的你还这么小,就会乖巧的躺在解剖台上。就算有时候源二郎忘记给你注射死亡药剂就直接划开身体摘除器官,你也不会哭闹。”

  “那时候的你多乖啊,死亡之后等两天就可以重新复活了,也不用多浪费时间精力在你身上。”

  萨德用抱怨语气轻巧的说出了那些话。只是他吐露的每一个字,都让我感觉全身好像正在经受着凌迟般的痛苦。我没有他说的那些记忆,可我仍然会为此感到窒息。

  “你知道吗?很神奇的和任何人都能完美配型的器官,足够高的精神阈值,足够迟钝的对痛苦的感知力,以及足够稳定的情绪。我用了十年时间将你培养成一个绝佳的实验体和容器,我在你身上付出了所有精力,我无比确定你就是上天赐予我的宝藏。”

  “可是还没等我研究透彻你的基因序列,没等我搞清楚你的异能力释放源头,也没等我复刻成功第二个你——一枚来自英军的炸弹让整座实验室毁于一旦,我不小心把你弄丢了,真是可恶的战争!”

  “……当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有了新的主人。”他嘲弄的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森先生,“可能森医生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就是让你的修复速度加快了许多。”

  “可是没关系,他把你还给我了。”他仰着头从下往上打量着我,“现在的你,连修复速度过慢的瑕疵也没有了。狩,你变得更完美了。”

  从萨德的讲述中,我好像就能拼凑出一个被我的记忆完全屏蔽掉的曾经了。

  我躺在手术台上,身形偏瘦的医生就俯视着我。佐藤源二郎,他不是实验人员,他只是一个本职为法医的国际逃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被萨德收留。他负责摘除我的器官,再将我的器官卖给那些被病痛折磨至濒死的大人物。

  他对我谈不上感情,但是身为组织中唯二的亚裔,他还是偷偷的给身为实验体的我取了一个名字,一个他家乡的,日本名字。

  [风间狩]

  一个并没有意义的名字,也没有寄托取名者的什么感情在其中。可是那个名字,是我成为人类的开始。在脱离实验室之后,我抛弃了一切,唯独留下了这个名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勉强让跌宕的心情平静下来。

  “如果你想带我走的话,也行,但是我要先回去找森先生。森先生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弃我。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要听他亲口和我说他再也不要我了。”

  我笃定于萨德不会让我回去的。他带着那么多雇佣兵来抓我,又怎么可能是森先生允许的呢?他只是在骗我,想要越过森先生把我捉回去。

  而且森先生都答应过我了——他说会尝试包容和回应我的爱,他说他不会放弃我,他没有理由放弃我。

  他都说过的。

  他不会骗我。

  他不会食言。

  我想着森先生在说“不会放弃我”时候的样子,那么笃定,那么真诚,真诚到足以驱散我的惶恐和不安。而且他今天还和我说了“任务顺利”……

  他在等我回去报告任务,我不能就这样被萨德抓走。

  “可是狩。”萨德叹了一口气,语气中似有无奈,“如果森医生不是默认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得到你们的内部消息,出现在港口黑手党外勤任务的现场呢?”

  一刹那——

  我在内心给自己构筑起的堡垒瞬间像是被小孩一脚踢过的积木一般,轰然倒塌,七零八落,再也辨认不出形状。

  我的手好像在颤抖。

  我不能这样。

  我还要等着太宰来支援。

  只要太宰来了,我就会获救,我就可以安全回到港口黑手党。我会找森先生去问清楚,我要亲口听森先生说萨德是骗我的。就算他确实曾经答应和萨德交换我,那我也会试着原谅他。

  我拿出了绑在大腿上的短刀。我很少会用到短刀战斗,但幸运的是,红叶姐曾经教授过我几套刀法。那群雇佣兵在一点点逼近,可我也在找寻着他们身上的脆弱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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