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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

时间:2024-07-04 20:00:15  状态:完结  作者:清小纪年

我一边保持正好的距离跟在他们后面,一边心里还在想,关于我们决定要去偷相机的事情,闷油瓶表现出来的一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不阴不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同意这个方案。我心说,难不成他想直接去潜水,下去看看那块岩石上到底画了什么。

前面那几个人一开始走得还十分快,后来突然就变得速度很不均匀了。我跟在后面变得很难掌控速度和与之保持的距离,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暴露在他们背后,连藏身的地方都找不到。结果最后,在一个转弯口,我还是被暴露了。当时他们四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正好回头,其余有两个就跟着回过头来看。那个率先回头的人,在回头瞬间,我就认了出来。那脸上一脸的青春痘,就是那天晚上在宾馆看了我和闷油瓶半天的那位小哥。我没有收住脚,但是我的反应终是快过了我的头脑。在他看到我的一瞬间,我并没有停下脚步来,而是低着头径直往前走,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我心中从一阵狂跳,好不容易在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没有给出任何反应的同时恢复了应有的平静。但是刚当我越过他们一个身位,我就突然听见有一个人喊了一声:“哎,你等等!”我能感觉出来,他这句话是冲着我的口脑勺喊的。

我很想不要停下来,继续快步往前走,无奈,我的肩膀已经被一个强有力的巴掌给摁住了。这人力气非常大,不比闷油瓶使了一半劲的时候小多少。我在心里各种筹划能奋起反击,计算所有我抬手能揍到他的角度和部位,便于趁着他们不留神赶紧跑。

就在我准备抬手反击的那一刻,有个脸很生的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绕到了我的面前,我把头又往下压了一点。但是他居然开口就说:“齐羽?!我艹,你小子好算是出现了,头儿不知道找你几天了!”

我顿时在心中咯噔了一下,齐羽?!

随即我立刻反应过来。看来,齐羽果真是在这个队伍里的,看来他们现在是把我误认为是齐羽了。

我很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个J人的名字,我的头脑居然表现得异常冷静。假如我现在为自己厌恶齐羽这个人和名字而辨清,说“我不是齐羽,我是吴邪”,弄不好会吃枪子也不一定,谁知道他们身上藏了什么武器。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可不是什么烈士,有头脑的人能才活得比别人长久,大丈夫一向是能屈能伸,所以我立刻抬起了一点头,在喉咙口“嗯”了一声。

我不敢多说话,虽然听过齐羽的声音,八辈子也忘不了,但是现在突然模仿,也是有很大困难的。我没有把头全部抬起来,并且选择侧在那个喊我的人一边,是因为顾及到边上那个青春痘哥们儿。他毕竟见过我,没准多看几眼就能瞧出来我不是齐羽。但是我看他始终没有什么反应,不禁觉得有点奇怪。按理来说,之前他见过我和闷油瓶在一起,假如这个时候半路上看到有一个长相一样的人,还鬼鬼祟祟地不打算和他们打招呼,不是应该先怀疑我是敌方的而不是他们一边的人吗?难道说,陈文德之所以能成功摆我们一道,并不是这哥们儿告的状,还是这孩子确实做了搭桥建梁的活儿,但是他其实认出来的是闷油瓶,压根就没有见过我和齐羽。

我一想,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反应,这疑问先放一下好了。目前的重点是,我是要溜,还是要继续演戏?

溜走其实也并不容易,毕竟现在是在四个人眼皮底下,早知道身上带点蒙汗药了。但是换过来想想,就这么轻易走的话,很可能最好的一次深入机会就毁灭了。

我只用了三秒钟做了决定:一咬牙,继续演!


第108章 生死停顿

我原本以为打入敌人内部,将会是一场硬仗。所以,我在同他们四人并行之时,心里感到十分忐忑。在腹中暗暗磨练齐羽的声线。这并不简单,我毕竟不是专业的演员。上次假扮三叔也费了很大力气才学得七七八八,况且那次脸上毕竟还有一层皮,多多少少在心里上总算也能起到一点暗示性的保护作用。这次却是被光着一张脸,直接推上场,恐慌感尤为强烈。

但是,这一路他们却都很安静,几乎没有讲什么话。虽然从并行到进到一个室内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但是那突兀的安静,和连贯性不带停顿的前进使得事情变得很诡异,这非常奇怪。假如你见到一个你的同伴,好吧,或许齐羽在这边人缘不好,很可能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能算个同伴,但是即便是你排斥他,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总有你想问并且好奇的,而且齐羽假如当真属于他们这只队伍,那一定是队伍当中一个关键性的人物。但是他们表现出来的态度很生硬,在进门之前,我心中已经掠过一丝凉意,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但是一脚迈入之后,后悔就瞬间被关在了大门的外面。

我在连房间都没有看清楚的情况下,就被人当头重重地敲了一棒。这人下手力道中等,所以导致我意识随即模糊,昏了过去,但没昏完全。我倒在地上,还能隐约听到一点来自周围的声音。

其中一个男人说:“我就说干嘛要演戏,看到他直接敲昏不就对了么!”

另一个有点娘的声音飘了出来:“齐羽说了,我们要文明一点,光有气力的只能做一介莽夫。在外面打昏他,也会有打草惊蛇的危险。”这人说话的口吻中充满了追星族的崇拜感,我虽然昏在那儿,但是听到这种语气,尤其说的话还是针对齐羽,忍不住感到浑身汗毛还是在第一时间就竖了起来。

“算了吧!”第三个声音说,“他齐羽不就是想玩玩这小子么,我他娘突然发现我的演技真是直逼奥斯卡!我听见他‘嗯’的时候差点没笑出来!哈哈!这吴邪果然很无邪,齐羽说的倒是真的!”

我听出最后一个声音,就是那个把我喊成齐羽的人。

齐羽这个大J人,居然反过来摆了我一道!我说怎么一切感觉起来都不是很对头,原来这是一个局!估计我当时撒尿撒得好好的,偏偏正好他们四个经过,非常可能都是早就故意安排好的巧合。他们弄得不好预备了好几套方案,就看实行哪一套来把我套进来。

我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粗话之后,就失去了全部意识。

我被一阵冰冷而窒息的逼迫感逼迫着醒来。

这感觉让我在意识当中适当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躺在了医院停尸房的专门保存尸体的那些大冰柜里面。当我睁开眼睛,我不禁在心里说了句:“艹,这是什么地方?!”满眼是一片透明带蓝的气泡,那蓝色里没有生命的任何迹象,气泡源自于我的呼吸。我的反应有些迟缓,因为当我意识到我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手脚不得自救的时候,我眼前提前出现了幻觉。毫无疑问,我是在水里。而我有理由相信,这里应该就是那赫赫有名的班公错湖。我能看到被陈文德他们重新沉入湖底的山岩就在离开我十来米的地方,但是我看到的仅仅是错乱的轮廓和断层,视线却够不到那岩石上的画。我在心中哼了一声,心说,这帮畜生还真是够狠够思想,故意在谋杀我之前还把我扔到这样尴尬的位置上,好让我来个死不瞑目。死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这和我的预想有些出入,我原本一直以为我会死在那胸痛的毛病上,却不料这么突然地要被冻死兼淹死在这离杭州十万八千里的湖里。我跑来西藏都没有和我爸妈交代,这下他们恐怕是连我的尸骨也找不到了。而我还带着遗憾,我还有太多事情没有做,就算忽略这些,我那些卡在喉咙口的话,却一个字都还没有对闷油瓶说。

我眼前忽然带过一阵水花。我辨不清楚这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有人拨开这片被强打出来的水花,朝我游动过来。

那水花依旧阻隔了我与那个人的视线,我在他拨开水花的瞬间,看到闷油瓶的面孔。

他穿着我那件鸭屎黄的外套,帽子也带在头顶上,老远就冲我拉开一个大咧咧的笑容。我也笑起来回应他,我动了动嘴,眼睛就睁不开了。

其实淹死也并不是多么难过的事情,断气之前有点憋得慌,断气之后就觉得瞬间解放了。

“闷油瓶,”我不知道我的嗓子能不能发出来声音,反正我自己能听见,“救我。”

我不想死。这并非我原本要对他说的话,但是当闷油瓶的脸跃入我脑中的那一刻,我的求生意识瞬间强烈得盖过了一切。我希望自己瞬间变成一条鱼,可以用两腮呼吸直到有人来救我。我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这种死法太随便了,我就不是被自己折磨而死,也不是英勇就义,我这是被齐羽骗入了他专门为我而设的圈套,直接想要了解我的性命。我能想象,现在挂在他嘴边的那一抹轻蔑的笑,我假如就这么死了的话,岂不是要把他那张和我一样的脸笑歪?!

这种耻辱不能要!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那憋死我的水不见了。换上了搞不清楚材料的天花板和一些简单的家具摆设。我身下是一张硬邦邦的床。我的反应有些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仍旧活着。头上被敲的那一块仍旧一阵阵的感觉到痛。最可恨的是我伸出胳膊,撩开穿在身上的不知道哪里来的毛衣,竟然发现手臂上呈现出一块块的淡紫色来,看得像中毒一般的颜色实则却是被冻出来的。

我心中虽然有些愤恨和疑惑不解,但是最多的却是兴奋。我又一次没死得了!

我一次次死里逃生,足以证明我的生命力绝对堪比小强!齐羽,我猜他现在那张和我一样的脸,估计没有歪掉的可能性了,要是看到我依旧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面前,他肯定气得笑不出来,不过倒是有瘪掉的可能——墙上撞的!

当有脚步声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很期待那一刻,是拨开水雾时候我意识当中弥留下来的那张熟悉的没表情的脸。但是他终究不是。救我的人名字叫做尼玛。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儿,脸上带着两抹高原红,笑起来很腼腆。他说到他名字的时候,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知道西藏这名字很普遍,男女通用,但亲耳听到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他用不大流畅的中文对我说:“我看到一群人把你丢了下去,之后动作很快地开车走了。所以我就跳了下去。”

不用说,那群一定是陈文德的人。这个陈文德,好歹也算什么小时候抱过我的世叔,居然现在杀我未遂。艹,经典传奇的看来不仅仅是我们一家子人,也包括家里出去结交的各路人!

我虽然很想现在就用自己的命来谢谢他,不过我的命既不值钱,给他也没用,而且现在也时候未到。并且我还不能多做停留,我必须赶紧回去日土找到胖子他们。尼玛用自家的破车送我回了日土,我下车之前,握着他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对他说:“要是我最后能活着出来,我一定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记住,我叫吴邪。口天吴,天真无邪的那个吴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明白我在空中比划的这两个汉字到底是哪两个,但是时间不允许我去找纸笔给他写下来。于是我浑身上下打量了下自己,除了手腕上那串我爷爷给的菩提子之外,别无其他了,于是我毅然将那被我每天摸得发亮的菩提子从腕上摘了下来,塞进了他的手里:“给你这个,就当押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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