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被他噎了一下,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诸伏,又不是什么犯罪分子,应该没关系的……吧?他看了一眼萩原,后者也略显慌乱地回望回来。 “我想请你们看看这个。”没有理会另一对幼驯染的小动作,诸伏拿出一张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画着不同颜色的点。“这是目前总结出来的预告地点,颜色代表类型。” 看到新的情报,松田他们完全忘记了刚刚的预感,立马凑了上去。 仔细一看,作为峰会会场的东京丽思卡尔顿酒店附近几乎被彩色的点包围了。周遭从路口到车站再到周围的公共设施都被覆盖,好不热闹。 “这些主要是炸弹威胁?”松田端详了一会地图,突然开口道。 “是的。” 听罢,萩原也凑的更近了:“这还真是……看起来整个会场就跟被分割开一样。” “大概也是不敢真的对会场本身预告吧,玩笑的话。”伊达摸着下巴,思索着:“如果对会场本身预告的话,一定会被找上门的。” “可是小诸伏找我们的目的不是筛选吧?”萩原点了点几个路口的位置,肯定地说:“你怀疑这些有问题?” “或者是制造点小问题……对吧,景老爷?” 诸伏景光的笑容加深了,看的在场三人一阵恶寒,不自觉地咽了口吐沫。通常这个时候意味着有些不在场的人可能要倒霉了。 “别多想,这也有助于我们的联合搜查不是吗?而且我不过是……希望你们能在这件事上成为公安的协助人。” “仅此而已。” ---- 错字我周末回来修——(顶锅盖
警校组堂堂出场(?)
生活不易,景光叹气.jpg
第26章 棋盘的背面 纽约 “……在之后并无波本活动痕迹,未见相关行动,推测为线人或NOC。另,快递已送至目标,错失接触机会,但反响热烈,询问是否再接触。以上。” 戴着眼镜的卷发小哥念完报告面向对面,为首的中年男性沉吟一声,用平稳的声音回答到:“转告本堂,无需继续,专心准备撤离便是。” 卷发小哥点点头,收起报告无声地离开了房间。厚重的门分开办公室内外,良好的隔音环境确保了房间保密性。这里是CIA某小组的会面地点,主要用途为交流或处理机密情报。 虽然都是CIA,但很多时候出于对行动的保密,一般不同小组的任务不会交叉。只是没想到中间出了岔子,现在两组暂时合并一组,待解决问题之后再拆伙。 中年男性按了按太阳穴,他们本就已经是双线同时下手了,该铺的路基本都铺好,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能收果了,谁能想到,那个组织的情报专家竟然是一个卧底的公//安,还卷进了近期的案子里让他们很难出手。 就情报来说他还有四位同期,三位都是警视厅的红人。先前的接触机会已经没有了*,如果再贸然接触,恐怕以这几个人的能力会直接怀疑到本堂头上,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这位年过半百眼窝深遂的男人沉思了片刻,转头问到:“名单拿到了?” “拿到了。”一旁的下属推过来一张白纸的同时补充:“探员C把空壳替换了上去,但大概是拖不久的。” “没关系。”男子回答道,“姑且拖过他们行动就好。” 下属听罢略显迟疑:“我们的目标还是……?” “是的,”他站起身来取下一个模糊的照片,只能勉强看清楚人物的金色短发,“告诉他们,可以再对‘波本’实施捕获了。” CIA与那个组织的交易与渗透还得追溯回十七多年以前的阿曼达案。彼时声名大噪,在诸多政府部门和情报机构有熟人,甚至一度传言说是下届总统候选人的资本家阿曼达·休斯被人杀害在下榻的酒店里,死因不明。在酒店被发现尸体的还有日本将棋名手羽田浩司,死因同样不明。 美国社会一时间哗然,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绕过层层保镖暗杀阿曼达·休斯?随着线索一个个中断,阴谋论四起,有说是党派斗争的有说是□□做过头的,为此还有□□老大气到上电视节目澄清。 可真的同时让FBI跟CIA重视起来的,一个是酒店的前台在被盘问的过程中回忆起一位自称是“日本条子”身材高大的黑发亚裔男子**,举着他不认识的证件要求查找阿曼达的房间号。而后该男子被目击开车与另一辆小轿车相撞后送往医院,但警方和FBI都没能找到这名男子的身影。 另一个则是在搜索浅香和调查凶杀案的过程中都发现了英国MI6特工的身影***,可他们并没有接到过任何协助调查的申请。 这案子还没点眉目,卷进来的势力就不止三个,至少有两个还是海外的势力。CIA就此决定插手,只是没想到才派去日本不久就让他们摸到了奖:这个盘踞在日本的庞大黑色帝国相当欢迎自己作为中间人,给政客跟探员搭线,甚至根据情况和业务还有一定优惠。 在这个期间,CIA成功地在日本进一步发展了些许暗线,学界、商业和政界都先后有所接触。上面的判断是虽然造成了金主阿曼达的死亡,但组织本身也有价值,需要更多情报评估未来方向,同时要查明暗杀的手法。 只可惜他们的二把手过于冒进。若只是吃下日本,米国自然是无所谓这些人的死活,但要把手伸到米国就多少有点不自量力了,CIA上面这才先后派出了伊森·本堂等探员去潜伏。 其实他们这组人并不关心进入组织潜伏的任务,不过既然上面决定要在某个时刻铲除组织,那就得在那之前评估可以瓜分的对象,而情报员与本地线人就是很好的战利品。 ……或者说,本应如此。 直到临近组织决战之时,他们想要同合作方交易波本,却被告知人已经被处理掉了。CIA方面大惊,追问下得知对方竟然是这些年一直潜伏的公//安警//察。 这下问题复杂了,一个作为公安的情报专家就算没有CIA介入的实际证明,也可以用察觉到什么理由破坏布局。 但对方信誓旦旦地表示这个人以后不会妨碍合作了,因为他们已经对波本的身份发出红色通缉,又处理掉了其公安身份。 探员听罢顿觉两眼一黑,合作方不太聪明未必是个坏事,至少不至于到时候背刺他们。但太蠢就会出现很多计划外的举动,比如直接大张旗鼓地发布了红色通报。 这导致了CIA原先的抓住策//反或是交易的计划在成型前就流产不说,还反过来被对方抓住了小辫子,在行动起来之前就被他逃去了美国。 虽然CIA是米国的情报机构,可他们的本职主要是海外的情报搜集,在本土的活动和执法能力都是受限制的。波本逃往米国的做法让他们牙酸,只得趁发现对方在暗网上发布消息的机会,派出探员去接触对方。可不想,一个新生代议员阴差阳错之下看到了这些消息,还发在了外面让交易情报泄露。恐怕连波本都没想过会半路杀出米勒这个“程咬金”,不然他也不会紧急在暗网撤掉消息并追踪对方的后手。也正是这样,CIA才在第一时间抓到了波本的落脚点,只是波本更快一步反应过来逃到别的地方。 随着米勒在社交媒体上进一步把事情扩大,司法部这边也不得不介入以压制越来越难控制的民间舆论。与此同时,同波本接触却没能达成交易的探员连同他接触波本的姿态被记录在了一个酒吧后门的摄像头里,这个录像还偏偏被FBI的小组提前取得,导致他们不得不把这个探员丢出去交差。很难说这个录像有没有被波本动手脚,想当初接头之前是没发现摄像头的角度冲向那边的,他们在这个问题上可是专业的!想要施行计划却被反将一军,CIA这边不得不再次考虑同FBI的探员合作。 幸亏CIA和FBI是平级,作为FBI没有上层许可的话,是没有资格过问他们任务情报的。只要探员咬死了这个任务本身是保密的,且保密级别高于这些探员,FBI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时间拖够了,FBI自然也不得不放人走。 至此,降谷零,aka波本,已经成为一个行走的炸//弹,不定时爆炸的那种。 思来想去,最终CIA的小组锁定了一个人——赤井秀一。 从阿曼达一案到乌丸案,赤井这个姓氏都如影随形,看上去MI6的赤井务武让一众人吃了好大一瘪。而就在此时,与其同姓不同名,年龄背景符合的年轻人入伍受训,CIA本想试探性接触,却被FBI捷足先登。 对此CIA小组边气的咬手绢边骂人,但生米都已煮成熟饭,他们又不好名目张胆跟FBI抢人。 但在经历了本堂瑛海暴露又被赤井所救一事,CIA这边突然意识到:对方尽管所属FBI,对于FBI甚至是米国却都未必忠诚。这是一个忠于自己忠于内心的男人。 好巧不巧,FBI对于这个事情也分为两派:一派是以詹姆斯·布莱克为首的能力优先派。他们认定一个探员如果有足够特殊和傲人的才能,那么只要对方的背景不要过于离谱,FBI就可以让他们有一席之地。 赤井秀一虽然双亲皆为MI6的高级特工,但联系不够紧密,连他加入FBI的目的都是寻找父亲,就算是父亲已经找到的现在,也还可以此为引,让其继续卖命。 而另一派就简单粗暴的认为,FBI更重要的是忠诚和绝对的执行力。一个双亲为他国特工又特立独行的探员是永远不可能忠诚于机构的,留着他就是定时炸///弹。更何况在对抗黑衣组织的过程中,该探员还出现了向上峰隐瞒行踪和擅自与第三方人士联手的情况,这更进一步说明该探员的不可控。 两边各执一词,都有一定道理。但是一个头脑聪慧、近身格斗优秀、又有狙击天赋的人实在是不多,这种可上前线可后方指挥也可镇压的多面手是FBI不想放手的。 于是两边各退一步,强硬派在小组里安插眼线,以确保赤井秀一探员不会背叛。温和派则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损害FBI的利益,不让赤井发现并起异心,他们也无所谓。 在掌握了这个冲突后,CIA对FBI提出了关于扩大情报来源的合作。以乌丸集团的收尾、波本、和其手底下的本地资源为条件,同FBI达成了协议。强硬派安排的眼线柯林就这样在监视赤井是否生变之外,又多了汇报其动向的任务。 毕竟以赤井和波本的交情来说,赤井不可能看不出波本是在暗中联系自己。那么只要跟着赤井,就一定可以让波本露出马脚。 就算是眼线盯得太紧,他也最多会觉得是上层要插手米勒案的结案。如果他们能够成功抓到波本并策反对方,海外的情报网归CIA,本土的人脉归FBI,总归不是一个亏本买卖。 如果不能策反……那至少要保证处理好那些不应该让别人知道的东西,等待那些波本要钓上的鱼以及想要联络的对象自己上门后,再处理波本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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