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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想问一问对方。 “你不觉得无聊吗？” “你好像对你的能力不是很熟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唔。”万嘉轻轻将手指置于唇边，目光紧锁在克拉克身上，他看到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掠过一丝惊讶的神情。 万嘉很自然地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觉得这些事情很无聊吗？”克拉克面对万嘉的这个问题，他的表情变得有一丝严肃，但他的蓝色的双眸中仍然带着笑意。 “有些枯燥无味了。”万嘉说道，“所以什么时候你的宿敌再给你制造一些麻烦，又或者，属于你的对应的超级反派再出场一下。” 万嘉想到了自己来大都会时查到的那些属于外星人的资料。 万嘉用手比划了一下，他用手捞了一下，无状的云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化。他捧到克拉克的面前，说道：“我还是挺想看一下这个游戏里的外星人长什么样的。” 经由魔法塑形，云朵有了形状，变为了几艘飞船和几个类魔，它们变为了克拉克所熟悉的形象。 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印象。 万嘉的话语中带着不可抑制的好奇，他的唇角上翘，明显期待着那些人的到来。 他抬头看像克拉克，发现对方不是在什么时候变得格外认真起来。 “哦，我差点忘了。”万嘉的眼眸弯成了月牙状，闪烁着如烈焰般炽热而明亮的光芒，“你、火星猎人，还有纽约那个雷神都是外星人，我现在也有着外星血统。” 万嘉评价：“这长相，真是五花八门。” 万嘉感受到克拉克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不认同的情绪，他挑眉，等着对方发表意见。 “如果他人入侵代表着有趣，那么我宁愿就这样一直无聊下去。”克拉克的声音逐渐深沉，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认真与专注。 “我所做的事，都出于保护，而非满足一己之私欲。”克拉克带着一丝玩笑的口吻说道，“如果我能面临‘失业’，那就是最好的。” “在这世间，战斗并非唯一之事。我只是想要帮助他人。” 万嘉双目凝视着超人，对方的脸上带有烈日落下的光辉，丝丝缕缕的神性从对方身上漂浮出来，他说道：“那你可能永不失业。” “你们大都会的猫好像已经不会从树上下来了。” 克拉克莞尔一笑，他想到布鲁斯曾和自己说的万嘉的问题，问道：“你觉得这个世界是一个游戏吗？” 万嘉用眼神回复对方：“当然。” 他没想到布鲁斯又找了一个人来给他话疗。 “因为你过于强大的能力？还是更多的我们还不知道的事情？”克拉克说道，“你觉得我们像是游戏里那些拥有固定程序的NPC吗？” 这下轮到万嘉沉默了。 说实话，这里也没哪个有些NPC会反复对玩家强调这是个真实世界吧？甚至这些人还以为自己是精神病患者。 “所以你们是人工智能觉醒吗？”万嘉试图抢救一下。 克拉克笑了一下，说道：“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不是吗？” 是的，不论克拉克的答案是什么，万嘉内心都已经有自己的猜想了。 在与提姆的争执过后，万嘉层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然而那时候他慌忙的逃避，并没有仔细思考。 他放空大脑了好久了，现在被克拉克这么一提，丢失的大脑又短暂的回归了脑壳里。 所猜所想直接浮于水面。 他细致地回顾了自进入游戏以来的所有经历，逐一梳理，将所有的被他忽视的线索全都串联起来。 克拉克说道：“所以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看起来像是没有超级听力，对于自身其他能力的运用同样不熟练。” 万嘉此时本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此刻听到克拉克的问题，下意识的回答道：“我把它关了，超级听力用起来太影响我的操作了。” “其他的能力不如我技能用起来顺手。” 布鲁斯倒是对克拉克说了一部分万嘉自己的能力，就像是那个非常便利的瞬间移动。 “我要走……”万嘉把自己从繁杂思维中扒拉出来，他抬头看向克拉克，正要与对方说些什么，突然止住了话语。 那双红色的眼珠忽然动了一下，万嘉又暂时将所有的事情放在了脑后。 他旧事重提，对着克拉克说道：“之前外星人入侵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在天上开一个口子，然后像下饺子一样掉下来？” 就在万嘉张口时，克拉克便已经听到了来自远方的属于类魔的嚎叫声。 克拉克的表情瞬间变得严峻，连话语中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和果决：“你去保护民众，我回正义联盟。” 克拉克在与万嘉的相处中，隐约能猜到对方闲不住的性子，遇上这事必然不会好好待着，那不如让对方忙起来。 克拉克对着万嘉交代完，整个人化为了一道光，眨眼间就离开了这里。 “慢走不送啊——”万嘉对着克拉克挥手告别。 万嘉抬头望向克拉克远离的方向。 就在那个方向上，一个庞大的黑洞悄然横亘在天空之中，它将碧蓝天空撕开了一道口子。黑洞内部漆黑而深邃，将属于宇宙的一景呈现在地球人的面前。 许多长相寒碜的红名从上面跳了下来。他们的分成了两波，一波四处破坏，而另一队则四处掳掠活人。 万嘉吐槽：“难道这个游戏的宇宙昏暗无光，于是这些人就学习深海鱼类的坏习惯，随便长长嘛？” “说不定在人家的审美中，他们那副模样就是稀世罕见的大帅哥呢？” 夹杂着电流的声音响起，万嘉看向声音的来源——腕上的手链。 “提姆，我记得你给我的时候，没和我说过还有这功能。”万嘉说道，“你当时只是说，这是定位。” “也是一个特殊点的通道。”提姆面对万嘉的指责毫不心虚，他提起了正事，“现在是紧急情况，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做你想做的。” “不过，不要过多暴露你的能力，尽量收敛一点，尤其是你的关于时间、空间与生死方面的能力。”提姆说道，“结束后跟好蝙蝠侠，不要被其他人套话。” “……记得保护好自己。” 尽管相隔千里之遥，且中间充斥着复杂的数据流干扰，万嘉却敏锐地从提姆的话语中捕捉到了那微不可察的一丝担忧。 这份忧虑穿越了千山万水，穿越了电子的洪流，最终清晰地传递到了万嘉的心中。 万嘉真情实意的笑起来，他的双眸弯成了月牙状，绯红的瞳闪烁着光芒。 “我会的。”万嘉说，“你也记得保护好自己。” 提姆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通讯。 这次的袭击是突然的，没有任何的预兆，就好像电影中的情节毫无铺垫与过渡的直接推进到了高潮。 这要是上映，是会被骂烂片的。 “这是在复刻纽约大战吗？”红金色机器人发出了人声，“因为觉得现在纽约太老套，遇上选在了哥谭？” 红金机器人钢铁侠的面部的金属上移，露出了属于纽约首富的脸。 美国队长史蒂夫说道：“难道哥谭不老套吗？” 托尼耸了耸肩，说道：“这下那只蝙蝠没有理由不让我们去哥谭了吧？” “斯塔克先生，我刚刚收到了来自蝙蝠侠的语音消息。”贾维斯的声音在托尼尔边响起。 “播放，贾维斯。”托尼挑眉，“让我听听那个自大控制狂是如何求我的。” 属于蝙蝠侠的扭曲恐怖的声音在复仇者大厦回荡：“这次的危机突然，我希望你和复仇者联盟能够听从我的指挥。” “哈，一贯的蝙蝠作风。”托尼嘲笑道。他还想要对蝙蝠侠说些什么，不过被史蒂夫打断了。 “伙计们，我们需要尽快去哥谭了。”史蒂夫目光凝视着对黑洞的监探画面，“他们已经开始扩散了。” 画面中的能量辐射正向外绵延扩散，而那标志着外来物体的红点则开始在视野中飘逸散开。 “好的，队长。”托尼的战甲合上了最后一块拼图，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复仇者联盟开始行动。” 好像蝗虫。 当万嘉瞬移到黑洞附近的时候，正遇上无数的外来红名蜂拥而过，密密麻麻一片，几乎将天空都遮蔽起来。 本就阴天居多的哥谭更是在为数不多的晴天里没了太阳。 万嘉环视一圈，看到许多红名抱住不断挣扎着的普通人，然后往黑洞里面送。 这下像跨球拐卖人口了。 那外型有碍观瞻的红名感应到周围多了一个人，登时都对着万嘉围了过来。他们将万嘉包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球状，就在一只爪子对着万嘉伸过去的时候，目标突然消失了。 “嘿，我看你们怀里的人都不怎么愿意去你们家做客。”万嘉凭空出现在了那些人口贩子面前，他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根比他还要高些的法杖。 无形的能量自他的中心散开，将所有‘人贩子’都定在了原地。 可惜这些‘人贩子’们没有长了嘴就好好说话的思想，他们在被困住后，就开始嘶吼。 “好吧好吧。我明白你们大脑缺失的痛苦，毕竟我有时候也不带脑子。” 没有人给万嘉捧话，他也能对着哑巴说上几句。 “你们应该不算是人了吧？”万嘉手里颠着一个类魔的头颅，像是颠皮球一样。 出于轻微的洁癖，万嘉只是隔空颠了颠，接着随手扔下。 头颅跟着无头躯干一起从空中坠落，但是不过一秒的时间，它们两个又出现在了万嘉身边。 万嘉略有尴尬的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语气中充满了歉意：“不好意思，忘记不能高空抛物了。” 无头躯干：我没意见。 “你们就先在这里待一会儿吧。” 话音落下，翅膀震动的声音消失了，高空中的声音泯灭，围绕在万嘉身边的数千类魔像是感到了危机，所有人都在急速的撤退。 那些拐到人的类魔急匆匆的往黑洞中钻去。 但是，他们都跑不出万嘉的魔法范围。 万嘉身边的空间一瞬间变得扭曲，随后又快速恢复了原状，随之发生的是无数失去头颅的类魔。 万嘉谨记提姆说的不要招摇，特地把特效给关了。 红名的尸体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托住，没有造成高空抛物的惨案。而那些被掳走的人们则被原封不动的送到了地下。 但，尽管解决了一批，仍然有源源不断的红名从这道裂缝中钻出来。 好爽。 万嘉在将他们全部消灭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游戏系统都快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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