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妻真也现在捏着的那只胳膊,上面就曾有一条长达二十厘米的刀伤。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年,伤口早已愈合,伤口的那一条皮肤明显比其他地方要白上一分。 现如今,那白上一分的皮肤似乎也变得敏感起来。它被一个柔软的手搭住,痒意直达脚底,心底,头颅。 琴酒生硬地哄着,“不用怕。” 我妻真也推开琴酒就想向外跑,怎么可能不怕,看的小片儿中,下方的主人公没一个不哭的。最后被琴酒抓住脚腕,哪儿也逃不了。 我妻真也对琴酒不断喊着“哥哥”,琴酒一直没松开我妻真也的脚腕,仿佛对腰后的两个小涡兴趣转移到了脚上。 身上的睡衣乱到不行,我妻真也什么都说过了,琴酒还是不松开自己,“这里没有润/滑剂,什么都没有,我怕疼。” 琴酒听到“疼”这个字,眼中有过迟疑,手下的力道松开一些,“下次。”
第39章 黑金链 逃过一劫。 我妻真也心存侥幸, 在琴酒说完这句话后,将单薄的被子拉到身上盖住,闭上眼睛一副开始睡觉的模样。 琴酒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床榻,浴室响起了哗啦的水声。 良久, 水声才停止, 琴酒出来时身上还带着水汽, 下半身围着白色浴巾。 嗒一声。 酒店内的灯熄灭。 我妻真也身旁的床垫下塌, 琴酒躺在床的另一侧。他将我妻真也身上的薄被子拉开,又将人往自己的怀中捞了捞, 随后也闭上眼睛休憩。 “晚安。” 琴酒听见小小的一声话,低头看, 我妻真也亮着一双大眼睛看他,这眼神看得他不由得心紧。 “我妻真也。”琴酒声音喑哑, 他又将人向上捞了捞, 直至可以贴在对方的脖颈处时才停止。 年轻力壮,一场冷水浇不灭躁动的欲/望。 我妻真也脆生回答,“我在。” 琴酒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随后又搓了搓他的后腰处,力气大到快要破皮, “上 床不行,亲嘴总可以吧。” 我妻真也现在不想说话, 他觉得这个屋子现在藏着一桶炸/药,要不然为什么房间内的氛围会一点就着火。 琴酒舌尖探进去,顺着上颚抵到嗓子间。 我妻真也腮很红,额头也红, 就连脖子也是红的,他很羞耻这个动作, 忍不住蜷缩下腿,却发现脚被琴酒抓住了,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动不了。 我妻真也想躲开这种动作,腿却是软的,就像得了软骨病。 琴酒抓住他脚踝的手臂,成为了他的唯一支柱,只有这样才能防止他掉落进床垫的柔软深渊中。 他猜测,琴酒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脚踝和脚。 我妻真也被松开,捧着琴酒递过的玻璃杯喝了好几杯水,喝得太急水从嘴角溢出,也只抹了抹嘴。 灯光又被关上,夜深了,这个城市内的大多数人都已经陷入睡眠。 我妻真也困倦地闭上眼睛,心中还记着自己的那个猜测。 琴酒喜欢自己的脚踝和脚。 啊,我妻真也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琴酒将自己的脚砍下来,冻成冰块。 梦中的琴酒越来越不像琴酒,最后甚至变成猩口獠牙的怪物,神经质地说要将自己的腿也割下来。 因为梦境是在太过可怕,我妻真也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 一下与正在摆置着他脚的琴酒面对面碰上。 琴酒将长长的一缕头发绕到耳后,没想到我妻真也会醒来这么早,“呼气这么急,梦见什么了?” 我妻真也抽回脚,用被子盖住,谨慎说,“我的脚没什么收藏价值的,别砍下来。” 琴酒很容易就推测出我妻真也梦见了什么,啼笑皆非,伸手将最后一个追踪器绑在我妻真也的脚踝上,“不砍你的脚,放心,我没那个癖好。” 追踪器藏在了黑金链子中。黑金链子像个脚饰品,绑在我妻真也的脚踝上,衬得皮肤很白,小腿很直。 琴酒拨弄下链子,其实不然,如果给这双已经佩戴好黑金链的脚拍摄一组照片售出,那组照片一定会被某些有怪癖的人拍到天价。 不过现在这幅场景,只有他能看见。 我妻真也哦了一声,抬腿看看脚踝上的黑色链子,款式很简单,没有什么宝石点缀,是琴酒会喜欢的风格。“为什么忽然给我戴这个?” 他碰了碰,发现自己解不开,有点惊奇和着急,“摘不下来。” 琴酒拍拍他的头,“它上面有一个追踪器,通过这个脚链我可以随时直到你的定位,这个脚链只能通过超强吨位的力气才能解开。” 我妻真也摸着黑金链,没说话。 琴酒:“我不能随时在你身旁,需要这个来获得你的位置信息。” 嘶,时时刻刻监控人身信息吗? 好可怕。 我妻真也不再摸黑金链,不过想着回到黑手党秘书长他们总归会有方法解决的,于是他笑眯眯的,对着琴酒嘴甜说,“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哥哥。” 琴酒眉头稍挑,惊讶我妻真也没有产生反抗生气之类的情绪,像一滩水,好软的脾气。 琴酒忽然想起我妻真也的上一个情人,那个被全球通缉的罪犯俄罗斯青年,与自己的罪恶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 对方会借着我妻真也的好脾气,欺负他吗? 他扯扯我妻真也的脸颊,想到此眯起眼睛,在我妻真也的脸上留下一口咬痕,“不客气。” 琴酒虽然像冰山上的冻石拒人千里之外,在和他相处的四五天中,如果忽略他时不时的恐怖冷笑话,以及唯二两次的执行炸楼任务插曲,我妻真也觉得这段相处还是很愉快的。 我妻真也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琴酒对自己态度软化的过程。 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秋风簌簌,他舔舔有点干的嘴唇,越来越相信琴酒一定会帮助他活到两年后。 虽然琴酒不是个好人,可是琴酒很喜欢他的脚,连带着一定很喜欢他。 是的,我妻真也认为,琴酒态度的软化,一定是因为最近他投其所好,经常在琴酒面前露脚。 此时,琴酒手中拿着一个冰淇凌走过来。 琴酒从电话亭出来后,看见路边上男生给女生买一个,鬼使神差也跟着买一个。 买好后,他手中举着冰淇凌看了又看,想将这个和他形象不符合的甜东西扔进垃圾桶,不过还是将它留下来,要丢不丢地递给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吃惊地接过冰淇凌,他很少吃这个东西,左右看看手中的陌生玩意,迟迟未下嘴。 琴酒眉目有点耷拉的意味,“不喜欢可以丢掉。” 我妻真也笑着看琴酒的表情,摇头,咬一口球体,下意识皱眉,“不讨厌。” 琴酒拿走碍眼的冰激凌,渡走我妻真也嘴中的凉意,啮了两下对方的唇瓣,“下次给你买你喜欢的。” 琴酒这次外出也是为了执行一次任务做前提准备,否则轻易不会离开套房。琴酒本性有点古板严肃,比起外出或者执行任务,他更倾向于在室内度过整天,摆弄摄像机,或者拼组枪/械。 他可以一干就是一整天。 我妻真也就待在对方身边,偶尔从看着的电影中拔出脑袋休息时,仍可以看见琴酒还在专注做着手上的工作。 这种专注的氛围,与琴酒执行任务时的神情截然相反。 如果琴酒不从事杀手的话,一定会是非常棒的摄影师或者枪/械专家。我妻真也想。 “我很快就会回来,有事可以联系我。”琴酒说。 我妻真也回过神,他点点脑袋权当回复琴酒的话。 琴酒啧了一声,“长点心,我不想回来的时候你又跟在一个男人屁股后面跑。” 我妻真也脸红,“不会的。” 琴酒没说话,不知道我妻真也的话在他心目中的可信度为多少。 因为脚上的黑金链,我妻真也没有立刻回黑手党,他在路边坐着,打电话给秘书长,麻烦对方来接他。 秘书长总算是盼来首领的消息,一连消失这么多天,总算出现了。因为消失的过于干净,要不是首领有过藏起来不见任何人的前科,也知道森鸥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差点以为首领已经被森鸥外暗杀。 秘书长正收拾服装,前往首领告知的地方,被一个人拦住。 秘书长搭眼一看,是沢田纲吉,首领失踪的前几天,对面的这个青年表现得最为慌乱。“沢田先生,怎么了吗?” “是我妻……首领有消息了吗?” 秘书长知道沢田纲吉是首领拉拢来的人,可以信任,“是。” “我去接,可以吗?”沢田纲吉扯出一抹微笑,掩盖下眼中的躁动。 秘书长犹豫。 沢田纲吉,“我有事情要秘密告诉首领。” 秘书长同意了。 我妻真也看见一辆车子缓缓停在自己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孔,是沢田纲吉。 我妻森*晚*整*理真也讶异一声,不过来人是谁都没关系。他坐到副驾驶,在沢田纲吉开口之前踢掉鞋子,露出脚踝的黑金链,扯扯沢田纲吉的袖口。 “这里,有追踪器,帮我摘下它。” 沢田纲吉心中疑问的有很多,为什么会消失这么久,为什么下巴处会有吻痕,为什么脚上这么暧昧的地方会出现一个黑金链。 可他现在只是朋友。 没有立场询问。
第40章 抱有私念的十代目 他只是朋友身份。 沢田纲吉意识到这一点。 心中忽然空了一块, 手上力气没有控制好,扯断蛛丝般扯断了黑金链。 看到这一幕,我妻真也啊出声,他直起腰, 勾着头盯向沢田纲吉的手, 眼中有着好奇。 沢田纲吉这才回过神, 扯扯嘴角, 嘴唇有点泛白,“弄坏了, 抱歉,我会修好它。” 沢田纲吉蹦见过数不清的奇珍异宝, 彭格列黑手党愿意将一切珍宝送到他的面前。 可沢田纲吉还是感觉手中的黑金色链条让他手腕发软。 “不用抱歉,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妻真也摇摇头, 眼睛还在盯沢田纲吉的手。脑海一直在播放如沢田纲吉轻飘飘的动作。 沢田纲吉看向自己的手, 没有值得我妻真也一直盯着的地方,睫毛动了动,“我会修好” 打断沢田纲吉的话, 我妻真也伸手拿走链条,放进口袋中, 含糊过琴酒的名字,“我在看你的手有没有受伤。嗯嗯给我戴上黑链子的时候说, 没有钥匙谁都摘不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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