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将军 唐代时,一个将军领命攻打一个以抢劫为生的部落,这个民族是古时候‘巴’族的后裔,名‘风’。 这个部落身体强壮,力大无比,却头脑简单。经过数月的缠斗后,将军大获全胜,开始庆功。 庆功宴上一个小兵在收刮时,发现了部落的的秘密,一个女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将宝库的存在透露了出来。 这个部落有着特别的传统,每一年都会向一个神秘的信仰供奉金银珠宝,获得神水求得更强大的力量。 也是为此,他们掠夺的范围越来越大,直到被围剿。 将军发现了这个秘密,被野心和欲望充斥了大脑,逼供不成就开始命人挖掘地宫,以获得财富。 地宫的外围渐渐被破坏,就在将要挖开地宫大门之时,部落的首领终于将特殊的进入方法说出,将人引入小地宫的所在之处。 将军见到宝库喜不自胜,便在小地宫处安营扎寨,梦想着招兵买马,享无尽荣华富贵。 那部落首领见已经将所有人都吸引到了小地宫后,趁机反抗,将将军刺死在宝库门前。 士兵们上前想要捉拿他们,被下药的部落人无力反抗,就留下几人断后,直接冲进了宝库后的夹层里,逃脱无望,皆一心赴死。 他们用血液唤醒了他们的信仰,一种神秘强大的力量席卷地宫,士兵犹入魔障,开始互相残杀。 军师原是一游方道士,本领奇异,却一心想要当官图得荣华富贵。 他免疫了这种邪恶的力量,没有陷入幻觉之中,只是头疼难耐,之后地动,他就躲在角落里,等地动平息再出来。 看见士兵都在自相残杀,惊恐极了,就想逃。 逃之前又觉得不甘心,明明那么多的宝藏,他摸都没有摸一下呢,于是他在走之前想要捞上一笔。 不料来到地宫宝库的大门前,却远远看见宝库空空如也(全都从漏斗滑下去了),恰逢又有地动(‘惑’在挣扎),于是什么都没带就跑了,过了石桥回头,发现那石桥没经住接二连三的地动,垮掉了,于是再也没有回头路。 在快到出口的时候,地动停了(怪物使劲动了几下,被后面的珠宝埋了,又睡着了),但回去的路已经被封死了。 全军阵亡只留下他一个人,他的下场自然不会好,如此被断了金钱权势的路,军师伤心不已,于是就想在这里留下些什么,来纪念自己早夭的梦想。 他想在地宫入口的墙上留下壁画,无奈发现这对他来说难过了头,就在一面墙上简约的刻了几副小人图,将自己美化了许多的故事也刻在了上面。 也不奢求让人看见,只为留下痕迹权当自己到此一游, 军师逃出生天后,因从军时受过伤无法生育,就收养了一个孩子为自己处理身后事。 他在死之前,将这个事儿刻在了一张青铜片上,还画了个有模有样的地图,求来了特殊的保存手法,把它当作可以让自己在下面涨面子的自我传记和一些陪葬品一起带进了坟里。 时光一年一年过去,军师养子的后代,从贫困到辉煌,又从辉煌回归贫困,但到底都记得他这个是祖坟。 在明代时,因为后代子孙没用,穷麻了,就想挖了他的坟,掏陪葬品卖钱以求东山再起,没想到陪葬品不但挖出来了,顺便把这个也带了出来。 文盲后人觉得这个只是个铜片,上面的字和图也看不懂。想着不值钱,但好歹是老祖宗的东西,缺德不能缺到那个程度,就留下来了。 又是时光荏苒,后人一代又一代,生活起起伏伏,竟是没断过,这铜片就被还算完好的保存了下来,但到底抵 不过时间的侵蚀,字迹和图都有些模糊了。 再到了清朝的时候,这铜片被家里小孩儿搞丢了,后人先是把孩子一顿教训,又给排位磕头认错,想着老祖宗传下来的就这么一件东西,不能就这么说没了就没了。 于是就靠自己的记忆力,拿纸画了一副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像不像的,但自我感觉不错的图出来(甚至因为不认识那些字写了啥,只画了图),又花钱请人进行了粗糙的保存处理,让这个东西又流传了下来。 后来就是民国了,又是战乱,这后人看着这纸虽然还是觉得不值钱,也没收藏价值。 可思及到底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于是还是藏进了柜子的夹层里。 没想到逃难路上遇上了战争,慌乱后,全家就留下了一个小小姐和几个忠心的仆人,他们带着东西继续逃难,终于在某个乡间安顿下来。 时间又是飞逝,当初的小小姐并不知道柜子的夹层里有东西,等她死后这个传承就算是彻底断了开来。 她的孩子也不知道这个事,所以后人到底还是给忘了。 (-^〇^-) 直到有一天,赖三儿的伙计到乡里收旧物件,将这个有夹层的柜子收了回去,仔细检查下才发现里面有着一些金银首饰和一张老旧的图纸。 那伙计一想,这图纸上有字有线条,和珠宝首饰放在一起想必不是什么简单东西,就将这个事儿汇报给了赖三儿。 赖三儿见后,直觉这里面大有文章,于是他将他收集的所有古地图翻了出来一一对比,终于有一张勉强可以对上。 并按直觉直接将地点定在了巴蜀边缘地区的深山里。
第33章 历史性的擦肩而过 回去后不久,也就五六天的样子,赖三儿就把尾款打过来了,就打之前给他们那张卡上。 张齐全特意去了银行查了下,二百一十五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账户上那么多的位数让张齐全乐开了花,要知道就算是上辈子,他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赖三儿这是把他的报酬也提到了黑瞎子他们的等级,黑瞎子说这是开了个好头,以后有人点名请他下斗,价格绝对不会低。 就是现在张齐全的名声不显,依旧跟着黑瞎子或者张麒麟打下手,算是不请自来,也是有报酬的。 张齐全觉得,黑瞎子说让他一个人接单这件事有点离谱,毕竟他那点心眼儿能玩的过谁呢?还是跟着大佬抱大腿快乐。 跟着下了几次斗,道上渐渐都知道了请瞎子或者哑巴,会有几率附赠一个从不走单的小张爷跟队。 黑瞎子还好,张麒麟下斗的次数却很勤,几乎确定是大墓就去,每次都会多多少少的受些伤,轻则几天,重则两三月,他总是一副匆匆忙忙在寻找什么的样子。 张齐全有些不忍心,就出门去买了副塔罗牌,让他们抽,抽一张他就按牌面回答一个问题,但不确定真假,一天只能抽一张。 “我说大宝宝,你这花样挺多的啊。” 黑瞎子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看张齐全忙忙碌碌的在桌子上放东西,张麒麟就坐在张齐全对面,盯着桌面发呆。 张齐全现在穿着一身黑色拖地斗篷,兜帽的帽檐将他的脸遮起一半,昏暗的灯光下,如此近的距离竟是看不清他的脸。 “什么叫花样多?懂不懂什么叫做仪式感?懂不懂什么叫做氛围感?” 张齐全将买来做装饰的水晶球摆在暗红的丝绒垫上,没好气的和黑瞎子顶嘴。 他是服了黑瞎子了,明知道他心软,还找理由留着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张麒麟一个人去下斗。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不就是想让他自己开口吗?他开了又怎么样,信不信他忽悠死他们! “先说好,不一定真,抽到什么就给你什么样的消息。”张齐全再一次对张麒麟说,把洗好的牌放在张麒麟面前,“如果你想知道,你就抽吧,我尽量给你准确一点的。” “……” 张麒麟有些迟疑的把手放在了那一叠塔罗牌上,想了想,翻开了第一张。 上面是一个传统的西方恶魔,手里的锁链锁着两个类人的恶魔。 张齐全也看不懂上面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胡编乱造,于是他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 “你与另一个人陷在了同一个阴谋的沼泽里,破局的关键是让另一方成长起来。” 天真成长变邪帝,大杀四方,脚踩汪张没毛病。 不过那是未来的事,透露太多会不会不好啊。 “就这么点?” 黑瞎子懵了,搞这么大排场就两句话? “你还想要多少?” “另一个人是谁?在哪里?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一个都不透露是吧!” “透露多了就不灵了。” “那万一是在百八十年后呢?大宝宝,你这说了跟没说的区别在哪里?” 黑瞎子使劲搓着张齐全的头,把他的脸挤成奇形怪状的扭曲模样,似乎这样张齐全就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样把所有的事情滔滔不绝的都吐出来。 张齐全费劲的挣脱黑瞎子的魔爪,又和他撕了起来,手上脚上就没停歇过。 “齐全。” 张麒麟看着张齐全不说话,但张齐全很清楚的明白了张麒麟的意思,撒开掐在黑瞎子脸上的手,揉着脸又坐了回去。 “不远了,马上就有人来邀你入局了。”张齐全看着张麒麟的眼神里透着笑意,“放心,我也在,陪你一起入局。” “……” 张麒麟不知道张齐全的想法,也不知道入局有什么值得张齐全笑的,但他却感受到了张齐全的决心,所以只能点点头答应张齐全一起进入那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局里。 “别一副愧疚的样子。”张齐全拍拍张麒麟的肩膀,“你以为在进了那些人的视线后我还能脱身吗?我现在怎么着也算姓张了,是跑不掉的。” “我就是为了我自己也得帮着你。”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安抚这张麒麟,转头又给了黑瞎子一肘子,“你以为你跑的掉?入局也是早晚的事儿。” “呵,什么入不入局,说不定我本来就在局里了呢?”黑瞎子笑着说。 “是是是,你入局了你入局了,恭喜我们达成全员入局成就,这么重大的时刻,当然要庆祝一下,要吃烧烤不?海拉鲁烤串老香了,隔壁的小孩闻到都馋哭了!” “不了,想想就吃不下,你就不能把食材先处理下吗?” “处理了就不正宗了啊。” 时间在某些时候似乎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03年年初,正逢年节,路上热闹的很,家家户户都在准备鞭炮年 货,和后世的春节比起来大不相同。 然而这一天张齐全却没有缩在床上刷自己的小破站,而是跟着张麒麟来到了杭州。 春节期间的票都很难买,等火车到站已经已经快天黑了,家家户户都亮了红色的灯笼,炫目极了。 “哑巴,你说现在去看西湖人多不多啊。” 张齐全东张西望,这么热闹的过年气氛在记忆里也只有小时候了,那时候还能放那种威力巨大的鞭炮,他可喜欢往水里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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