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厂的成员虽然划水的划水背叛的背叛,但有卧底撑起半边天,又有琴酒老大哥这种自觉内卷的社畜,以及朗姆贝尔摩德等高端人才。 就初夏本身看来,还是组织的人才利用率更高,大概是因为组织里只讲能力不谈资历和关系吧,人才选拔透明度高且清晰。 不过这个弊端估计只能等降谷零他们这一代优秀的警察上去了才能有一些改变。 这样想着,初夏手机震动,她打开一看,是GIN,巧了,目标正好是她刚才还在看的组织卧底。 初夏想着回了一句:[刚亲手送走老朋友,难受着呢,请假休整一个月。] 对面的琴酒一噎,不耐烦地把任务重新发给黑麦威士忌。 黑麦威士忌刚目睹一位卧底的死亡,现在心里也腻歪着,根本不想认真任务,再说这种在公安手里抢人的活,他一个FBI,身份不回归还好,回归了被人认出来那就是机构甚至国家层面的问题。 加上公安这次风格确实狠辣果断,看样子似乎是奔着连他一起抓来的,黑麦威士忌差点被包了饺子。 组织又不是他真的老板,何必那么拼命,溜了溜了。 见黑麦威士忌铩羽而归,而且公安这次确实风格变得有点快,大概是因为苏格兰威士忌这个卧底死亡的原因,火气有些大,效率也上来了。 GIN想了下组织在警视厅的卧底那么长时间进去,浪费着组织的资源,没有传回来多少有用的消息,唯一一次探查到组织里老鼠的资料竟然还自己提前明了牌,因为对方本身就是作为卧底培养和安排进去的,知道的组织情报不多,就是防止他被发现审问组织的情报,他思考了下,干脆也摆烂了。 一个能力不怎么样还被抓住,不管是营救还是击杀都难度不小的卧底,还浪费资源理他干什么。 憋着一股气左等右等等不来人的降谷零:…… 很好,这很组织。 初夏数着日历看距离柯南元年还有多久,实在是怕主线开始前黑衣组织就没了。 琴酒都开始摆烂了,这小破厂离倒闭也不远了的赶脚。
第59章 黑麦的目的 初夏的担心是很有道理的,卧底先生能做到还算高的位置本身就不是什么死脑筋的人,险些被黑麦威士忌喂了一颗花生米又惨遭抛弃,自然知道组织的态度。 虽然被作为卧底培养,但那么长时间里他给组织当保护伞又利用自己职权之便小心探查了许多组织的情报,他知道的,要远比组织想象的多。 他身份很干净,履历也都经得住考究,这也说明他身边虽然有组织的人,却不会像琴酒他们这样的那么严密,无时无刻不被盯着洗脑忠诚组织。 所以他背叛得毫无压力,为了争取减刑,他把自己知道的资料抖得干干净净,还附带自己的意见作为参考。 卧底先生给组织带来了损伤,而且是超乎GIN预料的大,害得他被那位先生训斥,气压连着低了好几天,普通成员经过他都会下意识屏住呼吸的程度。 降谷零就很开心了,但是或许是这几天心情波动太大,大喜大悲之后一放松,本就是强行压制的病情气势汹汹反扑,一天晚上直接差点把自己烧糊涂了。 还是诸伏景光一直担心带病工作且还是工作狂模式工作的幼驯染,打电话发现降谷零状况不对及时发现,翻窗户进来给他喂了退烧药,等他稍微好一些就将他摇醒,让他打电话给初夏。 只要降谷零自己有能力打电话,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出现在初夏面前暴露好友身份的。 好在降谷零还有意识,一个电话把初夏凌晨时候从床上叫起来,她随手披了件衣服,让他别挂掉电话,把脚踩进鞋子里就下楼开车。 在旁边听着对面动静,能感觉出来初夏是比较重视那种,虽然担心,诸伏景光还是消除了自己的痕迹,翻窗户躲到不远处视角比较好的犄角旮旯里,默默注视着降谷零门口。 初夏飞速飙车赶到,从外面看了看门户,直接从窗户翻进去。 看着烧得都快迷糊的降谷零依旧强撑着想要表现出意识还清醒的样子她深感无语, 不过她才知道这家伙竟然也是会生病的。 她还以为世界为了给他套最佳打工仔的荣誉称号给降谷零安了个金刚不坏之身呢,不然哪有正经人类能忍受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的生活呢? 就连她明明本质还是个人工智能,之前被GIN追杀不得休息的时候都烦躁得像是姨妈期×10。 初夏将降谷零半背半拖着弄上车,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大概是离得太近,激发了他本能的防范意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似乎是想反方向掰却因为生病力气不足没能掰过初夏,但也扭出一片淤痕。 初夏看着自己的手腕有些可惜,可惜她体质太好,等降谷零醒来她早就愈合了,不然他绝对要控诉他这不亚于农夫与蛇的恶劣行为! 将降谷零带去附近的医院,初夏刚扶着他挂上号,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对方也看到她和安室透,动作一顿,眼睛里透露出惊讶。 这时候安室透已经又有些混混沉沉的了,金毛脑袋低垂着,靠着初夏的身体隔着她特意给他披的厚外套都能感觉到热度。 或许也有他仗着自己年轻火气旺盛,外套都不是什么切实保暖的类型有关系,该,以他的身体素质,平时哪怕稍微重视一些,不这么要风度不要温度都不至于病成这样。 要是景光她没救下来,降谷零烧傻了都没人知道。 怎么会知道是景光? 她能肯定,只要降谷零还有一定程度的清醒,电话绝对就给公安了,哪怕这会耽误不算短的时间也会选择吃粒退烧药强撑着,而绝对不是打给她。 那个小护士看了眼初夏又看了眼病弱状态的安室透,没有多犹豫就放下手中的事,帮着初夏把安室透往诊室扶。 眼看安室透这家伙感觉到陌生气息靠近又要打起精神警惕的模样,初夏干脆利落的一个手刀砍晕了他。 然后招呼身边的小护士推个推车过来。 小护士干事很利落,把退烧针剂给安室透打上,又挂上吊水,初夏揉了揉眉心,本来还打算去趟夏威夷,把和小弘树和诺亚的联系放在明面上,现在还是推迟吧。 小护士给拿过来退烧贴,初夏接过给安室透糊在额头上,发出‘pia’的一声,一听就很不客气。 护士略带八卦的视线从初夏身上转到波本身上,又在初夏手腕上暧昧的痕迹上停留了片刻。 初夏跟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发下原本一圈的青痕现在只这里一点那里一点,在底色白皙的手腕上很亮眼。 不用多说,明天,哦,现在是凌晨,就今天,她和波本的绯闻又将传遍组织,毕竟这个时间,发着高烧的波本被她送过来,还是两人住的位置超过半小时车程的情况下,啧啧,怎么看怎么简单不了。 不过,就像那句俗话说得那样,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初夏忽略这点小问题,看向小护士问她:“这里是新的据点?” 小护士点点头:“本来这几天应该也会告诉诸位的,以后有需要都可以过来哦,只不过这里还有普通人和医生,来之前提前一些在组织预约就可以了。” 她此前就是组织医院的护士,也是组织里流动性不强的底层人员,之前的医院被苏格兰捅出去,组织虽然兵荒马乱了一小段时间,但从他们甚至能让这样一个小护士也跟着全头全尾转到另一家医院上班就可以看出来,损失的那点东西大概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这个组织,没有把握将他彻底击毁的话,只是局部的一星半点打击得到的效果真的很容易让人心灰意冷。 它就像扎根缠绕在国家枝干内部的寄生植物,只是剪掉些许枝蔓根本触及不到它的根底。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组织往其中派遣卧底的原因,只有知道它的主要成员,自上而下,从根系抓手,才能彻底毁坏他的生命力。 初夏想了会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就用温度计给安室透量体温,直到吊水挂完,又确认他温度降下去,初夏才卷了被子在旁边的床铺上睡觉。 降谷零是被窗帘缝隙透过的阳光照醒的,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喉咙干渴得要命,眼睛也有些酸涩,但除此之外几乎感觉不到不适。 但他还记得昨天晚上猛烈的无力感和彷如置身蒸笼的昏沉灼热感,现在回想竟像是做梦一样。 安室透坐起身,看向身边的床铺,上面还留着被人躺过的痕迹,现在人或许已经回去了。 诸伏景光现在刚进入公安,对于易容的技能还在学习,根本不敢在人前和波本走得太近,而他对于组织的人没有一个关系是好的,紧急之下似乎打给了谁。 降谷零哪怕没有多少昨天的记忆都能想到是玫瑰酒。 那个时间愿意送他来医院,而且是一个平日里不怎么对付的组织成员,真是有够奇怪的。 其实还有更奇怪的事,比如说初夏竟然没直接走人。 推门声响起,降谷零抬眼就看见初夏端着医院提供的病号饭进门。 “醒了就吃点东西,自己判断一下身体状态,还烧着没?” 大概是她询问的语气太过自然,降谷零下意识照做,摸完脑门摇了摇头:“已经好了……” 开口降谷零就被自己干哑得几乎失声的声音吓到。 初夏倒是不意外:“昨天发烧到四十一度,就差被把脑子烧熟了,有点后遗症才正常,不然估计你也得被那些秃子惦记上身子。” 降谷零嘴角抽了抽。 秃子,估计是讲组织的研究人员? 见初夏把手里的粥和水煮简单调味的小菜放在病床边上的桌子上,他正想说什么就见一个护士进来,看着对方有些眼熟的眉眼,降谷零原本放松的神色不着痕迹地恢复成‘安室透’的标准模样。 他眼睛微弯看向初夏:“这是哪个医院?” 初夏给他手里塞了个碗和勺子:“你家最近那家,当然,也是组织的新据点,下次有情况不用绕远着跑了,不是挺方便?” 降谷零接过碗,垂着眼眸看着其中煮得浓稠的米,笑了笑:“确实,挺方便的。” 他就着碗沿直接将粥咽下肚 ,好在现在不是饭点,粥已经有些凉了,不然估计得把嘴内壁烫到。 没有拿碗的那只手伸给护士扎针,这会已经退烧,现在只是消炎,更多是生理盐水。 降谷零心情有些沉重,和初夏的想法一样,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现在他认识到的,看到的组织,其实只是它深重阴影的冰山一脚,他必须更加小心、更加谨慎,才能看清它的全貌,并且找到关键点,击碎它。 看他基本没事了,初夏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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