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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关于我被当成魔神这件事

时间:2024-06-05 18:00:10  状态:完结  作者:云起无声

  “怪我太依赖因果才对。”秦和瑟注意到大蛇视线的集中点,擦了擦脸上的黑:“因果没有做出预警, 我就以为万事大吉,现在想想, 我才是那个傲慢的人。”

  “他们有恃无恐,不是因为傲慢,而是神明在为他们保驾护航。”见本就染成灰色的袖口变成了黑色渐变,秦和瑟放弃挣扎:“我们一出迷雾, 玛帕就注意到我们, 同时设下幻境防止我们逃跑, 来了一个瓮中捉鳖。”

  “现在我们应该是被关到监狱里面了。”秦和瑟指了指墙上小的可怜的铁窗, 言语还算轻松:“不过这里还挺干净, 没有什么恶心的东西, 处境不算太糟。”

  奥罗巴斯将视线从秦和瑟身上移开,站起身, 摸了摸面前的铁栅栏。

  只是普通的实心铁杆,很容易就能掰弯, 大蛇刚想上手试试,就发现自己使不上劲。

  “监狱有禁制,我们的能力暂时封印了,用起来比较麻烦。”秦和瑟拍了拍裤脚上的灰,把奥罗巴斯拉下:“我已经探过,外面防守严密,普通人不是很好办,但我们没什么问题。”

  “所以,我打算重启旧计划,我们分开行动。”

  奥罗巴斯刚要出声反对,便被秦和瑟抬手,用还算干净的手背制止:“先别急着反对,听我说完。”

  “我有能力暂时解开你身上的禁制,你需要直接突围到城外,去城北城墙外,可以看到一堆灰烬从一个管子里倒出,去取一罐,交给魏家村的吴青。”

  “等一下,先不提后面的计划,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去?你呢?”抓住捂住自己的手腕,奥罗巴斯眉头拧成麻花,满脸写着“你在开玩笑?”:“这个禁制解开并不是困难事,为何要如此复杂?”

  “这个禁制我只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暂时解开一人,现在玛帕的军队刚刚回城,正是情况最复杂的时候,鲁莽突进会打草惊蛇。”

  秦和瑟解释着,手腕被越攥越紧,血色随着痛感蔓延到整个手臂,在黑暗中分外刺眼。

  “不用担心我,在昏迷之前,我已经用因果推演过,我的逃离机会就在今晚,并不困难。”秦和瑟表情维持着轻松的状态,没有在意已经出现紫色的手臂,安抚道:“午夜一点,我们在城门外的山上集合,行吗?”

  “不行。”奥罗巴斯斩钉截铁:“我不是傻子,秦和瑟。”

  “我不管你支开我,是为了防止我被卷进危险里,还是另有目的,我都不会离开。”

  “不是为了支开你,真的。”秦和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因果推演出许多事情,今晚魏家村和这里都将发生一件大事,这是我们能彻底离开的关键。”

  “我们是能暴力突围,但因果已经留下,不把它解决我们随时可能被这件事影响未来。”见大蛇情绪稍微冷静一点,秦和瑟悄悄收回自己的手腕,捏了捏已经青紫的皮肤:“为了将因果彻底了断,我需要借用一下今晚这两件大事。”

  “什么大事?”

  “今晚有对将士的恩赏宴,会有人借此闹事,我需要在这场宴会上‘死亡’,逃过未来的因果。”

  “既然你需要,为什么我不需要?”奥罗巴斯死死地盯着秦和瑟的眼睛,语气冰冷而危险:“既然只有了结因果才能安生,为什么不带上我?”

  “因为你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因果的限制并不包括你。”秦和瑟直视着竖起的蛇瞳,无奈但肯定地说道:“和我不一样,我还得去别的世界。”

  “有一些因果,在了结之前我是无法离开的。”

  这句话并不全对,却也算是个理由;面对玛帕是秦和瑟需要获得一个不算重要但又“重要”的机会,但对于奥罗巴斯来说是不必要的危险。

  还是先把他弄出去再说。

  四目相对,奥罗巴斯见他态度坚决,视线下移,望了一眼被藏在衣服后面的手腕,轻声说了一句:“抱歉。”

  “不是什么大事,放心。”秦和瑟故意转移话语的主体,向奥罗巴斯保证:“今晚都是不会危及到身家性命的事,我有分寸。”

  在秦和瑟“孜孜不倦”的劝说下,奥罗巴斯的态度总算是有所松动,愿意先行离开。

  “我可以走,但我需要像之前那样,在你身上留下徽记。”大蛇脸色严肃认真,血红的蛇瞳微缩,情绪深不见底:“我需要随时能感受你的状态,好及时赶回。”

  “没问题,小意思。”秦和瑟见大蛇终于同意,心中悄悄松一口气:“需要我帮你松一下禁制吗?还是……”

  话音未落,奥罗巴斯突然向前一步,搂住秦和瑟的后脑,将其一把摁在墙上。

  秦和瑟被这过于强硬的行为弄蒙了神,下意识挣扎,却被抬起的腿顶住身体,脚尖悬空。

  “等一下!?这是要干什么?”秦和瑟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在挣扎间,只看到低下的头,和一闪而过的血红瞳孔。

  !

  被刺穿的痛出现在脖颈,柔软的唇紧贴皮肤,锋利的长牙刺入皮肤之下,鲜血顺着牙槽涌出,带出滚烫的热染红整个身体,空白的大脑瞬间红温,CPU彻底罢工。

  他他他他在干什么啊!!!

  血腥混合着草木香充斥口腔,嗜血与欲的渴望冲上眼眸,黑暗中蛇瞳闭上,环绕的手臂如同长蛇绞杀猎物,品味着怀中人的颤栗。

  无论是深入险境,还是将自己排除在外,亦或是离开这个世界,秦和瑟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细小的针,穿透大蛇满是渴望的心脏,流淌出黑色的,不可言说的情绪。

  他好想亲手打造一个笼子,把这满脑子大陆与星空的小鹿锁在里面,让他再也无法乱跑,只能留在他身边,眼中只有自己。

  可这只是银蛇不切实际的幻想;小鹿是高天之上的神,他在意所有人,祂不在意所有人,祂准许着蛇的僭越,即使蛇已经咬上了小鹿的脖颈。

  怀中的秦和瑟很快就不再颤栗,他似乎明白了大蛇在做什么,只是静静等待着徽记的生成。

  银白的徽记再次缠绕在秦和瑟的锁骨,如红宝石般璀璨的蛇瞳隐藏在衣领之下,在外无人能看见。

  “下次能不能给我提个醒,很吓人诶。”秦和瑟语气轻松,捏了一撮奥罗巴斯的头发,手指无意识把玩起来:“要不是有禁制,你现在可能已经是痴呆儿了。”

  奥罗巴斯轻轻嗯了一声,当做回应,刺穿皮肤的长牙收回,再次睁眼时,眼中只是平静。

  “午夜零点,我们在城外山顶集合。”奥罗巴斯舔走嘴唇上残余的血,宛如饕足的吸血鬼,神色却满是冷静:“开始吧,我们速战速决。”

  禁制被“欺骗”,恢复了些许能力的奥罗巴斯看着面前伸着脖子期待被砍的秦和瑟,刺眼的四个血点映入眼中。

  大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脖子就是一记手刀,秦和瑟眼睛一闭,软在奥罗巴斯的怀里。

  借着能力恢复,奥罗巴斯治疗了手腕的青紫,而脖颈的红点则被有意避开,留下一丝不起眼的伤痕。

  伤痕很快就能愈合,但这份标记却成为一个小小的暗示,极大的满足了奥罗巴斯漆黑的欲望。

  提瓦特很大,还有时间。

  奥罗巴斯将秦和瑟轻轻放在石板地上,伪造出争执的场景,随后掰开铁杆,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监狱。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夜晚, 明月高悬,夜珀石散发着柔和的光,宫殿金碧辉煌, 食物的肉香与酒香溢满殿堂。

  这里是功臣们没有限制的欢宴, 任何欲望都被神明满足, 整个大厅群魔乱舞, 混乱异常。

  玛帕散漫地斜靠在王座上, 指尖托起酒碗,明月的倒影映在酒上, 仿佛月光被捕捉进酒中, 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她将酒一饮而尽。

  这场欢宴少了一个人,她的得力干将金鹏以身体抱恙为由, 拒绝了这次恩赐,躲在宅邸闭门不出。

  她还挺喜欢这个孩子的。

  玛帕撇了撇嘴, 见时间差不多,示意王座下的仆从,仆从心领神会,潜入角落的黑暗之中。

  她站起身来, 哈欠从喉咙中呼出, 对着台下迷乱的众人, 打出响亮的响指。

  刚刚还在酒池肉林的众人瞬间清醒, 他们立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如羊群归巢一般眨眼间就整齐地坐回了回去。

  “各位, 宴会还未结束,真正的赏赐才刚刚开始。”玛帕绽放着明媚的笑容, 拍了拍手,刚才消失的仆从再次出现在大门, 他们身后是一群满身肥肉的人,箍着不合身的囚服,低着头浑浑噩噩地走到所有人面前。

  而在这群不修边幅的队伍里,有一个例外。

  队伍的中心,精美的轿辇如跳动的火焰,其上鲜红的绸缎束缚包裹着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柔美的长纱之下,她安静的睡着,如同被献给神明的新娘。

  将士不敢多看,一并转移目光,只瞥见半透的红纱略过。

  队伍走到众人之前,身着囚服的人跪在地上,对着玛帕跪拜;而轿辇继续行走一直走到王座之下,轿夫弯着腰,从始至终未抬头看过一眼。

  如果奥罗巴斯在这里,他便会见到在囚服队伍里,一位他还算熟悉的人——万怡。

  万怡身体被养的极好,略带枯黄的脸色红润,原本柔美的身体丰韵起来,眼神却是空洞,似灵魂被榨取,抽干,只余下一个美丽的皮囊。

  轿夫后退离开,殿堂落针可闻;玛帕轻哼着歌谣,蹦跳着走下台阶,每一步都满是欢快。

  玛帕随手一挥,跪在地上的囚犯顿时扭曲了起来,四肢呈现不合常理的弯折翻转,头却死死的粘在地上,未动分毫。

  渐渐地,他们慢下了动作,在同一时间,如同无形的提线断裂,人杂乱地铺在地上,没有鲜血与污秽,他们就这么失去了生机。

  仆从们熟练地上前抬起身体,在每个人的头脑下,一颗光怪陆离的璀璨“宝石”突兀生长在地板上,如同各种梦境的集合,耀眼而诡异。

  “这些可怜的孩子啊……”玛帕言语哀痛诚恳,眼神依然明亮:“任何罪孽都需要偿还,你们从罪孽中获得欢愉,自然也要用欢愉来还。”

  “尽情挑选吧,孩子们。”宝石翻滚成堆,玛帕摊开手,示意着众人:“这是属于你们的‘欢愉’。”

  人群蜂拥而上,宝石山顿时少了一半;宝石里荡漾的美梦如此诱人,却没有一个人拿多,也没有人互相争抢,无声上前,无声回位,整个过程迅速而安静。

  大家都知道玛帕为什么要把囚犯带到宴会上,杀鸡儆猴的行为,她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至于剩下的宝石,将被均等分割,作为“恩赐”下发到圣城之外。

  纤细的玉足从长阶上落下,玛帕踩着不成规律的舞步,来到喜庆的轿辇前,掀开红纱。

  红纱之下不是什么女子,而是脆弱的,被描绘上鲜红笔触的秦和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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