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井先生。”降谷零开门见山,直截了当那,“我是不是可以询问一下,您几个兄弟的后代,现在都怎么样了,特别是在早年去世的那几个。” 等等,这么直接的吗? 相井松和站在相井风的身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起来,他之前是不是忘记同安室先生说,最好不要将他告诉安室先生自家诅咒的事情给他爷爷说? 站在相近松和前面的相井风自然是看不到其一瞬间露出来的窘态,但是站在两人对面的降谷零和斯提罗可是看得相当清楚。 斯提罗没有遮掩地就笑出了声,这是一个毫不掩饰的嗤笑。 作为侦探的降谷零自然没有出卖自己情报获取方的规矩,他不着痕迹地从相近松和的脸上扫过,继续说道:“在今天来这里之前,我稍微调查过相井家以前的事情——很抱歉,如果我的做法触及了相井家隐私的话。” 相近松和很明显地松了口气。 看戏的斯提罗挑挑眉,他一直都知道波本的那张嘴不算是诚实,用琴酒的话来说就是——彻头彻尾的小骗子,虽然波本在他面前向来不会说谎话,这点作为组织boss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不,这是安室先生作为侦探应该了解的东西,显然,你负责。”相井风干干巴巴地说着,说话的内容听上去和他心中所想一点都不一样。 降谷零面带微笑,听着相井风说着几个哥哥弟弟的儿子女儿,几乎在他们的父亲去世之后都过度悲伤而去世了。 说是几乎,相井风可完全说不出来一个他知道的兄弟子女的名字,除了那个在一年前去世的弟弟的后代。 这下,就连一直没有怀疑过自家爷爷的相井松和都有瞬间的迟疑,更不用说斯提罗和偷听的江户川柯南了。 相井风说完了一大堆话之后,沉默了半晌,似乎觉得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我想我可能是累了,松和,你替我招待好客人们。”相井风手里拄着拐杖,一脸疲惫。 这样的倦态好像是在一瞬间就布满了相井风那张满是沟壑的脸。 看着自家爷爷的背影,相近松和转头,脸上的表情很茫然,他无措地看着降谷零。 “安室先生。”二十多岁的大男人看着比自己小上一些的侦探先生,竟然有些委屈。 降谷零沉默一阵。 “我会调查清楚的,相井先生,而且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考虑到某位正在窃听中充满正义感的小侦探,降谷零没有将话说满,他可不想小侦探知道他完全没有念头去调查一件陈年旧案,当然,当那桩案子和现在的事件有牵扯的时候,自然另当别论。 而且,这个事情,他不是已经完全交给了小侦探吗? “失礼了,我想,我需要独自一人想一想这起案件的前因后果。” 听出了降谷零话中意思的相井松和带着满脸的愁容离开。 斯提罗还站在降谷零的身边,他看看身边的金发青年,似乎有话要说。 降谷零给了对方一个‘您请说’的眼神,一只手伸进了口袋里面,要将小侦探的窃听器捏碎。 “降谷零……” 忽然被叫了真名的青年,面色一点都没有改变,并且迅速地捏碎了口袋里的东西。 他面无表情抬头,看向斯提罗,顺带还看到了不远处的江户川柯南。 啧,这小侦探到底是什么鬼运气。 作者有话要说: 柯学世界的一大定律:当小侦探的调查陷入瓶颈的时候,线索总会以某种卑鄙的方式出现在小侦探的身边。
第165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酱 耳畔传来的斯拉声几乎让刺穿江户川柯南的耳膜 ,他无助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想要将窃听用的眼镜从耳朵上摘下来。 但是还没有来得及付诸行动,那刺耳的声音就已经停止下来。 江户川柯南看向降谷零和斯提罗所待着的角落,还是相井风选择的那个隐蔽的地方,在相井家两爷孙离开之后,就成为剩下的两人交谈的好地方。 降谷零? 小侦探在心里反复地琢磨着这个名字。 降谷这个姓氏在日本还是很少见的,能够听到,那大约就可能只有那么一个语烟乄人。 江户川柯南当然听说过这个姓氏,虽然一开始没有瞬间想起来是在什么地方听说个这个名字,但他只要在自己的记忆中详细地挖一挖,很快就找出了相关的线索。 那是他在怀疑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的时候,在警察厅被组织成员想要盗走国际卧底名单的时候。 那件事情发生后的几天,他让阿笠博士借口社会调查带着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孩子一起去警视厅,想要看看两位被他怀疑的警官是否会露出马脚。 不过,那一次,小侦探也没有找到苏格兰的线索,反而是从来警视厅交通部询问情况被骂得很惨的两个公安的口中,偷听到了可能有用的信息。 降谷先生。 江户川柯南记得那个叫做风见裕也的公安是这么称呼着一个人的名字。 从两人交流的内容来看,这位降谷先生应该是公安的高层,而且和组织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会是安室哥身边那个男人口中的降谷零吗?江户川柯南目光灼灼地看向降谷零。 想要知道更多的情报,好奇心被激发出来之后,真是抓心挠肝地痒着。 不过,他还是有理智的。 如今柏谷温树这个疑似组织高层的人,忽然在安室哥的面前提到这么一个人名,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说起……波本之前是不是说过,如果他能找到一个关键人物,关于组织的事情就能够理顺七八成? 这个叫做降谷零的神秘人物,会不会就是这个关键? 小侦探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面‘怦怦’直跳,一种接近真相的痛快感直击心头。 如果他能够调查清楚这个人的来龙去脉,是不是就不用被安室哥他们骗得团团转了?男孩的脑袋里面开始闪现一些未来可能发生的画面。 或许他还能得到一些连安室哥他们都不知道的情报,然后威……交换,和安室哥他们交换情报,最起码让自己在组织的这些事情中稍微有些参与感。 降谷先生……降谷零…… 小侦探一时间连那边两人的谈话都没有兴趣去知道了。 而降谷零本人,此时正作为安室透或者说波本,安安静静地待在斯提罗的身边,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身边的中年男人没有看他,视线落到宴会厅里的人群里面。 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苏格兰调查的情报,刚才琴酒汇报上,那个男人,叫做降谷零。” 嗯……他知道的,毕竟这么久hiro都没有从公安弄到情报也太废物了。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也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情报。 降谷零在心中叹气,其实一个名字也足够组织调查出来很多事情了。 虽然是一着险棋,不过不得不走啊。 斯提罗还在出神,木愣愣地看着人群,忽然嘟囔出声。 尽管这并符合斯提罗作为组织boss载体的身份但他还是发出这样的声音,像是在抱怨:“降谷零……真是,连名字那么的相像。” 他很清楚斯提罗这是在说什么东西,嘛,剧情中,透和零……本来就是因为相似才取的假名嘛。 不过,旁边的男人脸色忽然就变得难看起来。 “脸也这么像,名字也是……真是可恶啊。” 完全不知道这是在纠结些什么。 降谷零顺着斯提罗的视线,一样落到了人群中央。 总觉得这些被他们盯着的人,身上怕是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想,您也应该记得一件事情,这只是我的假名罢了。”降谷零走到斯提罗的身边,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小声地提醒着斯提罗这件他本来应该记得很清楚的事情。 安室透这个假身份的所有资料,还是作为组织boss的他去给他办的。 斯提罗转头,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盯着降谷零。 “?” 完全被人的目光看得莫名其妙的降谷零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零和空……不也是一样吗?”降谷零觉得斯提罗此时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啊 (O口O)!!! 降谷零脸上露出明显震惊的表情。 斯提罗头疼地摁压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身边的金发青年:“该不会只有我记得吧?” 再搞什么?波本玩侦探游戏已经将自己本来的名字都玩忘记了吗? 话说回来,之前琴酒和贝尔摩德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一种波本不是叫做羽方空而是安室透的感觉。 现在连本人都是这种情况。 难道其实是他出现了问题?斯提罗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 “嘛……”降谷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 斯提罗的视线如芒在背。 降谷零轻轻咳嗽了一声,单手抵住自己的嘴唇,小麦色的皮肤上蒙上了一层绯红色:“可能是因为组织里面待得太舒心了。” “嗯?”这一点,斯提罗倒是没有想到,握着手杖的手用力。 “也是因为您对我很好,也很重要……”降谷零没有看斯提罗,视线飘忽到一边,绝对是斯提罗看不到的方向。 快点结束吧,降谷零在心里喊着,目光有些绝望。 这实在是太过于恶心了。 为什么他会完全忘记羽方空这件事情啊!这就是马甲弄得太像原本模样的后果吗? 完蛋,其实就算是hiro……也完全忘记了吧。 说不定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乌丸莲耶才会记得这件事。 啊……为什么已经上了年纪的人,记性还会这么好? 麻烦,太麻烦了。 这件事情其实算不了什么大事,只需要他,看就是这么简单的对着斯提罗稍微放软一点自己的态度就能够忽悠过去,不过就是有些让人想要吐罢了。 果然,斯提罗落到他身上的视线又变得温和起来,降谷零能够想象对方在心里对自己进行了怎样的自我攻略。 有的时候靠着123好感系统这东西,他对每一个好感已经上升到他自己都不能用眼看的地步的组织里面的人,偶尔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当然很短暂的,一瞬间就过去了的愧疚。 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无奈。 就好像他是一个什么辜负了那么多人心肠的人渣。 好吧,这只是偶尔升腾起来的念头,对于组织这群人,降谷零可不会抱持什么友好的感官。 只是作为一个正常人,有的时候怀有一些不过分的愧疚,并不奇怪,就算是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公安。 “好吧,小透。”斯提罗被降谷零说服了,叹息一声,也不再继续盯着宴会厅里那群无辜可怜的相井家的客人,他拉长了自己声音,这是只有在某人想要戏耍对方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才会出现的语调,“看在你那么在意我的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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