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时间要到了,他也只能被送到沫芒宫,眼睁睁地看着莱欧斯利穿着那一身去梅洛彼得堡。 希格雯好奇地看着典狱长今天的穿着,“典狱长,你今天为什么扣最上面的扣子?” 莱欧斯利清了清嗓子,“前男友要求的。” 希格雯:? 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不对。 明明昨天两个人还如胶似漆,除了吃饭以外,一直呆在办公室里头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守卫的解释),怎么今天就成前男友了? 美露莘急切地扯住莱欧斯利的袖子,“你们怎么分手了?” 说完,希格雯就尴尬的捂住嘴,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她没控制住声音,这一圈的人都听到了。 按照梅洛彼得堡的传播速度和扭去程度,这则消息在下午的时候就会变成更加跌宕起伏的样子。 莱欧斯利看了一圈,众人识趣的离开,只剩下希格雯还在。 典狱长安慰她:“没事,明天就是我的男友了。” 希格雯瞪大了眼睛。 出于关爱美露莘身心健康的心理,莱欧斯利没有说太多,只说自己有地方做的没让元清满意,对方决定和他分手一天,以示惩罚。 随后莱欧斯利就在办公桌上看到了一本厚厚的《恋爱心理学》。 莱欧斯利:“……” 为了不辜负护士长的期待,他认命地翻开这本书。 * 另一边,元清来到沫芒宫后,被塞德娜带进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审判官在自己办公的地方置办了一张小桌子和柔软的沙发,上面放着许多备受好评的点心,还有那维莱特本人亲手泡的红茶,正吹出迷幻的热气。 在袅袅的烟雾中,审判官的神色似乎柔和了许多,也让元清有些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下来。 他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坐在那维莱特身边铺着垫子的椅子上,将桌上的甜点都尝了尝。 相比于昨天一刻都闲不下来的情况,今天确实足够悠闲。 昨天是什么都没办法想,今天是不知道想什么。 但要元清选的话,他更喜欢过今天的日子。 至少相比昨天过于限制级的内容,那维莱特就像是面向全年龄的分类。 但很快,元清就知道自己判断失误了。 坐在那维莱特腿上的那一刻,他感知到了对方的潮涌。 元清僵住了身体,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要是没恢复记忆的话…他大概觉得做就做呗,反正也不算吃亏。 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元清只能握上那维莱特的左手,小声说:“……放我下来。” 他胡思乱想,心里打鼓,不知道那维莱特好不好说话。 然后,青年就被塞进了桌底。 懵懂勾人的红瞳迷茫地看着那维莱特,让他疑惑于自己的判断。 他记得芙卡洛斯塞得一大堆书里头…是这样说的啊? 那是一本没有封皮、芙卡洛斯本人也没注意的限制级书籍,就这样带歪了学习一整天的那维莱特。 元清的脑子乱糟糟的,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有了昨天的经历,他忍不住朝着某种方向思考,随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太愿意做这种事情,因而和那维莱特短暂的僵持了一下,又被对方从桌底拉出抱起,带到了休息室里面。 直到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双手插/进对方白色的头发时,元清才意识到那维莱特在做什么。 他在、在给自己疏解… 但不完全是纾解,因为元清压根没有那个感觉。 他更像是被那维莱特半强迫的有了需求,然后顺理成章的解决需求。 青年的腰腹突然抽搐,随后无力地瘫倒在被子上,露出的肌肤上泛出桃色,双目涣散地看着天花板。 存货早在昨天就另一个人压榨没了。 那维莱特舔了舔上颚,疑惑于为什么没有书里所描述的腥甜的味道。 只有淡淡的、像是水一样的清液。 他像书上描述的那样,先给自己漱口,才躺在元清身边,捧过青年的脸轻吻。 柔软的被褥是情感升温的温床,元清陷在其中,被引导着放松身体,完全归于灵肉合一。 和昨天稍显激烈的过程不一样,今天的很温柔。 像是一只密密麻麻的蛛网,慢慢地在身上收缩,在不知不觉间被束缚。 无法反抗。 无法逃离。 只能沉醉在迷离的温柔乡中。 那维莱特克制地来了三次,成功错过午饭。 他想起医嘱和自己明显失控的状态,内疚地看着已经昏倒的青年。 书上的东西还是不要全信。 元清就没有书上说的那么有耐力,能很好的承受自己。 那维莱特担心着青年的身体,不由得烦恼:按照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能接受自己的龙形呢?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元清也逐渐习惯了折返于沫芒宫和梅洛彼得堡的日子,并习惯了部分探究的目光。 感谢两人如今的地位,至少夏洛蒂不敢拦着他问:“你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 元清走到沫芒宫门前,莱欧斯利却没走,而是跟着他来到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那维莱特正好在整理卷宗,看到莱欧斯利的到来,也没有惊讶,反倒像是说好了一样。 他拿出桌上的体检报告,递给元清。 看着上面的一排排【合格】,青年疑惑地看着两人。 那维莱特解释:“你这段时间总是神思不属,应当还有事情要做,我和莱欧斯利商量了一下,一起用掉了假期,打算陪你去办事。” 元清迟疑:“枫丹怎么办?” 那维莱特:“芙卡洛斯可以暂时接管,大部分事情我都处理好了,水位上涨的问题也在前几天和一位女士交流过,至少从目前来看,枫丹不必为此而担忧了。” 莱欧斯利:“芙宁娜女士最近在创作剧本,想要来梅洛彼得堡取材,我看过她之前处理的公文,有芙卡洛斯女士在,希格雯盯着,不会出什么问题。” “再加上你的体检报告告诉我们,你可以进行长途跋涉,所以我们决定帮你做完想做的事情。” 元清闭了闭眼,压下不断跳动的心脏,“即便我要去复活我的初恋、我的第二任丈夫,你们也愿意帮我吗?” 他很感激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为他做出的牺牲,但有些事情必须讲清楚。 ……至少,不能瞒着他们。 “当然愿意。”莱欧斯利率先表态。 在他看来,死了的白月光永远都是白月光,但活着的…很大可能会变成白米饭。再加上自己和那维莱特刺激一下,说不准会做出什么错事。 “我愿意。”那维莱特说的很郑重,像是在婚礼宣誓一样。 他倒是没有莱欧斯利的那种想法,只是单纯的从书上看到【达成恋人一切不违法的心愿】这句话。 那维莱特心里有点不舒服,面上不显,但拍打在窗户的雨丝暴露了他的心情。 元清注意到窗外飘落的雨滴,主动上前握住了那维莱特的手。 他暂时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阿赫玛尔和奥罗巴斯,但以目前来看,短时间内不会复合。 虽说两人主动说帮忙,但元清不可能什么都不表示,肯定要在别得地方补偿上来。 青年想了想自己目前的情感状态,决定暂时先这样过着吧。 毛线团…他是真的不想整理,干脆另起一个好了。 顾及着莱欧斯利还在场,元清只是牵了手,但也让那维莱特心满意足了。 典狱长突然笑了一声,捏住元清的下巴,吻了上去。 元清:“?” 不对,今天不是那维莱特吗?莱欧斯利你在凑什么热闹? 只见典狱长吻了十秒左右放开,捻了捻手指,“这算是我强吻了审判官的男友,可不算谈恋爱。” “我可没有违规。” 差点忘了…一人一天就是面前这个人提出的。 该说不愧是典狱长吗?这种空子都能钻。 “那我明天也要强吻典狱长的男友。” 那维莱特的话语中暗含怒意。 元清…元清只觉得生无可恋。 这两人说融洽也算融洽,但又有些水火不容。 不过要他说,莱欧斯利确实过分了。 这一回,他站那维莱特。 然后第二天,元清决定谁都不站。 因为那维莱特在送他去梅洛彼得堡的时候,也强吻了他。 划重点。 当时梅洛彼得堡还有一大堆人在,都看见【审判官强吻了典狱长男友】这一幕。 总之当天,元清心甘情愿地呆在办公室里头,一步也没出去。
第97章 收拾好行李,一路坐船,总算到达了炎热的沙漠。 一路上,有水属性的水龙王以及拥有冰系神之眼的典狱长在,元清基本感受不到炎热。 这两人不知道从哪里进修回来,轮流给他打伞、轮流守夜、轮流背着他行走… 真的和出门旅游一样。 除了风景一成不变,其它地方就和正常出行一样。 循着记忆的道路,元清来到了一处破旧的陵墓。 陵墓入口有被打开过的痕迹,不算新,却也不是他离开的时间段留下的。 元清知道,这是赞迪克当初探索时留下的痕迹。 他沉默半晌,顺着入口走入,一步步来到最深处、也是自己苏醒时的地方。 黄金的雕像没有任何变化,这里的一切也像主人从未离开、从未有人到访一般,保持着自己刚刚醒来时,所看到的那一片模样。 元清来到巨大的黄金雕像前,握上了雕像本就伸出来的左手,闭上双眼。 黄金梦乡的入口从来不在赤王陵、也不欢迎任何人的进入,他是阿赫玛尔为自己打造的一片栖身之所、也是延缓他磨损的地方。 元清在进入时,看到了两个被排斥的镀金旅团。他迟钝地想起,空似乎曾经和他说过,在寻找石板秘密时认识的女孩捷德,她的父亲为了让他们成功离开,自己一个人留在了陵墓内部,再无音讯。 或许是阿赫玛尔权限的原因,他从两人的头顶看到了名字,将哲伯莱勒送了出去,另一名则永远留在这片间隙。 元清循着通道,慢慢地朝中心走去。 一路上,他看见许多壁画,大多都在描绘他与阿赫玛尔之间的相处日常与四神之间的合影。 以及对未来的期许。 青年站在一副壁画前,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手中的烛台,细细端详着这副属于阿赫玛尔的愿景。 壁画中的自己与阿赫玛尔都带着华贵的饰品,站在一片繁华的绿洲中,周围都是在庆贺的人,以及为他们主婚的大慈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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