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回去,我不想听到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说完赶紧拿下来生怕这人又来门里那一出,陈非嘴角微翘笑了一声,因为笑意染上红晕脸色好看些许。 “你不舒服吗,我明明记得某人挺舒服的。” 陈非靠近吴语把人揽进怀里,干净的嗓音勾着笑意偏偏说着流氓的话语。 “你!”凤眸圆睁片刻泄气,因为确实舒服,但这人也太流氓了。 不服气怼道:“都是男人,舒不舒服你不一样知道。” “我知道啊,但我知道更舒服的还没做不是吗,小…梨…花。”陈非一字一顿语调更加暧昧。 “闭嘴,你能不能闭嘴…唔唔” 吴语满脸羞意想动用武力又怕再伤到他,难免缩手缩脚却被人亲了个遍。 陈非乖乖把人放开,毕竟在阮哥房间门口,待会要是有人出来,他是没什么,怕是以后连阿语的门都进不了。 夜色如墨,月光如银,洒下静谧的世界,映照出无尽的美丽,美景如此,再看到陈非俩人看起来脸色大好谭枣枣的心终于落在了肚子里,心情也愉悦起来。 “怎么不让我去阮哥房间?” 谭枣枣把果篮放在客厅,本来直接去阮哥房间看看的,结果陈非说不让上去。 “凌凌哥不会还在照顾阮哥吧,是不是伤太重起不来?不是吧…” 谭枣枣看看小语也没比阮哥高啊,阮哥虚了?人家小语可是在画里打了一架,出来又打了一架。 阮哥就挨了一下,这是比小语还弱,不可能吧,谭枣枣脑洞大开摸摸辫子满是不解。 “没有啊,今天阮哥出门端的饭菜,我瞄了眼,阮哥嗯…” 千里摸着吐司一边在思考那个词语该怎么形容呢,一拍狗头,“就是有春天开花的那种感觉,开花你知道吗?” 程千里对着谭枣枣比划,用掌心捧着自己的脸笑得傻气兮兮的。 吴语噗嗤一笑,这比喻要是被阮哥知道了,不得用脸骂死他才怪。 “好了好了,没事,我的药力杠杠的,一下去就没事了,你别操心,你脸上的表情别让阮哥知道了,万一知道了得削你!” 吴语警告谭枣枣收好眼里的情绪,这人不晓得字都写脸上了,怀疑阮哥虚,怕不是不想活了。 “都上来吧,刚刚说知道什么?” 阮澜烛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心虚的谭枣枣赶紧把洗好的荔枝端上去,恭敬的放在桌子上。 “凌凌哥,你怎么了看起来没睡好吗?” 凌久时坐在沙发里脸色带点倦怠,眼角还有些红痕像是哭的?谭枣枣心里一激灵,我想多了吧。 “没什么…” 声音一出来凌久时自己都吓了一跳,声线低哑又软糯得不行,听得人心头发软。 吴语更是目瞪口呆,这是被吃的连渣都不剩啊,不然能这么哑。 “凌凌,蜂蜜水。” 阮澜烛把水端上来给凌久时眼中带着期待,老婆现在的音调真好听,再来几句。 凌久时没理他,直接把水喝光,扶着酸软的腰面无表情盯着他。 阮澜烛有点愧疚但不多,下次还来,坐到爱人身边给他后面垫个软垫,让人坐着舒服些许。 “凌凌哥,你怎么了,阮哥打你腰了?你都直不起来了。” 小屁孩程千里问的,他哥不在治不了他,眼里都是怜惜,凌凌哥这是被打了吗,这是打得多重啊,凌凌哥坐在沙发上腰就没直起来过。 懂的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目不斜视当自己不存在。 “啊,没有,没有。”凌久时被话惊得慌乱眨巴眼睛,腰上的手终于被他推开了。 “怎么可能,我可以!”男人不能说不行!想着便努力挺直腰杆。 “嘶!”凌久时痛呼一声,又瘫回沙发。 程千里脸上满是看吧,我就知道的神情,好死不死凌久时瞧到了。 气急往阮澜烛腰上掐了一把,看他没出声额角青筋微跳,心里舒服了点。 “千里,你哥好像回来了,走吧,阮哥没什么事。” 陈非接收到阮澜烛的视线,赶紧把人带走了,不然待会就要收尸了。 “那个,我也走了,我就是过来看看,哈哈没事我就走了。” 谭枣枣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妈呀太尴尬了赶紧跑吧。 后来想到什么,眼中闪过戏谑,打个响指语气满是调侃。 “对了,凌凌哥我买了荔枝,超级好吃,美人就该吃荔枝哦。” 目光意有所指落在阮澜烛身上,这人脸上满是餍足的神情,双眸秋波盈盈真是美不胜收的风景。 看到阮澜烛眼神杀即将来临赶紧脚底抹油跑了。 “美人就该吃荔枝。” 爱人用手肘撑着脑袋,眉毛微挑,眼角红痕未消勾起春意,笑意盎然端是无边春色撩人心弦。 “凌凌,喂我~” 眼眸黑若曜石饱含着深情,眼尾稍向上翘,眼角两颗泪痣妖冶惑人。 勾得凌久时迷糊剥开荔枝身体前倾往爱人嘴里送,酸软感传来瞬间清醒。 “自己吃,你看起来实在是很好。”语气加重颇有一种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意思。 说完就将去了核的荔枝往嘴里一塞,作势回房间……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荔枝清香,香甜的味道肆意弥漫甜腻而醉人。 “松开…” “甜的,凌凌~” 阮澜烛眉如墨画,面如桃瓣,泪痣魅惑横生让凌久时完全怔住。 一切顺其自然的满室荔枝香……
第37章 我错了!(还敢) “夏姐,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只要把东西交给你,你就保证跟我过第六扇门的!” 瘦高的男人看着说变脸就变脸的夏姐,眼底满是惊恐,这人怎么还能说反悔就反悔的! 当初就是这个女人给了他这个东西,也不需要做什么,就是拍拍门内风景和进门的人,背影也可以。 他想着确实很简单,所以基本放在掌心对着别人的背影拍了几张有人的远景因为死了人太过害怕便没再用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当初也没说我一定能带你过第六扇门,有人会带你过的,再说废话那就拿着钱去阎王殿谈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姐妩媚的眸子满是阴狠,她说的只是说会带他过门,又不是她一定带他过门,别人带不也一样,反正都是炮灰! 男人涕泗横流,还想再说什么被夏姐脸上的狠厉的表情吓住不敢再多话,踉跄离去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错,这次的钱果然没白花。” 老板拿着洗出来的照片,看着上面的背影或是人脸眼底满是冷厉,结合到那个男人说的力气大又能独自进画。 吴语就是小梨花,俩人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当初便有点猜测,现在就是验证而已,真是好手段的假身份,要不是大价钱从国外买过来的道具,还发现不了这个意外之喜呐。 “老板,接下来该把这个人引诱过来吗?”听到老板的夸奖,夏姐满脸欢喜。 “不不不。”老板晃晃手指,“这人是跟凌久时一起的,都是难啃的骨头得分开。” “我们得把这浑水搅得更乱,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男人懒洋洋的躺在老板椅上,白鹿已经拒绝他的合作了,其他的小组织都是不入流的角色,得需要更多新鲜的炮灰来蹚雷了,脑子闪过一个又一个狠毒的计策。 天空在白天呈现着美丽的湖蓝色,朵朵白云如同羊毛般悠闲的漂浮着,与此同时凌久时的腰也漂浮了。 坐在露台沙发上凌久时单手捂着脸左思右想,怎么又被阮澜烛的美色迷惑了呢,腰都出走了,右手悄悄揉捏酸得眼里反射出生理泪水。 “起来。”旁边传来的热度不睁眼他都知道是谁,平静的语气下隐隐有着恼羞成怒的意思。 阮澜烛不着痕迹的看看四周,很好,没人,陈非带吴语出去了,千里和一榭暂时不会出来,其他两个也出去了,胸有成竹待会不会有人看到他的样子。 “凌凌~”阮澜烛手臂拥着爱人的腰,在他耳边音调都起了波浪卷诉说自己的无辜。 “拿开。”凌久时任他抱,还是没动,捂住他的眼睛生怕这人又要有什么招式诱惑他。 “凌凌~我错了!”阮澜烛看爱人不为所动趁没人赶紧认错他还是那个冷厉强大的黑曜石老大! “错哪了?”凌久时放开手,冷声质问。 “下次我轻点~”语调带着委屈。 凌久时都要被气笑了,这人还敢委屈,他都没说什么,委屈的应该是他好么! 没说话又瘫回沙发,阮澜烛看人没动慢慢手靠近又想作妖被凌久时一把抓住,无奈道:“澜烛,能不能让我休息下,天亮我才睡着,你怕不是忘了!” “凌凌,我就想给你揉揉,而且我也是天亮才睡。”眉眼无辜,理直气壮,眼眸睁大里面写着你想什么呢。 “你昨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 面无表情陈述着他昨日的话语,昨天晚上这人说着表里不一的话一边把他当成肉骨头啃了个遍。 最气的是手指上都有印记,导致他窝在这里不敢去见人。 “那我今天晚上换句说法!” “呵,你看我相信你吗,还有澜烛我说的考虑得怎么样。” 凌久时冷笑一声,不想跟这个漂亮的禽兽多扯,直接说正事。 “久时,我想跟你一起去。”阮澜烛收起笑意顺便帮他轻盈揉捏着穴位。 凌久时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看他眼中隐约有些担忧,“澜烛,我说了我是男人,我知道你担心,但是我也想自己成长起来,你说了相信我,那就答应我,让我独自进门。” 爱人那双朝露般的眼眸满是坚定,对视良久无言,爱人的手紧握着他,喉结滚了一道轻声应了一句,“好。” “谢谢你,澜烛。”凌久时露出笑意,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喜悦。 阮澜烛眸光微动,“那凌凌怎么谢我?”轻轻地笑道眼神带着点勾引和促狭。 凌久时笑容一僵,这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很快就抛之脑后,这家伙又开始了! “阮澜烛。”语气冷淡,神情平静看着他。 阮澜烛立马把手抽回,再伸怕是要分房睡了,虽然他很想在这里试试,但是一次饱和顿顿饱他还是知道的,眼中闪过遗憾。 “把线索纸条拿给我看看。” 这家伙在遗憾什么,还是一根筋的脑子没变,毕竟刚开始的风花雪月的三观还是阮澜烛给他塑造的。 阮澜烛打开保险柜,手指微顿想给第一扇门的线索纸条,但他说了自己要相信他,选了个中间的,第三扇门,很好既不会很危险又不会被老婆骂。 “这是第三扇门的线索,你可以在论坛上接活。”话语微顿,“久时,我……”欲言又止,漆黑的双眸星光点点,似乎含着某种异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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