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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柔弱阔佬竟是我

时间:2023-08-14 02:31:05  状态:完结  作者:邀月酒

  [温德尔]心下发笑,但他的面上只是颇为温顺地点了点头,露出一副信服的表情。

  ……

  终于给神眷科普了基本的超英网络知识之后,克拉克定了定神,回归了正题。

  他的眼神落到了神眷白皙玲珑的手腕上:

  “神眷……你还好吗?”

  闻言,[温德尔]微微扭动了一下手腕。刚才温德尔用积分转移了克拉克被氪石穿透的伤口以及被简抠出来的血洞。那些伤害转移到温德尔身上之后便被治愈了。但尽管如此,神经已经对深入骨髓的痛苦有了记录,即便是现在,依旧像是余悸般时不时闪过后遗症般的刺痛。

  “我很好。”

  [温德尔]展开柔软的指节,向是证明般向克拉克摊开自己的手掌。

  “那身上呢?”克拉克关切地问道,天知道他多想使用透视给神眷做个检查,但想起以往对此万分抵触的英雄队友们,又只好作罢,“那个女孩的能力非常怪异……她盯着我的时候,我全身就像被焚烧般剧烈疼痛。”

  “而且……”克拉克的脸色逐渐沉下来,“她没有心跳。”

  ……

  在克拉克撕开地表的时候,他就关注到那个神秘的少女已经杳无踪影——而他也完全没法感应到她。就像那个少女穿戴着一层铅衣,竟然完全阻挡了超级听力和透视的追踪。

  而那些黑衣人,在他没有攻击之前就倒在了地上。

  他透视了他们——他们的面具之下的脸上长满了尸斑,甚至有蛆虫在他们眼球里来回蠕动。

  那些黑衣人,都是死去多时的腐尸。

  至于一直在克拉克耳朵里喧嚣不停的卢瑟,他的消失最为迅猛而果断。像是意识到克拉克已经到临界值的怒火,早在简被掐住脖子的时候,他就巧妙地噤声,选择了沉默。一直到克拉克再次倒地,又冲天而起,掀开地表,耳麦里再也没传来他的任何动静。

  想到这里,克拉克把手在耳朵里轻轻撩拨了一下,一个小如米粒的耳麦就出现在他的指尖。与此同时,他摊开手掌,上面躺着一些像是控制器破碎后的残骸,本该亮着灯光的管道已经碎成无法拼凑的粉末。

  “我被吊在空中时,卢瑟一直通过耳麦和我讲话。他告诉我,按下这个按钮,舞台就会爆炸,但剩下所有观众都能存活。”

  克拉克微微扭头,看向舞台地面。他的眼神有一种眺望般的茫然,视线的焦点像是穿透了表层,凝聚在地底深处。“舞台下面,没有炸弹。”

  “那这个按钮链接的,究竟会是什么?”

  [温德尔]的心底浮现出一个猜测,他面上的笑容缓缓隐去,伸手摸索了一下自己原身的脖子——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创口。温德尔晕倒前最后的感觉,就是脖子处传来的刺痛和冰凉。

  克拉克顺着神眷的指引低下头,视线再一次穿透温德尔的躯体,顺着神眷摸索的部位在温德尔的脖子处细细逡巡,最后在颈椎骨的后方,发现了堪称完美隐匿的纳米炸弹。

  从克拉克骤然握紧的拳头里,[温德尔]知道了答案。尽管早已对此有所猜测,但[温德尔]依旧感到愤怒:或许从一开始,道格拉斯和他身后的人就没打算让任何人活着出去。

  “等等,温德尔身上的炸弹……”

  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克拉克瞪大了眼睛,紧绷的面容突然浮现出一抹微妙的讶异:“温德尔身上的炸弹……是空心的。”

  “里面没有引爆的结构,整个装置只有一层表壳,而且正在溶解……”

  克拉克和[温德尔]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惊异的神采,以及紧随其后的,如黑夜般压抑的凝重。

  现在一切又回归到原点——

  克拉克手上被摧毁的按钮,控制的是否是人体炸弹?

  大家人体里的炸弹,又是否相同?

  如果不同……

  为何温德尔会是例外?

  就在两人沉思之际,克拉克仿若有所知觉地抬起头,向远处张望了一下。随即,他的脸上露出一个释然而轻松的笑容:“我的队友——正义联盟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我们会查清这一切的。”

  迎着克拉克期待又信任的目光,[温德尔]微微点了点头,好像感同身受地欢喜着正义联盟的到来。但实际上,他离开的想法骤然急迫。

  原身就在躺在[温德尔]自己的身边——只要克拉克能够转一下头,他就可以收回马甲。

  但克拉克对此一无所知,共患难的经历让他对神眷颇有好感,抱有一点私心,他开始热情地介绍正义联盟,期待一会将神眷介绍给他的队友们。克拉克热情洋溢说了许久,多角度论证自家联盟的团结靠谱,全方位描述队员的热情友善……直到口干舌燥停下来之际,克拉克才惊觉一直都没听到神眷的回复。

  “神眷?”克拉克的眼里流露出湿漉漉的委屈,像是一只叼着飞盘却被主人无情拒绝的大狗狗。但只要[温德尔]把注意力放回到他身上,他又丝毫不计前嫌,露出一个暖洋洋的笑容。

  或许是意识到了神眷对加入联盟有些心不在焉,克拉克体贴地转换了话题,他偏头问道:“我一直没来得及问,神眷,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温德尔]:克拉克,还是请你继续介绍热情友善的蝙蝠侠吧……

  在克拉克看来,在他发问之后,神眷就像即刻陷入了一种感知状态,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空灵。他微微偏头,柔软的银色睫毛忽闪了一下,金眸的焦距逐渐涣散,像是落到了遥远的地方。他好像在看自己,又好像眼底空无一人。

  柔和的声音好像是从云间传来,带着一丝缥缈:“超人,这间密室建在纪念馆广场的正下方。那你知道,纪念馆的下方是什么吗?”

  闻言,克拉克下意识回头透视——

  “一间实验室!”

  准确的说,那是一间废弃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盏灯,也没有一个人影。所有的屏幕都一片漆黑,电线随意地散落在地板上,看样子连接的主机早就被搬走了。而中央是几个和纪念馆里差不多的展台,没有玻璃外罩,上面也空无一物。

  但任何平面上都没有灰尘。

  这间实验室,才被废弃不久。

  ……

  克拉克回头正想要和神眷交流下情报,却发现刚才还在自己面前的天使已经杳无踪影。就和上一次一样,他甚至没有感受到神眷离开的任何波动。

  “好吧,他和B一定很有共同语言。”

  克拉克轻声嘟囔了一句,抱起了地上的温德尔。


第27章

  再次醒来, 温德尔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铺间。

  肩膀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不少,只剩下些许的刺痛时不时像电流一般淌过全身,提醒着温德尔自己是个伤员。

  还没睁开眼睛, 995已经检测到温德尔的苏醒,像只小闹铃一般轻轻呼唤:“亲亲, 亲亲,亲亲——”

  温德尔顺其自然地回应了995的“要求”, 在脑海里对995亲了又亲,995发出害羞又恼怒的呜咽声。

  “我担心死亲亲了!”995小声抱怨道, “亲亲睡了两天了。”

  “我在医院吗?是谁把我送过来的?”

  “这里不是医院,是韦恩在大都会的私人宅邸。”995嘟囔了一下,“超人把你放到了医院,你的助理想把你带回赛尔德的公寓,但是韦恩不同意, 他把你抢回了这里。”

  995混乱的用词一直是温德尔的心病之一……从上次颠三倒四的成语到这次奇奇怪怪的动词, 都令温德尔感到无比汗颜:“你不应该用‘抢’这个动词,这不合适。”

  995如果也有人形,他此刻撅起的小嘴早就能够挂好几个油瓶了:“就是抢!就是抢!韦恩他好疯狂, 好野蛮!根本不听你助理的话, 抢过你就跑。”

  温德尔很是怀疑995认错了人。

  在自己的印象里, 布鲁斯一直非常优雅……或者说,漫不经心。

  他的眼睛脉脉含情, 像一幅湿淋淋的油画。所有人只要望上一眼,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自己就是他画中唯一镌刻的身影。但实际上, 那抹蓝色更像是平静的湖水, 公平地倒影每一个人, 却也残忍地不让任何人在其上留痕。

  布鲁斯……作为温德尔的好朋友,他可能会担心,可能会愤怒。但无论如何,温德尔不相信他会“疯狂”或“野蛮”。更何况他早在几天前就驱车回了哥谭,怎么可能来大都会“抢人”。

  想必其中有所误会。

  温德尔缓缓睁开眼睛——

  室内的光线非常柔和,让昏睡已久的温德尔不至于感到刺眼。窗帘贴心的被人拉上了一半,阳光透过朦胧的轻纱流淌进室内,映在复古的墙纸上,看起来非常温馨。

  温德尔左手撑在柔软的被单上,缓缓坐了起来。指尖不经意地划过被角,抚摸到细密的但不扎手的针织纹路——

  “W”

  温德尔不敢置信地又摸了摸被角,转头四顾——

  窗帘的角落、床边的水杯,甚至自己身上的睡衣,无一例外都绣着“W”的字母花纹。

  这不禁让温德尔想起托尼的吐槽:“只有布鲁斯还保留那种圈地盘的习惯,喜欢把每个专属物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W,正是布鲁斯·韦恩的标记。

  ——这竟然真的是布鲁斯的宅邸!

  995在脑海里重重哼了一声,听上去颇有些傲娇:“亲亲你终于信了吧!他就是很野蛮、很凶残地把你抢过来了。”

  温德尔还没来得及纠正995的用词,房门就被敲响。像是笃定温德尔已经苏醒,几乎不等回应,门就被打开。

  宅邸的主人走了进来。

  “温德尔,你感觉如何?”布鲁斯轻车熟路地坐到床边,自然而然地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他。

  与床头水杯里冰凉的饮用水不同,布鲁斯递过来的杯子非常温暖,但又不至于烫手,想必里面装的是刚倒好的温水。

  温德尔习惯性地伸出右手想要接过,却被布鲁斯眼明手快地一把按住。

  带着一丝隐晦的埋怨,布鲁斯无奈地叹息:“你还真不把自己当个病人,是不是?”

  温德尔无辜回望。

  “好吧。”布鲁斯叹了一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回忆了一下出门前阿福的谆谆教导,又想了下迪克无私分享的经验。布鲁斯的眼神在温德尔的脸上飘忽了一会,随后居然亲自把杯子抵到温德尔的唇边。他湛蓝色的眼睛里尴尬一闪而逝,随即又被纵容的神色占据。布鲁斯用着令温德尔毛骨悚然的慈爱语气说道:“好乖乖,喝吧。”

  几乎下一秒,温德尔感觉自己全身都僵硬起来——不是因为躺了好几天身体不适,而是被不正常的布鲁斯吓到不敢动弹。在布鲁斯“慈爱”的目光下,温德尔警惕地、缓慢地将脑袋从杯子旁边挪开,谨慎道:“我的左手是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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