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的耳朵会听到缘一君说,他对星见的感情是对爱人的“爱”? 这题超纲啊! 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异性之间的感情,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产屋敷·大家长·幸哉麻爪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继国缘一的问题。 “这个、为什么缘一你会觉得对星见的感觉是‘爱’呢?”产屋敷幸哉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试图做一些最后的努力。 “我不知道,只是呆在星见身边会很开心,被星见注视,心跳会加快,不受控制。”继国缘一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但我不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闻言,产屋敷幸哉叹了口气。 说实话,论起对“爱情”的理解,他其实并不如何了解。 他和妻子一岑,是通过家族的原因结成夫妻,通过日常的相处,满满滋生了感情,细水长流,不激烈,但却是最适合他们的方式。 而他的父母,也是同样的情况。 他不知道父亲是否爱着母亲,而母亲又是否对父亲抱有相同的感情。 只不过,最后父亲病逝,母亲选择跟随父亲而去,这是不是爱情? 他不知道。 感情内敛的产屋敷一家无法给出继国缘一想要的答案,但产屋敷幸哉还是说道:“既然如此,那顺其自然就好,而且,星见不一定和你抱有相同的情感。”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产屋敷幸哉给出建议。 “呀嘞呀嘞,主公大人,您这样说的话,好不容易开了窍的日柱大人又会缩回他的壳子里去了吧?”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体态修长的人影拉开和门,笑着对茶室内的二人打招呼:“夜安,二位。” 见到来人,产屋敷幸哉有些惊讶,随即看向继国缘一,担心被听到心事的继国缘一会拔刀砍了他的水柱。 没想到,继国缘一只是抬起眼,淡淡的看了一眼长泽林晚,点头道:“夜安,做吧。” 长泽林晚从善如流的坐下,脸上笑吟吟的。 如果说刚才产屋敷幸哉只是有些惊讶的话,现在就是大为惊讶了。 缘一君和林晚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见长泽林晚坐下,继国缘一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那天,你是故意那么说的?” 在关乎自己一生的大事上,继国缘一难得捡起了自己不用的情商,莫名想起了去迎亲时长泽林晚对他说的话。 当时听起来他只是感到郁闷,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了。 闻言,长泽林晚依旧挂着笑容,眉梢微挑,明知故问道:“嗯?日柱大人说笑了,我有说过什么吗?” 啧,虽然继国缘一能够开窍挺不容易的,但一想到可爱的星见君被这家伙彻底吃干抹净,还是有些不爽。 继国缘一面色沉沉,暗红色的眼睛盯着长泽林晚,眼含警告:“长泽君,我想你的记忆力还没有退化到白痴的地步?” 哟,木头人都学会怼人了? 这进步不可谓不大。 收起想看热闹的心思,长泽林晚敛去嬉皮笑脸的模样,正色道:“嗯,早就看出来了。”明确回答了继国缘一的问题:“不过我没想到日柱大人居然现在才搞清楚自己的情感吗?” “…没有,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是……”继国缘一皱着眉,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感觉。 长泽林晚摆摆手,明确拒绝:“不用继续了,我今天吃的挺饱。”眼珠一转,长泽林晚换了个问法:“日柱大人,那我换个问法,如果将来的某一天,星见突然告诉你,自己有了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恋人,并且想要获得你的祝福,你作何感想?” 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答案了,继国缘一身上突然爆发出的杀意说明了一切。 长泽林晚皱着眉,放出自己的气势,护住产屋敷幸哉和自己,道:“日柱大人,烦劳您收敛一点,主公大人还在这里,而且我想您也不愿意吵醒星见吧?” 找准了开关,继国缘一身上的杀气如烟般散去,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几人的呼吸声。 轻轻抚了抚自己受惊的心脏,自从长泽林晚进来后就安静吃瓜的产屋敷幸哉微微叹了口气。 看这样子,缘一君已经是深陷其中了啊。 毕竟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崽,虽然手背上的肉不多,但好歹也是自己的肉啊,产屋敷幸哉自然不希望继国缘一伤心。 问题是,星见到底喜不喜欢缘一君呢? 这个问题,同时浮现在茶室三人的心头。 …… 房间里,被三人同时惦记的望月星见小小的打了个喷嚏,但也没醒,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顶多是在梦里遇到了一只闷|骚的狼。 一直对他紧追不舍,让他睡得有些不安稳。 …… 茶室里,面对此时最大的问题,继国缘一沉默了。 哪怕他的通透世界能够看清一个人的身体构造、血液流向,但也看不懂一个人的内心啊。 老父亲产屋敷幸哉忧心忡忡,看上去似乎继国缘一下一秒就要孤独终老了似的。 眼见着茶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凝滞,长泽林晚突然笑了:“放心吧,缘一君。虽然我不能确定星见的内心,但我能够确定,你在星见心里是最重要的,只要你肯争取,我想,肯定会有一个好结果的。” 长泽林晚的话,稍稍给继国缘一增加了一点信心。 随后,继国缘一把视线移向了产屋敷幸哉。 面对继国缘一隐隐期待的目光,饶是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产屋敷幸哉也感到了一丝压力。 无奈的扯出一丝微笑,产屋敷幸哉给出祝福:“长泽君说的没错,缘一君,无论如何,只要努力过,应该就不会留有遗憾吧。” 点点头,继国缘一表示自己知道了。 随即,继国缘一掏出一个小本本,认真的看向两个人,询问道:“那我该怎么努力?” 产屋敷·家族联姻·幸哉:…… 长泽·母胎solo·林晚:…… 你问我,我们问谁? 说的好像他们有过追人的经验似的。 …… 第二天,阴沉了许久的天突然放晴,阳光懒洋洋的洒在大地上,为冬日增添了一丝温暖。 捂住被阳光晃到的眼睛,望月星见不满的哼唧一声,睁开双眼,眼中还带着朦胧的睡意,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 朦朦胧胧的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人影,望月星见一惊,猛然坐起来,手摸向旁边的被褥,摸空了才回神。 “…缘一,大早上的,你站在那里干什么?”望月星见语气怨念,差点吓死他好吗? 继国缘一愣了愣,道:“我起床给星见准备了早饭……” 望月星见闻言,掀开被子,朝着继国缘一——旁边的早饭扑过去:“哇塞!缘一你最好了!我最喜欢缘一了!” 被望月星见的话说得脸一红,继国缘一刚想回答“我也喜欢你”,就看到嘴里说着喜欢他的望月星见眼神专注的扑向了桌子上的早餐,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继国缘一:…… ……行叭,就。 美滋滋的吃着早饭,突然被一股视线盯住,望月星见嘴里塞着早饭,口齿不清道:“缘一、肿么了?你不粗吗?” 发现自己的意思并没有传达给望月星见,继国缘一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走过去,坐下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 吃完了早饭,两个人的心情天差地别,望月星见喜气洋洋,继国缘一则是面无表情。 虽然继国缘一平常也是这样,但今天的他好像格外的瘆人。 距离年节还有十天,产屋敷大宅也充满了节日的气氛。 瞧着宅子里的侍从匆忙的样子,望月星见心里高兴极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又可以收压祟钱了。 开心~ 虽然并不缺钱,但有谁能够拒绝压祟钱呢? 更何况,他和缘一是柱里最小的,每个柱都会给他们压祟钱,而且缘一对这些都不在意,等于他可以收双份的小钱钱。 望月星见:=v= 朝着旁边的院子走去,很快望月星见就见到了焕然一新的百鬼丸三人。 多亏了一岑夫人的体贴,即使是在孕中也把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放上了适合他们尺寸的衣服。 “日安,百鬼丸、还有多罗罗。”望月星见朝他们打着招呼:“昨天晚上休息的怎么样?” 从未享受过如此待遇的多罗罗双眼放光:“星见哥,这里的床好舒服!比藤屋的还好!” 自从加入了鬼杀队,他们也有了去藤屋留宿的权利,经过这么多次,多罗罗自认为也算是有见识了,却没想到总部的待遇更好! 望月星见笑着解释:“能在产屋敷大宅留宿的都是柱级别的剑士,作为承担了大部分责任的柱,享受更好的也是理所应当。” 多罗罗这才想起来,崇拜的看向继国缘一:“我昨天都听炼狱先生他们说了,缘一大哥是最厉害的!星见哥是第二厉害的!整个鬼杀队都没有人是你们的对手!” 面对小孩子直白的好意,望月星见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脑袋,道:“我才第二,缘一最厉害了!我们加在一起都打不过他。” 多罗罗不断点头,经过一晚上的鬼杀队副本,小姑娘对于继国缘一的崇拜感直线上升,仅次于去世的父母和百鬼丸。 面对多罗罗闪闪发光的眼神,继国缘一眼色沉沉的回看过去,眼中隐隐透出一股嫌弃的味道。 星见又不理他,不开心. jpg
第44章 大年夜的晚上,一片欢声笑语之中,继国缘一却有些不开心。 虽然没多少人能从他的扑克脸上看出他的真实情绪,但作为竹马的望月星见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明明是最应该开心的日子,继国缘一却表现的仿佛参加葬礼一样。 连个笑脸都没有。 但在他去询问的时候,火红色长发的年轻人却罕见的避开了他,只是郁卒的瞅了他一眼,就陷入了自闭。 望月星见:? “哈哈,星见,别打扰日柱大人思考人生了,走了,去院子里放烟花!”长泽林晚走过来,揽住望月星见的肩膀,笑吟吟的说道。 啧啧,果然太熟悉了也不好啊,就算是再体贴的讨好在对方看来也不过和平常一般。 为你祈祷,日柱大人。 虚伪的在心里说了一句,长泽林晚向继国缘一投去一眼,随即拉起望月星见,托着对方朝外走去,把空间留给了继国缘一。 “缘一君,还在苦恼吗?”作为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他·幸哉不急不缓的坐到继国缘一身边,深深的叹了口气。 说实话,他挺不想过来的,但星见都和他说过了,他如果不过来的话,显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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