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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期待最后的成品呢。”降谷零确实如此想着，只是身旁依旧没什么反应的格拉帕令他心情有些压抑，便没有聊几句就与这两位年轻人告别离开。 “果然还是有些不对劲......”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服部平次喃喃道，身边的和叶突然拍了下对方肩膀，问道：“怎么了吗？” “他们两个相处很奇怪，是什么关系？同学或者朋友？但有些差距？上下属，那有些亲近了......” “反正他们不是坏人。” “依据呢？” “喜欢旅行者的人都不会是坏人。” “这未免也太.....”服部平次在青梅带着威胁的眼神下咽下了即将的话语，脑子里却划过之前看过的作品资料，说起来，这部漫画的作者是工藤之前经常提的那位哥哥吧，自己还看过照片..... 好像与那个白发的男人有些相似.... 一会去问问工藤吧，有段时间不联系，对方绝对想不到自己突然来东京。 ——— “格拉帕，今天还是在车里等我，”金发男人看着坐在后座上乖乖等待的格拉帕，将一杯刚刚买的奶茶递过去，白发男人乖顺地接过，看向自己，随后点点头。 这几天他们保持着如此地相处方式。 作为组织目前风头正盛的二把手，波本并没有过上朗姆那种自己开个寿司店划水天天分配任务的快乐生活，反而因为目前人手不足需要亲自来做任务，这也正是那位BOSS会把格拉帕交给自己的原因。 他自然不会让诺尔再去沾手那些罪孽，考虑到几次撒手没的事件，他选择在每次执行任务时都将人锁在车里，然后再给对方适当的奖励——蛋糕或饮料。 不过这样方便他与公安的联系，以及对任务进行一些适当地调整——比如任务目标的去处从地狱暂且改为了公安监狱。 降谷零如此想着，一边将耳机连上公安的频道，轻声道： “这边是zero。” 警方已经开始进入摧毁组织计划的部署阶段，作为其中最重要的执行者之一，他需要尽快与公安那边同步信息。 “利用自己在组织的权限，协助伊卡洛斯，保护并转移西万尼。”降谷零用略带奇怪的强调复读了一遍自己的任务，眼中一片阴霾。 他毫不意外高层的决定，早在前天那场会议结束后班长就立刻传来了消息，而在更早的时候，hiro便与自己讨论过西万尼的事情，只是任务内容里需要与伊卡洛斯配合这一条，让他略感讽刺。 在公安眼里，是伊卡洛斯协助了西万尼与其搭上了线，这次行动会带上对方非常合理。 金发男人回头看向了格拉帕所在的方向，又仿佛看到了就在几个月前，做好了一切准备的诺尔面无表情地与将自己曾千刀万剐过的男人联系，提出合作，给对方送上通往生路的绳子，却放任自己堕入深渊。 西万尼对诺尔所做的一切堪称惨无人道，然而谁能想到诺尔能仅仅为了保证自己不被怀疑与红方有联络从而影响到最后的对抗整个组织计划，竟然反而用伊卡洛斯的身份为对方跟公安联络，仿佛那些伤害都从未存在过，自己的存在不值得一提。 他曾与hiro寻找过诺尔留下计划中针对西万尼的部分，然而没有，一切都以毁灭组织为前提进行的布置，细节的部分任由他人进行涂抹补充，计划中找不到诺尔该有的情绪，没有对西万尼的怨恨也没有对自己进行辩白。 是想不到西万尼的情况会被官方“特赦”，又或者相信着法律的公平正义？ 他们无法催眠自己相信。 于是那天，最亲密的挚友对自己说，他来亲手补充这份计划的细节。 降谷零没有回答，然而沉默便是同意。 ---- 作者有话要说： 203.【决战了，猜猜有什么新嘉宾 服部平次：我来啦！ 和叶：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那个工藤..... 黑羽快斗：有没有一种可能，说的是我】
第249章 明天是“维修”的日子，降谷零低头看着手中的消息。 西万尼所给出的“说明书”里强调了每周一次的“维修”，再加上之前他在接到BOSS所谓的“将格拉帕的情况散布出去来威震局势”的任务时，对方也有提到过近期要去汇报，总之，明天他需要同时见BOSS跟西万尼这两个恶心玩意。 真是晦气。 降谷零一边想着一边将执行了一天任务后疲惫的身体靠在车上，歇息片刻后，他敲了敲车窗。 没有动静，贴了防窥膜的车窗也看不到里面的人。 心里有几分猜想的降谷零叹了口气，拉开车门，果不其然看到后座上睡得正香的格拉帕，长长地一条蜷缩成团才勉强将自己塞在了座椅上，模样有几分可怜。 金发男人注视了片刻，认命地坐在了主驾驶上，将车缓缓开向自己现在住的安全屋。 “先醒醒，回屋睡。” 停下车后，见对方依然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降谷零只能拉开后车门，将手伸进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一边还感慨着对方的睡眠质量太好。 又或者是因为在实验室里长期得不到休息的缘故？ 突然被自己想法狠狠刀了的降谷零指尖一僵，便生出既然对方想睡那自己将人抱上去也不是不行的想法，然而正当他想伸手将人拽下来，白发男人睁开了眼。 仿佛受到了些许惊吓，那双银色的双眼微微瞪大与降谷零的目光对上，身体却本能地向后一缩，察觉了这一点的降谷零眼神一暗。 随后仿佛意识到如今的状况，白发男人的目光心虚地收回来，随后乖巧地点点头，似乎是在回答之前降谷零回屋睡的提议。 “格拉帕？” 降谷零疑惑地叫了一声，对面则再次点点头，面上倒是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人却非常乖巧地从车上下来，紧紧跟在金发男人身后，犹如开起了自动跟随模式，直到走进了降谷零的安全屋，他停在了客厅的中央。 降谷零一边眼神示意对方坐下，一边熟练的地打开冰箱将食材拿出，毕竟只是暂时的安全屋，多是些速冻耐放的产品，不过十分钟，一碗米饭两三道小菜便被端上了餐桌。 “洗手吃饭。” 看着坐在沙发上跟进入了待机模式般的白发男人，降谷零轻声道，西万尼的实验导致了格拉帕对这种简单明确的词汇更容易做出反应，这次却仿佛有了延迟。 沙发上的男人继续呆愣着，随后又好像突然修复好了信号接收器般猛然起身，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 几分钟后，白发男人回到了客厅，显然是已经洗好了手，在得到降谷零的示意后开始进食。 进食......这个更偏书面语的词汇是降谷零的直观感觉，在之前几次对方吃东西时，除去那次对方表现出了喜欢意向的鸡尾酒外，之后带他去了各种餐厅对方都一副单纯在咽东西的模样，就跟现在一样机械的咀嚼然后吞咽，他能意识到对方起初是有些兴趣的，但这兴趣持续得太短，之后每次吃饭对方又表现出了那种只是在听从命令的麻木感。 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看着眼前突然停止了吃饭的白发男人，降谷零投来疑惑的目光。 “不想吃？” 两人对视片刻后降谷零开口问道，随后他第一次从白发男人眼里看到一种欲语还休的感觉。 然而对方终究还是再次低头默默吃完了食物。 晚上，已经适应了对方睡觉习惯的降谷零熟练地拉开衣柜门，还顺手又塞了个熊猫玩偶进去，这是来自于诸伏景光的提议。 白发男人也很自然地钻了进去，搂住那个玩偶，也没说是否喜欢，随着柜门合上，降谷零又观察了片刻，才收回心思准备休息。 柜子里的人蹭了蹭熊猫脑袋，拳头却死死握紧，带着一股子幽怨的气息。 好消息：终于吃到了透子亲手做的饭。 坏消息：他尝不到一丁点味道。 ——— 第二天来得很快，睡得还有些迷糊的白发男人早早被降谷零从柜子里拉出来，给他套上了一件衣服。 不是这几天两人出任务时降谷零置办的常服，而是格拉帕从西万尼的实验室出来后那一套满是束带的上衣。 早饭是简单的三明治，白发男人仍然是兴致不大地将其咽下，然后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降谷零看着自己面前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起身向对方走去，那双浅色的眼眸随着靠近映入了愈发清晰的自己，以及自己嘴边的苦笑。 他停在与对方不过一手掌宽的距离，缓缓蹲下身子，随后抬起手，轻轻抓住衣服左肩下的束带，这个动作停顿了片刻，另一只手便也一起将右肩的束带拉向中间。 “咔嚓—” 锁扣闭合的声音清脆响起，两条束带轻而易举地锁住了手臂上半部分，让这双可以轻易夺走生命的手臂无法再举起。 随后，双手被交叉在胸前，手腕与手臂固定在一起，肘部被缠绕在腰上的位置，一声声锁扣闭合的清脆声在房间接连响起，手臂所有活动的空间都被限制在了最小的范围内。 即便是与上衣同为黑色的束带，在点缀满银色金属锁扣后又将主人固定成宛如囚犯的模样后也异常地扎眼，而完成整个过程的罪魁祸首却在抬头后，没有在那双浅色的眼眸里看到任何地疑惑与不解。 整个过程又顺利地犹如两个人都同意后进行的危险游戏，交付了信任的人默许了对方所有的行为，任由对方将自己禁锢， 察觉到这一点的金发男人将思绪隐藏在平静的表情下，将之前的大衣给人披上，随后带人走到了车边，示意对方坐进了副驾驶。 车子开往一个约定好的地点，一路上，双方都未曾开口，只有降谷零时不时看向白发男人的方向，目光在划过束带时眉头微微皱起。 “快了，”他突然开口道，好像是在说距离到达目的地的时间。 “很快了，诺尔，” 降谷零看向前方，似乎完全没有看到白发男人微微睁大的眼睛，车速缓缓慢下来，他口中轻轻道：“相信我们。” 目的地是一段偏僻的道路，附近没有任何建筑，停在路中央的一辆长款面包车异常明显。 “都不邀请我去参观一下你的研究室吗，西万尼。” 降谷零降下车窗，而那辆面包车上有人走下来，正是西万尼。 组织这段时间的变化看上去并未影响到他，即便此时的波本在组织的地位仅次于BOSS，但西万尼和他管理的研究所依旧直属于BOSS，他看向紧随着西万尼下车的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麻木的神情让他们看上去跟BOSS小院的仆人一样，但恐怕早就被西万尼再次洗脑过，而且不止两人，车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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